唐筱晚愣住了,世界上不可能再出现一个相同的人,让她欢喜让他忧,可这些统统不能告诉他,否则这几天的忍耐就会白费。若变成他的羁绊,她就注定此生不能幸福。
顾北城双手一挥,将她的衬衣扯开,露出浅色内衣和雪白细腻的大片肌肤。刚才她为什么不回答?亲吻时她明明有感觉,为什么不选在这个时候挽回他们之间的关系,对于他,难道就真的舍得?
他伏在她颈窝,吻上每一寸肌肤,惩罚性的加大了力气,双手在她身上抚弄,直到她慌张的小声哭出来。
他缓缓停下动作,撑着双臂悬在她身上,涨红的俊脸不满细汗,痛苦的忍耐着。“该死的,说你不要跟我分手,说你喜欢我!唐筱晚,要是不听话,信不信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为什么……你明明那么讨厌我了?”唐筱晚不解的看着他问道。
“真是个傻瓜,我什么时候说讨厌你了?我只是不高兴而已。”低头与她的鼻头碰撞相贴,在那亮片娇艳欲滴的唇上轻啄了两口。
“对不起。”
“别再跟我说对不起,真是被你气死了,可竟然还舍不得让你离开。唐筱晚,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蛊?”
双手缓缓搂上他的脖颈,四片相贴的刹那,泪水悄悄滑落鬓间。“北城,我以为离开很容易的,只要狠下心来不看你,离得远远的就可以。但是,这几天我每时每刻都想看着你,都想靠的你紧紧的,我知道这么做不对,会影响到你的事业,可还是忍不住……”
压抑的情感终于爆发,她不明白的事情他一定都知道,所以他总爱骂自己傻瓜。
“你这个傻瓜,超级无敌大傻瓜。”顾北城眉眼间的戾气消失殆尽,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他就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个人敢跟他提分手,尤其是她唐筱晚。
双手搂住她光洁的腰身,稍稍用力将她搂在自己怀中,并不急着要她,因为知道这个女人此生都只能是他的。平心而论,他待她够特别,也不在乎多加这次特例了。
“我们这算是和好了?”伏在他胸口怯怯问道,唐筱晚傻不愣登再次确认下。
“唐筱晚,这次是我宽宏大量原谅了你,如果下次再犯,再提什么分手,我可就真不要你了!”用力将她搂进怀中,他半笑半怒说道。
“嗯嗯。”唐筱晚躲在他怀中小鸡啄米般点头,忽然想起什么抬头对上他的眼眸。“可是玹姐……”
“啧?怎么刚说了又犯?”故意捏疼她的小鼻子作为惩罚,话语间却全是柔情蜜意。“玹姐那里我来处理,你什么都不用管,也不用理会媒体,更不用操心我的工作。你只要跟在我身边就好,其他的交给我处理。”
唐筱晚扎进他怀中,眼泪狂飙,失而复得的喜悦简直比中大奖还令人兴奋,是她轻易放弃伤了他的心,可他愿意等她,这是老天赐给他们最大的恩宠。
“北城,你不想要我吗?”她呐呐说道,声音小的像蚊子叫。
顾北城闷笑出声,不用低头去看,此时此刻埋在他怀中的那个小脑袋应该红透了吧。“我会跟你结婚,但还需要你再等一段时间,我承认这很自私,但我无法扭转自己的心意,为了让你有信心坚持下去,我坚持婚前无性。”
“北城,我爱你。”
“傻瓜,我也爱你。”
第二天清早,顾北城和唐筱晚同时出现在拍摄现场,昨天晚上他们一夜未归,弦姐小筑和楚汉也大概能猜到他们和好的结果。
“弦姐,后面已经没有筱晚的戏分,她重新回来做我的助理,你可以把找来的那个人辞掉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叫她筱晚,比连名带姓的喊多了几分亲密,无疑是种示威,跟弦姐比试胆量和好运。
弦姐穿了件大棉服,厚重的毛毛领让她看起来少了几分强势,倒像个需要人保护的弱女子。“这是跟我商量还是命令?”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除了她,我谁也不要!”顾北城开始耍赖,傲娇的转身甩给唐筱晚一个眼神后,大步离开。
弦姐站起身,身子已经开始发抖,他们在一起合作这么些年,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剑拔弩张过。“小北,我是你的经纪人,难道你质疑我的决断?要是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的话,恐怕不需要我这个经纪人了。”
楚汉和小筑听到这话,察觉事情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他们曾经是娱乐圈金牌搭档,顾北城能顺风顺水一路飘红,多半亏了弦姐独具慧眼的决断能力。如今,会为了个女人闹到分道扬便的地步,也够出乎人意料。
顾北城身子微微一愣,高大的身躯缓缓转过来,面色严肃的看着无数次风雨共患难的弦姐。“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离开我。”
曾经的相艰辛一下子袭来,弦姐想起他刚出道时一天跑五个通告,第二天早上还要早起化妆,站着都会睡着,她就小心翼翼搂着他的肩膀,像妈妈护着自己的孩子那样,好让他不至于重心不稳摔过去。那么难的时候他们都撑过来了,想不到会为了这种再狗血不过的事情谈到分开。
“以后不要再跟我说这种话了。弦姐,你知道我不会受任何人威胁,但我会记仇。”顾北城转身,站在身后的唐筱晚清楚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水光。
楚汉和小筑上前,围着弦姐安慰。他们都看得出来,这次表面上是顾北城占上风,其实是弦姐好心放过。没有弦姐就没有顾北城的今天,无论弦姐说什么都应该是对的,至少到目前为止她没有错过。
“北城,你刚才对弦姐,会不会有点儿过分?”唐筱晚跟在后面小声嘀咕,弦姐伤心了,而她正是那根*。
顾北城摇摇晃晃的走着,双手插在裤口袋里,猛然回头对上她的双眸,坏笑出声。“待会儿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