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于芹送到她寝室楼下面,我打算汽车回去,却被于芹喊住:“轻言小弟,我请你和奶茶吧!”
我摇了摇头:“太晚了,我得骑车回去了,不然路上遇上歹人,小命倒是不会怎么样,但是被劫色了就不好了!”
“那好吧,以后有机会请你喝!”于芹也不强求,说完朝我做了“拜拜”的手势,转身朝寝室楼大门走去。我也骑车准备回学校,但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就又转过头。
“于芹!”我喊道,觉得喊名字有些暧昧,就又改了口重新喊道,“芹学姐!”
于芹站在寝室楼大门口转过身,眼睛里带着不解的神情看着我:“呃,有什么事情吗?”
“嗯”我却有些犹豫了,不知道这个问题到底该不该问,如果问了,她会怎么回答呢?并且这件事情也并不是让我担心的问题,我到底该不该问呢?犹豫了一会儿,我决定还是问了好,就接着说道,“你现在大二,沈泽现在大一,你们之间相差一年甚至更远,你毕业后沈泽还在读书,你确定你能等吗?”
于芹愣愣地看着我,并不说话,也并不回答我这个问题。过了一会儿,她才淡然地一笑,转身走进了寝室楼的大门,背影消失在大门里转角的地方,终究,她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也不在意,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骑车往回去的路上奔去!路上我发现我刚刚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并不只是存在与于芹与沈泽的身上,而是也存在于我和羽灵身上。羽灵学医,医学专业一般是五年制,并且现在学医的一般都会考研,又多两年;我是建筑专业,四年制,并没有打算考研,所以我与羽灵,相差有可能不只是一年,而是有可能是三年甚至更久。
那么,我能等羽灵一年或者是三年甚至是更久吗?我这样问我自己。
没有人能给出肯定的答案,世界上任何的事情都不能说得太过于绝对,因为世上任何的事情,都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变化!正如我高中时期和羽灵说过永远在一起一样,这个“
永远”,到底有多远,我们谁也说不清楚!
于芹也和我一样,不能给出肯定的答案吧!
回到学校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十二点,保安将我拦在了寝室楼外,说教了一番才让我进去。我想我跟保安前世有没有解开的结,所以这世我和保安都有交集。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那么,我的前世是不是一个豪门贵族呢?而这些保安的前世都是我的亲兵,这样的话我们前世才会有足够的回头!
经过保安的说教,我锁好车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半了,胡乱地洗了一把脸,又胡乱地洗了一下脚,便爬上床准备睡觉。还好昨天下午好好睡过一觉,不然现在我肯定已经睁不开眼睛。我在心里这样默默地想着,眼睛不受控制地闭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是八点半左右,习惯性地拿起手机一看,有七条未读短信。前两条是羽灵的,第一条大概就是自己起床了,和我说早安之类的;第二条大概就是她出发去机场买机票了,我这个懒猪肯定还没起床因为我没有回她第一条短信。后面五条有一条是林辰的,有一条是时昊玮的,都是说自己出发去学校了,已经上车,无聊透顶!
林辰在四川联合大学读书,时昊玮在浙江一所科技大学读书,具体名字不知道是昊玮没给我说还是我没有记住,反正我是不知道了。还有两条短信一条是向南发的,一条是丁卫东发的。都是质问我跟羽灵又好上了是不是真的!我想他俩知道这件事大概是林辰和时昊玮的功劳。
向南与丁卫东都是我高中的好友,是我前面说的四个兄弟之一。向南在北京的一所医科院校读书,和羽灵是算得上是同行,只是羽灵学的临床,而向南学的中医罢了。他的名字叫向南,但是却喜欢往北方跑,名不副实了!丁卫东所在的大学和他的名字也不一样,卫东,保卫东方,可是他所读的大学却在宁夏,也是偏北的地区!
这些人,干嘛都喜欢往北方跑呢?我总也想不明白。
而最后一条短信,却
是让我最痛苦的一条短信,是移动“10086”发来的:“尊敬的动感地带客户,你帐户的余额已经不足10元,为不影响你的正常通信,请及时缴费充值,若您已缴费可忽略本短信!”
这条短信我没什么可说明的,相信大多数使用手机的用户都知道,基本上大同小异!我决定暂时忽略这条短信,因为还没到月底,不会扣套餐费,所以省点打还能打几天电话!
没有回任何短信,将手机放好后起床洗漱,这是我本学期在学校的第一个早上,并且今天还要和羽灵在外面去晃悠,所以我觉得应该好好打扮一番!于是脱了衣服裤子跑进卫生间洗澡。
洗完后光着上身在寝室找衣服穿,这时却有人敲门,很不耐烦地问了声:“谁呀?”
“轻言,是我,骆阳。”外面的人回答。骆阳,我大学的团支书,大一班干部选举的时候竞选班长落选,退而求其次成为团支书!打算换届选举的时候再次冲击班长宝座。
我打开门,骆阳看到我光着身子:“哇,轻言,你一个人在寝室玩裸奔啊?来,我帮你把最后的遮羞布脱了!”
“去!”我一脚踢向他,他往后一退,躲过了,我问,“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就快说!”
“我还真没什么事!”骆阳耸了耸肩,撇撇嘴说,“听说昨天你就来了,晚上我到你寝室的时候你寝室没人,所以今天来看看!”
“你消息还真灵通!”我找好衣服,边穿边说,“昨晚在外面玩到十二点多才回来,还被保安说教了!”
“呵呵,快开学了,别玩太晚!”骆阳边说边在手上的一张纸上记录着什么。
“喂喂喂,你不会是想把我现在的样子画下来吧!”我开玩笑地说道,边说还边惊恐地往一边躲去,好像骆阳真的在画我现在的狼狈样一样。
骆阳写完,抬头看着我:“马上就要开学了,要统计来到学校的人,我们班的班长又是个女的,不好来我们男生寝室内,这个工作也就只能是交给我来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