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上墙头等红杏

070 酷似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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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契国太子落荒而逃的背景,梁国两位皇子心有戚戚焉。契国太子生活很苦呀!大皇子对于刚才凌绮儿说的话还有种惊悚的感觉,面色尴尬的玩笑说:“看情形,以后得让小九少接触太子妃为妙。”

阳修言和凌绮儿玩冷战是一回事,别人不认同凌绮儿又是另一回事,有人误会阳修言的为人没有关系,可是阳修言见不得有人误会凌绮儿。

“大皇子是因为不了解太子妃才会这样说。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心地善良又乐于助人,虽然说话大大咧咧,但也是看人说话,就是这样乐观的性格你才能放心,大家都是皇家子女,哪有不清楚的,嫁进皇家来,没有点本事,没有点承受能力,怎么能走出康庄大道。”

“这倒也有。”梁国大皇子想了想也对,太子妃昨天在晚宴上的表现确实让人刮目相看,与今天在太子府用餐时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这表示太子妃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懂得进退,懂得看场合说话,也许就像太子妃说的这样,她已经把他们当成了朋友,所以说起玩笑话才会百无禁忌。如果妹妹的性格像太子妃一样,他就不用担心嫁过来的妹妹会被人欺负,而且照刚刚情况,太子和六皇子都挺听太子妃的话,如果妹妹和太子妃关系好,将来有什么事,太子妃至少能帮妹妹一把,也不至于让妹妹无亲无故。

“她的好必须熟悉她的人才懂得。像前段时间,我国……”阳修言绘声绘色的开始诉说前段时间凌绮儿做过的好事。

两位皇子听得咋舌,对凌绮儿的态度有一百八十度的提高。

“参见六皇子。”

阳修言正在夸凌绮儿的时候,见到两个小厮向他敬礼也没放在眼里,另外两位皇子听得太入神也没有注意到。

“嗯……”阳修言一挥手,示意这两个小厮别在这里碍眼。

小厮突然发出一声笑语,“大师兄,你就别再夸奖我啦,我都不会意思啦……”

阳修言僵硬的转头,满面恼怒的看着眼前小厮打扮的凌绮儿,倒不是她的装扮有任何问题,而是某些不该她听到的话,竟然被她全都听到了。

“哇,你们是太子妃和小九?”梁国七皇子惊讶的叫了起来,“差别好多噢,你们不说话不叫我们,我们都看不出来。”

凌绮儿得意的扬扬下巴,“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梁国九公主,捏着衣摆,在她的两位皇兄面前转了一个圈问:“皇兄,我这么穿可以吗?”

大皇子虽然不情愿让自家妹妹去花满楼,但对于凌绮儿的变装还是夸奖道:“太子妃果然厉害。”

凌绮儿说:“当然。不过小九呀!你这说话问话的姿势都不对,你看,要像我。”凌绮儿抬头挺胸,跨着海步在四人面前走了一圈。

虽然有了点男人的味道,但梁国七皇子笑语,“不像一个小厮。”小厮都是弯腰哈背的在一边侍候着,哪有人像凌绮儿这样,背挺得笔直,比主子更像主子。

凌绮儿扬眉,“姐本来就不是做下人的料,本来想装成贵公子形象,可是你看你妹妹,就她的性格,进了青楼被姑娘摸了一下手肯定都要叫起来的,所以还是小厮比较安全。”

其实凌绮儿想装贵公子的说,不过为了陪梁国九公主也只好选委屈一下。

大皇子听了凌绮儿解说,立即附和说:“就这样,很好。”至少小厮形象,不会有哪个花娘想和他们有点什么,也没人会主动去侍候一个小厮,又没有油水可以捞。

“好了,我们走吧!”看时辰差不多了,凌绮儿觉得可以出门了。

“太子不去吗?”梁国七皇子问。

“……”被梁国七皇子这样问,凌绮儿才发现没见到太子,咋咋乎乎的说:“他可不能不去,今天晚上的消费还靠他掏腰包呢!他是我们的大金主。”

梁国大皇子见凌绮儿表现得有趣,一副财迷的小人模样,不由的笑出了声,“我们掏腰包也是一样的,太子妃请我们吃了晚饭,这一顿就由我们兄弟请你们。”

凌绮儿摇摇头拒绝,“这可不行,今天晚上我们请你,等你们哪天有空再请我们去酒楼里吃饭也是一样的,这就不用争了。”反正大家都是有钱人,争来争去没意思。

凌绮儿突然有一种自己是款姐的感觉。

凌绮儿召来乔景,“你去找太子,就说我们都在大门口等他,让他别像一个大姑娘似的,磨磨叽叽。”

“是。”

乔景找人去了,凌绮儿吆喝着:“走吧!”

太子府大门前,凌绮儿厚脸皮的冲阳修言说:“来,给我五两银子。”

阳修言不解的问:“你要钱干什么?”

“叫你给就给嘛,你怎么突然这么小气了呀!”

阳修言气得讲不出话来,这个丫头是不是忘了他们还在冷战呢!随手扯下自己的荷包丢给凌绮儿,不满的说:“全给你,行了吧!”

凌绮儿有私房钱,只是私房钱嘛自然是偷偷的藏在房里。她从阳修言荷包里拿了五两银子后就将荷包还给了阳修言,还说:“你这个荷包也该换一换了吧!”都已经这么破旧了,真不像一个皇子会用的荷包。

“你……”阳修言捏着荷包,满脸铁青的问:“不记得这个了?”

凌绮儿无辜的举起纤纤十指在阳修言的眼前晃,“怎么不记得,怎么不记得,血一般的记忆。”

凌绮儿替阳修言绣的荷包是她的第一个手工艺品,当时不止绣这一个荷包,但这一个绣得最烂,反而师兄弟几人都愿意要这一个。

可能因为这是凌绮儿第一次动手拿针钱。

“咦,六皇子怎么用的这种荷包,像小朋友做的一样。”

凌绮儿听了梁国九公主的话,举头望明月,其实她记得这个荷包也就是两年前做的,那个时候她十三岁,在这个年代也不算是小朋友了。

“六皇子,下次我做一个送给你吧!”梁国九公主脸上挂上可爱的笑靥。

“不用,我只会用这个人替我做的荷包。”

“啊?”梁国九公主有些惊讶,八卦因子也被挑了起来,“这个人是谁呀!”

阳修言望了一眼凌绮儿,没有答梁国九公主的话。

“太子妃姐姐,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否则的话,刚才六皇子为什么要看她呢?

凌绮儿这人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在这种事情上不说谎话,只是因为说谎太伤神,所以她选择实话实说。

“就是我呗。”

“啊?”梁国九公主又是惊讶,太子妃姐姐怎么会做荷包送给六皇子,而且看手工,应该是多年前做的。

凌绮儿懒得解答梁国九公主心中的疑惑,只是对阳修言说:“你这个荷包也太

破了一点,确实不符合身份,过两天我有空了再做一个,你换一换。”

阳修言听闻,眉眼笑开。

“就当是刚才拿了你五两银子。”

阳修言笑容突然僵住,“你能不说这么扫兴的话吗?从小到大你在我这里拿过的银子还少吗?五两一个你得做多少个?”

“你现在是和我在算这个吗?你现在是趁着师父不在欺负我吗?你现在是趁着非离不在想打我吗?”

“你说什么呀!”阳修言受不了凌绮儿鬼扯的性子,懒得跟她再废话,他只要知道凌绮儿是真心为她做荷包就可以了。

“我刚才就听见你叫六皇子大师兄,原来你们是一个师父呀?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呢!”梁国六皇子带点憨厚的笑意,挠了挠后脑勺。

“很不幸,真的是同一个师父。”凌绮儿哭丧着脸说。

“还不知道是谁不幸呢!有你这个小师妹,从小到大,也不知道在你手里吃过多少亏,你还有脸说。”

“这倒也是,若不是因为我,我们亲爱的六皇子也不会扫这么多年的茅厕。”

阳修言脸一沉,“你能不提这个吗?”想起这件事就是阳修言心中的痛,这是阳修言有生以来,在凌绮儿手中吃过最大的亏。

当年年幼,又见凌绮儿可爱,哪知道她是一个小恶魔。

后来再怎么在凌绮儿手里吃亏,也没这么严重,都是凌绮儿耍些小心机,用些美人计之类,他才会迷迷糊糊点头答应的。

“呵呵……”梁国九公主没有忍住,结果笑出了声,见大家都望着她,她羞红了脸捂着嘴说:“不好意思,我只要想到六皇子扫茅厕的样子,就忍不住会发笑……”

原来梁国九公主的脸红不是因为羞,而是因为憋得太难受的原因。

“哈哈哈哈……”

有人带头笑了,爽朗的梁国大皇子和七皇子捧场的也笑出了声。

阳修言气得脸都青了,瞪着凌绮儿的眼像要吞了她似的,凌绮儿无辜的耸耸肩,“我没笑。”看他扫茅厕也看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没了笑点,她现在是淡定帝。

“在笑什么?”太子走来,就见这几个人笑得人仰马翻的,不免也有些好奇。

“可以走了吗?”阳修言可不想他们将这件事告诉太子,然后再让太子取笑一番,否则今天他们就不用去青楼,直接在这里再打一场就好。

凌绮儿立即答,“等一下。”转头叫来乔景,“诺,给你!我今天晚上没空,所以不能带你去买衣服,这里是五两,等下你自己去买衣服,你一个女孩子晚上出门也不安全,等下叫个小厮陪你去,早去早回。”

乔景接过银子,欢喜的点头。心底感觉很暖,没想到主子出门玩,还记得答应过她的事情。

走在去花满楼的路上,梁国九公主问凌绮儿,“你怎么对你的丫环这么好?”梁国九公主心地也好,但不会像凌绮儿这样,自己出去玩,还能记得丫头的事情。

凌绮儿故意捏着梁国九公主的脸颊笑她说:“你也说了是我的丫头!我自然要对她好呀!”

“这样呀!”凌绮儿受教的点点头。

见梁国九公主不懂其中的深意,凌绮儿好心为她上一课。

“你肚子饿了谁会拿东西给你吃?”

“我的丫头呀。”

“天冷了谁会给你加衣?”

“我的丫头呀。”

“开心,不开心时,谁是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人?”

梁国九公主想了一会儿说:“还是我的丫头。”

“谁替你沐浴,谁替你梳洗,谁和你整日整日待在一起?”

“好像还是我的丫头。”梁国九公主好像有些明白,皱着眉头正在想着。

“告诉你吧!你的贴身丫头是一个比你的夫君对你更好更贴近的人。这样一个亲密的人,难道不值得我们真心对待吗?”

梁国九公主似懂非懂的说:“我想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太子妃姐姐是说,我们的贴身丫环就像我们自己一样,除了我们自己,就数她们最关心照顾我们,是吗?”

“没错。你病了痛了累了饿了,会不分日夜守在我们身边照顾的人,就是她们。”

“嗯,太子妃姐姐,我也会学你一样,对她们很好的。”梁国九公主突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以前倒没觉得这些贴身丫头有这么重要,可是被太子妃姐姐这么一说,然后自己想了一下,觉得没了她们,她好像什么事也办不成一样。

凌绮儿露齿一笑,她还没告诉她,贴身丫环也最容易出卖她们,只有一颗真心换真心,她们懂得感恩,才会忠心。

两个小丫头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四个大男人。所以她们的话,他们也听得见。同样也让他们震惊,他们从来都没看重过身边服侍的下人,但经过凌绮儿解说,也确实发现了这些人的重要性。

梁国大皇子感叹了一句,“太子妃有一颗玲珑心。”

阳修言配合的应答。“是呀!现在知道她好了吧!”

梁国大皇子为之前说过的话感到羞涩,有些尴尬的说:“令妹和太子妃在一起能学到很多东西,我们很放心。”

阳修言笑得得意,像是别人在夸他一样。

进花满楼的时候,都是凌绮儿在前面吆喝,叫来老鸨进了厢房。

梁国大皇子对太子妃现在只有敬佩,所以对她说话也多了一些打趣的成份,“你对这里还真是熟门熟路,像来自己家里一样。”

凌绮儿拍拍胸膛,“花满楼是我家,环境建设还是靠你们这些男人。”

男人们尴尬。

“你们要坚信,你们绝对有为花满楼添一块砖加一片瓦的。”梁国大皇子个子太高,凌绮儿想勾着他的肩膀,摆出一副兄弟好的模样。可是身高距离,害得凌绮儿像吊在梁国大皇子身上一样,模样很可笑。

“凌绮儿,下来。”太子脸色难看,这女人完全把他当死人。

凌绮儿一溜烟的收回了手,有些抱怨的说:“没事长这么高做什么?”

没过一会儿老鸨就带着姑娘们进了凌绮儿她们的房间。

花满楼的姑娘一个个都长得水灵水灵的惹人怜爱,凌绮儿自作主张的替四个男人一人点了一个姑娘,安排在他们的身边。

“你们好好的侍候着,他们玩得开心,赏赐什么不会少的。”

“呃,太……”咳,梁国大皇子轻咳,差点就喊出凌绮儿的名号,“这样不好吧?”而且他的妹妹还在旁边,他们几个男人又不是真的来嫖。

“是呀!”梁国七皇子不自在的扭了两下,身边的姑娘贴他贴得太近,害他有些脸红。“不是说看表演吗?”

“孩子,你们太天真了,你们四个就在房里玩,至于表演,我和小九自己去看。”

“不行。”大皇子马上拒绝,两个姑娘在青楼乱跑,出了一点什么事,这不是逼着他们四个大男人去切腹吗?

“凌绮儿,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表演是怎么回事,你自己看是一回事,带着小九看又是另一回事。你安分一点可以吗?”

凌绮儿身子僵硬,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一点冷酷的笑意,“怎么,你舍不得她?”凌绮儿有些接受不了阳修言的这句话,所以脸上不自觉的有些冷意。

阳修言无奈的对上凌绮儿的脸,“我舍不得你,不想你看其他人的,你懂吗?”阳修言这个时候不会傻得和凌绮儿玩语言捉迷藏的游戏。

父皇本来就有意将梁国九公主许给阳修言,若阳修言这时候再说错了话,让人误会了,岂不是娶定了梁国九公主。

梁国九公主很疑惑,不知道太子妃姐姐说要去看的表演是什么表演。但心头有点沉闷的感觉,本来是很高兴的,听到太子妃姐姐这样说六皇子,本来心底有一点小小的欣喜,可是听到六皇子的话,她就充满了沮丧的感觉。

昨天晚宴的时候,六皇子踔厉风发的模样就深入梁国九公主的心里,小女孩都迷恋英雄,六皇子舞得一手好剑,又长得一表人才,很多姑娘都容易对他一见夺目,再见惊心。梁国九公主自然不例外,更何况她这一次来是选夫君的,其他的皇子她都不熟悉,最熟悉的人就是这个六皇子,自然容易对他倾心。

“你们先出去!”太子皱着眉赶走了四位姑娘,才来解决阳修言和凌绮儿的事情。

“你们俩能收敛一点吗?”太子有些烦恼,难道在梁国贵宾面前,他们就不能恪守本份一些吗?这种事情一定要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吗?

“你们玩你们的,我玩我的,管我干什么?”凌绮儿难堪的将视线从阳修言的身上移到了太子的身上。

这个时候,凌绮儿倒是挺感谢太子的,否则的话,她都接不上阳修言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

“你一个女人,你就不懂得什么是矜持吗?”

“你一个男人,你就不懂得什么是大度吗?”

太子和太子妃又斗起了嘴,梁国两位皇子看得有些头疼,不过梁国七皇子有些疑惑,所以偷偷的问自家兄长,“这个六皇子是不是喜欢太子妃呢?”

梁国大皇子瞪了七皇子一眼,示意他别胡乱说这种话。不过心头也有了计量,若真是这样的话,小七就决不能嫁给契国六皇子,毕竟太子妃已经嫁给了太子,可是六皇子还爱慕着她,可见用情之深,小七如果在这种条件下嫁过来,将来只能独守空闺,受着被夫君冷落的寂寞。

“我都叫姑娘来陪你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到哪里去找我这么大度的娘子。”

“这是因为你不在乎。”太子只差没说出凌绮儿不在乎的人就是他。没偷听过凌绮儿和阳修言的谈话,太子可能还会自大的想,是他管教得好的原因,所以妻妾都不敢放肆,可是某些事情听到了,他就不可能再自欺欺人。

“好啦好啦,你们俩就不要再吵了,一人少说一句,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有什么好吵的,今天我们是来开心的,是来玩的,不如就叫两个姑娘进来弹首曲子,我们听完曲子就去逛夜市吧!”梁国大皇子也比较无语,他是来做客的,不是来劝架的。

“我懒得和你废话。”凌绮儿不屑的对太子说。

太子脸色奇差的回了一句,“你当然我愿意和你废话吗?”

“哼……”

凌绮儿像小朋友一样,鼻子一哼,转过脑袋,不再看太子。

房里一时静了下来,只剩下房外歌舞升平的声音,娇媚的女声,猥琐的男声,混在一起,好不热闹。

“项少爷,时候还早,怎么就要走啦?”

“嗯。”

这个项少爷,这个声音,凌绮儿瞬间变脸,人冲到门边大力的拉开门,只看到老鸨和一个男人的背影刚从门口经过。

凌绮儿一脚跨出门槛,一手插作水壶,咆哮道:“项笛,你长胆了呀!”

原本挂着笑脸在送客的老鸨听到有人叫项少爷的名字,便疑惑的转过了头,见到是一个小厮,老鸨有些不解,刚刚听到的明明是一个女声。

项笛缩头缩脑的转身,希望刚才是幻听。

回头看到的是易过容的凌绮儿,项笛粉红的小嘴微张,葡萄般水晶的大眼里透着无辜。见老鸨还在旁边便示意她先走开,老鸨带着疑惑走开后,项笛脸上才挂着尴尬的笑意走近,讨好的叫了一声,“师姐……”

凌绮儿一脚门内一脚门外,而偎在门内的人不正是阳修言吗?

项笛苦笑的说:“好巧呀!大师兄也在。”

凌绮儿一手拧着项笛的耳朵,把他拖进了屋里,屋里的几个人早就面露好奇,想知道这人是谁。

“你好大的胆呀!竟然敢给我跑来青楼?你是不是想姐废了你呀!”

“师姐,师姐,你听我说,这是误会,真的,是误会。”项笛讨好的拉下凌绮儿拧着他的耳朵,虽然他是不介意被凌绮儿这样教训,可是眼下人这么多,被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会不好意思。

“解释呀!我正听着呢!”凌绮儿收回双手,环抱着双臂,冷笑的看着项笛。

可爱到纯洁无瑕的正太师弟,竟然来了青楼,这让凌绮儿情何情堪,她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凌绮儿,他没有必要和你解释这些!不要表现得像抓住相公上青楼的妒妇一样。”太子忍不住讥讽几句,这个凌绮儿到底惹了几个男人,难道他们师门就她一个女人吗?怎么师兄弟都和她扯不清楚。

事实上太子猜得很对,夷仙真人的弟子中就凌绮儿一个女人。

项笛葡萄大眼眨了两下,带着喜悦的问凌绮儿,“你在吃醋?”刚才项笛还只是怕凌绮儿生气,可是被太子这样一说,他突然有些明白,凌绮儿一定是因为吃醋,所以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少给姐磨叽,没一个合理的解释,你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凌绮儿威胁他们几个师兄弟的手段永远是这么的幼稚,但永远都是这么的有用。

“不要呀,师姐,你别不理我,我不是来找姑娘的,我是来做生意的,真的。”项笛拉着凌绮儿的手,可怜兮兮的解释。

梁国六皇子挠挠头,直言说:“我怎么觉得这位公子好像也喜欢太子妃?”这话六皇子原是想对大皇子说,可是声音稍微大了一点,所以在场的人都听得很清楚。

凌绮儿是第一个回头瞪六皇子的,心中怒骂,有些事情虽然是事实,但也不能这样说出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