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什么意思?!这已经很明显了啊!
刚才这孟凌在旁观战许久,已然看出合己方五人之力才与这妖女战成平手,若是单打独斗,己方根本无人能胜过这妖女啊。
以杜行天为首的五人面目骤然一寒,双目射出森然杀机。
轩辕寻似是没有感觉到般,反是将身子转向风铃儿那边,竟与风铃儿眉目传情起来。
杜行天强自忍住心中怒火,冷冷说道:“今次便是放这妖女一马,小兄弟既然执意要维护这妖女,下次见面,就不要怪杜某手中五虎断魂刀没有刀下留情了!我们走!”
放下这句狠话后,杜行天脸现森然杀机,却是扭头便走。能隐忍,确是个人物。
其余四人见自己头儿都走了,亦是愤愤不平离开。
此时,这片天地只剩下轩辕寻与风铃儿两人。
“你,你叫风铃儿?”轩辕寻竟结结巴巴起来。
“是呀,风铃儿。风铃儿的风,风铃儿的铃儿。”风铃儿狡黠的眨眨眼睛,说道。
轩辕寻耸肩,无奈说道:“我还是不知道你的铃儿是哪个铃儿哩。”
风铃儿咯咯笑道;“便是那个铃铛的铃了。”
轩辕寻大感吃不消,遂转过脸去,不再搭话。
魔族。母亲便是魔族的公主。只是这珈蓝大陆的魔族与我曾经看的小说中的魔宗有什么区别么。
不由的,轩辕寻想到了某本小说中关于魔宗的描述。
那是一个正派中的人士,为了消灭魔宗而改换身份进入魔宗内部。
“魔宗就像任何一个宗派那样,有好人也有坏人,我承认魔宗里绝大部分都是坏人,但总还有好人,然而当那无数自认正道的人士一齐劈开块垒,杀进山门,挥出血雨腥风之时,又哪里知道死在剑下的人是好还是坏?我在魔宗生活数年,自然有很多旧识,我知道有人贪杯,有人宠妾,有人爱给自己孩子当马骑,就在那天……所有我认识的这些人都死了。我潜伏进魔宗,目的就是为了消灭魔宗……那些人一一死在我的面前,我本应该高兴才是,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悦不起来。看着那些熟悉的脸颊被切割成两半,那些曾经在我膝上蹦蹦跳跳的孩子被切割成两半……看着鲜血从殿里蔓延出去,把无字碑下半段全部染红,然后流下石阶,最终顺着你们应该看到的那些石粱缓缓滴入漆黑的深渊之中,我忽然发现自己很难过。我回忆那些画面,也不是指责那些正道人士,我只是想弄明白,究竟什么是魔?滥杀无辜的魔宗是魔,还是杀人如狂的正道人士是魔?看着满地鲜血,我开始问自己些问题。如果靠理念道德来分,魔宗滥杀无辜便是魔,那么漫漫修行道上谁不杀人?佛祖言众生平等。若我们杀人便是入魔,那么屠夫杀猪呢?你我儿时在路上拾石块砸死野狗呢?我们啃猪蹄啃的满手是油,津津有味扯着那些韧劲十足的筋条,可曾想过这是猪的肉身?是不是我们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入了魔?”
想到这段很长很长的话,再加上轩辕寻母亲又是魔宗公主的身份,轩辕寻真的对魔族没有什么普通修炼者那么的深恶痛绝。反而轩辕寻对魔族有着难以名状的感情。
是的,轩辕寻心底相信那杜行天的话十有*是正确的。这风铃儿也十有*就是魔族中人。但这又如何?!
轩辕寻笑了。因为背对着风铃儿,风铃儿并未看到。而下一瞬间,轩辕寻便是转过身来,脸上笑容已消失不见,一点痕迹都是找也不到,似乎那笑容并未从出现在其脸上似的。
风铃儿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左看右看,终于缓缓说出几个字来:“你真美!”
轩辕寻看着风铃儿无比认真的神情,脑门顿时隐现三道黑线。这是赞美我还是损我?难道看不出本少爷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能令一切枯木逢春,春风化雨滋润一切*那干枯的心田。这些话,轩辕寻只是在脑子里想了想,自然不会真的说出来啦。
“你很俊朗!”轩辕寻反击道。
谁承想风铃儿却是真诚说道:“谢谢你如此夸奖我,这尚还是首次有人如此说我哩。只是这俊朗与美是同义词么?”
轩辕寻再次被这风铃儿雷倒。这风铃儿是真傻还是装清纯?
轩辕寻无奈点了点头,道:“这俊朗只能用来形容男人,而美却是这能用来形容女人。”
风铃儿惊奇的眨了眨灵动的双眼,问道:“为什么啊?这俊朗为什么不能形容女人?而这美又为什么不能形容男人?难道这俊朗的一定就是男人,美的就一定是女人么?谁规定的女人不能俊朗,男人不能美丽?”
一连串的问句让轩辕寻顿感招架不住,可仔细想想,这风铃儿一连串的问句似乎只是一个中心思想,那便是,俊朗真的只能形容男人,美丽只能形容女人么?
轩辕寻也疑惑哩。想在那蔚蓝色星球之上,多少男人如女人一般美丽,又有多少女人如男人一般俊朗。
…………
蔚蓝色星球。
突然很强大,很强大的失落感袭上孟凌心头。
孟凌原是打算今日写两章的,但是自下午四点在图书馆四楼的研究生室呆着后,直到现在,六点了已经,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孟凌真的很是郁闷啊。这很浓很浓的失落感究竟来自哪里?怎么突然就这么冒失的闯进了自己的心里?孟凌找不到答案,只得翻看自己曾经写下的日记。
“这一章写的实在太烂,或者说直接就写不下去哩。
平复下心态,你心不是已死么。心死了,还不静么?她愿意怎么弄怎么弄去。不接我电话,便是欲与我断绝一切关系。
可是我必须将自己的话说出来,那可是对我的一个解脱哩。
呵呵,或许在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的存在吧。
悲催的我啊,这不是初恋的初恋,随风而去吧!”
……
“在感情问题和人际关系方面,我无疑是个小白。
呵!这便是失恋的感觉吧。
但她从未答应过我,又何来失恋一说。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作多情。”
……
“昨天下午4点多从成武坐汽车赶往火车站。
我坐在最后一排,与我隔了一排的座位上,是一对年轻夫妇。女人抱着孩子。这样一来,孩子便是与我面对面了。
心境一片祥和,不由得会心一笑,恰巧被这孩子看见。于是乎,他便是与我捉起了猫猫来。
他过不了多久,也就几十秒钟,便是将头埋在妈妈怀里,又猛的抬起,朝我发出天真烂漫的笑容。如是数十次。
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孩确实不错,但人的每个阶段皆是有不同的责任。小时的责任便是开开心心的玩,上学了便是边玩边学习。
现在上了大学,肩上的担子重了起来,那便是不要再刻意寻求天真烂漫的个性,要学着成熟。这不是社会、家庭压力所迫,而是你心的要求。
到了汽车站,甫一出来,便是有大妈要拉我上电动三轮,说是两元钱便是拉到火车站。
我正心想这大妈心真好。大妈一句话却是让我哑口无言:“就算是两块钱,也不让那蛮子拉!”
这是什么意思?竞争?与蛮子的竞争?
什么是蛮子?贵州那一片的?
还不待我回过这句话的味来,我便是被大妈强行拉到了她的车旁。四下一看,竟然还有四个人!
总共五个人,还有这么多行李,这一辆小小的电动三轮车难道可以坐下五个人?
正当我们五个一齐向大妈投去怀疑目光时,大妈拍着胸脯说:“能坐下。来,来,来。”
经过大妈的一番巧妙安排,我们五人算是勉强全部上车。
当大妈将我安排在车尾,屁股只是稍微沾着些车厢时,只要大妈一个加速,我不被甩出去才怪哩。于是我半开玩笑说道:“大妈,我可不想这么早英勇就烈啊。”
“孩子,你就放心吧。大妈又不是头一次这样做了。”大妈自信说道。
额。我还能说什么,跟着大妈走吧。
一路心惊胆战来到火车站。却发现一样重要东西忘记拿了。
什么?火车票!
临走前,爸妈让我将零钱掏出来放在外面的口袋里,我听话的照做了。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掏零钱时,竟然将放在钱包内的火车票给掏了出来,掉在了西屋。而当时竟没有人发觉。
好吧,火车票落在家里了,只好问问能否挂失或者补票。
不行!连站台票都没有。
此时,我倒是没多大担忧,顶多和工作人员说明原因,反正火车票已经实名制,可以查出来根子吧。
结果却是,根本没有查票,亦是没有检票。这件事到此结束。5020,你终究是没有掉链子啊。
在火车上和以烟职已经毕业四年的大姐姐坐在一块。
大姐姐在一家公司已经干了四年,是个文职,工资不多,每月也剩不下什么。大姐姐却是整日开心,看来似乎丝毫没有上进心的样子。大姐姐与男友恋爱已经六年,平淡却又令人羡慕。
有多少情人可以牵手六年,并将要结婚。”
……
孟凌一篇又是一篇的看下去,终于来了兴致。
“写!”
…………
风铃儿朝轩辕寻露出个鬼脸,娇声笑道:“你真是个笨蛋!人家逗你玩哩。”
一种难以名状的感情自轩辕寻心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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