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金粉

第二十八章 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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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这么做!”长平惊讶的瞪大眼睛,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情形的,为什么这个时候他会对自己有欲望。

趁着长平愣神的功夫,贺子文直接撕了她的衣衫,激烈的撕咬让长平异常难受,并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爱抚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长平的脸色惨白,嘴唇甚至哆嗦的说不出一句话来,手指紧紧的扣在他的身上,激烈的喘息声让长平有些恍惚,疼痛的感觉让她的理智越发的远离。

当长平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显得有些迷茫,下身的疼痛并没有减缓多少,长平皱了皱没有,艰难的坐起身来,阿奴连忙走上前去,脸上仿佛要哭了一般,“小姐~~您怎么样了?”

“没事……”长平皱了皱眉头,动了动身子,可是却觉得难以忍受,值得不得不继续躺在**,“贺子文呢?”长平静静的问道,眼中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仿佛只是在说一句完全不相干的事情一般。

“姑爷他……早上……”阿奴有些迟疑,长平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我也不想听,说着就让阿奴伺候他起身,她不想要因为一场性/爱就如同瘫痪一般软在**,这让她觉得难堪。

“小姐,要不您在休息会儿吧。”阿奴眼眶中差点留下泪水了,轻声说道:“总之今儿也没有什么事情,您休息休息总是好了的。”

长平摇了摇头,说道:“不了。”说着就站了起来,坐在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脸色,苍白的可怕,甚至没有一丝的血色,那双眼神中如同黑雾一般让人看不清楚她究竟想着什么,都是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是在这扇窗户之中,长平却什么都看不到,不由的伸出手想要触摸镜中女孩的脸颊,铜镜冰凉的感觉让长平回过神来,真是狼狈啊,长平勾了勾嘴角。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贺子文去了哪里?”长平轻声问道:“难道昨夜里沈冉没有派人过来么?”她似乎隐约间听到有人来的声音的。

“来是来的,不过当时……嗯,被姑爷骂走了。”阿奴撇了撇嘴,看着长平的脸色,又说道:“小姐,您想吃什么,奴婢这就给您做去。”

“不忙。”长平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饿,你去将李大夫请进府中,就说我身子有些不舒坦,着他来瞧一瞧的。”那李大夫是从朔城带来的大夫,拿着云家的俸禄,最是衷心不过了的。

“是,奴婢这就去。”阿奴起身走了出去,抿了抿唇,看着自家小姐如今的模样心中很是不平,不过两年的光景,小姐却是已经被折磨成如今这模样了,真真的让人心凉。

长平盖着软被,坐在海棠树下,神色淡淡的,等到李大夫来的时候,长平笑了笑,走进厅堂中,笑道:“真是麻烦先生走上这一遭了。”

“无碍的,小姐有什么事情皆可吩咐李某即可。”李大夫笑笑,他不过而立之年,如今正值壮年,这云家大小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情义自然不同旁人,此时看着她的脸色遂问道:“小姐身子可不大爽利?”

长平只笑不语,伸出一只胳膊放在李大夫的眼前的布枕上,李大夫挑了挑眉,拿出一方帕子盖在上面,动了动指尖,眼中有些惊讶,闭了闭眼睛,眼下惊讶。

“先生可是瞧出些什么了么?”长平轻笑了一声,“何必这般惶恐。”说着喝了碗茶又接着说道,“前些日子,平儿闲着无趣,看到一本书上说,有一种草药对于我这病呀,效果是最好不过了的。”

“……”李大夫顿了一下笑着说道:“不知小姐说的是什么草?”

“景草。”长平笑了笑,嘴角处挂着两个浅浅的酒窝,“先生可曾听闻过此草?”

“不知道小姐可是从哪本书中瞧见的。”李大夫眼中闪过惊奇,这景草知道的人并不多,可以算是秘辛了,景草虽名为草可是却真真乃是一种花,此草乃是凉留之地的东西,原先是凉城百佳族中秘药,听说百佳族将此草奉为圣物,延绵子嗣的功效,故此,百佳族在成亲之夜总有大巫将用景草熬制的药水赐予新婚夫妇。

故此李大夫瞧他入贺府两年之久,如今还未有身孕,此时以为她是为了子嗣着急,听说二姨娘已经有了身孕,她如今还没有任何迹象,这才急了的。

“小姐是想要景草来寻求孕育之法?”李大夫疑惑的问道:“小姐可能告知李某是从哪部书中瞧到的么?”

“不过是随手翻阅的话本罢了,觉得好奇,这才问问的。”长平笑了笑,看着李大夫说道:“只是听闻此草极难取得?”

“呵呵,非也非也。”李大夫笑了笑说道:“许是对于别人来说,景草难得甚至知晓的人也不多,但是对于李某来说,却并非如此的。”

“哦?怎讲?”长平挑了挑眉,只听他又道:“拙荆乃是凉城人氏,对此略微熟悉一些。”

长平眼中的笑意更浓,轻声说道:“那么就有劳先生了。”

李大夫眼中眸光一闪,行礼道:“小姐过谦了。”说着给长平留下一个补身的方子之后这才起身离开。

长平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眼神眯了眯,既然让她不好过,那么全都不好过吧,长平嘴角略微勾起一个弧度,看着远方的天空,慢慢的失了神。

“奴婢请大/奶奶安。”一个婆子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只是眼神中的笑意怎么看怎么有些意味,长平认得她,她是老太太跟前一直伺候着的,最是的老太太的欢心了,平日里都叫她一声周嫂嫂的。

长平挑了挑眉,“周嫂嫂此时来我这汀兰院,可有什么事情么?”

“嗨,瞧大/奶奶说的,我不过是来传老太太几句话罢了。”周嫂嫂笑着说道,眼中有些贪婪的意味,长平压根就没有理会她,她明白这周嫂子是想要做什么,以前的时候,她为了能在府中安生的待下去,没少用银两来收买她们,可是如今在这贺府,她再是瞧不上了,何必为了不知当的人去分了自己这份心呢。

周嫂子尴尬了一下,眼中的讽刺更甚,长芷眼眸一眯,示意了阿奴一下,阿奴轻点了头,直接一巴掌甩到了那周婆子的脸上骂道:“你这不长眼的贱婢,我们小姐也是你能这般瞧的?!”

长平脸上没什么表情,心下却暗中发笑,这阿奴这两句话还真是要多没水准有多没水准,这一举动似乎是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院中顿时静悄悄的,芳卉乖巧的站在长平身后,心中暗暗有种激动的感觉,长平蹲下身子,看着那周嫂子略有些嘲讽的笑了笑说道:“啧啧,活该你倒霉。”说着打量了她一眼,挑剔的眼神看着她,看着她骂骂咧咧的样子,长平心中觉得很解气,周婆子被人按在地上,长平捏起她的手指,看着上面的金戒指,笑了笑,“你这不懂规矩的奴才,越发的没了规矩,居然敢对主子动起手来了。”说着拉着她的手指用戒指上面的金箔狠狠的在胳膊上划了一下,看起来就好像是在拉扯之间被尖锐之物划入皮肤之间,长平脸上一白,任由血珠冒出,对着芳卉摆摆手,芳卉点了点头,环视了院子一圈说道:“今儿这事若是谁敢乱嚼了舌根子……大家该知道下场是什么?!”顿时就有几人抖了抖,汀兰院中的人都是长平自云府中带出来的,自家小姐的手段她们大部分都是清楚的,只是近两年来自家小姐确总是忍让谦和,更是让许多人心中有了别样的心思,只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那个手段狠辣的小姐似乎又回来了一般,这让她们不得不在重现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长平对着周婆子摆了摆手,嘲讽的说道:“是不是老太太让你来传我过去?”

那周婆子被堵住嘴,只得呜呜了两声,长平挑了挑眉,说道:“那好吧,也不能让老太太多等不是。”说着就示意人放开那周婆子,却不想那周婆子不知悔改又要张口骂,被阿奴手快的直接捂了嘴巴。

长平看了看天色,好吧,这贺府,那就让她一个一个来算算账吧,她是最不喜欢吃亏的,长平侧过头看着周婆子笑的开心,道:“你还有什么话想说么?”说着让阿奴放开她。

“你这个小娼……啊!”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奴又甩了一巴掌说道:“嘴巴放干净些。”

长平摇了摇头,说道:“阿奴啊阿奴,这样是手打巴掌还是自个儿手指头头,何必和自个儿过不去。”长平说着看着自己长长的手指头,叹道:“都说十指连心十指连心,我听说有一种刑罚,就是专门对付这样的欺主的奴才的,听说,宫里面对付这样不听话的奴才,都是用银针直接扎入她的指甲缝儿中,是不是啊,崔嬷嬷?”长平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崔嬷嬷笑眯眯的问道。

她这话说的是云淡风轻,可是听的人却不这样想,尤其是周婆子,只见长平还挑剔似的让人固定着她的手指头评头论足的说道:“只是周婆子这指头却真是粗了点儿,也不晓得这扎进去有没有感觉。”

周婆子只觉得阴风呼呼的吹着,手指尖仿佛被针真的插了进去一般,尖锐的疼着,她只想要惊恐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