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邂逅V岛
人有旦夕之祸福,天有不测之风云。莫非我老记倒霉的日子即在眼前,莫非导师的“两巴论”果真验证了?
电视台的女同行把我老记拽到没有人注意的海滩礁石背后,非常真诚地表示,只要她能帮忙的尽管说出来。女同行说她过来的女人,叫我老记别不好意思,不外乎就是那些曾经泡过妞找过“小姐”,有过*吗,现如今有几个男人不花,何况没有老婆在身边的男人,没啥,尽管说出来也许她能帮上忙。
我老记和女同行站在海砂潮湿的岸边,火辣的太阳离头顶越来越近,我老记咬紧牙关咯咯直响,弯腰随手拾起一只漂亮的贝壳向海面飞铲,一连十几个水漂才沉下去。我老记停步转过身,一双手紧紧握住女同行的手:“谢谢你!你真好,你是好女人!”
“我想,这个时候,一个男人遇到了过不去的坎,任何身边的女人,我想不会袖手旁观。”女同行微微扭动着手,“谢谢老记是真情的由衷的夸我,不然不会握得这么疼的。”
这时,我老记方明白出手情之重,没有想到瘦弱的女人之手像被老虎夹子一样钳住。“对不起,还疼吗?”我老记赶紧松开,看见她的手红红的,本能的想抚摸一下,却立刻意识到不行。抱歉地说:“你自己揉一下,伤你手了。”
“没事,第一次被你老记这样用力,挺高兴,没事。”女同行善良乌黑的眸子一闪一闪,看着我老记的眼睛,“真的。”
我老记向女同行表明从来没有和这“支女”有过不正当的行为吧,也许人家不信,反而以为我老记伪君子,说有过吗?绝对没有那样的事情怎么能承认有呢,岂不是给自己脸上抹黑。申明没有和“支女”之类的女人有染,平生只不过有几个心怡的情人,不成。毕竟同行都是一个系统的,早不见晚见,知道我老记有几个相好,这事被大面积传播开了恐怕不是太好。
如果说我老记需要她帮我的时候,看情况行事,证明我不会泡“支女”,也从来没有在外面瞎搞的事。嘿,这怎么行,人家怎么能证明我老记的这些男女数数不清的事情,除非她和我老记成天在一起,虽然关系挺铁,但还是不合适,弄不好倒把女同行搅合进来。
这时,梅靓站在食堂的侧门,正好看见老记和女记者在海滩礁石那边手牵着手,脸几乎重叠在一起,就像一对恋人在谈情说爱。梅靓转身进去叫司机去找找老记在哪里,说大家等着呢。
梅靓的女司机在海边看到老记和电视台女记者在摄像,见女记者在沿着海滩奔跑,摘下裹在头上遮挡阳光的大红纱巾,一边迎风奔跑,一边晃着手上的红纱巾,一会儿系在头和脖子上,摆出舞蹈的优美姿势,一会儿跳上礁石挥舞着双手。女记者站在一人多高的礁石上,超短的裙子被海风撩开露出整个臀部,虽然穿着三角裤,却十分性感暴露。女司机看见老记在认真地捕捉镜头,没有敢及时打搅。还是站在礁石上的女同行招呼,“上来呀,我们一起拍几个镜头。”这时,老记才发现梅靓的司机站在身后。
知道梅靓在等,老记收起机器往回走。
老记试探着问梅靓的司机,梅市长说了什么事情没有。司机不知道。说“梅市长说有人等着呢。”
在食堂门外,梅靓示意我老记一个人和她去。走进一间管教干部使用的简陋的办公室。梅靓第一句话就是问:“老记兄,你们刚才去哪儿了?”随即转回话题,“不说这个,你等着,有人马上来这里见你。”
妈好家伙,这么严肃,好像侦查破案一样,典型一个包拯过堂审讯陈世美的味道,立马要戳穿我老记欺君之罪的行为。看来躲是躲不过了,女同行也不能帮我老记解难,怎么办?我老记想要求,是否把电视台女记者也叫来,多一个人证且不更好。没等我老记说完话,梅靓说:“你老兄还怕丑事不能传千里嘢,传出去不恶心吗!”
正说话时,管教干部进来向梅靓汇报,说那女的不愿意当着第三人在场和老记见面。怎么办?
梅
靓让女管教先出去,考虑一下再说。
梅靓直言:“老记兄说实话也许还有机会原谅你,有没在外面那见不得人的丑事。”
我老记听着“丑事”两字,已经够明白梅靓是多么恶心男人的一种用词。
“小妹,老记敢当你面发誓,假如有,我流放这支女岛不回去了行吗。”
梅靓忍无可忍:“呲,那真便宜你,每天看三级片呀,美呀。”
“你说吧,怎么办都行,我老记什么都可以不要,但不会不要脸面。”我老记只差说一句,有她梅靓这样的美人,今生死无遗憾,怎么会去干那些下三烂的鸡鸣狗盗之事。
梅靓见我老记如此发誓,说:“相信你一回,但愿你们单独见面不会攻守同盟就是。”
“什么?”我老记不管咋说,行得正坐得稳,受不得冤枉,“那好,这样吧,不怕你多疑,却怕本人冤,让管教干部找一间里外间隔的房子,你梅大博士在里面监听,为我老记说清白,相信我老记不会那么倒霉,碰上一个勒索敲诈的就算倒霉。”
管教干部安排好了房屋。我老记如坐针毡,究竟什么毒蛇缠上我老记,在这鬼不来的支女岛邂逅相遇。因为女人,因为我心爱的女人们,好久没有碰过雪茄了,从摄影包摸出一支远方的朋友送来的加拿大雪茄,一直没有机会抽它。点燃之后,满屋生香。在这无人抽烟的自然小岛,哪怕一支雪茄的烟味,将蔓延整个岛屿。里间的梅靓受不了。说:“臭味,求你灭了行吗?”
鬼才听呢,让你她梅大小姐这回尝尝滋味,憋死她。
管教干部把人带到门口就离去。
“又是你!”我老记哪里会想到,竟然是冤家。
梅靓听见老记一声惊诧,早已明白究竟。果然她们认识,而且一个“又”字足以证明不是第一次。
槟榔女一进门就跪地磕头,并跪地走向我老记,一双手抱住我老记的腿:“老记求你救救我,你是好人,我今生今世不会忘记你还给过我钱。”一边磕头一边说,眼泪婆娑。
看看,听见吧,老记还给钱了呀,刚才还信誓旦旦说拿人格保证什么的,全是骗人的谎话,恶心。梅靓从门缝里看见那女的抱住老记的腿,差点忍不住开门出来当面出老记的丑。
槟榔女一边悲伤,同时拉开衬衣的前胸,叫老记看她那身上的伤痕,还说那些流氓和妈咪看她不从,就脱掉她的衣裤,用打火机烧光了那里的Y毛,然后用烟头烫。哭着说:“您看看,我这里都是烟头烫伤的疤痕。”说着把裤子往下脱,怕老记不相信。
“千万别脱啊,我信你,小心别人看见。”我老记赶紧制止槟榔女。
梅靓在里面从缝隙里隐约看见老记面前的女人差点脱下裤子的动作,看看,被老记暗送秋波制止了,告诉女的墙外有耳。
槟榔女越来越悲伤,把前前后后的遭遇向老记诉说。自从老记托人把她从城管局放出来以后,给了她两千块钱,希望她返回家乡去做点什么小生意,也好照顾家里小孩。当回去后,才知道老公因为还赌债把刚满周岁的小孩卖给人贩子去了。看见槟榔女回家,当夜疯狂的干了几次就卖给“鸡头”。这样,槟榔女却被带到城里的发廊里,除了给嫖客洗头,就是和嫖客上床。槟榔女虽是已婚生过孩子的女人,但毕竟只有十八岁,生过一个孩子仍然不显年龄。喜欢槟榔女的嫖客在老板的鼓吹下,还以为是刚刚**的处女。因此,点着槟榔女上床的男人挺多。这样,第一天下来就接待了五十多个男人,十几个小时不停留,这女人不是机器,受不了呀。于是,死活不干了。这样,就被嫖客和老板用火烧,用烟头烫。
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那天,碰上辖区治安民警巡查,槟榔女没有老板保护,就被抓到公安局去,槟榔女以为得救了,没想到送这支女岛来。
在这支女岛,先上岛的有资格欺负后来的,凡是上支女岛来的,一律脱光衣裤,好衣服大姐大们留着自己穿,那些不时髦的衣裤就扔到大海里,反正在这支
女岛,留着衣服就是为了离开这支女岛的时候穿。槟榔女说自己的衣服已被扔到海里,这身衣裤是刚刚求管教干部借的,说因为想见梅博士。其实她是老远就看见老记。
槟榔女硬是不肯起身,跪在地上,求老记:“只有您老记能救我槟榔女,希望能够帮忙求求梅博士,梅博士刚才讲过,只要有冤屈的,她梅博士能解决的可以当场解决。”
“那你槟榔女为什么说一定要见我老记呢,而且不愿意有第三者在场,你不能直接找梅博士更好?”
“您老记能证明我槟榔女不是卖*的啊,如果直接跟梅博士说,人家不会相信。”槟榔女说着又是连连捣蒜似的,眼泪汪汪,好凄惨的女人,我老记最怕的就是女人流泪。
“好吧,我试试,你今天差点要我老记的命。说实话,回去了你怎样生存,还不是做那事去。”我老记故意试探一下这槟榔女。
暗自在想,竟然踏破青山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倒是不知她槟榔女是否适合做保姆,不知沙丘杨她们愿不愿意。
“如果您救我出去了,能不能帮我找个服务的事情干,不会的我能学,我能吃苦,我身体健康,我没有病。”槟榔女希望的目光全部落在我老记的身上。看来我老记又是自找麻烦。
“行,我求求梅博士怎样,不能保证,不过,你必须检查有没有性病,否则,谁都不愿意要你做事情。”
槟榔女听老记说还要检查她是否有性病时,脸上好像万里晴空突然出现一朵乌云,希望的眼神黯淡了许多。
“哦,原来差点错怪老记。”梅靓在里间放松了自己。
老记叫槟榔女回去等消息。
梅靓从里面高兴地出来,好像自己就是老记,终于水落石出,摆脱干系。
我老记冲着梅靓说:“你高兴什么?”
“这不是为你老兄高兴吗,还大男人呢,别生气了,老兄,没想到在这儿找到槟榔女,把她带回去吧。”梅靓说着准备去开会讨论的地方。
“她有性病呢?”我老记担忧这个。
“有就帮他治疗呗。”梅靓说:“救人救到底嘢。”
“我老记替人家槟榔女谢你梅大小姐。”
“呵呵,槟榔女要谢你老记才是,不会要人家报恩吧。”梅靓那意思里有话。
“看扁人了,我老记不至于乘人之危呢,只要不被别人怀疑就是最好的报答。”
日落三竿,午后的南海之滨特别清爽宜人,采访团带着三个“特赦”的女人登上返回椰岛的船。
**身子的古铜色女人们沿着V型海滩排列,形成V型一样的人体篱笆,目送采访团的船只起航。
支女岛越来越小…….支女岛的女人在呼喊再见,有的拿着采摘的鲜花招呼,希望花一样的年华迎风招展。
一群自由的海鸥追随船尾的浪花上下穿梭嬉闹。
我老记郁闷地在问自己:谁为支女岛上的女人埋单?
这时,电视台的女同行过来,挨着我老记坐在甲板上……一股淡淡的女人味儿散发在甲板的周围,在空气咸咸的海洋上特别敏感,本来有些疲乏的四肢突然像充了氢气的气球。
“什么味儿?”
女同行使了个鬼眼:“老记敏感哦。”却神秘兮兮地,怕人家听见一样:“鬼见倒。”
我老记曾经在哪儿看见过,这是一种进口的香水,还分一号二号三号,各有不同的用途。女同行说她现在用的是一号,白天用的,二号是晚上用的,三号呢,女同行没有告诉我老记,鬼鬼地笑……女同行说,女人晚上出去把“鬼见倒”二号喷在身上,偶然遇上什么抢劫的坏人也许放下屠刀。
神,真神。女同行:“你不信!”
“不知道。”我老记坐起来靠在甲板上。
(上卷第四十章正在继续留下褒贬之评,方显您的涵养,也是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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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