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突然停电(下卷)
梅靓等三姐妹不知道老记突然想到一个什么大胆的举措。问老记也不肯泄密。
几个刚从天山飞达天涯的同行,不等出机舱就把身上臃肿的冬装剐得精光,一见到老记:“哎呀哥们,嘿,早上在喀纳斯湖穿皮袄还冷,到你天涯一丝不挂也不见谅,莫非调进赤道来了。”
“呵呵,哥们说得没错,在寒天羌笛的窟窿里冻你一冰棍,这往后啊,油炸你一香蕉,晓得啵。”
一男一女跟着老记像蛇一样钻进车里,“还是车里空调舒服。”女同行贝蒂用手提溜着胸衣,扑闪着水亮亮的浓密的睫毛,“不好意思呢,怕热。”
我老记安顿好了远道而来的同行朋友,委托巴迪雅去应酬,自己就按照事先约好的计划去郝波那儿。
我老记还在路上,郝波的电话一趟接一趟催呢。是的,时间不早了,没有办法,远道而来的朋友不能不接待。
“我跟你大总编已经把茶沏好啦,你最喜欢的顶级铁观音,空调已经把室内温度降下来了,就等大驾光临呢。”郝波笑盈盈的语调,补充一句:“还有你老记更喜欢的呢。”
嘿,我老记心想,这女人又在吊人胃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呵呵,有什么好东西等着。
郝波今天请老记去她家里有要事商量。一件事情是光棍村的活动;另一件事情,郝波不便明示,只能意会,电话那头没有讲,还有待考验老记有没有那经济意识。只因老记在大家印象里是一个不懂经济的人,满脑子哲学、社会学、性学、人类学这些摸不着甚至看不见的东西。
郝波家的门没有锁上,分明等着我老记要来。我老记意思性“咚咚”敲了两下,直接进到客厅。仰卧在杏黄色牛皮沙发上的郝波穿着整洁,一套紫色西服裙十分合体,出没政府的公众场合的确不错。那张开的腿朝着门口方向,里面黑色三角裤十分惹眼,感觉不太雅。我老记“啃啃”两声,已经把提包搁在茶几上。
“刚泡的二道水。”郝波指着茶几上烧杯里的铁观音,缓缓翻身坐起,特意用一只手压一压两腿之间的西服裙,“请嚐嚐鲜吧。”
“不错,味道还行,老记多谢了。”
“还行就好。”郝波殷勤地表情,有意压低了浑厚的山东女人的口音,“知道你老记喜欢这个。”从沙发旁边的地柜里拿出一支精致的匣子,“这,给你。”
这是两支装雪茄,直径像胡萝卜那么粗,我老记见过,而且抽过,俄国高加索产。
“可能你抽过。”郝波从我老记的神色里读出什么来,炫耀地解释:“哦,知道老记走南闯北,见识五洲四海,不过,这两支雪茄,是托尔斯泰的嫡长孙卡尔托里收藏了一个世纪,送给我老公的,我今天拿出来送给你品品。”
我老记听郝波这么说来,反而不想抽这两支极品雪茄,假若不是郝波说的这么珍贵难得的藏品,我老记不会拒绝。于是,请郝波还是收藏起来吧。以免有一天,郝波的老公回来问起这两支雪茄不好交差不说,也许节外生枝。
“这样吧,你家肯定有关东烟丝,有就拿出来,我老记倒是想嚐嚐那个,这雪茄还是你藏起来好,情意我老记收了。”
“行,我这正好有老家送来的烟丝,你是手卷还是?”郝波拿出关东烟丝。
我老记好长时间没有抽红木烟斗了,拿出来在这儿过足瘾。红木烟斗装关东烟丝香。
老记和郝波拿出第一件事情的方案,计划分三个阶段,改造“光棍村”缺女人的困境。如果,再照这样下去,女孩子还没有养大就跑到外面去了,男孩子养大成老男人了却没有一个女人问津,这么下去,光棍村注定在椰岛消失。
第二件事情可是大事,且不是“光棍”找女人这么简短。那就是新闻如何为经济工作服务做实事。郝波心中有数,而且有一定的运作尝试。可当然不会跟老记直言,毕竟老记是否和郝波死心塌地很难说嘛。从最近的迹象,郝波认为,驯服老记这头野牛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因为,是牛就不吃草吗。
老记磕掉一袋烟灰,等着郝波怎么说。
“老记,考考你大学者。”郝波突然开玩笑似的,问我老记:“你说什么牛不吃草?”
“哈哈,这不是脑筋急转弯的小儿科吧。”我老记的确好笑
。除非没有生命的假牛,除非被人宰割了的牛。我老记看她郝波要玩什么小九九,“这不就是俗话说的,世上哪有不吃鱼的猫呢。”
“好,我信,老记这话我信,没说假话。”郝波跟老记倒上一杯茶,“我们好好琢磨琢磨。”
郝波接下来并不和我老记谈论正题,究竟第二件事情是什么?新闻工作如何为经济服务做实事。我老记悟出一点点,郝波希望在“做实事”上下功夫。怎样下呢,郝波没说。却把话题扯到关于住房问题上来。最近,报社马上房改,凡是已经住上单位公房,愿意私人买下全产权的,可以掏钱买下,而且价钱仅仅只是成本价的二分之一。一旦过了规定的购买时间,此内部政策就不能享受,以后是什么政策不好说。
是啊,想起老婆催我老记多次,希望赶快回江城,把买房的大事落实下来安心。可是,老婆哪知道我老记手头不宽裕呢,拿一两万没问题,再多就可穷啊。手头积攒的二三十万一直套在股市上,没有时间玩它,是越套越深,即使割肉出手,也不够买下两套住房。一提起办事用钱,我老记说心里话,很需要钱。
“郝波,说一句实话,你有钱买房吗?”
“你相信我说的吗?”郝波哈哈大笑。
“不信也好,信也好,那要看你说了,我老记才知道。”
“买房子的钱虽然有,”郝波看着我老记,十分善意的眼神,而又体贴的那种味道,使我老记感觉她是知己者,说:“你想借,我就没有了。”郝波给我一只他老公从俄国带回的什么烟,给我老记点燃,“穷啊,老记,不是老公,我可和你一样。”
穷,女人穷可以依靠男人,如果男人穷,依靠谁呢?只能靠自己。
郝波知道我老记辛辛苦苦积攒的几个钱全部套在股市上,很是遗憾。
“现在股市行情听说有回升迹象,是吗?”郝波随便问问。
“一直没有怎么关注细节,即使后市有望,可没有资金补仓,只能望洋兴叹。”
“如果真的有机会来了,何不想法抓住机遇呢,来一波好行情不易,一波好行情失去,就像一江春水向东流。”郝波非常认真,动真情地道出自己的看法。
“嘿,你一点都不外行,看来你比我老记懂经济。”
“也许我能为你想到资金的办法,你老记想不想挽回不利局面呢。”郝波在试探口气。
我老记看不惯郝波,一没学问,二没专业知识,三没与人为和的德行,完全一个当官狂。没想到她对股市一点不陌生,而且有见地。何不利用她的想法,搞些所谓新闻服务经济的实际运作。这样,也许能扭转被动局面,又可以和郝波搞好关系。特别是郝波情欲过盛,以捉弄男人达到玩控男人的扭曲心理,不好把握。我老记原本打算利用郝波重色,表面就依着她,跟她玩这个游戏,反正我老记一大男人,只要不真正和她XX,吊着她郝波的胃口,这女人一旦心如色魔,可比男人不一样,她会像忠实的狗。这样,就不会老是和梅靓过不去。度过一段时间,说不准她郝波已经不在这个位置上,梅靓肯定升迁了,我老记,想干就继续,不想干了,换一个地方,准确的说,找机会“下海”,弄点“鱼虾”,不说怎么样赚大钱,积攒个百八十万回老家享清福何乐不为。
“有钱为什么不想呢。”我老记直话直说。
当郝波去洗手间以后,突然停电。
这供电局真不够意思,大热天停什么电。
热茶下肚,从里到外都感觉热烘烘。不一会儿,我老记的牛仔衬衣都汗湿了。
郝波说实在怕热,去卫生间冲冲凉。
郝波出来之后,说:“冲冲凉水舒服多了,要不,你也去冲一下。”
老记今天不该穿一身牛仔休闲衣,遇到这没空调的地方的确难受。
站在清凉的花洒下真舒服,老记差点不想离开。没法,还不来电,真愿意一直冲下去。老记闭着眼睛在享受哗哗飘洒的水花。突然,被郝波从后背抱住。差点吓一跳。
“郝波,这是在你家里,小心来人。”老记吓唬她。
“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别急,让我擦干身子再……”老记想缓兵之计。
“我就喜欢有水的感觉。”郝波说。
郝波才不管那些,反
正在自己家里,比哪里都自由自在。早已脱掉衣服的郝波抱住老记,两人站在花洒底下。
男人毕竟不是女人,不会像女人样大呼小叫。老记这么想,是你女人要这样,干脆随和郝波,不得罪她。尽管鸟儿已经关在牢笼里,捏在郝波手上,但是,飞不飞的主动权还是男人自己。万一做成那事,男人顶多牺牲一点精髓,喝碗豆浆就能补回来,吃不了亏。
郝波就一个理:不信哪有牛儿不吃草,猫儿不吃鱼呢。
老记站在水龙头底下享受清凉,干脆一动不动。
郝波央求老记:“只要你给我,以后都听你的,行啵。”郝波不停地在老记那儿**,“给便宜你占不占,人家想要都想不到。”
老记一冲动,差点就汤下面,依了郝波。
想到巴迪雅还在酒店招待朋友等着,自己却在和一个一点都不喜欢,甚至厌烦的女人搂搂抱抱,怎么对得起心爱的巴迪雅呢,昨天,自己还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从今往后不能有负于巴迪雅,还有梅靓、沙丘杨,还有老婆,这一生知足了。老记总在告诫自己,今后决不能和梅靓、沙丘杨发生那事。巴迪雅列外,这一辈子就只能有巴迪雅。不能伤害沙丘杨和梅靓了。
老记突然计上心来,对郝波说:“不是我不想,最近我在治疗,小心传染,不能害了你,懂吗?”
郝波一听,推开老记,对着老记下头“啪”的两指头刷下去,疼得老记“嗷嗷”狼嚎。
郝波在水龙头下把水开得哗哗直响,拼命冲洗自己的下身。
老记趁此机会穿上衣服跑出了卫生间。长吁一口气……,“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尤可,最毒妇人心。”点燃一斗烟丝,吧嗒吧嗒猛吸止疼。
趁郝波还在卫生间,老记赶紧给巴迪雅发短信:等会立马打我手机。
郝波出来后,来电了。
“郝波,我老记实话告诉你,不是不喜欢你,现在有心事,等心情好转以后行吧,你为何下此毒手。”老记看郝波的反应,希望和郝波合作,不想两败俱伤。
果然,郝波眼睛里露出喜气。
老记说:“还有远道而来的朋友等着,你看,我们的计划怎么运作,等你的主意,好不好?”
说着,老记的手机响了。
“妹,我一会儿就到,你跟我朋友们说声。”
一路上,我老记终于悟出一直困扰好久的课题:女人能qiangjian男人吗?在没有暴力恐吓的前提下,女人会不会被qiangjian?
从犯罪心理学、犯罪学、弗洛伊德心理学来解答上面两道题,很难得出想要的结论。我老记刚才在洗浴间,还有上次夜里在望夫岛。尤其是望夫岛的实践证明,如果说,女人能够qiangjian男人是不可能的。望夫岛那天夜里,那个时侯,我老记和巴迪雅分开没几天,心,仍然沉醉在美好的**之中。这样的背景之下,郝波主动挑逗,这是每一个男人都可能求之不得的风流韵事。我老记一样。但是,为什么没有和郝波做成那事?由于心灵世界美好的意yin,这个时候的郝波其实不是郝波,而是巴迪雅、梅靓、沙丘杨。因此,早泄发生了。这就正如船上的桅杆已经倒下,帆,怎么能迎风飘扬呢。这是从人性的客观和主观结合的认知论得出的判断。
假设这道解题能够成立,那么,历史上曾经发生“倒插杨柳案”——判一女人强暴了一男性领导。显然不符合人性客观。我老记看,只要男人不愿意,女人永远不能对男人得逞。记得,有位医学界职业女性曾这样认为:从刑法的用词角度,所谓“qiangjian”,必定是属于男性的专利。此意明白的告诉人们,男性永远不能被女性qiangjian。但是,没有专业法律者为男性辩护:女人如果在没有外界恐吓、威*、暴力等等手段的前提下,女人也不会被qiangjian。换一角度说,从生理学来看,在女性没有丝毫的愿意,男性当然为事无成。
为此,我老记得出新的推理:“qiangjian”一词并非男人的“专利”。
看官:上卷收官杀青下卷故事跌宕起伏请看第六十二章
全书一百二十章回文短字精读来一气呵成轻松愉悦QQ我吧374174782原创谢绝私自转载,违者必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