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跑马射箭
莫说色魔校长那话——即使被梅靓、巴迪雅、沙丘杨她们这样的美女掐死在**也不枉为椰岛一代鬼雄!我老记活了半生,终于明白成功男人为什么愿意死在女人的石榴裙下,恐怕就是因为辛弃疾曾有名言:死也要做风流鬼。
........................................................................................................................................这世道变了,女人更是英雄豪杰,单看看中国的大球运动,在国际上全靠女人,难怪国人骂我们男人一个个软柿子,外国男人的脚还没有伸进来,门就破了。
郝波骑在马背上,羞辱我老记:这样发展下去,中国的女人还不一个个让给洋鬼子去。我老记骂郝波胡说什么呀?不是吗,男人一个个软柿子,**了不成,女人还有指望吗。看看你老记身高马大,一身龙须,表面看去怎会比那洋鬼子差呀,其实,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哦。什么意思你郝波。什么意思,顶多就算镴枪头一个,连马背上都不敢上来,好歹比不上一个女人。
郝波这一急,我老记真有点人生受辱。看着眼前泱泱草原上的彪马,我老记当然喜欢,再看一眼马背上三点装的郝波,那幅傲慢的神情不可一世的样,不就是曾经当过几天骑兵吗。
........................................................郝波双腿猛力一夹,飞驰而去,在百米开外的小山包上划一个弧圈,策马回环,一个倒立在马肚子上,两腿直立朝天,好不潇洒。我老记第一次亲眼看见郝波还有这套功夫,平时看上去,以为那一对皮球样的大波使郝波笨重得和大象有什么两样。我老记实事求是,对郝波当刮目相看,不能因为厌烦一个女人就说人家一无是处。
好歹我老记今天也练习了十几个小时,以前虽然没有骑过马,但毕竟我老记在体育行列,游泳、拳击曾拿过二等运动员的成绩,还有单杠上大飞轮到现在不成问题,这到了马上,不做动作,单看跃马扬鞭小菜一碟。于是,当郝波把枣红马停在五米开外,趁郝波翻身下马时,我老记赌气三大跨步,跃身而上,枣红马“哕哕哕……”一声嘶鸣,昂头奋蹄,马背脊椎与地面来了个九十度,没有马鞍的马背,这个时候,如果没有退力和碗里的话,我老记早被烈马抛到地上像个装着黄土的麻袋。马也是欺软怕硬的家伙,没有制服她的主人,只能乖乖地听从指挥。
我老记深知,烈马和烈女一样,一旦被男人征服,啥事情都是男人说了乖乖的。我老记的表哥,南洋武馆的教头,但一生就是怕老婆,哪怕是他老婆需要他“那个”的时候,嫂子稍不满意,就一脚踹在床底。
于是,我老记做好了驯服这烈马的思想准备,一直朝着上坡上飞驰。驯马有个技巧,上坡马,人在马背上舒服稳当,奔跑的速度很快,十分消耗马的体力。等到飞马张着大嘴流口水的当口,然后,来个三百六十度原地转动,犹如凤凰展翅,主人再选择直立下坡奔跑。这就要看自己的骑术怎样,因为马背前后一颠一颠,像跷跷板样,弄不好自己被甩下马来。当然,下坡马绝不是上坡那样,马匹特别当心,比人还贼,稍有不慎就会栽跟头。一旦马折前踢,可能是人马俱伤。
我老记一票眼愿望,郝波在远远地不是拍手,而是在跌脚,在呼叫着什么。当我老记飞马接近郝波身旁时,郝波一个不凡的敏捷飞跨,抢在我老记的前头上了马,面对面和我老记骑在马背上,郝波几乎是两腿夹住了马脖子。非常紧张地大声疾呼:“收住缰绳啊老记,危险危险!”
郝波抱着我老记在马上又跑了三十多分钟,这烈马终于消停下来,一声“昂昂”长鸣之后,以二分之一拍的
自由节奏咯噔咯噔不停。
一场惊险之后,我老记沉浸在亢奋之中,郝波兴奋得得了世界冠军一样,脱掉三点遮羞布,站在马背上晃着手上的胸罩,好像草原上的牛羊就是观众。然后,我们在马背上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枣红马温柔地“咯噔咯噔”踢打着快乐的节奏。
当万里高空已经火烧云霞的天色,茫茫草原的绿色地平线渐渐消逝,唯有帐篷里爱人们的世界,帐篷外篝火旁琴玄的波动撩拨着嘭嘭着响的心房。
我老记脑子里一直没有新的镜头覆盖郝波让人叫绝的姿势……
在帐篷里,臭着周围的青草野味,幻想着原始草原的牧民生活,比较一下昨天还在城市喧嚣嘈杂的金属世界,我老记再一次不由自主地爬上郝波的小山,压在地上,不是在海绵**,也不是柔软的钢丝弹簧**,青草刺激着肌肤,一次又一次*迭起。
累了,躺在地毡上,我老记的脑部机器不停地转动,郝波代表的是女人的野性,没有“文化”的自由流淌,如果,男人和女人,同时剥掉“文明”的伪装,重返自然,岂不是返璞归真吗。达到这种境界创造人,也许好比没有化学刺激生长的天然人参,想象着哪一种更加纯呢。杂交后的水稻和原始自然的水稻,外行只知道杂交水稻产量特高,没有杂交的原始水稻,营养肯定好,可惜,只能养活少量的人口。
郝波一把握住我老记的那个,悄悄地说:“又在想啥呀?”
我老记说没有想什么,郝波不会相信,她知道,我老记的脑子这部机器不会停息。郝波说:“她有手感,就像航天器上的摇杆装置一样,撞击着心灵。”过了今天这一夜,也许再也没有复制的可能。为什么呢,郝波想不清楚,我老记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大自然的神奇。我老记不管什么问题都要找到为什么,凭什么,以为这就是科学。但是,郝波不这样认为,她说无论是人工圈养的牛马,还是原始森林的虎豹,只要雌雄在一起,它们该干啥就干啥,干完了就完了,绝不会像所谓永动机一样。所以,越是禁锢嫖娼卖yin越是人多。郝波说:“你老记干嘛不去嫖呀,有人纵容你去未必能行。”说着,郝波骑在我老记上面进来了。“换了你老记,即使有人出钱,我郝波会这样吗。”
是啊,如果是和梅靓,现在这种时候,也许梅靓认为这是野狼一样的媾和。为什么要在教堂里举行婚礼?为什么要在灵堂里举行葬礼?这就是梅靓不会和郝波一样的理论。
梅靓曾经悄悄地对我老记说过,郝波的*好比是马棚里草料槽,猪栏里糠糟,不是女子人身上的玉佩,顶多就像逃荒人身上的钱袋。
我老记明白梅靓的意思,女人的*除了生养传种的功能,长在女人身上是天造的尤物。所以,这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之一。
郝波感觉我老记的双手从*那里慢慢地放松,她的上下运动却越来越快。这是为什么?在最后的时刻之后,郝波终于说出来,这是男人没有兴奋的表现,这就好比战场上需要鼓吹冲锋号,需要擂鼓助威没有两样。“老记啊,理论不结合实践永远是纸上谈兵,知道呗。”
嘿,这郝波,反倒用起理论和实践的关系来,不愧是在领导岗位工作多年的实践知识,虽然,说来粗俗浅薄,却管用。
是啊,记得我老记年轻时经常下乡采访那些乡镇干部,一场群众大会下来,乡镇书记作报告从来没有什么稿子,连草稿都没有,一讲就是两三小时,而且妙语连珠,不用一个成语,不用一句名言,更不用那些唐诗宋词七言五绝。而且没有重复的句子,通篇一个“新鲜”。比如:有天,镇上为了迎接县长的到来,花钱拉了几条横幅——欢迎县长亲临指导。县长走了之后,又接到省长来视察的通知。镇长为了节约,通知宣传的同志在原来那条标语上加上——欢迎省长亲临视察。之后,省长秘书狠狠痛骂了镇委书记,说他们镇政府这样缺乏人才,连一条破标语都写不清楚。镇委书记和镇长琢磨着没有什么问题嘛:欢迎省长亲临视察~
欢迎县长亲临指导。硬是省长秘书挑明了骂他们:“你们猪啊,别说县长前头来过一趟,即使没来,县长能和省长排在一起吗!”因此,镇委书记召开大小干部教训会上猛骂,一个个小脚女人撒不了三尺高的尿。一连串的民间歇后语……三千万无息贷款大炮洗澡……这不是十八岁的姑娘坐石磙吗!
我老记那时大姑娘上轿,第一次接触他们这些乡镇基层干部,根本听不懂什么十八岁的姑娘坐石磙……等着写稿,问了乡镇宣传科长孙小妹几次,*急了,孙小妹用笔写给我老记一条子:大炮洗澡就是说三千万贷款没有着落,泡汤了,十八岁的姑娘“阴”小嘛,石磙多大呀,意思就是舍不得花点小钱换上标语,结果呢,得罪省长,三千万无息贷款没拉,这不是因(阴)小失(石)大吗。害得我老记的小师妹在厕所看这字条笑破了**……
郝波突然翻过身来:“干啥你,笑啥,想什么好笑?”
见我老记不做声,郝波趴在身上,又是抚摸又是亲。
“没啥,好啦好啦,聊聊别的吧。”郝波突然像说什么。
“你想聊什么呢。”我老记什么也不想聊,真想早点返回天涯,不知道巴迪雅怎样。
郝波想借今天的好气氛,聊聊有个外资企业的朋友,准备调一笔资金到报社无偿使用,然后在报社开展活动赚钱以后,把这笔资金归还给一个公益性的社会组织,这家社会公益组织是郝波在负责。然后,调给老记的股票资金户头上。赚了以后,老记再完璧归赵。这样就可以为老记解决购买福利住房的困境。可是,老记会问为什么这样帮他?怎样自圆其说呢。还是不能这样讲。自己目前需要工作上的支持和帮助,这是其一。其二,由于未婚老公在外早就有染,和一个俄国女人好上,虽然自己没有正式宣布结婚,但实际上已经是有结婚证的未婚夫妻。现在的社会风气,多少夫妻之间不是背着面找情人吗。有几个有钱有势的人不是外面红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所以,希望老记和我郝波互相理解,互相支持,同是天涯沦落人嘛。
我老记吻了吻郝波的额头,把头埋在郝波丰满的胸脯。什么也没说。
“我想帮助你,如果你老记不怀疑我郝波别有用心。”郝波说这话的时候,长长叹了口气,“如果没当我有恶意的话。”
“你说说怎么帮我?”不知道郝波怎样讲。其实郝波是.有些官场女人的霸气傲气。和郝波“那个”的时候,和我老记的老婆辛芙蓉一样善良温柔渴望男人的爱。并非沙丘杨小妹评价的五个字:“俗、粗、色、霸、贪”。是的,“俗粗色”可以理解,圣人也有俗、粗、色的一面,至于霸和贪,当官不霸道怎么可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呢。贪,的确是人生大忌,可我老记还没有任何事实,不能妄自给人家下判决书,还是听听再说。
郝波从我老记的身上滑下来,仰望着帐篷,双手反手枕在后脑勺下,叹一口气,轻描淡写地说:“说实话,我有一点积蓄,如果对你炒股有帮助,我想借给你,等赚够钱了再还我,如果你乐意,你再为我赚点,当然,你可以从中拿佣金怎样?”郝波说了,转过身,把后背对着我老记,“别误解,当我郝波没说。”
应该看不出来郝波有什么歹意,即使郝波需要我老记支持她的工作,也用不着把自己的积蓄无偿的拿给人家,话说回头,郝波需要和谁好上,作为一市委常委,真还求她的人不少呢。如果,单从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来分析,郝波毕竟还只有三十五六,还没生过孩子,那些希望升迁发财的小白脸求之不得呢。
静谧的草原,帐篷外远远地随风飘过几声野狼的嚎叫。
郝波和我老记虽然练习了一天的跑马射箭竞技,很累,但是蛮有意思。
把郝波再一次压在草皮地上,这一回,郝波终于温柔地耳语:“轻点,深点……一刻也不要停止……”
尊敬的看官:请看第六十九章
难道你不想弄清“女人的第三种水”?继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