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鬼才知道
方怡一叹声:心里苦啊……老记知道。
老记知道什么呢?方怡这么一说,梅靓却有心。
梅靓回到家,好好泡了个热水,躺在浴缸,加上一点鲜牛奶在浴缸,四十多分钟过去,彻底感觉浑身的肌肤伸展开了,细微的汗毛孔通畅地自由呼吸,而且的确没有所谓异味,比如酒糟味吧没有了,这才从浴缸幽雅地站起来,然后再清水过一道。站在镜子前仔细给腋下等容易引起摩擦的部位喷洒薄薄的滑爽粉。
靠在大客厅的落地玻璃窗旁边的布艺沙发上,一眼就可以看穿别墅窗外黑压压一片绿林那边的霓虹闪烁。据方怡说过,叫什么翡翠城夜总会,新开张不到半年。梅靓来这别墅时还没有这个翡翠城夜总会,竟然开在市委市政府的一墙之隔,平起平坐。刚刚开张时,每周夜里有一次礼花鸣放,一般好像半个小时,近来,明显有大的变化,除了每天夜幕降临不久就开始鸣放各种颜色,各种图案造型的礼花在空中飞扬撒欢,最为不同的是时间越来越长,一般都是六十多分钟,燃放礼花的规模,品种花样都非同一般,不亚于国庆天安门的热闹。不知为什么,这要花多少钱。每当这个时候,梅靓看见以后,梅靓心里时有这种浪费的想法。当然,这不是政府财政的钱,梅靓知道,这是企业老板们的花销。具体就不清楚,梅靓一直想问问老记。刚刚想起方怡说了一句“老记知道”的话,提示了梅靓。
等明天莫忘了问问老记,把这事情记在台历牌上。
方怡彻底清楚明白之后,酒水的威力猛勇早已经泻到大海,说话也特谨慎。和梅靓同时出了老记家的门。方怡向梅靓拜拜。然后,散漫地在路上走着,好像是回家,没有打的。
刚刚新婚不到一年,实际上和自己的老公过夫妻生活的历史已经七八年,夫妻之间有七八年的**历史,在婚姻说里应该是老夫老妻。假若,没有相当的爱,没有相当的情,一般再过两年,顶多两年,这就十年,必散无疑。一般什么事物,发展的周期是五、十(八)、十五、二十、三十为一个循环。特别是夫妻关系,或者说爱情关系,按照这个周期推算,基本上出入不大。比方,恋爱五年没有散,那是走向婚姻的基础,结婚十年没有散,走到二十年基本上没有本质的变异,三十年之后的婚姻,只要不是生离死别,可能终身伴侣大概没问题。
今天是三八妇女节,又是自己的生日,恋爱这么多年来,过得最开心最有收获的就是今天,和老记在一醉休喝酒,还在海边冲浪。嘻嘻,要是再睡上一觉多爽。方怡的耳根子在发热。下意识地朝着周围过路人群扫一眼。
那次在V型支女岛,本来可以和老记悄悄地在雕塑背后亲热,却被梅靓的秘书岔开,说找老记有事。后来在军舰甲板上我们靠在一起吹海风,老记身上的男人味至今还在我方怡心灵里游荡。每当难熬的夜晚,*小老公彻夜不归,几次去找老记,走到门前退回来。
方怡这时表扬自己还是理智,聪明,毕竟自己是女孩子,要装着点。不然多难堪,人家妹妹在呢,撞上好吊链。
以后不能到老记家里来,对,还有酒店的消费券一直都没有机会消费,干嘛没有想到呢。方怡不满意地拍拍自己的前额。开心地向家里走去..................
梅靓今夜的睡意受到刺激。乱乱的一团麻,从没有过。
我又不是和老记初恋,也不是有备托付终身,更不是妻子,干嘛呢。是啊,虽然是老记的上级,但是,我梅靓希望自己是老记的师生朋友,从做学问上老记是我梅靓的老师,喜欢他这样的一种,有时,即使像今天夜晚的不雅之举,和一个普通女记者滚在酒糟里撒野,虽然忒不好,但是,只当是我梅靓的父辈。能够原谅和理解。
好像不是原谅的问题,老记这些时发生了质的转变。用老记研究的人性学剖析,人性的龌龊过量的释放。尤其天山草原归来,不知老记发现什么喀纳斯湖的怪
兽。竟凭第一眼看见我梅靓的眼睛时,老记眼球背后隐藏着五六岁孩子的撒谎。蓬松的络腮胡须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么舒服。
按老记的论文说理,这样的表情,起码可以推断那个男人心灵或者灵肉,被新的异性碰撞过,可能碰撞得很深。
那是什么呢?梅靓试图找出答案。
巴迪雅、沙丘杨,不应该,可能只有她。就是她,正是沙丘杨妹妹总结的:粗、俗、色、贪、霸的郝波。
色,尤其女人不色,那只能说她没有幽雅,没有女人的魅力,不懂得女人自身的情调,女色,应该不为罪。但是郝波呢,她是所色非彼色。为什么这样说她,我梅靓是个做学问的女人,怎么可以像通俗的怨妇那样片剖人家郝波。当然不是呀,但是,没有论据,单单只有论断是不够科学的一种唯心论。好像老记偶然表露过,郝波这女人,她的爱,是有交易的,交易的同时,她会在“研究”对方,是一只公狗还是一只色狼,或者是一只小绵羊。梅靓理解老记曾表达过的意识,而不是原话。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熬到天亮,梅靓趁着今天休息,早早地去了老记的家。
按门铃时,老记还没有起床,昨天醉酒那是像得了一场大病。
巴迪雅听见门铃声,谁呀。心里问自己。从没有过的事,这么早有人来。还抱着老记睡在**的巴迪雅醒着,急急忙忙穿上睡衣去开门。
“咦,妹呀!”巴迪雅的确惊喜地开门。“我刚要起床,昨天他吐了好几次才算平稳,还在睡呢。”巴迪雅对梅靓说着,把笑脸望老记房间那边一摆,意思是告诉梅靓看去。“我去洗口脸。”巴迪雅说着去了自己房间的卫生间。
“我去看看她醉得怎样。”笑着的梅靓径直去到老记房间。轻轻走到老记床前,看见老记是在熟睡,本不想动他,看着脸上颜色不像昨天夜里那么煞白,很鲜红。于是把老记的毛巾毯掀开,妈呀!梅靓险些惊叫出声,顿时呆若木屐。这是梅靓第一次活生生看见男人的全身,而且是和自己不一般关系的男人老记。正欲转身退出房间,却没有,看着自己在台岛的惊恐之夜曾经握在手里的宝贝,这回才真正尽收眼帘。梅靓俊俏的脸蛋发烧发红,突然,像惊弓之鸟飞出老记的房间,到巴迪雅房里来。
巴迪雅看见梅靓突然进来,脸红红的发烧,看得出梅靓的心怦怦地。问道:“阿靓妹怎么啦?”
梅靓在巴迪雅面前好害羞,这是巴迪雅认识梅靓以来,第一次看她这样的神态。以为发什么事情。接着问道:“不舒服?”用手心去抚摸梅靓的脸颊。
“不是,姐,你没有去他房间吧?”梅靓轻松的笑意。
“怎么啦。”巴迪雅估计到什么。
“你哥他…”梅靓好像以为墙外有耳,低声说:“*裸躺在那儿呢。”
啊!巴迪雅张大嘴巴,没有出声,笑得弯腰,“醉鬼。”
巴迪雅和梅靓两个大声笑起来,希望把老记吵醒。
巴迪雅告诉梅靓,说:“阿靓妹你不知道吧,我嫂子说他一贯就是**。”
“真的!”梅靓好像听到一个秘密。
“嫂子说**有三个好处,靓妹不知道吧。”巴迪雅鬼眼一瞄梅靓,一笑。
看见梅靓轻轻地摇着头,想知道。说:“一是节约,穿着衣裤损坏衣服,破得快,这倒是小,第二是光着身子是肌肤呼吸呀什么的不受影响,而且,尤其在北边的冬天,在棉被里车身自由,没有障碍。”这时,巴迪雅诡秘的神情笑着看梅靓脸上,没有接下去说。好像说评书的卖关子,故弄玄虚。一边往脸上抹护肤液,一边按摩,走出房间卫生间,脱掉睡衣,准备换衣服。
“啊,姐,你没穿内衣?”梅靓好像一个上世纪的老妈子的思想,突然这样问。
“怎么啦,穿睡衣还要穿内衣干什么,那不是多此一举嘢。”巴迪雅很自然。巴迪雅笑笑,说道:“那第三点呀,看来不能告诉靓妹。”
“哎呀说说看,我也不是封建
太婆,只是我没有发现,想想也对,睡衣睡衣,就是睡觉穿的呀,干嘛还穿一套在里头,也是。”梅靓问:“第三点好处是什么?”、“哈哈,阿靓,你我都没有体会。”神秘兮兮,“嫂子说,提高性功能。”巴迪雅和梅靓俩个打趣的哈哈大笑。“鬼嘢~~”
巴迪雅笑着在客厅大声叫喊老记,“哥,还不起来呀,阿靓来啦。”
我老记在梦中听见阿靓来了,慌忙起来,穿好衣服,出房门一看,“哟,真的,还以为小妹哄我老记呢,这么早呀梅靓,笑什么。”
“快快收拾洗罢,上街早茶去,巴迪雅姐姐来了这多天,还没有请过她呢,今天我的东。”
梅靓说着,眼神还在琢磨刚才进房间看见老记的神情。
“行啊,肚子饿呢。”我老记知道昨天夜里把肚子吐得一干二净,“对不起,听说还是你们救了我老记回家的。”我老记一边说一边去洗脸刷牙了。
梅靓问巴迪雅,想吃什么没有吃过的,就去哪里,今天开开心心地放松一下,不必为找工作的事情发愁,万不得已,就是在家里呆着,老记也养得活一个表妹,再说还有梅靓、沙丘杨呀。
巴迪雅当然不会为吃饭发愁,主要是工作习惯成自然。突然,成了失业者觉得不是滋味。再说呀,自己年纪轻轻,又不是四零五零的人,说下岗了还有个托词。人家一问起在哪里工作呀,怎样回答,呆家里呢,又不是全职太太,也不是保姆。一不当心说漏嘴,说自己工龄有十年了,人家一看,正是当年干嘛不上班,不是有问题是什么。
两人聊着,老记搞好了,一起出了门。
“还是去海边的一醉休怎样?”我老记问梅靓和巴迪雅。
巴迪雅和梅靓两个互相呆看。去那儿?怀旧呀。梅靓和巴迪雅两人都有这样的感觉。还是巴迪雅说了:“哎哥,你不会鬼迷心窍吧,那地方有什么好,不是阿靓妹,你呀,昨天夜里被海水卷进海里喂鲨鱼了,呵呵。”巴迪雅撅着嘴巴。
“好好你们说。”我老记知道说漏嘴,“我这嘴该打。”
梅靓在想,对了。“哎,我住的那个院外老是夜里鞭炮礼花的什么城?怎样?”
我老记知道说的是翡翠城,梅靓哪里知道那哪是吃早茶的地方,可是可以,不是女人去的。我老记不便明说原因,就说那里不好。
还是巴迪雅说:“阿靓妹妹说了,今天要放松放松好好请我的客。”巴迪雅扭头看着梅靓,问,“是不是把阿杨也叫来,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好好玩一天怎样?”
大家都认为这样很开心,于是,我老记亲自给沙丘杨打电话。
“小妹,还没起床吧,睡懒觉?”我老记以为沙丘杨是个夜猫子。
“呵呵,老记老师还不了解我呀,我是睡晚起早,牛奶已经下肚子了,有什么事呀?”沙丘杨说她已经喝过牛奶了。
“不会吧,小妹,我们等着你出来呢。”我老记把手机给巴迪雅。
“阿杨,你晓得吧,今天呀,你阿靓姐请客,看你说去哪?”巴迪雅说着朝梅靓一望,笑嘻嘻地很高兴。
沙丘杨嗯了一下,好像在犹豫还是在转动脑子,究竟去哪里开心。沙丘杨感觉没有什么开心的地方。
巴迪雅还在等沙丘杨回话,梅靓和老记站着聊别的。
“巴迪雅姐姐,是阿靓说的,听从我的指挥?”沙丘杨好像不信。
“当然嘢,你和阿靓说吧。”说着把手机递给梅靓,“阿杨跟你说。”
“去梅礁湾野炊。”沙丘杨说,“怎样,姐?”
梅靓关了手机,说:“走,去梅礁湾野炊烧烤。”
巴迪雅当然不熟悉椰岛,觉得名字挺好听,反正跟着去就是。
沙丘杨立马打电话梅靓,问道“你们带上泳衣,哦还有叫老记把摄像机带上哦。”
尊敬的看官:请看第七十六章故事跌宕起伏
难道你不想弄清“女人的第三种水”?这科学秘密?继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