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柳暗花明
巴迪雅心神不宁..............
巴迪雅和老记、梅靓、沙丘杨，一波在梅礁湾快快活活地度过一天，在与大自然亲密接触的环境里，什么烦恼都会九霄云外。整个梅礁湾就是他们私人的世界。
在梅礁湾感受最深的算梅靓，常言道，旧地重游别有情趣。沙丘杨的体会虽然没有梅靓那么特别，却因上次夜闯梅礁湾留下遗憾，所以，今天借这个机会找回缺憾，创作了自己的作品——梅礁湾，疯狂的一角。
巴迪雅当然没有梅靓和沙丘杨的深沉体会。因为，对巴迪雅来说，只是普通游乐玩耍一般。尽管如此，巴迪雅十分开心，因为有这么好的姊妹和特殊关系“老记”，陪着，这不是谁都能享有的时光。一个是市长，一个是青年画家，一个是自己的十年情场的知己。这一点，梅靓和沙丘杨哪里有感受呢。
美好的时刻一过，面对市场经济疯狂掠夺人性的自由，巴迪雅怎么能不犯愁。
望着自己的“哥”，尽管和自己没有两样，但还是不尽人意，要是老记是自己的专利，就不会这么忧心，这不是贪婪，是客观。
看着甜蜜的无忧无虑的梅靓和沙丘杨，不说羡慕死，起码，想到自己今后的依托在哪儿，还是一个扑逆之谜。如果不是离职，稳当的教师职业还是很舒畅的一生。因此，希望自己有份喜欢的工作比什么都重要。但是，不想依靠梅靓和老记，感觉没有面子。
天刚蒙蒙亮，老记还没醒，巴迪雅就轻手轻脚起床，生怕惊醒孩子一样，想让老记多睡会儿，心疼老记的那份情，没有人像巴迪雅这样。
巴迪雅关上厨房，悄悄地尽量不把锅瓢碗筷弄响，等到做好了赤豆沙拉，立即去街上买回手工馒头，切成薄片，在锅里用油炸一下。还差四十分这时，是快到老记上班的时间，方才叫醒老记起床，趁老记洗刷的工夫，煎好荷包蛋，等着一起早餐。
老记埋怨巴迪雅何必这么辛苦，起着早，去外面吃不轻松些吗。但是巴迪雅说外面总归没有自己家里做的卫生干净。
巴迪雅风风火火比老记先出门，按照在报纸上看见的招聘信息去找。
一个上午跑了十几家学校单位，不是自己觉得不合适，就是人家不要女的，只要男人。中午休息在家，老记在单位有免费公餐。巴迪雅还是吃早上没有吃完的赤豆沙拉加馒头，舍不得煎鸡蛋，做一个凉拌西兰花，混一餐，等晚上老记下班回来后再做丰盛些。
吃完午餐，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里的新闻，一边看手上的招聘报纸。巴迪雅用排除法，扫地雷似滴排查。这不是——传销？啪死；这个还可以考虑——文秘，不知道什么单位，也不行。巴迪雅眼睛睁得牛眼一样大，不愿意放过一条有可能的信息。最多还是那些什么娱乐城，酒吧，夜总会，酒店，休闲屋，洗脚屋，发廊，美容院……这些地方，在巴迪雅看来和垃圾没有两样。巴迪雅懈气地把报纸扔到地上，到底是小地方，天涯海角，没有退步的余地，要前进也是茫茫无际的大海。换了老家特大城市，登报招聘的单位，你一年都跑不完，东方不亮西方亮，总有一个自己的立锥之地。椰岛呀实在弹丸之地。
一看，是下午单位上班的时间了，不出去呆在家里不是出路呀，人挪活呀，即便跑遛一圈没有找到理想单位，只当锻炼身体。这么一想，巴迪雅就鼓起劲来。
走在火热的马路上，巴迪雅尽管打着太阳伞，腋下，胸窝宕这些部位都出汗了，又不是有目的地可以打的。巴迪雅是想看见有什么单位门前贴着招聘就进去。所以只能沿街边走边看。
看见一家写字楼，门口站着保安，有一则招聘启事：某某省直单位下属事业机构，急招礼仪小姐若干。巴迪雅看了条件，蛮适合。就问了保安是楼顶十八层。刚等着上电梯，说电梯维修停用一个小时。想到是人家急招
，怕错过机会，怎么办，步行上楼吧。巴迪雅一边爬楼梯，一边跟自己开玩笑：十八层楼，该不是十八层地狱吧。
上到十八层的经历还是巴迪雅平生第一次。还好，巴迪雅平时做体*健身，舞蹈健身是天天坚持至少两次，所以，爬这楼还能挺住，只不过浑身汗水帖衣，不断地用手巾擦汗。
招聘的考官有男有女，听说巴迪雅这位小姐是步行爬楼梯上来的，认为不错，起码急需要一份工作，换了怕苦的女人，早走开，要吗明天再来。听到招聘人这样评价，自己想大概有希望。
填写完表格，送上。
小丫头看完简历，直接递给年长的男子，大概四十不到。问道：“小姐，你看了我们招聘的条件没有？”
巴迪雅点头，微笑。表示当然看过。
“你是不是年龄填错了？”招聘的男子说。
“没有。”巴迪雅心想我自己多大还不知道。问：“您是说大了还是小了？”
“嗯嗯，看你人没有写的岁数这么大吧。”招聘的小丫头补充说，“我们只招二十岁以下，你会有三十岁？”男子说：“改一下不很好吗。”
巴迪雅觉得奇怪，既然明知我的年龄，认为改小都可以，那何必改小呢，用我不就得啦。再说，招聘上写着，特殊可以适当放宽年龄。
招聘的几个人看出巴迪雅的意思。男子一笑，说道：“我们是代招单位，你想找这份工作，把年龄写成合格的岁数，就合乎人家用你的单位，我们认为你条件很不错很合适，一点不像三十岁的女孩子，所以就。”话没说完，巴迪雅笑了：“我的身份证就是这么大，人家终归不晓得呀。”旁边有个“九头鸟”，听巴迪雅说“晓得”二字，虽然巴迪雅的普通话蛮标准，却是江城口语用字，再上前瞅一眼巴迪雅的简历，果然老乡。说声：“到底是老师出生，诚实第一，教导学生不准说谎。”然后，向巴迪雅丢个眼色。巴迪雅还以为那人，却立刻明白，是叫自己算了，放弃。
巴迪雅就拿着简历表说，那算了，认为自己太超标。巴迪雅向那人打个招呼就离开下楼去。
不一会，那人跟在巴迪雅后面撵下楼，跟巴迪雅搭讪，原来自己也是“九头鸟”，老家是江城附近城市里来这工作了。
巴迪雅问他为什么叫自己放弃什么意思？
原来，那老乡实话告诉巴迪雅，是一个单位专门招聘未婚女孩，最好十八岁，最大二十八岁，最好没有男朋友。干什么工作不重要，只要身材，长相两样就OK，像巴迪雅这样的女孩条件有什么问题呢。但是又嫌年龄大，那是为啥。这人一笑没有肯讲，说以后再告诉巴迪雅，要巴迪雅留个电话，有好工作通知她。巴迪雅心想不可靠，干嘛单线联系，又不是地下党。说没有联系方式，对不起，就走了。
巴迪雅一路寻思一路奇怪，原来在学校真还不晓得社会这么古怪。像江城土话说的“嘎巴子”。有什么猫腻不成。
感觉舌干口燥，巴迪雅去冷饮店买瓶饮料，喝了几口解渴。拿着没有喝完的饮料瓶，一边走路一边提在手上，忽然觉得很可笑，滑稽。从没有这样，像个粗俗体力劳动的打工仔，在街上手提瓶子，肩上搭着衣服，或者头上顶着衣服，岂不像印度影片流浪者里的拉兹。这时候要是被熟人撞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幸亏人生地不熟，即使这时被阿杨、阿靓看见了都难为情，特别是那个方记者，还有那色魔校长看笑话。巴迪雅赶紧把太阳伞压得低低的，不让脸部露出伞沿。尽量走在马路旁的屋檐下。
看见好多人围在一幢大厦门前，巴迪雅无聊的围在人群外围看热闹。大厦门前的大理石上挂着某某银行的招牌，挺大的一个招牌，门前守着不少保安。门前围着好几百人，正在拉横幅标语：还我老百姓血汗钱。官商勾结必须绳之以法，等等。人们静坐在银行门前的地上，大多是年老的婆婆爹爹。
问别人
，没有人愿意讲。有个稍微年轻的妇女，对巴迪雅瞧瞧说：“你像是记者？”
巴迪雅说道：“不是，我也是路过的。”笑笑，“你们为什么呢？”
静坐的人不答理，巴迪雅说：“我认识记者，你们需要吗？”
这些人立马乱哄哄地围上来，有的人没搞明白，以为巴迪雅是记者，不赖烦地冲着巴迪雅说：“都是官官相护，报纸也说假话，记者也变了，只要有钱就被买通了。”
火气大的人差点把巴迪雅推倒了，骂银行都是骗子，勾结房地产商骗老百姓，交了订金，几年不见开发商，房子也没有，钱也不退，老板无影无踪。
见状，巴迪雅哪里见过这样的场合，胆子一贯很小的巴迪雅遛出人群。
巴迪雅坐在树荫底下歇凉，想看看究竟。反正没事，找工作今天是没门了，总没有看过街头热闹的巴迪雅突然好新鲜。
老百姓这么不看好记者，好像在巴迪雅心中认为记者是实话实说，为民请愿地人，三十年代上海滩电影里头都是这样的形象。再说，老记在自己心中也是这样的一个好人。看来什么人都有好有坏，起码大多数人不应该像刚才人们骂滴那样，见钱就说钱话做钱事，真没劲。要是谁要自己当记者，可能还要犹豫。不过巴迪雅相信自己当记者不会让老百姓失望，不敢说包打天下，至少敢于主持正义。
这时，银行里有几个人从门口出来，看上去是头头，老百姓一起站起身：还我血汗钱！讨伐骗子！
等人开车走了，人们坐下来，聊天，斗地主，喝茶，抽烟，拉家常，吹牛等等。
据说这样的场合已经有三天，天天如此，也不做别的。
巴迪雅坐在树荫下，把一瓶饮料不知不觉地干掉了，自己看着手里的空瓶，又是无奈的笑自己，以前在上课的时候讲那么多话也没这样喝水。找了老半天，想把饮料瓶扔到垃圾桶，还是没有，只能搁在地上。嘿，刚刚满处找垃圾桶没找到而不好乱扔瓶子，没想到刚搁在地上，一个老女人过来拣去，装进身上的布袋里。
水喝多了，坐在树荫下，汗也没有再像刚才走路时那么流淌。可是，体内的水不是变成汗水从毛孔排除，那就要从下面排出。看看周围有没有厕所，问静坐的人们，人家嘴一歪，指着那边，就是银行里头，这大街上哪有厕所呢。
巴迪雅还在犹豫，希望街头有公共厕所。再犹豫恐怕会出丑，又怕银行不让进去方便。虽然这样担心，脚步还是朝银行的大门快速前进。站在门口的几个保安，手一拉，干嘛？巴迪雅随口说道：“干什么啦！”
保安上下迅速打量巴迪雅一眼，明白这哪里是这儿闹事的老百姓呢，这么美丽漂亮，又有气质的女子，就看那身装束，还有西洋伞，手碗里的坤包，保安自己一点头，顺手作出请进的狗奴才动作。望着巴迪雅好看的背影往银行里头进去。
巴迪雅毕竟从特大城市出生而来，进出银行算什么呢。巴迪雅在卫生间轻松了。银行里头真舒服，和门外刚才的燥热相比，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两重天，两个世界，怪不得银行的男女衣冠楚楚，领口封得老严。
巴迪雅还准备看看有没有地方空着的座位，好像没有，已经被办事的人坐满。正在东西张望，一小姐过来招呼：“小姐是来应聘的吗？”
啊，巴迪雅没有意识到，却一笑，没说。
那银行小姐说：“来，跟我来。”
巴迪雅随着往里走，难道说这里正在招聘不成。
已经到了办公室门口，带路小姐对办公室里面说道：“主任，来了。”
小姐对巴迪雅说声：“进去哦，你不是应聘吗。”说完就离开了。
嘿嘿，无巧不成书，巴迪雅自己都好笑。
尊敬的看官：请看第七十八章跌宕起伏
难道你不想弄清“女人的第三种水”？这科学秘密？继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