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又被脱衣
回到书房后的老记看着方怡带来的快卖，第一次发现偷情的越轨是这样的惶恐。
………………………………………………..然道我老记和巴迪雅第一次认识到第一次风花雪夜相会，到第一次上床，到第一次造爱…….这些都不是“偷情”？这个“偷情”应该是属于老婆辛芙蓉说。和沙丘杨是什么？和梅靓是什么？最要命的是和肥波整的死去活来，像动物园里老虎狮子**一样这算啥！却在刚刚和方怡*忽然发现自己在“偷情”，偷情不是一个好听的词语。准确的讲，“偷”用在哪里都不是一个好意思。似乎有点贬义。不知道北方人的偷着乐，这里的“偷”字也有贬义？我老记刚才的“偷情”不是针对老婆辛芙蓉而言，而是针对巴迪雅而言，也就是说一旦巴迪雅碰上，就会骂我老记在偷情。难道我老记已经把巴迪雅视为自己的法定的老婆了。不管他是否法定，巴迪雅理论上不是老婆，而实际上就是老婆。也就是说“老婆”就是跟自己不分经济，不分床，还可以愿意为自己生孩子的女人。这应该是“老婆”一词的原意。至于后来附加的那些结婚证，这只是政治经济的附属产物。
我老记看着方怡送来的快卖，一口都吃不下去，尽管是牛排、煎荷包蛋、红烧鱿鱼，还有洋葱牛肉丁，没有50块钱买不来。我老记想起照照镜子，果然还有口红，是感觉有点味道不一样，巴迪雅是从来不用这些。
我老记想到要洗脸，刷牙，不要留下方怡的痕迹。虽然自己不是有意和方怡接吻。其实方怡不像郝波那个*，方怡喜欢她崇拜的男人。而且喜欢两头的男人，不是大男人就是小男人。郝波喜欢男人就两条：一是性的满足，一是权利欲望的满足。
赶紧把方怡送来的快卖放进垃圾袋，别让巴迪雅回来看见。对不起呀，方怡，不是不好吃，只有一份，要是两份我老记一定不会扔掉，我老记不是有意伤害你的意思，有机会会补偿你方怡，要知道你方怡是我老记吻过的第五个女人，包括老婆在内。即使和郝波那样了，我老记敢保证没有像对你这样。
……………………………
方怡慌慌张张离开老记的家，心跳越来越快，赶紧拦了的士，不知道往哪儿去，一直开吧，在海滨大道上转悠。司机是一个中年女人，问方怡：“小姐没有目的地吗？计程器已经一百多了。”女的看出来这女的一定心里有事，但是，感觉情绪很激动，不是那种寻死活的样子，应该是一种满足。可是又没有目的地，莫非精神亢奋证者。
方怡突然问女的士：“对不起大姐，你也是女人，你有情人吗？”
女的士哈哈笑起来：“这小姐有意思，结婚没有？”
“结啦，你有吗大姐？”方怡直率的。
“结婚以后我有过一次外遇，不知道算不算小姐说的情人。”女的士笑笑。
方怡说：“大姐说说听听好吗？”方怡补充道，“你尽管说哦，慢慢开车，车费不用担心都是我的哟。”
女的士说她从谈恋爱到结婚都只有现在的丈夫，两人算是一般老百姓，爱就那样，没有什么恋得要死爱得要命的感觉，现在孩子都十岁了，不缺吃穿的一种阶层，也没有什么大追求，唯一的希望就是孩子读书好，大家身体健。再就是开车不出事故。
方怡插话：“大姐，我想问你除了自己的男人你就没有看中另一个男人？”
方怡的话好直接。女的士好笑起来，不好意思地说道：“看见好男人多呢，但是那是别人的嘛。”
方怡说：“好比你看见人家一辆豪华的小车，你没有想过，我自己要是有这辆车就开心啦。”
女的士呵呵地：“当然有哇，想过就算啦，车毕竟是人家的嘛。”
“那倒也是，人家的车你不可能弄到手。”方怡也好笑，“这男人不是车，你要是看中了，你难道就没想他可以属于你
？”
女的士很诚实地说道：“那倒是没有这样想，说是看中谁就把他弄到手的想法。再说，自己没有那个本事。”
“哦，知道啦，大姐缺乏自信心。”方怡想起女的士开始说的有个情人算不算的话，于是问道：“那大姐刚说的算不算的那个怎么回事？”
女的士好笑起来，说算了不说，蛮不好意思的嘛。方怡说都是女人怕什么，再说，咱也不认识。求女的士非说不可。
女的士告诉方怡，有一次开车空车转悠，愁没有客人，那天一大大上午一笔生意还没有，真还急着呢。转着转着，马路靠中间车道上一男士慢悠悠，按喇叭她头都难得回。这人不是哑巴就是聋子，再不就是神经病。本想让开那人身边的时候骂他几句，一想算啦，也许人家心情不好呢。就故意在他前头咔吱刹车，那意思懂吗，嗯，就是教训。
女的士兴奋地：“小姐猜怎么啦？”方怡摇头，不知道。
那男人看见一辆的士突然急刹在跟前，本来心情不好，想上来朝车屁股猛踢呢，一看这车号挺熟悉——9988，上前一看果然是，他认出这不是坐过两次的女的士吗。
他开门进了车。
女的士说：“我还没认出来，以为他上来找茬呢。”
他说大姐不认得了。噢噢记不起来。他说坐过的士。是啊，坐的士的人多呢。不是，两次，今天是看来是第三，第一次没带钱包，不记得？
“哦，这记性。”女的士也很开心地讲着：“这人第一次坐我车，到下车时付钱，一摸钱包没在身上，说，真不好意，出门急了，说留个电话他，他也把电话给了我，说马上跟我把的士费还来，我想就十块钱，无所谓，人家不会骗我。”
方怡说：“你没把他手机呀什么滴….”
“那时还没有这些东西，只有固定电话呢。”女的士说：“没想到他的钱包就在我车上，里面三千块钱，那年代不是一个小数。”
方怡问：“第二次呢？”
第二次更搞笑，和他老婆复婚，说第一次把钱包都丢车上了，急着去离婚。这回是复婚，一出了婚姻登记的门就上我车，还开玩笑说今天大姐当他们的婚车，一直送他们回家。
方怡最想知道第三次，那人干嘛来了。女的士摇摇头，真是冤家路在，也许是个缘分，第三次就更惨啦，他老婆把他钱都骗跑了不说，还和一个穷光蛋跑了。他几天想不通，就走在路上碰上了。
“我那天正愁没有生意，碰上他，他说今天就包这车，说大姐想怎样开就怎样开，没有任何目的，就和你一样。”女的士侧过头问方怡：“小姐不会是和他一样吧，呵呵。”
“不是，我是开心，大姐，我第一次有情人了。”方怡笑嘻嘻炫耀呢。
女的士好奇问道：“怎么个有情人？”
“我终于和喜欢的男人接吻啦。”方怡神秘兮兮。
“就这？”女的士不解。“没别的？”
方怡摇头，心想难道这对于你大姐不算有情人吗。
原来，女的士一直陪着那男士逛到夜里十二点，计程表已经有好几百块钱了，女的士劝说时间也不早了，花了这多冤枉钱不划算，而且吃了两餐饭花了四五百，不希望给人家带来损失，非要把那男士送回家，以后要车再联系。
当送到家门口，男士说一定请女的士上楼去认个门。上了楼，到门口了，女的士说，好，知道他家了。男士说，既然到了门口干嘛讲客气不进去坐坐呢，家里也没外人。
既然家里没有他人，女的士和一个邂逅相识的男人在人家家里，接下来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方怡好后悔，没有这个机会。问女的士：“就那一次？”
女的士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沉默了好长时间，方怡和女的士都没有话。还是方怡打破沉默，问道：
“现在不想他吗？”女的士茫然地望着车窗前头，曾想过，因为她搬家不知去哪里了。
方怡感慨，人们常说男女之事讲个缘分，也许以后你们还会相见。问女的士希望吗？女的士十分坦诚地说自己不知道。
…………………………..…………………………..巴迪雅回家敲门。我老记还以为是不是方怡回转来，从猫眼里瞧瞧，是巴迪雅回来，没带钥匙。
“还没吃饭吧，我们去哪儿吃呢？”我老记想和巴迪雅出去吃，不要在家里麻烦了。
巴迪雅还是老习惯，进门时，第一个动作就是扑在我老记的怀里，至少十秒。可是此时巴迪雅一抱着我老记立马松开，明显看见巴迪雅一口深呼吸，胸脯高高抬起，进了房间放下手提包出来到了我老记的卧室，又去书房。
巴迪雅已经感觉到什么，莫非看我老记有什么表现。
巴迪雅却问：“哥还想吃吗？”
“我没吃呢。”巴迪雅这什么意思，还想吃吗。“小妹吃啦？”
“我闻道一股大葱牛肉的味道，还有…”巴迪雅已经生气的撅着嘴巴，“哥，你……”
噢，是这样，刚刚给你打完电话，方怡知道我在家没吃，她好心送一盒快卖过来，本想要方怡再去买一盒给你回来吃，一想算啦。他走后，“小妹看，在垃圾袋里。”我老记拉着巴迪雅去厨房，巴迪雅扭着不去，去把门窗都打开。我老记说那不热气都进屋了吗。
不吭声的巴迪雅站在窗口，面朝窗外，很久，突然回转身，扑在我老记的肩膀上。
“小妹怎么啦，谁欺负你了！”我老记以为是不是巴迪雅和白金去白副书记那儿怎么样了。“你说呀小妹，有大哥做主。”
“是你嘢哥~你干嘛呀，满屋子都是难闻的粉脂鬼味道嘛。”巴迪雅已经泪痕两颊，用手轻轻打着我老记的肩膀。
“别别快别这样噢，哥没有对不起小妹，都是大哥不好，以后你出门一定带上钥匙。”
“我带上钥匙和人家来这里有什么关系呢。”巴迪雅还在抽泣。
不是，刚才敲门还以为是方怡呢。哦不对，你前头方怡来敲门，大哥以为是小妹回来了，不然，不开门就没事了。
“那你开了，有什么事情呀！”巴迪雅从我老记的肩膀上起来，一双泪眼望着我老记的眼睛：“不许撒谎！”
嗨，没事，这一会儿工夫人家就离开了，能有什么事。
“一会儿多长啊，还能没事呀。”巴迪雅硬是不信。“以为我闻不到呀，你这身上烦人呀，有怪味，托。”巴迪雅说着就动手脱我老记的衣服了。感觉没事，才把衣服都给扔垃圾袋里。
“这是干嘛呀，小妹，人家就是进屋来了，方怡又不是传染病院的病人，不要这样紧张，你要是医生怎么办。”
“不行，反正不，不然我现在就给大姐打电话，问她这衣服还能要吗。”
真服了，怎么巴迪雅和辛芙蓉两个一摸一样都被我老记撞上。“以后我老记改行。”
“改行？干什么？”巴迪雅以为我老记说真的改行。
“当医生，当妇科医生，看你们要不要我穿衣服。”我老记真拿巴迪雅和辛芙蓉这个习惯没法，“我又不是碰了火葬场的尸体。”
“别说这么恶心好吧，这两码事儿。”巴迪雅一口长气吹在我老记的脸上，“以后呀，没有下一次，大哥，你要是再这样，可不饶你。”这是巴迪雅和我老记十二年来第一次说这话。
当我老记洗完了澡，说出去吃点东西去吧，巴迪雅说今天没胃口。
这也是第一次听见巴迪雅说和我老记一起没胃口的情绪。
心里话，我老记心里好心疼，是心疼巴迪雅，刺激她饭也不想吃。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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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