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月下重影,花若怜判若两人!
叶墨零轻佻而又略微冷淡的目光落在花若怜的身上,似同喃喃自语又若同对花若怜说一般的轻声开口道:“你是失忆了……更是叶……”
“王弟只身来这里独自与本王的妃子交谈,是否不妥?”
声音充斥着笑意亦是带着警告之意,那抹白色的身影映入花若怜的眸间。
“本王护你,不过也是为了一句诺言罢了。”叶墨尘淡淡的看了一眼叶墨零,声音轻柔富有磁性,细细体味却带着点点的冰寒之气。叶墨零的眸中泛起一片涟漪,一声未言,便离开了。他……不喜欢别人提到那个人。
花若怜则是震惊,她虽然呆呆的,但是也不傻,再加上天性的敏感,她能够感觉到那二人之间的寒气。她也知道,叶墨尘,叶问天,叶墨零这三个兄弟之间,很少有那么多的礼数,而在家中,除非是对外人或者婢女仆人之类的,叶墨尘很少会用本王来自称。
“尘,你去做什么啦?”花若怜那双眸子亮晶晶的,还带着点点的嗔怪和委屈,都没有告诉她就走了,没有他的许可她不许出房间,但却有害怕,她最近头总是有些泛昏,脾气也有点儿要变化似的。
“怜儿,最近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叶墨尘坐到花若怜的身边,斟下一杯茶,柔声问道。“没什么,就是有时候头有点儿昏。”花若怜拿过茶壶也倒了一杯茶,语气有些随意的说道。叶墨尘闻声眉头微微一皱,忘心水的副作用果然开始发作了。忘心,忘心,会让人忘记记忆,更是会使人变得时而发狂时而平和,就似同失心一般,咳咳,俗称失心疯……其实也有点儿与现在的精神分裂症差不多的吧……
“我会想办法医好你的……”叶墨尘轻轻将花若怜揽在怀中,那轻柔却坚定的声音让花若怜很安心。以至于她完全没有细加分析,也是没有察觉到事情的重要性。叶墨尘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便
离开了,花若怜百般无聊的趴在**,忽然似乎感觉这帛枕下自己以前放过什么东西,可是却想不起来了。
轻轻挪开帛枕,果然是一个锦囊,若墨这两个歪歪扭扭的绣好了,虽然说简单难看点儿吧,不过倒还是勉勉强强能盛东西,而且额,似乎因为压久了,倒是有一股淡淡的枕边香,花若怜身上清淡的香味与叶墨尘身上的气息相互缠|绵着,形成一种很是好闻的气味。
花若怜算是纳闷了额,这帛枕倒也是总换的,为什么锦囊没被发现呢额?
花若怜轻轻打开锦囊,里面是一块玉佩,拿出来正是那凤鸯佩!望着面前熟悉的玉佩,花若怜也觉得些许陌生,手轻抚上这泛着莹紫色光芒的宝玉,清凉的感觉一瞬间从指尖传入心中,待一会儿后,却是暖烘烘的,是一种让人发自内心感觉的暖意。
等会儿!凤鸯?!
花若怜猛地想起叶墨零的那一句话,她疑惑为什么叶墨零会叫她凤鸯,还说她冒充花若怜,还有什么失忆,难不成他知道她失忆的事情?!看样子是的,可是,她莫名的不太信任那个人,因为他和叶墨尘一副很不要好的样子,甚至可以说有某些代沟问题,若是她去问他,可能被骗,更绝对的是叶墨尘肯定会生气。
花若怜思索着这些事情,忽然头又痛了起来,眼前也是花了起来,晕乎乎的好难受。
忽然,花若怜闷哼一声昏在了**不省人事,她手中的凤鸯佩也是掉落在了她的身旁……
是夜,一道粉蓝色的身影在月下并不显眼,可是月下,那沾血的右手和她唇边的血才是真正可怕的!
花若怜眸中不再复往日的澄澈,倒是深邃如若九渊。乌发随风而舞,裙摆因风而摆,若说往日她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呆萌可爱,如今便是一种别有暗黑的味道。
那双眸通红闪烁着几分愤怒的光,她如今的记忆停留在十四岁那年嗷呜被杀的片段,她心中莫名
的烦躁,莫名的恨,似乎想把见到的每一个生灵都害掉却还不能泄愤。
见到负手立在自己面前的叶墨尘,花若怜猛地袭了上去,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进攻,他只是躲着却也不去伤她。
“怜儿!你醒醒!”
叶墨尘猛地抓住花若怜的左手,大声的在她的耳边吼道,似乎希望能够唤醒她。他不愿意伤她一分一毫,即使他知道这样子叫花若怜也是徒劳的。
花若怜却是舔了舔唇边的血,邪笑道:“你是何人?我认识你么?我只知道,你们众人害死了嗷呜!”-
忘心水不单单是会让人变得丧心病狂丧失记忆,更是会开发人体内的潜能,花若怜因为从小和狼在一起,便是沾染了狼性,却是因为她初入山林的时候已经八岁,并不算是个婴幼儿,影响不算太大,才导致的她还会人语更是会行走之类的以及基本的礼节和用语。
可是那狼性也是被人性所掩盖了,成了一种潜能,因为服用了忘心水才让她身上的狼性发挥了出来,成为一个富有攻击性的人。叶墨尘也是清楚这点,便也是因为这样不愿将忘心水喂入花若怜的口中,可是若是那个时候不让花若怜失忆,花若怜恐是一辈子都要呆呆的,黯然的了。
-“怜儿!”
叶墨尘狠厉的钳住她的手,让她不得动弹。若是再这样闹下去,全王府的人甚至全王城的人都会被她杀尽。一记手刀猛地打在花若怜的脖颈之上,让她昏了过去,叶墨尘横抱起花若怜去了寝室,默默隐匿在黑暗中的寒钺影悲催的收拾着残局……
“你做什么!放开我!可恶!”
第二天,花若怜使劲的挣脱着绳子,可是却还是动弹不得,叶墨尘则是站在她的面前淡淡的看着她,道:“等你稍微平静些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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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似乎是累了,花若怜不再挣扎了,如今的她被粗粗的绳子捆绑在椅子上,一动不能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