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能,等过些日子吧。”孙建新说。
“建新呀,你能有今天,全是林家看得起你呀,你可不能做对不起人家的事呀,宛如现在身体不好,你可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呀。”孙母说。
“哎呀,妈,知道啦,你怎么越来越啰嗦了。”孙建新不耐烦的说。
冬冬突然说:“爸爸你也不能对不起我妈妈哦。”
孙建新拍了儿子一巴掌:“小屁孩懂个屁,一边玩去。”
孙母无奈的摇摇头,“儿子,你这样是要玩出火的。”
“行了,我还有事,晚上我来接冬冬。”孙建新烦躁的扔下这句话,大步走了出去,孙母看着儿子的背影,担心的叹了口气。
宛如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一天时间就象是一年似的那么漫长。她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不停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就连平时爱看的电视剧,现在也不能静下心来看了。她脑子里一直闪现着妈妈那有些苍老的面容,心一直揪得紧紧的。妈妈平时是个多注意仪表的人呀,现在看起来竟然有些狼狈,妈妈已经这样了,不知道爸爸怎么样,宛如的心里象长了草,乱糟糟的,一刻也静不下来。
孙建新一整天也没有出现,宛如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不知道他会不会再做出什么伤害她父母的事。
一连三天,孙建新都没有露面,宛如的精神就要崩溃了,她受不了了,眼看着年迈的父母在狱里受苦,她却一点忙帮不上,宛如觉得自己快疯了,有股火在胸中乱窜,她有些疯狂的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将自己缩进墙角,控制不住的哭着。柳枝眼看着宛如的精神又出现了犯病的症状,急得她忙给孙建新打去电话。
孙建新听了,不慌不忙的赶来。孙建新进了卧房,见宛如正缩在墙角,抱着头,呜呜的哭着。
“老婆,这是怎么啦?”孙建新蹲在宛如面前,一脸的戏谑。
宛如抬起头,眼光涣散,满脸的泪水。
“哎哟,老婆,瞧你这梨花带雨的,真叫人心疼,有什么事跟老公说,老公帮你。”孙建新邪笑着说。
宛如一把抓住孙建新,哭着说:“求你,救救我爸妈,求你。”
孙建新扶起宛如,放柔了声音:“好,我帮你,但是我要的东西呢?”
宛如抬起一双泪眼,犹豫着,最后她一咬牙,哽咽着说:“我答应你,只要你救出我爸妈,我就把股份转让给你。”
孙建新立即笑了起来:“这就对了,早一点同意转让,你爸妈何苦受这个罪,是不是?”
宛如的内心涌起强烈的内疚,她捂着脸又哭了起来。
看着眼前柔弱的宛如,孙建新忍不住驿动起来,他拥着宛如,将她按倒在**:“老婆,我们多久没亲热了?”他说着话,一只大手便探进了宛如的衣内,宛如痛苦的闭上眼睛,任由孙建新脱去她的衣服,**着她的身体,此时,在她心中没有比救出父母更重要的事情了,身体上的痛楚完全被心灵的上
痛楚所取代了。
孙建新满足的躺在宛如的身边,一边吸着烟一边说:“你放心,于氏公司变成孙氏公司,对你没有什么影响,你还是孙夫人,只不过我不再是为于氏卖命,而是为我们孙家的企业奋斗了。”
宛如闭着眼睛,不愿看他那张因兴奋而扭曲的脸,她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你迟早会有报应的。”
“呵呵,老婆,就算有报应,我也会拉着你一起的,因为我们是夫妻嘛,哈哈。”孙建新邪笑着用手又握住宛如胸前的柔软,扔掉手中的烟头,又扑到宛如身上:“你记着,你父母救出来后,你不许离开我,如果你敢离开我,别怪我对他们不客气。”
第二天,孙建新拿来了转让合同。宛如带着他到银行保险箱取出了股权书,交给了他。
“孙建新,希望你遵守的你诺言,尽快把我爸妈救出来。”宛如看着孙建新说。
“你放心,他们对我已经没有威胁了,何况他们还是我的丈母娘和老丈人,我不会赶尽杀绝的。”孙建新高兴的看着手里的文件,对宛如说。
由于孙建新的出面,林家父母终于被放了出来,宛如等在看守所外,看见父母走出来,她激动的扑上前去,一头扎进妈妈的怀里。母女俩顿时哭成一团,爸爸展开双臂,将痛哭的母女俩一起搂进怀里。
孙建新站在不远处,双手抱肩冷眼看着他们,唇边露出一抹冷笑。
“妈,爸,你们还好吧。”宛如抬起头,抽泣的问。
爸爸点了点头,说:“没事,这点小难吓不了我们。”
“那咱们回家吧。”宛如挽着爸爸妈妈,流着泪说。
爸爸看见孙建新,脸往下一沉:“我不坐他的车,老婆,我们走。”
宛如妈妈紧跟上丈夫的脚步,宛如急忙跟上去,跟着父母一起向前走去。
孙建新微微一笑,上了车,追上他们,把头伸出车外,说:“爸,妈,上车吧,这里可打不到车呀。”
“那也不用你操心。”爸爸冷冷的说。
孙建新一边开着车,一边带着嘲讽的口吻说:“爸,叫这个劲有意思吗?现在你可不是卫生局局长了,你这一套已经过时了。”
宛如妈妈一拉丈夫,转头瞪了一眼孙建新:“我们走,别理这个畜牲。”
孙建新无所谓的笑着说:“既然你们不坐我的车,那我就带我老婆先走了。”他停了车,拉住宛如的胳膊:“走吧,我们回家。”
宛如恨恨的一甩胳膊:“放手。”她厉声说。
孙建新想都没想,抬手“啪”的一声,就给了宛如一耳光,宛如捂着脸愕然的站在那。孙建新看了一眼一脸惊愕的林家父母,冷声对宛如说:“怎么跟你说的,是不是又给你脸了?跟我走。”
林父气得就冲上前去,孙建新一把将林父推倒在地上,讥笑着说:“爸,你老了,老胳膊老腿的,别再抻着。”
宛如和妈妈扑过去扶起爸爸,宛如愤恨的说:“你、你太
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我答应你把他们弄出来,现在他们出来了,还想摆以前的臭架子吗?”孙建新恨声说。“你也听见了,我好心好意的来接他们,他们还不领情。”
宛如知道父母恨孙建新,可是这里走出去要好远的路,宛如 心疼刚刚出狱的父母,可又不敢出言相劝,孙建新又咄咄逼人,宛如只有伏在妈妈怀里哭起来。
孙建新说:“你们不坐可以,可是宛如她的身体走这么远的跑可是受不了。”
妈妈心疼的看着女儿瘦成一条的小脸,忍不住也落下泪来。
“妈,爸,上车吧,这地方真的打不到车。”宛如哭着说。
宛如妈妈看了看宛如爸爸,爸爸低下了头,宛如忙过去拉开车门,把父母搀了进去,自己也随后钻了进去。
孙建新嘁笑了一声,将宛如父母带到他和宛如的家,“你们先将就着住吧,你们的房子都被封了,现在也住不了。”然后他一拉宛如:“走吧。”
“我想陪陪我爸妈。”宛如才说了一句,孙建新便粗暴的打断她:“我不想再说第二句了,赶紧走。”
妈妈流着泪说:“你去吧,爸爸妈妈没事。”
宛如被孙建新拉着,一步一回头的上了车,孙建新又将她带回到别墅。
一进屋,宛如就对孙建新喊:“为什么还让我回到这里?我什么都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让我回这里来?”
“因为以后这就是你的家。”孙建新坐到沙发上,接过柳枝递给他的茶水。
“什么?你让我永远住在这?”宛如吃惊的问。
“这里不好吗?你精神不好,这里最适合养病了,你说是不,老婆?”
“孙建新,你到底要怎么样呀?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你已经成为于氏的总裁了,你还想怎么呀呀?你放了我吧,好不好?我对你已经没用了,你还留着我干什么呢?”
“我说过,你是我老婆,永远都是,你永远都是我孙建新的老婆。”孙建新望着宛如那张已经苍白的脸,得意的说。
宛如知道,孙建新已经疯狂了,跟他说不出什么理来了,她只好放软了口气,哀求他:“建新,我求求你,我爸妈刚回来,你让我陪他们几天吧,求求你了。”
“现在知道来求我了,早干什么了?看你爸刚才那样,怎么?还想打我一顿?”孙建新不满地说。
“我爸不是看你打我了,他生气吗?”宛如解释着。
“打你怎么了?我就是打死你,他也管不着。”孙建新一把捏住宛如的下巴,阴冷的说:“你说是不是,老婆?”
宛如不敢得罪他,她还想让孙建新同意让她回去陪陪父母呢。于是宛如垂下眼帘,默默的流着泪。
孙建新邪戾的说:“真想回去陪他们吗?”
宛如忙抬起眼帘,点着头,一脸祈盼的看着孙建新。
孙建新傲慢的说:“跪下来求我吧,求得我高兴了,我就答应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