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恢复行动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七点钟了。
小路因我昨晚使用‘能力’不当,把她给‘过份’催眠了,所以她肯定是不可能再如往常那般一大早就起床忙活事情。
聂艇昨晚是一夜未归,你们一定很奇怪我怎么会知道这个。
现在的我就是能知道这些,经昨晚的全身剧痛后,我现在的所有感官不知道是变得异常敏感呢?还是与大自然有了更强的感应。
总之,现在我的脑袋如同雷达一般,能感应到一定范围的所有动静,可以说只要我愿意连昨晚有多少只蚊子飞来过我的房间也能知道。
可我好像与小说中描述的那种(当功夫练到一定程度后人的六感会超乎常人)状态完全不同。
我一点没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里(或丹田中)有一股劳么子‘真气’。
我仅仅就是知道,但为什么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反正就是知道……很晕吧!我自己也觉得这是个很白痴的解释……
但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弄明白这当中的原因。
我拖着僵硬又疲乏的身体到浴室用温水泡过澡后才稍为有了些精神,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
小路醒来没多久便又开始忙碌她那堆杂活,她是那种即使非常担心也不会喋喋不休的人,只会用忙碌来掩饰心中的不安与燥动。
如果你看见她不断的找各种来事干,不停地忙这忙那,那就说明她心中正憋着某件事或正担心和紧张着某人。
我就坐在那里什么都没想,因为我什么也想不了,也许是因为身体透支得太厉害连脑袋也开始罢工了。
躺地上想一晚后的结果,就是这次的事我必须有聂艇的帮忙才行,因为现在我这状态一个人去应付郡主实在是危险性太大。
我死撑硬赖着等聂艇回来,虽然我根本无法确定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但直觉告诉我今天一定要等到他为止。
还好,没让我等足一天一夜,聂艇在临近黄昏时出现了,他似乎也有急事要找我的样子,一身风尘就直接在我对面坐下,冷冷的瞟了我好一阵子才说道:“你病了?”
我摇摇头,“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心想自己一晚没睡加上还吐了那么一大口血,估计此刻我的脸色一定十分难看,不然他也不会有此一问。
聂艇皱了皱,深知孟捷有所隐瞒,但也没想追根问底,淡漠地说:“这个药你现在吃了,另一个药
你今晚敷在喉咙处,明天一早你就会出现男人的喉节,可这药力只能维持二个月。”
“那这颗吃的药又是有什么作用呢?”我指了指聂艇让我立刻吃下去的那颗绿色药丸子,心中很是惊讶聂艇竟然还识得易容这本事。
另外,也让我想到眼前这些秘药一定是他昨天连夜跑出去帮我弄来的,说实在这一刻我没有一丝感动是绝对不可能,因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聂艇确实是真的在用心帮我。
聂艇特有的沙哑嗓音再次响起,“那药能令你随时随地都发出男子的声音,以防郡主那天对你做出某越礼行为时你一时不注意乱叫穿了帮。”性感的暗哑嗓音配上聂艇懒散的神态,配上比平时更为凌乱的黑发随性地散落,无一不特显出他颓废中带孤冷的气质,他的确透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吸引力。
“谢谢你。不过真想不到你还会易容术。”
聂艇没理睬我说的话,只是继续将他的计划说出,“那天我会暗中跟着你,你记着一定不能让郡主识破你是女儿身,如果她一定要来……强的……我会伺机偷偷救你出来。”
这时,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可嘴巴已直接说出,“如果郡主用强的,你易成我的样子帮我上了她不是比偷我出去更简单些。”
聂艇摇了摇头,竟没因我的话而生气,“不行,你太小看泉国皇族的人,在发生那种事的情况下我的易容是肯定会被看穿的。”
“如果我可以令你不被她发现呢,而且我还想借此彻底解决掉这‘飞来艳福’,不过一定要有你的帮忙才行。”
“你又想用迷药?泉国皇族所有人的体质可不比普通人,他们天生就拥有解毒的体质,不管你的迷药再怎么厉害也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我不是用迷药,但我可以保证使她发现不了你是易容的。另外你可有药吃了后使你自己在短期内不举? ”
聂艇挑起眉梢看着我,懒散颓废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你是想让我假扮成你,然后将计就计让我主动‘献身’,并且还要让郡主发现你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男人!”
我点点头,神情认真的看着他,暗想聂艇绝对是一个点头醒尾的聪明人,我只是仅仅开了个头他就能把后面的事情都猜出个八、九,真不得不佩服他的灵活头脑。
如此,我更相信他心中一定也明白我这可算是个两全的方法,一来在不得罪郡主的情况下摆脱掉这‘飞来艳福’,二来还不会被
郡主识破我的女儿身。
只是对于假扮成我的那位男子有点损,但现在我除了能找聂艇帮忙外,我还有其它选择吗?而且谁会愿意为我冒如此高的风险去欺骗郡主大人呢?
聂艇用静默的眼神看着我,气氛变得渐渐有些压抑,过了好一会他才说:“我想清楚的知道你准备用什么方法来迷惑郡主,因为这可是最关键的地方,一旦失败我若想再救你走就更难上加难,你可要想清楚这后果。”
“只要你愿意帮我,而且确定有那种‘不举药’,我就一定能搞掂那郡主。”我信心满满的看着他,可桌底下自己已捏紧了渗汗的掌心 。
“你有十成的把握?”
“有。”
“既然这样,我就如你所愿!”
当聂艇表情淡淡地吐出这句话后,我提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如果这次事情能因此解决掉,你欠我的人情也就算还清了。”
聂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等你真正安全后我自当离开。”
我趕紧接话,“我还要说的是,不管将来你还愿不愿意留在我这,但那间屋子我会一直为你留着。”听到他刚才的回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好像他误以为我在嫌弃他呆在我身边一般。(不过刚开始时自己确实有那么点意思……厄!)
闻言,他淡淡的勾起唇角:“你不怕我是个身份不祥的坏人,最终还把你一起连累了?”
我有些心虚的笑了笑,“现在是我把你连累了。”
“小女孩,虽然你很聪明,可你还是阅历太少,太单纯了。”
我看着他,双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轻易就把心交给别人,这可是很容易受伤害的。”
蹙了蹙眉,总觉得他这句话说得很有问题,我这到底把心给了谁啊?对你聂艇我也只是当成一个信得过的朋友而已,这话说得可是有点牛头不对马嘴的……让我有够晕D!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阵子后,他耸耸肩站起来,“我要去休息了,你最好做足准备应付二天后的约会。”看来眼前的小女孩没有听懂自己话里的意思,聂艇对此也并不怎么在乎。其实他只管做好自己的份内事,至于刚才的那些话他也是顺便提醒她一下而已。
我看着他走进房间后,自己也回房补眠去也……睡眠不好,精神就不好,精神不好就无法集中注意力,无法集中注意力我怎么可能处理好接下来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