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宇文川睁开眼看来人这并不是别人而是萧妮,他慌忙收起拳头。但是已经来不及闪躲。停留在距离萧妮的脸只有一毫米的距离。萧妮可以感觉到宇文川手上的汗毛触到自己的脸上了,一种微微的瘙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笑。但是却是被吓的不敢笑,脸扭曲的都不成样子了,傻愣愣的呆滞在那里。宇文川也感觉到了萧妮忽然急躁起来的呼气。如果这一拳打下去,萧妮美丽的面庞一定破相了。
“大晚上的不睡觉,来我**做什么?”宇文川收起拳头,质问道。
只见萧妮惊魂未定,一副呆呆的样子,大大的眼睛注视着宇文川。
“喂喂!”
“呜呜……”忽然收起了惊愕的神情,却嚎啕大哭了起来,宇文川一向都是对女人没有办法,尤其是对哭泣的女人更没有办法。一时间他也没有了主意。
总不能像对待凌蕾那样吧?但是还有另外一种关系。
他站起身来把她抱在了怀里面,像一个大哥哥抱着妹妹一样:“好了,好了,我不对,行了吧?别哭了!天也不早了,早点睡吧!”
萧妮才不理他的慰藉,躺在他的怀里面,肆意的哭着。宇文川也只能任由她这样的无理取闹。终于等到她不再哭泣了,宇文川的脚也站僵了。
“喂喂,睡会觉吧!一会就到家了。”
但是萧妮才不理她呢,宇文川轻轻地低下头,她已经躺在他的怀中睡着了,无奈的感叹起来人生:“唉!”
宇文川轻轻地把她扶到**,然后细心的为她脱下鞋子,盖上被子,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细心周到。
看着她入眠的神态,可是比醒来的时候可爱的多呢。或者是因为凌蕾比较喜欢静的缘故吧!他才以为现在静下来的萧妮要比白天活蹦乱跳的她可爱。
“你总怎么安静该多好呀!”
早上的时候他们回到了家里面,家中没有人在。只留下一张纸条。
‘你爷爷家来客人了,我们去你的爷爷家看看,要过明天才能回来。’
“你爷爷这么老的人家了,还有这么多的人来看他呀!”
“都是一些老战友呀,同生死共患难过的,所以感情很深。”
“一直来往呀”
“恩!都没有断过!不过这两年来往的少了,都
走不动了嘛!”忽然一想这句话有漏洞,如果把死去的算在里面,那岂不是要爷爷天天和鬼聊天吗,“嘿嘿,已经死去的除外!”
“哦!看来朋友多了就是好!”忽然宇文川触景生情了起来。抄起手机来,一个电话便给关元拨了过去。但是他不知道此时正是上班的时间,而且更不巧的是他正在开会呢。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对方开通了语音信箱,有事请留言!……”
“哥们儿,我想你了。”
“呦呦呦!你还知道爱情之外的情感呀。”被偷偷跟在后面的萧妮逮了个正着,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的。
宇文川看着萧妮尴尬的一笑,然后转身离开了家。
“你做什么去呀?”
“没事,我不会去死的,我去静一下,思考一下你的话!”
“呵呵,那就好,别到时候找不到你了!”
萧妮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如果他真的出事情了,她可没法向父母交代,“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不放心”
“我一个大男人还会被绑架呀,你是不是不会做饭呀。要不然我做完饭再走?”这话刚好戳到了萧妮的痛处。老爸老妈的厨艺精湛,父亲又想给他找一个会做饭的好丈夫。到现在为止,萧妮脑子里面对于厨艺还是一片空白。最拿手的就是泡方便面了,但是热水还要事先烧好的。其他的一概不会。
“你看着,我就做给你看!”萧妮是一个受不得讥讽的人,越是讥讽她,她越来劲,“哼,我做出来你别吃!”
“哈哈,还是先做出来再说吧,可不要把房子点着呀!”
“哼。”只听咣当一声,门被反锁上了。
宇文川一下子放下心来,自顾自的往外面走去。他真的应该好好的想想自己今后的路该怎么走了。
乘着车来到河边,水依旧是那样流淌着。人变了,它也变了,似乎更加气势蓬勃,因为水速在加快,水流变大。人却无时无刻不生活在苦痛的壁垒中。
看着江边那些久久流淌的水出神,又眺望一下江面。心中有千丝万缕的哀怨,缠绕在心里面,凌乱不堪。他需要一缕缕的梳理开,因为还没到快刀斩乱麻的地步,只要一点点的梳理开就行了。对于他这位天才来说,虽然现在的他脑袋里面浆糊更多了一些,但是解
麻绳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只是要看他是否愿意走出自己为自己编织的牢笼,愿不愿意去梳理。
“蕾儿,你在哪里?难道这一生终究要和你山水相隔?”
望着江中小渚上的飞鸟静静地沉思着,“我不想这样,也不要这样,更不相信老天会这样的残酷的对待你我,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也要找到你,哪怕一点希望都没有,即便寻到天涯海角,我还是要找到你。”
事情到此终结,宇文川放弃他心中的执着,从此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生活,或者和萧妮结婚,百年好合。也许可以摆脱,那凄惨地天命。但是现在他誓不罢休的执着,又会把他又带入另一个痛苦的深渊。
“我把全世界都放弃,也不会放弃你的。”这或许就是他静静地站在江边一个多小时理顺出来的结果吧,这份情感真的是难以割舍。已经都丢人了,却还这样执着。不过这也是常理,付出了太多,突然间就失去了,谁也不会甘心。
宇文川豁然开朗了,因为心中有了信念,有了走路的方向。他展开双臂,拥抱着朝阳,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迎着太阳,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再在伯父家里面带待些日子,等他们回来,便去辞行,然后一个省,一个省的去找,找到市找到县找到村庄。一直找到父亲和母亲再不能教书育人,便回去,奉养二老。他们百年之后。我会继续去寻找,直到老得哪也去不了,才肯停下脚步!”宇文川现在是这样想的。
乘着车回到家里面,感觉心情舒服多了,一切都有了调理,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如此简单。
来到家里面,屋子外面的门还锁着呢,宇文川也没有敲门,他有自知之明,即使他敲门,不说不给开门,也要刁难他半天,还不如自己开呢。
打开门,一股煤气味和烧焦东西的味道混合着,冲进了他的鼻子里面。心想这下子坏了,出大事情了。
赶紧跑到厨房,只见萧妮已经晕倒在地上了。
“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马上打开屋子里面的窗户,然后便抱起萧妮,送到医院里面。这样的大事当然不能不让他的父母知道。又给省长把电话拨了过去。行途中的省长夫妇也顾不得回老家去看老父亲。开到一半的车,又折了回来……
萧妮的爷爷的战友其实就是那个老头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