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我摇了摇头,推倒了我先前的想法,小虎哥生前看到的东西一定是个小孩子,我奶奶才不是个小孩子呢,没理由玩那么无聊的小孩子游戏,再说小虎哥也不会一本正经的跟她玩吧。
“要不要我也重复一下这个游戏?”
我突发奇想地说道,看来要想知道这个游戏是不是真的能招来不干净的东西,只有亲自实践一下了。
越想越觉得悬乎,越想越觉得诡异,不过越想我越想实践一把,如果真的能招来奶奶的魂儿,那该多好。
好久没见奶奶了,我好想她,奶奶那么疼我,应该不会害我吧。
一边想着,我一边沿着柿子树往下爬去,看来,真的有必要重新演绎一次那晚发生的事情了。
我跑到那天晚上,我们拿石头敲树干的地方,“咚咚咚”地敲了几声。
“升……堂……”
为了尽可能学的像一点,我故意拉长了声音喊道。
然后我又跑到了另一个位置,跺了跺脚:“威……武……”
昨晚这两件事,我再爬到柿子树,那晚小虎哥坐的地方:“何人鸣冤,还不速速上前?”
显然,我眼前,是什么人都没有的。
不过为了学的像一点,我又重复了一边:“何人鸣冤,还……”
我话还没说完,突然吹起一阵冷风,冻得我一哆嗦,加上旁边的树多,刷刷作响,在配上前面不远处的粼粼波光,吓得我后面都不敢说了。
“还……还……”
“还”字在我嘴里徘徊了半天,也没有喊出来,因为我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很明显的不对,很冷,但不是那种因为温度低而产生的冷,而是感觉有什么湿嗒嗒的东西,淋在自己的身上,却又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
“没下雨吧?”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月明星稀,倒是没有下雨的迹象。
“嗯,你这个案子比较复杂,让本大人好好想想……”
似曾相识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朵里,让我机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这,这不就是那天晚上,小虎哥坐在树上说的话吗?
我记得我当时是边跑,边听到小虎
哥说这话的,难道说,小虎哥在说完这些话之后,真的看到另一个人了,而且,那多出来的一个人,还告诉了小虎哥什么不成?
想到这里,我虽然有些毛骨悚然,但是还是忍不住心中地好奇,鼓足了勇气,大喊了一声;“还不速速上前?”
……
依旧没有声音,风仿佛都停了。
“不行?”
我略微有些失望,不过我不会放弃,我屁颠屁颠的爬下去。
敲树干,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升……堂……”我拖长的声音喊道。
“威……武……”我跺着脚说道。
爬上柿子树树杈,端坐着看着前方:“何人鸣冤,还不速速上前?”
依旧没有反应。
“何人鸣冤,还不速速上前?”
又是一阵冷风吹来,只是比先前强了好多好多。
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我,顿时兴奋了起来,肯定有戏,然后我继续重复着这样外人看着我像个傻逼的事情。
一遍,两遍,三遍……
我也不知道自己重复了多少遍,只记得我重复的要吐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好像都发生了变化。
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像是一种檀香燃烧起来的味道,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累了,重复的动作慢了下来,眼前有些模糊,隐隐约约的感觉自己却是一个县太爷,沿着柿子树,爬上了一个太师椅。
“何人……鸣冤,还……还不速速上前……”
我疲倦地说道。
“嘻嘻……嘻嘻……”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幻听了,一个奇怪地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像是婴儿的笑声。
“谁?”
我勉强睁开眼睛,但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便再重复了一边:“何人……伸冤,还不快快报上名来?”
“嘻嘻……嘻嘻……”
又是一阵童音传来,这次我却信我没有幻听,因为我感觉到一个湿哒哒的绳子在我的后脑勺上面蹭啊蹭的。
“什么鬼?”
我伸手抓住那个湿漉漉的绳子,然后绕回自己眼前,这一看,险些把我给吓死!
你知道是什么吗?
哪是什么湿漉漉的身子,
而是一条沾满鲜血的婴儿脐带!
我战战巍巍地抬起头来,与一个满脸白粉,七窍流血,脑袋像是破碎的剥离冰结而成的婴儿脸贴个正着!
而他的舌头,正朝着我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大嘴里面滴那一坨又一坨的白蛆,蚯蚓,还有蜈蚣……
“啊……”
这一刻,不管我多么坚强,还是忍不住地大叫一声地晕了过去,朝着柿子树一头栽了下去……
我以为,我就这样跟小虎哥一样,因为惊吓过度而死了。
不过,我比他幸运一些,因为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不在地狱,也不在天堂,而是在我家的**……
“是爷爷回来了吗?”
我睁开迷糊的双眼,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我身体酸疼的厉害,特别是右手,就好像骨折了一般。
“别动,你右臂骨折了,要静心休养。”
我听到了一个充满磁性地声音,然后一个俊朗的大哥哥出现在我的面前,按着我的身子,让我别动。
“大哥哥,你是?”
我沙哑着声音问道,就跟先前我被爷爷从那个奇怪的梦境里面带回来一样。
“我啊,我是玉泉道观的陈友道,受你爷爷所托,过来找你的。”
俊朗地大哥哥摸了摸我的脑袋,温和地对我说道。
“爷爷?”
听到爷爷两个字,我又想翻身起床,可是碰到右手胳膊肘的时候,疼的一阵龇牙咧嘴的,不由得放弃了起身的打算,再次倒在**。
“不听话可不是一个乖孩子哦。”
陈道友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地说道。
“你真的是我爷爷派来的吗?”
我有些傻乎乎地问道,小孩子总会觉得自己的亲人会很厉害,我爷爷比这个俊朗的小哥大多了,应该也比他厉害得多吧。
陈道友大哥哥笑了一下,把我的小手放进被子里面说道:“那当然,不然,我怎么会有你们家的钥匙,这都是你爷爷给我的。”
“嗯。”
我都没有爷爷家的药匙,这个哥哥能带我进屋来,肯定就跟爷爷有关系了。
“陈哥哥,你见过我爷爷,那你知道我爷爷在哪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