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总裁的拜金宠儿

正文_第40章开始办公

字体:16+-

钟北辰的心情一下就放松了不少,看了下穿着白色病号服,还昏迷不醒的白羽依,不解地问医生:“她什么时候才会醒?”

医生有些为难地:“这个不确定,要看病人自己的具体情况。”他不知道这个女人跟钟北辰什么关系,但肯定的一点是他很紧张她,所以怕回答不好会遭殃。

钟北辰淡淡地对医生点点头:“人送到VIP病房去,安排专人护理。”

医生回头吩咐了护士,便离开。

白羽依被安置好后,钟北辰随后进了病房,看着之前那么生机勃勃,倔强得可爱又可恨的她这会了无生机地躺在病**,苍白的脸上和手上还留着伤痕,心中很是酸楚,想着不知道她有没看到关于她的视频和新闻,自杀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他默然看了一阵,扭头出了病房,对守在门外的两个保镖冷冷地吩咐一句:“好好守在这里,一步都不准离开,除了医生和护士,不能让任何人进出,她醒了马上打电话给我。”

两个保镖赶紧应了一声。

钟北辰带着浓浓的牵挂出了医院,然后开着车直奔Z。L的办公大楼,打算在自己办公室里的休息室小睡一下然后开始办公。

他躺在休息室的**,很疲倦,却好久都没睡着,脑海里回放着那晚跟白羽依在车上的全过程,那个吻,虽然只是浅尝,却实在让人回味无穷,再想到自己那些刺伤人的话语,觉得似乎有些过分了,而这次视频的事,跟自己也有莫大的关系,他第一次有些纠结于自己的态度:以后到底要用什么态度对白羽依?

还没想清楚,浓重的睡意席卷了钟北辰,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钟北辰睡意正浓的时候,却被一股香水味熏醒了,警觉地睁开眼,看到一个背影,正在整理他的办公室,他的眼神一下变得犀利:“又是你?”他一向闻不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特别敏感,所以,近身机会比较多的姚莎莎用的香水都是味道几乎微不可闻的那种,并且通常用量很少,平日里基本刺激不到钟北辰。

“钟总,不害意思,打扰你休息了。”那个身影说着话,迅速转身,看着钟北辰,有点小忐忑,小企图。

钟北辰的神色越发严峻:“姚莎莎让你替她干这些还是你自作主张?”这夏诗诗最近的表现越来越不讨喜了,她以为有两边的家长撑腰就有恃无恐么!

夏诗诗定了定神:“我看姚姐比较忙,想替她分担一下。”事实是她希望他的办公室里能留下她的气味,不久前有人给她推荐了一款新研制的香水,据说只要男人闻惯了这种香水味,就会慢慢迷恋上用香水的这个女人。

“干好分内事就可以了,记住,以后不要再越厨代庖,出去。”钟北辰一脸冷漠。

夏诗诗一脸温婉地往外走,钟北辰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醒了……还在昏迷中……视频来源查到了……”讲着,钟北辰往门口看了一眼,夏诗诗似乎已经走了,继续说了几句,挂断,心里很不安稳。

夏诗诗此刻正在门外,知道钟北辰不希望她听到他的通话内容,便赶紧躲到门外,听完速速离开。心里想着,听他的语气,很关心这个人,这个“Ta”究竟是男是女?凭她的直觉,是个女人。还有,他说什么“视频”,她记起昨晚倒是有看到一个新闻,说一个叫白什么的拜金女借男人上位什么的,还拍了什么黄色视频,她没太在意,想不出有什么关联,便一脸茫然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却忍不住继续猜测。

夏诗诗留了一个心眼,注意到上午钟北辰又出现了异常,召

集了诸多高层开会,开到中途,一个电话过来,他就匆匆结束了会议,在夏诗诗的记忆中,还从未出现这样的事。她想方设法从钟北辰的助理那里旁敲侧击,才探到他去了仁馨医院,她马上在脑子里将早上偷听到的通话内容联系了起来,断定这个昏迷的人正住在那,并且钟北辰超乎寻常的关注。

夏诗诗马上给仁馨医院的院长挂了电话探听详情。很多人都只知道夏诗诗是博融国际银行大股东夏与时的女儿,却并不知道她跟仁馨医院的院长的渊源,凭着这层关系,仁馨医院对她来说根本没什么秘密,她要探听什么消息轻而易举。

初步了解了昨晚白羽依入住的情况,夏诗诗的心扭曲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可以如此牵动钟北辰的心,让他大动干戈,有机会她一定要见见。

她突然想起昨晚的新闻,为了确认,便在电脑上搜起来,发现那些消息都已经没有了,大为惊异,她突然记起,此前一个叫白羽依的女人曾跟霍氏的小开传出绯闻,便到处找过期的报纸,深深地记住了白羽依的样子,心中的一个计划在看到那份过期的报纸后,迅速出炉。这个男人,她守了这么久,绝对不能让别的女人夺走!一定要把钟北辰那份心思扼杀在萌芽中。

钟北辰推门而入的时候,白羽依正半闭着双眼躺在病**,神色委顿,肉体与灵魂近似呈脱离状态,脑袋里反复回放着头天夜里的片段:先是看到那么不堪入目的视频,然后出去打电话遭到超市老板侮辱,跑回家又被一群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不三不四的男人追逐,猥亵,差点就失身,并不清楚他们为什么到最后时刻停了手。她逃回家时基本只剩下了半条命,却发现出租屋的房门大开,屋子里被人泼了粪便,臭气熏天,在她极度崩溃的时候,偏偏看到唯一保持干净的桌子上放着一瓶安眠药,她想也没想,就拿起来全部吃进了肚子……想起这些,她仍心有余悸,被子下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她记得在出租屋慢慢昏迷,不省人事的,后来怎么进医院的呢?并且外面还有人守着,问他们一个个都装聋作哑。到底是谁救了她,或者抓了她?想着,她反倒慢慢镇定下来,经历了昨晚的那一系列变故,她怀疑这会就算天塌下来都无所其谓了,等吧,该来的总会来的,她觉得应该没有更惨烈的事了。

外面传来的一声“钟少”打断了白羽依的思绪,她睁大眼睛看向门口,一时脑袋里陡然冒出一个念头:那些该不会是他派人干的吧,最终目的就是逼得她走投无路,然后只有乖乖同意做他的情人,向他寻求庇护?

推门而入的钟北辰见白羽依呆呆地看着自己,心里“咯噔”一声:忘了问下医生,她受了那些刺激,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尤其不要出现心理问题,整个人傻掉。这样想着,一向冷酷的他心里难得出现了一丝名为怜悯的感情,咳嗽一声,尽量用自己感觉最温和的语气:“醒了。”

“嗯”,白羽依神色复杂地应了声,心里百转千回:“是你救了我?”

钟北辰淡淡开口:“这次算你运气,不是每次你要寻死都有人拉你,以后不要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下次不会了,我突然想清楚了,我虽然只是贱命一条,却没资格轻生,因为我的命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不能为了逃避现实而弃亲人与不顾,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不会吃下那瓶药。你知道吗,我竟然不知道那瓶药是从哪冒出来的,或许有人巴望着我死吧,我鄙视自己,竟然差点让别人如意了。”本来想淡定一些的,坚强一些的,但说到这里的时

候,白羽依还是多少流露出感伤和柔弱,心里明明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合适的倾诉对象,或者,她想从他那里试探出点什么吧。

钟北辰走到病床前,静静地看着这个故作坚强的女孩,有些心疼,却没说话,因为他从不懂怎样安慰一个人,如果可以,他愿意将她揽在怀里,抚平她心里的所有伤痕,告诉她,有他在,以后都是晴天。但他刚刚伸出手,就看到了她眼中的警惕和防备,想到她不久前才经历的事情,唯恐加重她的心理创伤,硬生生地缩回了手,心里诅咒了一句:该死,我为什么要为她考虑这么多!

白羽依看着钟北辰的动作和他神色中不易察觉的那丝纠结,心中存着一份怀疑:“为什么救我?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那的?为什么去得那么及时?”她觉得他不是会轻易对人伸出援手的那一类,何况,她住的地方,跟他的活动范围没有任何交点。

“虽然我不觉得一句谢谢有多少意义,但我认为你应该懂得这点基本的礼貌。”钟北辰不想讲出真正的原因,只好岔开话题。

白羽依的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有些吃力地吐出了“谢谢”二字,但让人觉得言不由衷,因为她疑虑未消。她停顿了一会,仍执着地:“为什么救我?为什么你会发现我在那?我不觉得有那种偶然的可能。”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呢?”钟北辰饶有兴致地看着白羽依,想知道她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

白羽依努力克服自己的怯意,质问道:“为什么要跟人说我是你的情人?我答应过吗?”

钟北辰似乎毫无愧意,理直气壮地:“现在不是不表示以后也不是,我只是提早讲出了这个必然的事实,让某些人不要抱有企图。”

白羽依像看异类一样看着钟北辰,他的逻辑,她还真理解不了:“是不是在你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错误二字?”

“错误从来都只属于弱者,如果想立足于这个社会,就该适应这个游戏规则。”钟北辰傲然开口,弱肉强食,规则从来都是强者以自己的利益为出发点定的。

“我懂了,那些事都是你找人做的对不对?”白羽依脸上的疑问更像笃定,她想起了霍威对钟北辰的负面评价,还有他这会的冥顽不灵,及自己那晚冲动之下不计后果的那一耳光,他这样的人物,怎会白白地给她打了就算了,她还真是找死。现在想来,他之前那些侮辱她的话,比起昨晚遭遇的一切,实在不算什么。他给她上了很好的一课:钟北辰不是她惹得起的,他要玩死她,易如反掌。

钟北辰的眸光一冷:“哪些事?”他隐约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她脸上前藏不住的愤怒甚至仇视,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让他感觉有些悲凉。

白羽依定定地看着钟北辰的眼睛:“我在说什么,你不是早就听懂了吗?昨晚的一切,你策划多久了?”

钟北辰满脸冰霜地看着白羽依,刚进门时的一缕温情早已荡然无存:“你既然那么肯定,还问我做什么!”原来,在她眼中,他竟卑鄙至此,那些事,他还真不屑于干,她脑子到底是不是被霍威洗坏掉了,如果他真做了那些事,还救她做什么!他又不是变态,喜欢残花败柳。

白羽依冷笑了一下,幽幽地:“你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接下来,你是不是认为可以采摘胜利果实了?”

“胜利果实?”钟北辰哑然失笑,似乎这起事端,没有赢家,他不是,她也不是,使坏的那人,也马上要被他收拾。她的自以为是,让他恨不得马上将她扫地出门,让她自生自灭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