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总裁的拜金宠儿

正文_第76章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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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依突然明白了昨晚钟北辰那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原来,他在等她说出自己的身份和企图,她突然生出了警惕:“他准备怎么对付我?杜先生跟我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钟北辰明明早就认出了她,还一直装作不知道,让她在那自作聪明,恐怕背后的企图不简单。

杜郎希像是下了决心:“他怎么舍得对付你,我从未看到北辰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你走了,他很难过,一直牵挂着你的。并且,你对他肯定有不少误会,我想把他为你做的事都告诉你,也想知道你对北辰有没有什么想法,如果是两情相悦,希望你们互相坦白,不要留下遗憾。”

白羽依还是不敢苟同:“杜先生大概才是真的误会,他哪里对我上心,反倒是一直用不正常的手段对付我,威胁我,先有不雅视频,然后逼我做他的女佣,后来还用我威胁天扬哥,当做我的面那样打他,还差点在车上对我?”“强暴”二字,她说不出口。

杜郎希听着直摇头:“事实恰恰相反,北辰是为了保护你才带你住进他家的,视频是别人弄的,当时你已经声名狼藉,必须先把你藏起来,等风头过去。他那样对霍天扬,是以为你们做了什么,当时被醋意冲昏了头脑。”接着,他把钟北辰为她做的事都仔细讲了一遍。

白羽依听完,呆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杜郎希,他对她坚定地点头:“我用我的人品担保,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千真万确,如果你肯信我的话。”

白羽依仍旧觉得好不真实,不是不信杜郎希,而是怎么也想不到,钟北辰为她做了那么多,她还一直把他当仇人似的,他那么骄傲霸道的一个人,居然会一直忍着她,独自承受冤屈。她心里充满了感动,更多的是莫名的悸动。

见白羽依沉默不语,杜郎希也不急着追问,他知道这些事给她造成的震惊效果。

白羽依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半晌问道:“如果真的像你说得那样,他怎么会同意我走?”

杜郎希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如实说出来:“他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接着讲了一下钟北辰被老爷子威胁的事。

白羽依听完,再一次震惊并愧疚不已,他为了她能留下煎熬着,她却一直说惹他生气的话,他该有多伤心才会将她抛在哪里!此刻,她对他已经没有半点恨意,以前所有的怨都消除了,剩下的是满满的心疼,曾经以为,霍家、霍天扬对她已经太好了,他们的好,是绵长的积累,而钟北辰给她的,却时强烈的震撼,他总是那么及时地解救她于水深火热,而这一切,足以覆盖霍家和霍天扬的所有。此刻,她特别想站在钟北辰面前,对他说一声对不起:“杜先生,你现在送我过去找他好不好,我想跟他道歉。”

杜郎希欣慰地:“好,我马上送你过去,相信北辰一定很高兴。”

看到白羽依羞红着脸的样子,他想,自己是做对了。他唯一剩下一点惋惜,为什么他会晚一步遇到她。

再次坐上杜郎希的车,白羽依的心情已经变得复杂太多,看着窗外不断变幻的景物,心里既兴奋又紧张,很快就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感世界里,脸上的表情,时忧时喜,时嗔时怒,看在杜郎希眼中,却是百媚千娇,但这,都是为别人而生,丝毫与他无关的。他却不忍心打断她,只是默默地打量了她几次,没开口说话。他突然记起钟北辰很久以前说过的一句话:“看来你更喜欢为他人作嫁衣”,兀自苦笑了一下,希望这次不要被他说多管闲事。

白羽依被杜郎希叫醒过神时,才发现车已经停在了皇庭香榭7号别墅外,那栋建筑,

莫名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迫不及待地往里面张望了一眼,才收回目光,匆忙下车,慌乱中,受伤的脚重重落地,痛得她的脸几乎变色。

杜郎希赶紧跑过来扶住她:“小白,小心。”

白羽依忘了动作,疑惑地看向杜郎希,他的眼中,似有莫名的情愫一闪而逝:“小白?”他怎么会这么叫?是叫她吗?

杜郎希赶紧解释:“其实我在背后跟北辰提起你的时候,都叫你小白的,你不介意吧?”

白羽依释然地笑笑:“没关系,随便叫,一个称呼而已。”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禁不住问道:“杜先生,你知道有人叫冷酷吗?”因着杜郎希脱口而出的“小白”二字,她记起了钟北辰给她的无线网密码:小白爱冷酷,为着心里的猜想忐忑不已。

杜郎希神色复杂地看着白羽依,踌躇了一会:“多年以前,北辰曾经叫冷酷。有问题吗?”

白羽依下意识地展开笑颜:“没有,随口问问。”她有点恍悟,钟北辰早就希望她爱上他,他曾经的那个名字,也许还有故事,以后慢慢探究吧。

但杜郎希看得出,事实并非那么简单,但白羽依不说,他也不便追问:“我打个电话问问他现在有没有在家,最好是当面把你交给他。”说话时,他特别留意了白羽依的表情,发现她的脸又泛起了红晕,这足以说明,她对钟北辰绝非无心。

白羽依也想知道钟北辰的去向,并没急着进去,站在一旁安静地听杜郎希讲电话:“北辰,你在家里吗?没在家?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没事,我以为你在家过来跟你喝两杯?赶紧回来,我没耐心久等。”

白羽依听着杜郎希的话,分析着钟北辰说了些什么,知道他没在家,心里有些失落,脸上流露出怅然若失的表情。

杜郎希挂了电话,嘴角含着坏笑,看到白羽依的表情,迅速收敛:“小白,不好意思,我想给他一个惊喜,就没跟他说你在这里等,不过他很快就回来了。”

“没关系,杜先生,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还送我来这里。”白羽依看着杜郎希,真诚地说道。

杜郎希满带深意地笑笑:“你先进去,我该回去了,大家都不是陌生人,以后叫我郎希吧。”

白羽依微笑着点点头:“好的,郎?希,再见。”很少这样亲热地称呼一个男人,怪不习惯的。

杜郎希满意地笑笑,上车,对白羽依挥挥手,便倒车离去。

白羽依看着杜郎希的车离开,心里唏嘘不已,如果不是他告诉她这些,那真是遗憾了,好在钟北辰有这样一个知心朋友。她没打算马上进去,既然钟北辰也快回来了,她想站在这里等他回家,蓦然觉得等待原来也可以是一件美好的事情。记得第一次在这里等他时,却是怒气冲天的,那天看到他的第一眼时就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他如果知道,一定会说她最毒妇人心吧?想着眼前就浮现出钟北辰那张动人心魄的脸,心里扑通扑通狂跳,这么出类拔萃的一个男人,居然是对她有心,好甜蜜的一件事。

她甜甜一笑,在心里责怪自己太后知后觉了,其实,早该从他的行为中看出端倪的,从他第一吻她,到她害怕时的安抚,他醉酒时抓住她的手不放?并且,他还因为霍天扬吃了那么多次醋,她为什么就一直没看出来呢!真是个反应迟钝的爱情白痴!

她,对他的感觉,应该也是很喜欢很喜欢吧?不然,不会那么顺从他,也不会不竭尽全力做对他不利的事。她一边想着,一边找了棵树,在底下坐下来,午后的太阳映照着一颗美丽的黄角兰树和一张冒着爱情泡泡的小脸

蛋,这画面格外美好,连飞过的蝴蝶都醉了,落在她的肩头上。

钟北辰原本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差点错过了这番美景,无意中的一瞥,发现坐在那,有些衣衫不整,脸上的笑却灿若春花的白羽依,目光顿时一凝,马上意识到,肯定是杜郎希干的好事,假称找他喝酒,却是将她扔在这,又被她“算计”了。

他情不自禁地停下车,打开车门,一步步向白羽依走去,注意力很快就移到她的脚上,穿着一双拖鞋,一只脚被白白的纱布包着,这个女人,才离开他一天不到,就变成这副样子,他真是又气又心疼,偏偏,她自己身上的肉没感觉么,想什么呢,还能笑得那么开心?

钟北辰在白羽依几步之外站定,发现她毫无察觉,还是一脸傻笑。“咳咳”,想到自己堂堂一大帅哥被无视到这种地步,他很不爽:“你不是走了吗,还在这里干嘛!”心里明明是高兴的、心疼的,却因为怨着她头天的话,别扭地不肯给好脸色。

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白羽依激动地抬起头,今天觉得他的声音特别好听,再看到那张脸,百感交集,她快泪了,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忘了说话。

在钟北辰看来,她的表情像极了一个求他收留的流浪儿,心莫名地软了,很想说:“进去换件衣服,看你弄成什么样子。”讲出来却成了:“你不是早就想摆脱我吗,我如你所愿了,你还跑回来干嘛!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钟北辰傲娇地扔下这几句话,狠狠心,像模像样地往自己的车走去。他知道,她的内心远非表面看到的那么脆弱。凭什么面对她总是那么好说话,他钟二少本来是多有脾气的。就算让她回来,也得先给她点教训不是。

白羽依眼角泛起了滟潋水光,禁不住吸了吸鼻子,他真的不要她了吗?对她彻底失去了耐心?她不是摇尾乞怜的人,可是,毕竟她有错在先,不管他接不接受,她都需要道歉:“钟少,对不起,我错怪你了,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钟北辰上车的动作一下僵在半空,对白羽依的“良心发现”有点不明所以,很快反应过来,肯定是杜郎希对她说了什么,他究竟说了多少?不带这样丢人的,简直是把他**裸地展现在她面前,回头一定得好好声讨杜郎希一番。他转过头,多少有点难为情,努力作出一副淡定的样子:“杜郎希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这个女人一点没动心,他却那么投入,她到底是来道歉?感谢?还是嘲笑?

“他都告诉我了。”白羽依心疼地看着钟北辰的脸,这张常年冷若冰山,偶尔**不羁的面孔下,掩藏了多少心思?如果有可能,她很想好好挖掘一下:“我不走了,我想留下来,我想对你好,可以吗?”出钟北辰所料,说得很婉转,很卑微,一点都听不出自得的意思。

钟北辰不自觉地勾了勾唇角:“对我好?”她以前对他确实不够好,想偷点腥她都表现得那么勉强,这次是她主动上门的,倒很期待她的表现,可别让他失望啊。

白羽依直接忽略了他语气中的调侃意味,认真地:“我知道我的力量有限,但还是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我怕欠人恩情,不然我会良心不安的。”

钟北辰的表情凝了凝,深邃的双眸冷冷看向白羽依。他不想听到“恩情”两个字,难道她除了报恩,就没有旁的心思了吗?他不想她被他与霍家那帮一丘之貉相提并论,更不希望她像对霍威和霍天扬一样感恩戴德:“你想报恩?”嘴上说是报恩,他感觉却像施舍一般讽刺。

“嗯”,白羽依想也没想,就直接点头。她不好意思说其实不止这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