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调教之乐
这种森严的等级制度酿就了司墨的悲哀,却又是张允的大幸,况且他现代,骨子里对平等的尊崇使他知错能改,甚至不惜礼下与人,在他心中这也许不算什么,可看在司墨眼中却是屈尊降贵,小小的心里那份隐藏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反过来却又诚惶诚恐,连忙从**跳了下去,怯生生地道:“公子这样,莫不是要折杀奴婢吗?”
“你怎么也下来了,地上多凉呀!”张允方才抱她上床时,已经脱掉了司墨的小鞋子,现在是穿着袜子踩在地上。
“哼,公子就知道说我,你还不一样吗?!”司墨指了指张允的光溜溜的睡觉,鼻子一纵,竟撒起娇来。
俩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不约而同得哈哈大笑起来,一齐躺倒在床榻之上。张允指了指司墨膝盖处被地上的水沾湿的裤子,随口道:“还不赶紧脱了,湿答答的,多凉呀,小心腿疼!”
不想司墨的小脸却是一红,犹豫片刻后,羞答答得伸手要解裤带,嘴里却涩声道:“公子,莫不是又想使坏了吧?”
“使坏?”张允一愣,晕乎乎追问道:“使什么坏?”
不问还罢,一问司墨顿时成了大红脸,小脑袋一头就扎进了被褥之中,含糊地道:“公子坏,自己干的好事却要来问我!”说话间已经脱去了裤子,她年纪尚小,并未穿亵裤,只扎着个红肚兜,光溜溜的后背,白皙的小腿和粉嘟嘟的屁股**在外,顿时给房中增添了几分暧昧和诱惑的气氛。
张允的前世就没少和女子厮混,风流阵仗也见过一次两次,就是再愚钝也醒悟过来司墨嘴里的使坏所指何事了,只是想起司墨才不过十三岁而已,被撩拨起来的欲望顿时被强压了下去,心里却不禁狂骂道:“奶奶的,怪不得那个死鬼张允只考了个探花郎,原来心地也不怎么纯洁。”
“真真是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才十三岁的小丫头,你丫的怎么就下得去手,不对,我用了他的身体,那孙子做的岂不就是我做的,这黑锅看来老爷我是背定了,可我真是冤枉呀!”
心里连连鄙弃那个死鬼张允,却也情不自禁得朝司墨**着的身子狠狠看了两眼,呼出一口粗气将摇曳的烛火吹熄,连衣服都没脱干净,就撩起被子将自己和司墨裹了起来,颇有些郁闷地道:“夜了,睡吧!”
“公子?!”司墨见张允老老实实得搂着自己,并没动手动脚,也觉得有些奇怪,只道他又生气了,于是惴惴地道:“你是不是不喜欢司墨了?”
“没有!”张允应了一声,心道:“我喜欢的你要死要活的,可是和为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要被强逼的!”他似乎忘了,自己身在明朝,自己就是一名知县,共和国的法律管不到他了。
“那你为什么没有……没有对奴婢使……使坏呀!?”司墨忍着羞涩之心,断断续续得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话刚出口,就忙把脸埋进了被子里,只觉得一张脸火烧火燎一般,暗自鄙弃自己不知廉耻,可转念一想,讨公子欢心,本就是当奴婢的本分,何错之有,于是大着胆子又抬起头来,在黑暗中注视着张允。
张允被她问的张口结舌,总不能说刑法里规定了,和未成年的小姑娘胡搞乱搞是要吃枪子的吧,可不说出个所与然来,似乎又不符合死鬼张允的风格,眉头一皱,张允顿时有了个主意,语重心长而又情深意切地道:“我昏睡的那些日子,做了个怪梦,梦中人告诉我说你年纪尚小,身体还没长开。”
“倘若总在你身上使……使坏,对你将来的发育影响不好,我虽爱司墨爱得要死,可也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欲,而伤害了我的亲亲宝贝吧,所以只好强自忍耐了着!”话说到这,连张允都不由得不佩服自己有当探花郎的天分,瞎话都被自己编得这么情意绵绵。
司墨果然大受感动,竟低声啜泣起来,哽咽得道:“可是……可是公子这里鼓胀着不难过吗?”说着小手一伸,竟准确得摸到了张允已经昂首傲立,硬邦邦的下体之上。
美女在抱,体香撩人,再加上这盈盈一握,虽说隔着裤子,却也引得张允心中欲火狂烧,热血沸腾,若非意志坚定,险些就要不顾一切得扑过去,云雨一番再说。
狂喘了两口粗气,张允终于将心猿捆好,把意马栓牢,边享受着下体受到司墨轻轻捏弄而传来的阵阵快感,边干着嗓子道:“难过的要命,不过公子我倒有个法子,既可以解了那话的难处,又不会伤了你的身子,两全其美,只是不知道你是否乐意?”
娘的,我真是太无耻了,**裸的诱惑呀。张允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司墨恩了一声,但随即轻声道:“公子待我好,司墨记在心里,可却不忍心让公子难受,公子但有吩咐,司墨必定遵从。”
难怪死鬼张允离家上任要在身边带个贴身的丫头,既善解人意,还聪明伶俐,又乖巧听话,简直就是人间的极品嘛,可惜那丫的没福气,只好便宜我了,这算不算前人载数后人乘凉呀,嘿嘿。张允在心头一阵坏笑,低声道:“帮我把裤腰解开,将刚才摸到的物事放将出来透一透气吧!”
司墨轻声答应,娇小的身子就在被窝里转了个头,没等张允明白过来呢,就觉得腰带一松,已经被压抑了很久的尘柄顿时来了个反弹,不偏不倚正中司墨的额头,吓得她惊叫了一声。
张允忙问道:“怎么了?”
“它打了我一下。”司墨轻声答道,小手颤颤巍巍得握住了张允的尘柄,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张允只觉得一阵阵舒爽,欲火一点点燃烧起来,声音干涩地道:“将它握住,一上一下,稍微快点。”
“公子,是这样吗?”司墨一边轻柔而又略显笨拙得套弄火热的尘柄,一边怯生生,羞答答得问道。
“哦,对,好爽!”张允赞叹了一句,总觉得这样未免有些不大过瘾,想起前世和那些豪放女们厮混时的情景,遂厚着了脸皮道:“司墨,亲它两口好不!?”
“恩!”先前被张允呵斥了一番,司墨心中惴惴不安,此时只想着赢得张允的欢心,于是放下了矜持,也不嫌脏,竟张大嘴巴慢慢将张允硕大的尘柄吞进了口内。
张允只觉得胀得有些发疼的下体一暖,沉浸与一腔湿滑之中。刚想多教她一教,不想司墨与此道竟有些天赋,竟自己吞吐起来,间或还有软玉丁香轻轻扫弄尘柄顶端,虽然技巧生涩,牙齿不时会刮得张允有些疼,倒也令得张允舒爽无比,如在云端之上。
我这样是不是太太邪恶了点,好的不教,却调教着司墨弄玉**,奶奶的,太爽了。张允心里胡思乱想,如潮的快意却是一阵紧似一阵。
更要命的是司墨也不知道本能,还是跟谁学来的,樱桃小口一上一下的吮吸之时,还不忘从喉咙里,鼻子中发出阵阵惬意而消魂的呻吟之声,将张允的一颗心撩拨的七上八下的,虽然连作深呼吸,强自忍耐,但终究被浪头一般汹涌而来的快感冲刷下,精关大开,忙一把撩开被子,呼道:“不行了,快吐出来。”
不想司墨却如同没有听到,不但吹弄得更加频繁,一双小手更是顺着分身往下面摸去,轻柔无比的撮弄那两枚子孙蛋,只把张允搞得神魂颠倒,尾骨后面一阵发酸,顿时一泻如注。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咕咚咕咚的吞咽之声,听在耳朵里格外的令人心神荡漾。
“还不快吐了,多脏呀!”张允醒过神来劝道。
不想司墨却小心得把张允的**吸吮干净,咽了下去,娇声道:“这是公子体内的精华,美味无比,怎么会脏呢?!”
张允听她语气真挚,并非只是哄自己高兴,感激,兴奋,开心,愧疚等诸多感情一齐涌上心头,一把将司墨紧紧抱在怀里,口吻坚决地道:“丫头,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恩!”司墨点了点头,往张允怀里钻了钻,无声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