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爱豪门情人

第五卷:轮回_272、受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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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之中,他的唇试图去吻她,她猛摇头躲闪。她越是这样,Lapo越是疯狂。他全部的力气都用来制服这个娇弱的女人,丝毫不管是不是扯疼了她的头发,拧伤了她的胳膊。

她感到巨大的惊恐,Lapo的眼睛里都是血丝,浴袍脱落,里面什么都没穿。他喘着粗气:“你嫌我脏!那我们一起脏吧!”他的手粗暴地扯她的衣服,扒开衬衫,干干净净的躯体,漂漂亮亮的肌肤,真好,如果和她做了,他就会被净化,被救赎吧。就好像Sebastian一样,获得重生。

她哭了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涌出。他忙去抹她的眼泪,好多眼泪,来不及擦,他用唇去吸干。

“不要哭,君可,我会让你快活的。跟我做,好吗?你不是一直对我很好吗?不管我对你多么过分,你都会容忍的不是吗?”她用力捶打他的胸膛,他用皮带三两下就绑住了她的手腕,反绑在背后,她动弹不得。

他义无反顾地继续脱下去,她像死去一样咬住唇,不再抵抗。她绝望了,在体力上她无法抵抗,除了哭泣她不知所措。他的舌头像舌一样,冰凉的,还有毒牙,她一直在尖叫哭求。他的武器已经锋利而坚硬,他很卖力地试图入侵,她在哀嚎,眼泪止不住。

他捧住她的脸:“我会对你好的,君可,你知道我可以做个好情人。我会给你烧饭,给你买衣服,不分日夜地陪着你。我也很有钱,够我们俩花,我比他还漂亮,比他还年轻!我不会比Sebastian差的,好不好?”

她不说话,只注视他,眼神让他心碎。这是谴责的绝望的眼神,她是真的恨他!他在绝望中一边哭一边动作。进不去,她的身体在拒绝他,而他,终究不愿意真的弄伤她。可是欲念的阀门已经关不上,他下手自己解决,就在她眼前。他闭上眼睛,想起多年以前在一部相机面前被迫这样做的痛苦。他现在也很痛苦,所有神经都拧在一起的痛,彻骨寒冷的痛。

无法停止,必须释放。他的灵魂散落成灰,只有肉体鲜活而陌生,令人绝望,在绝望之中他剧烈地战栗,全喷在她的脸上,黏糊糊的,一直滴到她胸口。

不知过了多久,羡君可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她被捆缚的手腕已经在挣扎中破皮,她虚弱无力地说:“解开我吧,我要接电话,否则Sebastian会上门来找人的。”

他颤抖着松开羡君可的胳膊,她第一件事就是冲去浴室,嚎啕大哭,边哭边洗脸。

Lapo像座冰雕立在屋子中间,他难以置信刚才发生的事,他不是他自己,一定是被魔鬼附身了。他捂住嘴,止住哭泣,然后他听见羡君可在打电话,他捂住了耳朵。羡君可开始穿上衣服收拾行囊,他捂住眼睛,痛苦地跪在地板上。

当她打开浴室门的时候,他抬头看,眼泪模糊视线:“求求你,不要走……”

她的身影凝滞了几秒钟

,然后,拉开房间的大门,离开。

Lapo在冰凉的地板上喃喃自语:“你会回来的,是不是,你走到一楼就会心软的。我知道你不会抛弃我。数到五十你就会敲门,1、2、3、4、5……”门外悄无声息,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他倒在地板上,瑟瑟发抖。

他清楚自己是个不完整的人,身上有未进化完全的致命的缺憾,从童年时期就残留至今的巨大伤口,让他永远对爱感到强烈的渴望。这种渴望迫使他一直在不同的人身上寻求抚慰,以为得到想要的人,就可以弥补。然而,因为他的“不完整”,他没有资格获得正常的爱情。

楼下是Baier家的司机来接,Sebastian没跟来,她顾不得会不会被狗仔留意,拉开后座钻进去,虚弱无力地一头倒在座位上。

司机客气地问:“羡小姐,就您一个人吗?少爷说还有一位先生。”

她轻声说:“开车吧,那个人不来了。”

谨慎持重的司机按照Sebastian的指示,租了一辆汉堡牌照的普通家用轿车来接人,此时已是深夜,他不紧不慢地把车开出地下停车场,先在附近绕几圈,看有没有可疑的车辆跟着,确认没问题,这才拐上回德累斯顿的高速。

羡君可在后座对司机说:“抱歉,我很失礼,我太累了,请允许我在后面休息一下。”

“不要紧的,晚上路况好,不需两个小时就能到家,您睡一会儿吧。”

她其实是怕司机看见她狼狈的样子,不敢露脸,更不能坐到副驾去。高速路的灯光昏暗,她回想今天的一切,太可怕了,Lapo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他失去理智了!

迷迷糊糊中她真的睡过去,身心俱疲。

等羡君可苏醒,车子已经到达德累斯顿老宅,大铁门吱呀开启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特别刺耳。她理一理头发,努力假装一切如常。焦急的Sebastian已经在大门口等着,电话里羡君可听起来就不太对劲,他心乱如麻。

她低头溜进屋里,Sebastian一把抱住,拨开她的乱发,看见一双哭肿的泪眼和被咬破的唇。

“发生什么事了?”他急问。

她不答话,只是往楼上卧室跑。他三两步跟上去,她钻进浴室,想锁门,他一脚伸进去抵住。

“君可,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她哭起来,不说话,Sebastian心里咯噔一下,去解开她的外套,果然,里面的毛衣被扯得乱七八糟,衬衫绷掉了几颗扣子,他的心脏都快跳出来。

“Lapo欺负你了?”

她不肯说,把Sebastian推出去:“别问,我要洗澡!”

他不肯走:“君可,你是我的女人,我必须要确认你安然无恙。让我好好看看你!求求你,否则我会发疯的!”

他温柔又惊慌地

脱掉她乱七八糟的衣服,她的手腕有被绑过的淤血和擦破的皮肤,双腿之间有几处青紫、咬痕和手印留在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羡君可一直捂着脸抽泣,膝盖发抖。

呼吸停止,Sebastian一股热血上涌。他奔出浴室,羡君可看他脸色吓人,顾不得身上不着寸缕,忙抱住他。

“不要!Lapo他不是故意的!”

羡君可总是护着他,那个狼心狗肺的魔鬼!他不是人!他掰开羡君可的手,冲去卧室的衣柜旁,猛地拉开最下面的抽屉,从重重叠叠的衣服下面,掏出一把乌黑的枪!

她吓傻了,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抱住Sebastian的腿,他居然有武器!

“别这样!Lapo没有真的侵犯我,他只是……只是很伤心,因为我不能多陪他几天。我说的是真的,你可以检查我的身体,我没骗你!”

Sebastian悲伤地抚摸羡君可的脸颊,事到如今,善良的她还在维护那个禽兽,不是第一次犯了,以为他会改,看来不会,骨子里的兽性永远在蠢动。

“就算他没真的伤到你,可是他肯定做了让你无比恶心难受的事,对不对?我太了解他了!我不能饶了他,否则这种事永无休止!”

羡君可站起来,抱着Sebastian,抱紧了,边哭边劝:“别冲动,求求你,我今天已经很伤心,别让我更难过!你陪着我,好不好,寸步不离!”

Sebastian心里涌上万般愁绪,终于放下枪,抱起羡君可,替她洗澡。他小心翼翼地擦拭她的皮肤,她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脆弱的样子让他心碎,他的手慢慢地轻轻地顺着小腹往下试探。

“这里疼吗?”

“不疼,真的。”

她不敢说Lapo最后把那东西喷在她脸上,Sebastian哪怕在最忘情的时刻都没有那样对待过她,那是比身体的伤害更加侮辱人的行为。若是Sebastian知道,恐怕真的会连夜飙车到柏林,开枪把Lapo射成蜂窝!

Sebastian松了一口气,还好,最可怕的事没有发生,他不敢深问下去,轻吻她的脸颊,吻她手上的订婚戒指。他要保护她,不再让她受伤害。他痛恨自己今天一念之差,没陪着去柏林,如果他在,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擦干身体,吹干长发,他抱起心爱的女人,安置在羽绒枕头堆出的柔软床铺上,暖气开得很足,他给她穿上睡裙,压好被子。

“好好睡,我下楼喝杯水就上来陪你。”

她乖乖地答应,闭上眼睛,缩进被窝。他下楼,走到羡君可确定听不见声音的书房,打电话给Lapo,当然,不通。他双手撑在书桌上,思索片刻。写一封直截了当的电邮发过去:“我们之间彻底完了,从此永不相见。如果你再敢碰君可一根头发,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