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就是铺张浪费,什么人来都要摆席聚一聚,虽然只是自家人,却也有满满的一桌。
当然了,包括那些预备人员,像危乾、李华等。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孟惜林对吃饭这件事早已经不带感,装病没去吧这孟广第二天就下令了,带她去医院先是诊断一下,如果只是闷出来的毛病就必须陪表姐出去玩。
不然,说是什么病就得吃什么药!
既然态度这么的坚决,她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于是跳出来装二逼说自己的病瞬间就好了,最后,她要陪着那些不是有过节:包括危乾、孟妹林、孟亦林;就是不喜欢:李华;甚至是为她大事业添堵的人:宋敏敏,去户外俱乐部玩。
苦逼的人呐,情绪写在脸上,无奈无人愿意懂!
李华仍旧是殷勤,但现在除了对她之外还有对公司的事务,据说已经干的相当不错了,孟广也曾对他出口称赞,这可是从小到大头一回,没把他给喜晕了。
“喝水!”
递过玻璃瓶装的功能性饮品,高大帅气却懦弱的李华猛然间有些瞬间娴静的气质?就那么呆呆的不说话,眼睛四处看看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而孟惜林却早已熟悉呱啦不断的他了。
“李华?”她接过饮料,试探性的唤了一声:“你这是……”
“嗯?”好吧,鼓着眼睛应她的话,这一下逗比气质都回来了:“不如我们去玩室内的球吧!壁球什么的都还不错,虽然以前都没和你打过,但我听说你打得不错,可以教教我?”
又来这个?不好意思她失忆了,懂?
呵呵一笑,她往后一倒躺上草地:“不好意思,今儿个心情不好,要不,你陪他们玩去吧!”
“那……好吧!”
哟呵,今天这货是怎么了,平时是赶都赶不走,现在一说就撤了,性格变了?好吧!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是……慢慢会习惯的。
她干脆把眼镜一戴,闭目养神晒日光浴了,不久她嘴边就扬起了笑意,因为她听见了……脚步声。
假装有些无奈,她把眼镜一摘,对着来人说道:“哎呀,都说了让你去了,你……”
不想,印入眼帘的却是倒着的一双凤目,没成想,这货就算是倒着看颜值竟也如此之高,可理智的她,一定不会被他所迷惑的。
猛然起身,她回头,满眼不善的看着他:“干嘛?
见到我不开心你很快活?去去去,我这票你还没拿到呢!少得意……”
不想,他一点都没有被羞辱的感觉,反而像个老友一样熟络的在她的身边坐下,双臂挽着自己的双膝,眺望着远处的地方,眼神稍显感慨。
妈蛋,这是闹哪出?就算你他么想化干戈为玉帛,也不能这么公开的坐在一起吧!万一她那多心的姐姐看到了呢?想到这里,她忙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寻找着孟妹林的身影。
“你姐正和你表姐打球呢!放心,一时半会的抽不开身。”
“胡说……”
且不说女人嫉妒起来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就单说他这话,跟他很了解她孟惜林似得,算个啥玩意儿,要你说?
“切……”虽然嘴上很不屑,无奈,她也懒得起身,干脆就继续躺下:“有什么话就快说,我也没空跟你看风景,万一被人当做风景看了,你这位置也就不保了,至于我嘛!血亲还是血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说得一口极好的顺口溜。
“呵呵!”他却忽然轻笑出声,也不回头,仍旧遥远的看着风景:“这么好的口才不去规劝一下你大哥,真是可惜了。”
规劝孟亦林?三秒钟的时间孟惜林立马反应过来,这货到底几个意思,难道才一面就对阮一怜动了心思?命运不至于这样强大吧!
“规劝我大哥?”她眼神闪烁,试探性的问:“有什么好规劝的,如果是个有心的根本就不用劝,如果没有心,就算是强行拉在一起也终究不是个好结局。”
他猛然转过头俯视着她,笑容有些凄凉:“真理出自于人生却并不是适用于大部分的人,因为悔悟不了,但如果有人指点、肯于说破的话很多事情还是充满着转机的。”
她看不懂,于是再试探一次:“她是个好女人,也许能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
他有些沉默了,维持了良久,当她觉得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他却忽然冷冷的抛出一句话来:
“难道你不明白吗?她值得你哥回头,她值得你们的疼惜和怜悯,她的可怜是谁造成的就该由谁来抚慰,这是责任,不能替代的。”
原来是路见不平一声吼,还好!
赞赏的点头,她彻底的摘下眼镜同他一个姿势并肩而坐,头一次有些亲昵的用肩膀撞了撞他:
“喂,可是你知道吗?有一种人仗着自己有钱很喜
欢看低别人,这种人通常思想固执,已经无药可救了,你明白吗?”
他回头,深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的脸,忽然撇嘴一笑:“你对自己还挺了解的。”
草,眼神一黑,她撇嘴道:“像你这种没有人品的,站在什么高度上俯视我?你都在我脚边上好吗?”
他居然呵呵了两声,然后低头随意的揪着地皮上的草,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摇摇头,久久才感叹了一句‘小丫头’。
刚准备躺下的孟惜林这下可激动了,猛的眨巴眼睛她脸色通红:“喂,你说谁小丫头呢,臭小子,你知道姐多大年纪了不?竟然如此大逆不道,你茅坑里点灯,纯属找屎……”
他噗嗤一声笑的差点呛着,声音异常的爽朗动听,比起平时的隐忍此时的他显出了他真实的魅力,竟让她有些微微失神。
丝毫不受她的威胁,他转头继续呐呐:“真是个狂妄的丫头。”
“诶?”她站起身,抬头在他屁股边上踢了一觉,随即很是抓狂的吼道:“你这不怕死的,你给老娘找茬是吧?”
听到老娘这两个字,他笑的更加开心了,简直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嘛!
气呼呼的叉腰,她重重的问:“你到底笑够没有,你是不是想单挑,是不是想死?”
“单挑?哈哈……”天哪,这货是怎么了?怎么笑着笑着还滚起草地来了,往日里的气质呢?那副雷打不动的镇定呢?
抬脚就朝他腰上招呼,她恨恨的大叫:“受死吧,恶心他妈的儿子……”
不想,危乾最最在意的就是他的腰侧了,不管他愿意如何忍让,但是一踢到这个地方,他的反应就有些惊人了,几乎在她脚还没碰到他的腰时,他的身体一边做出躲闪的动作一边用大手去捞进攻的东西。
几乎是电驰风掣般的速度,孟惜林感觉到自己的脚被拉住了,一个重心不稳就直直的向后倒去,天呐,咚的一声,疼得她龇牙咧嘴,怒火腾腾上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危乾立马起身朝她奔来,她忍住疼伸脚一拐,壮汉似的他竟也倒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身,用前世擒拿的方式腿一跨,泰山压顶坐住他最脆弱的部分,腰,顺带还勾住了他的双手。
伸手在他脖子上一掐,她用大拇指抵着他大小适中的喉结,大声喝道:
“服是不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