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城市乞丐们
“这是不是你做的?”卡提内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是!是……是!”奇利菲尔德结结巴巴的回答,紧张的心中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按照我们的订下的契约,你可以向你三倍索赔!”
华伦的话更让奇利菲尔德头晕,晕头转向的他现在不知道全身已经湿透,在惊吓中身子不断的晃起来。
在一众佣兵眼前的可怜人,摇晃了一阵后,突然躺到地上。
没想到几句话竟然把一个人吓晕了,华伦连忙上去把奇利菲尔德拉起来,扶到行军**。
“迪姆,去拿点凉水来!”奇利菲尔德的表现,让华伦感觉这么胆小的一个人,似乎不应该是个奸商。
“大人,这不可能啊!那衣服是阿丽让娜亲手缝制的,根本不会出问题,一定是布料,一定是布料!”慢慢转醒的奇利菲尔德,见到身边的华伦在照看自己,这和善的表现,让奇利菲尔德,能安心的诉苦。
卡提内几个人,按照华伦的命令,去佣兵和军官中调查,看看是不是还有军服有问题,现在得搞清楚这种问题是大批量还是仅限于偶然。
“奇利菲尔德,你先不要紧张,制作这么多军服,难免有几件出现问题,我们不过是要明确责任而已!”华伦和善的说着,刚刚自己和卡提内的语气似乎有些严厉,这一定是把奇利菲尔德吓坏了。
“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那两件黑色的衣服是阿丽让娜亲手缝制的,她的手艺一定不会差的,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奇利菲尔德并不敢说布料被做了手脚,这种猜测可能会产生推卸责任的感觉,所以只能不断的解释。
听到奇利菲尔德不断的在强调阿丽让娜的手艺,华伦感觉这个阿丽让娜可能是个手艺不错的裁缝。
“阿丽让娜是谁?为什么这么说?”华伦问。
“大人!”奇利菲尔德从行军**坐起来,“大人,我的铺子虽小,但是在镇子里论手艺,可是最好的,虽然并不做贵族们的买卖!”
“喔?”华伦对奇利菲尔德的话感觉奇怪,手艺最好居然不做贵族们的买卖,是不想挣钱还是怕贵族们赖账?对于某些只剩下面子的穷贵族,这种事情并不少见。
“阿丽让娜是我的女儿,那些重要客人的衣物,我都会交给她来做,要知道我的眼睛不太好,有些细微的地方并不能看清楚!”奇利菲尔德解释着,“阿丽让娜经手的衣服一定不会有问题的,她缝过的针脚从来不会出问题!”
原来这个奇利菲尔德是老花眼了,细致的活都由他女儿来完成。华伦听明白了奇利菲尔德要说的。
“嗯!”华伦点点头,“可这并不能说明衣服为什么会开裂!要知道量过的尺寸如果有问题,缝制的衣服就会过瘦,抬胳膊的时候,就会这样!”
华伦把两件衣服都拿过来,交给奇利菲尔德,这种原委还是让奇利菲尔德自己看看比较好。
“两位大人的尺寸是我亲自量的,我当了快三十年的裁缝了,即使不用尺子来量,只靠目测,我也会做出合身的衣服来!大人,这真的不是我们的问题!”奇利菲尔德有苦难言,这些佣兵最近就要走了,而图尔根还是镇子里最大的裁缝店主,自己得罪不起他啊!
这个奇利菲尔德看起来是个老实人,而且说话的语气挺诚恳,不像是推脱,华伦这就有点犯难了。
“华伦,其他的衣服都没问题,只有这两件!”出去调查了一圈后,卡提内回来向华伦汇报。
“这就有点怪了!反常即为妖啊!怎么偏偏就这两件出了问题,这可是正副团长的军服!”华伦隐隐感觉出不对劲了,这其中似乎有点弯弯绕在里边。
拿起军服华伦看看开裂的位置,衣服里的针脚缝制的很均匀,这时没有缝纫机,能把针脚压的这么密实,缝衣服的人是下了大气力的。
裂口是齐着针脚撕开的,这说明不是缝制的问题,而是来自布料。又回想了一遍奇利菲尔德的话,华伦感觉奇利菲尔德似乎想撇清什么,但是又不敢开口说清楚。
“奇利菲尔德,你能告诉我这衣服的布料是从哪里来的吗?”华伦这回问到要点上了。
奇利菲尔德顿时矛盾起来,自己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不说那高额的赔偿就要自己来支付,而说了那以后在镇子中要受的打压也许更厉害。
“看来,你是想支付三倍的赔偿了!”华伦又插了一句话进来,想看看奇利菲尔德还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你们家的店主倒霉,手艺太差了,现在被那些佣兵扣到里边了!”领了工钱在离开的时候,图尔根对着奇利菲尔德家的两个裁缝说,幸灾乐祸和挖苦的意味都在话中。
听到这话后,两个裁缝一合计,一个人连忙去找佣兵打听,另外一个连忙回镇子去找阿丽让娜。
“小姐,小姐,不好了,店主大人被那些佣兵扣下了!”回来的裁缝,一进屋就喊道。
“什么!你先在外边等等我!”听到这个消息,阿丽让娜急忙套上出门的衣服,跟着通报的裁缝向着镇外赶。
“怎么会这样?究竟是为了什么?”阿丽让娜想要知道原委,但是裁缝只是摇摇头,他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急匆匆的两个人到了佣兵的营地上,另外一个裁缝正等在那里。
“小姐,店主大人还在里边,听说是出了点问题,刚刚佣兵们都检查过了!”留下的裁缝把自己打听到的向阿丽让娜复述了一遍。
“怎么可能,那两件衣服都是我缝制的,不会有问题的!”阿丽让娜也感觉到奇怪,“会不会是衣料?”
阿丽让娜突然想起父亲似乎说过这布料看起来有问题,而自己还安慰过父亲不要随便怀疑别人。
“真的是这样吗?如果是真的,那自己那时的善良可是害了父亲大人了!”阿丽让娜有些自责的想。
“这位大人,我是裁缝店主的女儿,能让我进去吗?”心急父亲的安危,阿丽让娜向守着营门的佣兵问。
突然来了一个像波斯猫一样漂亮的女人,把门的佣兵楞了下,“你说什么?”
“我是裁缝店主的女儿,我想进去!”阿丽让娜又说了一遍。
“嗯,进去吧!跟着我!”这时一个穿红军服的军官走过来,主动带着阿丽让娜进了军营。
看着这军服身上的军服,阿丽让娜心中稍稍安心,这可是自己辛苦了十几天的成果,要相信自己的手艺,自己的父亲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你等我一下,我去通报!”军官让阿丽让娜等着,自己先进了帐篷通报。
不一会得到许可的阿丽让娜已经到了奇利菲尔德的身边,扶着已经全身无力的裁缝店主,阿丽让娜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姑娘,这里边似乎有些问题,但是你的父亲并不想说出来,如果这样,只能由你们来支付赔偿了!”华伦感觉自己苦口婆心的有点婆婆妈妈的,对奇利菲尔德的同情心似乎没换回点什么,这个老实的店主是想自己吃闷亏了。
“爸爸,你就说了吧!”阿丽让娜也劝解到。
“不能说啊!我们还得在这里住下去!”奇利菲尔德摇摇头,语气中有些无奈,“大人,我们赔偿!”
“如果你认赔的话,那就要支付三千古尔盾,这可是不小的一笔费用!”华伦没想到奇利菲尔德会认赔了。
“这么多!”阿丽让娜惊呼了一声,三千古尔盾,这相当于铺子十年的净收入,自己家现在根本付不起那么多钱。
奇利菲尔德也惊讶的看着华伦,“大人,不是只赔偿这两件衣服的价格吗?”
“奇利菲尔德店主,难道你没看我们的契约吗?赔偿金额是以你所占份额来规定的,而不是以一件衣服来划定!”华伦把契约拿了出来,指着上边的条款给阿丽让娜和奇利菲尔德看。
在帐篷的油灯下,奇利菲尔德看的并不清楚,晃着脑袋皱着眉头,最后摇摇头。
阿丽让娜接过后,很仔细的看着,身上穿着普通农妇的土布长裙,在胸前是大开襟,一条沟壑在灯影下显得非常深。
华伦这才感觉阿丽让娜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白皙的皮肤像是带着一层油脂,蓝色的眼睛非常的清澈,棕黄色的头发从帽兜里露出几缕。
“父亲大人,这位大人并没有说错!”阿丽让娜并不认识华伦,只能用这位大人来称呼。
“我叫华伦!”华伦介绍了下自己,“那这样的话,你们准备好赔偿了?我们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你们得尽快准备才行!明天我会去镇子里找契约所的律师来处理!”
华伦的话让阿丽让娜看看自己唯唯诺诺的父亲,然后一咬牙,|“华伦大人请你先让我父亲回去吧!我来和你谈!”
看看已经和瘫软差不多的奇利菲尔德,华伦叹了口气后,一摆手,示意同意了。
“迪姆,送店主大人出去!”
“华伦大人,那布料是图尔根送给我们的!因为我们基本不错贵族的买卖,所以基本不会准备黑色布料,这是图尔根交给我们的,当时我父亲就说过,这布料似乎有问题!”阿丽让娜见到自己的父亲走了,便把应该是真相的猜测说了出来。
|“呵呵,涉及到另外一位店主,你认为我应该相信你吗?”华伦笑着摇摇头,“我怎么能知道这不是你们在推卸责任,要知道三千个古尔盾并不是个小数目!”
“这是真的华伦大人,你看看,看看这里,只有布料有问题才会这样!”阿丽让娜心急的说,得让华伦相信自己才行,自己得把家和父亲的小裁缝店保住。
女人的急切让华伦保持着微笑,默默的看着女人的动作。华伦的眼神,在阿丽让娜的眼中显得有点暧昧,这帐篷里现在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
“怎么才能让他相信我!”阿丽让娜咬着牙把手中的东西放下了,面对着华伦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我说的是真的,华伦大人,请你相信我!我……,我愿意……”阿丽让娜说不下去了,只能慢慢的把自己脱光。
华伦的眼中带着欣赏,看着眼前的躯体,阿丽让娜的腿很长,眼睛很漂亮,圆鼓鼓的胸脯也很漂亮,但是华伦只是欣赏,没什么欲望,因为缺乏情调,只有乘人之危。
“很不错的身体,只可惜我不是画家!”华伦有点想念施莱克尔了,如果那个可爱的胖子在这里,也许两个人可以一边吸烟,一边对这身体品头论足一番。
阿丽让娜腿上套着白色的网袜,这给了华伦点灵感,起身从自己的背囊里拿出了已经算不得新鲜的存货。
看着华伦拿出三样轻巧的东西,阿丽让娜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听说那些佣兵头子都是暴虐的变态,这给年轻人看起来很斯文,不是也喜欢那种调调吧?
“把这个穿上!”把内衣、内裤和吊袜带交给阿丽让娜,华伦想好好的欣赏下。
没想到是三件新奇的东西,阿丽让娜手忙脚乱的套起来。
等到穿戴完毕,阿丽让娜的长腿让身上的这三样东西充满了情趣。华伦满意的点点头,这三样东西应该会风靡起来,看来自己不应该放过这个商机。
“好了,你走吧!这三件东西送你了。明天我会找男爵还有图尔根来解决这个问题,一切在明天都会真相大白!”
华伦看着散发出女人魅力的阿丽让娜,臀瓣上的蕾丝和凝脂一样的肌肤,开始让华伦逐渐升起欲望,趁着还在“禽兽不如”,华伦得继续把不乘人之危装下去。
“谢谢,谢谢,谢谢您,华伦大人!”如释重负的阿丽让娜急忙套上衣服,然后连声道谢,最后匆匆的出了帐篷。
听着阿丽让娜说话的口气,华伦那点欲望又散的无影无踪了,“还是充满了距离啊!心不甘情不愿,不过就是应付,哪里能有什么快感?辛亏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