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遍天下美男:多情宠妃

第117章 来到洛阳心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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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来到洛阳心却冷

没有想到那两个人都铁面无私地硬冷脸面,冷哼一声,“哼,对不住了何公子,我们少主专门交代,要我们两人护送姑娘到严大人处,中间不得出现一点差错,否则,我们两个的小命就没有了。请让开,何公子,我们要赶路。”

何青枫脸上难堪,“我也不行吗?”

“任何人都不行,我们少主下得死命令,何公子。您应该了解我们少主的脾气。我们可是不敢违背一点,时候不早了,不多言了,我们赶路。”

“青枫哥!你到瀛州府衙来找我就好!”无奈,这两个人都是如此较真的人,我也无法作主自己的去向。

马儿已经被两个人拉着向前跑去,我扭转头去看何青枫。看到了他一脸遗憾地看着我,竭力送给我一抹微笑。我对着他摆摆手,喊道,“青枫哥!来找我哦!”

三匹马越赶越快,渐渐地没有了何青枫的身影。

奔跑了一大会子,前面便看到了闪闪的火把,而且还有很多人围着那里寻找什么。我定晴一看,那不正是刚才着火的地方吗,已经灭了火势,依旧有星星点点的火焰冒着,向外呲呲拉拉的冒着呛人的烟气,众多官兵举着火把,在火堆里寻找着什么。

“快找快找!大人下令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找不到,大伙就都不休息了。一年的军饷全部扣下!”

他们在找人?

“我的爷爷啊,一年的军饷不发.我那个刚刚从山里拐来的小媳妇也要饿跑了。铭湘姑娘啊,你就快快现身吧……”

啊,他们竟然是在寻找我?

三匹高头大马咻咻喘息着停在了高处,引起一人的注意,喊道,“那边是什么人?!”

接着,一对人马举着火把簇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向我们这边走来。

我被护送来的男人抱下了马,附耳轻语,“姑娘,我们少主让转告您.若是走投无路了,那你随时可以来我们山寨,我们少主还说,但是估计,不会有您走投无路的那一天啊。”那个人学着踏云的语气说着他的话,我眼前仿佛又出现了踏云的样子。

我眼前一热,一层水雾萦绕上来,轻轻地说,“也请你转告你们少主,我谢谢他的深情厚意。”踏云的深厚情意都不是浮在水面,而是都掩盖在他冷情的外表之下。

有多深,我看不透。

“姑娘,咱们该回了,过来的人不正是宣大人吗?”两个人纷纷上马,向我微微颔首,便摇转马头,我‘再见’还没有来得及出口,他们便驾!一声马蹄腾空而去。

“什么人!快着人去追踪,看看逃去的是什么人!”果真是宣泽熙焦急而决断的声音。

火把渐近,我看到了宣泽熙俊美的五官和他颀长的身影,“宣泽熙!我在这里!”

“啊!是铭湘吗?是你吗,铭湘?我没有听错吧?铭湘!”他一怔,然后便是惊喜交集地快走几步,赶到我的跟前,激动地俯瞰着我。

我眨巴一下眼,笑嘻嘻地说,“不是我,你看着是谁呢?小熙熙,有没有想姐姐啊?”

呼哧……他不答话,一下子雄踞过来,张开双臂搂紧了我,好像一头大象抱住了小老鼠,热热地气息洒到我的耳畔,动情地说,“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真好,你还活着,真好……我以为你被大火……呵呵,你活着真好……”

我回搂住他結实硬朗的腰,眼睛有些湿润,却嘴刁地说,“哎哟哟,看你那副相思的模样,还自诩什么神仙呢,还不是恋上了我这个女人?是不是想我想得茶饭不思的?”戳戳他的后背。

他呼啦一下跟我对视,却死死抓着我的双臂,嬉皮笑脸地说,“别臭美了,我会想你啊,我是想念我的药方,要知道,我的病可是只有你能够治好,万一你没了,那我这一生都要饱受疾病的折磨吗?神仙怎么了,没有听说过吗,神仙难过药方关。”

这小子,嘴巴就是刁钻而油滑。我抬脸看着他,咯咯笑着,“你是一口咬断铁钉,就剩嘴硬。我才不要当你的药方呢,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铭湘……”宣泽熙脸上古怪的神色,轻轻呢喃着我的名字,眼神里全都是迷乱。

“嗯.干嘛啊?”喊什么喊,我不就在这里嘛。

“铭湘……”

我抬头皱眉去看他,脸前一晃,他的俊脸便欺到了跟前,我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就那样存在了肚子里.嘴巴就被他吻住了。

他紧紧地搂着我,一手在我脊背上上下抚摸着,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勺,侧着脸,完全霸占了我的嘴唇。他顫抖着眼睫毛闭着眼,用心地吻着我,好像遗失了我几百年一样,吻得那样珍视和贪婪。

我一阵呆怔。怎么也想不到刚刚见到小熙熙,他竟然会如此热情。傻乎平地靠在他胸-膛前,踮着脚,任由他掠取,连动一下自己的舌头都忘记了。

“嗯……”好久,我才得以缓上一口气,嚶咛一声。我嘴唇被他裹得火热,舌头跟他的舌尖打架一样,缠来缠去。

突然!我撑大眸子,拧了拧身子,想要推开宣泽熙,可是他的大手死死地控制着我的身子,不容许我逃脱。他还不满地喘息着,埋怨我,“別动,我还没够呢……”

呜呜……快起来啊。宣泽熙,你的小命完蛋了啦!

因为,火光照耀下,一个壮硕而威武的身姿立在宣泽熙的身后,正眯了眼睛,阴鸷地看着这一切。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最最霸道和冷漠的严亭之!

“唔唔……宣泽熙……不要啦……”我转着脸,逃开他的热唇,模糊地说着。

“你是我的药方,你是我的,我想你了……”宣泽熙急切地又捉住了我的嘴唇,深深地吸裹,含住我的舌尖,

我要疯了!严亭之就站在后面,冷冷地看着,我却挣脱不开宣泽熙火气冲天的缠绵……

我惊颤着,看着严亭之的冷目。只见他咬牙切齿地克制着自己,却终于渐渐握紧了拳头,喉间的喉结气得上下滚动,眼睛将要喷火一样。

“宣、泽、熙!”突然.凌空而降一样,带着剧烈火星的狂怒咆哮从严亭之胸腔爆发出来,震得我浑身一颤。

宣泽熙也是一惊,缓缓睁开了他的美眸,离开我的身子,皱眉。

呼……严亭之一只大臂伸了过来,一把钳住了宣泽熙身后的衣服,然后大喝一声,把他向天一丢……宣泽熙就像是一只纸鸳跃上了天空,然后在我的惊呼中,宣泽熙在空中一个优美的旋身,轻盈地向下坠落。一手撑地,单膝跪地。

英眉微皱,扫向火爆的严亭之,歪嘴拉唇一笑,“干嘛这是?老三,对亲兄弟你未免太手重了点吧?”宣泽熙潇洒地拍了拍手,站立起来。

我呆立当场,干吞着口水。踏云还说我应该不会有走投无路的时候,我怎么感觉现在就山穷水尽了呢?面对头顶严亭之狠毒而讨伐的目光,我浑身都在战栗。

“宣泽熙!你逾矩了!”一字一句都是那样咬牙切齿。

“呵呵,是吗?我怎么没有感觉?我亲的又不是你夫人,你至于如此吗?亲兄弟如手足,是兄弟情深呢,还是女人重要?”

“这话正是我要问你,你说,是兄弟情深呢,还是女人重要?”

双方剑拔弩张,千钧一发。

周围两队举着火把的士兵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周围的气氛有些诡异。

严亭之眯眼瞪视着宣泽熙,而宣泽熙无所畏惧地回视着严亭之。

我左看看,右看看,脸皮动了动,想不出该说什么。唉,是我不对,怎么着也不能贪吃贪到把亲兄弟俩都一肚子烩了啊。

我咬咬嘴唇,看看身下的泥土是否松软,终于在两人一点就着的时候,捂着胸-口,呼一声,“哎呀,我的胸好疼啊……”然后翻翻白眼,像是脱水的杨柳,松垮垮便向后倒去。

“铭湘!”

“铭湘——!”两个男人都异口同声地向我冲来。

咣!一声,不知道哪块大石头,竟然正好硌在了我的后脑勺上,我哼咛一声,骂着:笨蛋,武功那么高,两个人有一个人先抱住我身子也好啊。轰轰……眼前一黑,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恍恍惚惚中,好像我又变成了咿咿呀呀学语的襁褓中的婴儿,被人包在宝贝里,托抱在怀里,荡过来荡过去。

我不是小家伙了!我想要狂喷一句,怎奈,嗓子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家摸摸我的脸蛋,捏捏我的鼻子,好像我是一个好玩的小玩具。

“喊爹爹啊……”那人轻笑着对着我说。

爹爹?没有搞错吧?我吐吐舌头,用我胖乎乎的小手揉了揉眼睛,去看清那个自以为是,想要当我爸爸的男人——玉树临风,神仙也要气死的一张俊脸。

“妈的!你个宣泽熙在这里逞什么熊能?想沾我便宜吗?让我喊你爹爹?你就不怕我把你用吐沫淹死?”

这次我的话说出口了,没有想到宣泽熙却嬉皮笑脸地笑笑,“呵呵,喊爹爹嘛,反正你又不是很吃亏,大不了我多疼你点嘛。”

汗,这是什么道理?多疼我一点就可以当我爹了?那样子,不是天底下有很多爹了?

“吐!宣泽熙你这个混蛋,吃我一个天马流星拳!”这一拳,可是集中了我对宣泽熙这小子的所有气愤,浊浪排空、惊涛拍岸,立刻,天地间都为之动容,刷地就冷了下来,刹那便大雪初霁、雪虐风饕。

嘭——!

“哎哟!”一个人惊呼一声,却不是宣泽熙的声音,而变成了有点奶气的声调,接着,就听到一个女人惊喜地喊,“哈哈,小姐醒过来了!她的手都能够打人了,说明她醒了嘛。”

另一个无限悲哀的调调传来,“哎哟……二姐这一拳好狠哦,兮兮你快帮我看看,我眼睛真有没有难看?”

兮兮?二姐?

腾!我使劲睁开眼睛,眼前晃荡着两个身影。淡黄的是兮兮,正眨巴着水汪汪的小眼睛确认地瞅着我,而那个紫红色锦袍的家伙,不用说,当然是小徽徽了。

“小姐!您真的醒了啊!”兮兮猛地扑过来,差点压得我闭过气去,“您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东西?要不要吃东西?”

“咳咳……我要你先起来……”我憋红了脸敲了敲兮兮的头。

她刚起来,徽徽那小子又重重扑过来,正好压在我卓尔不群的咪咪上,立刻压得我双眼倾盆大雨。

“二姐!你要不要亲亲我?”

要不要、要不要……我气吞山河地咆啸一声,“我要你们俩都走开!!”

呃……徽徽惊得一愣,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兮兮则眼晴瞪得超大,转身就跑,嘴里自语着,“我这去汇报严大人,小姐虽然醒了,却是混沌了心智了……”

我晕。已经醒过来一个时辰了,正好赶上中午饭,于是我狼吞虎咽,大快朵颐了一顿。吃得餐桌上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我吐掉最后一块鸡骨头,在徽徽不可思议、惊呆的目光中,喝掉一大杯牛奶,然后满意地漱了漱口,拍着肚皮向后面的靠背一躺,挥挥手让兮兮把餐桌从暖榻上撤走,慢条斯理地问徽徽,“严大人呢?他干嘛去了?”谁让严亭之是我名义上的主子呢。

徽徽摇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那宣人人到哪里去了?”我有些不悦。严亭之不把我放在眼里也就罢了,谁让他有很多女人呢,而且也并不是多么在乎我,可是宣泽熙就不同了,怎么的我也是他怪病的治疗者吧,换句话说,我可是给他第一次**的人,他为什么不守在我身边端屎端尿?

又是摇头,“不知道。”

我直起脊背,竖起眉毛,“这个不知道,那个不知道,你到底知道什么啊?”

徽徽噘起嘴,“我只知道二姐你睡了一个月,我伺候了你一个月,然后还知道,我难过担心了一个月!”

我一愣,然后便讨好地一笑,向徽徽张开双臂,嗲死人的说道,“乖啊,徽徽最疼姐姐了,姐姐好爱徽徽哦,来,徽徽,到姐姐怀里来,姐姐要好好亲亲我的好弟弟。”

徽徽这才晃着脑袋开心地走过来,偎进我的怀里,蹭蹭我,嗅一嗅,匝巴一下嘴,等着我在他脸上印个章。

“二姐啊,你身上的味真好闻。”他搂着我的脖子腻歪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触电般又把手赶紧放下,噘起嘴巴,气哼哼地说,“那个严大人说,以后不许我抱着二姐亲亲了……他好凶,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怕死了。二姐,以后,我真的不能再和你亲亲了吗?”

严亭之?

“你别理他,就他毛病多,惹人讨厌。你以后想要亲亲姐姐的时候呢,就偷偷的告诉我,二姐偷偷亲亲你,好不好?”汗,怎么让我说得,好像背地里偷男人一样?

徽徽惊喜地眨巴下眼,乐得龇着牙,“呵呵,好,这个主意好。”

我们俩说笑了一阵,我从暖榻上下来,伸了个懒腰,向屋外走去,说,“走,咱们去瀛州城里逛逛去。”

“二姐……”徽徽好笑地喊着我。

“干嘛?你不愿意去吗?”

兮兮笑得歪了身子,握着嘴巴边笑边说,“咯咯,我的小姐诶,这里是京城洛阳城,哪里还是瀛州。”

咣当!我一下子腿软,坐在了门槛上,差点硌坏了我的屁屁。

“京城?洛阳?!”天哪,我睡梦中,就这样来到了天子脚下?

“嗯,这个府邸是严人人安排给咱们暂且居住的地方,还算可以,比咱们幽州的叶府大多了,还有好多的下人呢。”徽徽解释道。

“宣大人送给小姐好多的珠宝首饰还有衣服,另外,院子里的花草也是宣大人命人移过来的。”兮兮补充说。

我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那严亭之和宣泽熙住在哪里?他们谁在这个府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