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遍天下美男:多情宠妃

第125章 我彻底伤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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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我彻底伤了心

我竟然不禁笑了一下,瞟一眼徽徽,骂他,“死小子,你二姐太刁蛮,阎王不要我,又把我分配到人间了,咳咳……”

“徽徽,你不要引你二姐说话了,她现在很虚弱,需要好好诊治休养。”宣泽煕体贴地对着手下说,“把我的披风拿来!”然后用披风盖在了我的身上,裹紧。

我脑袋无力地垂在宣泽熙颈间,轻轻地说,“是燕子和王妃想要置我于死地,给我报仇,绝对不能放过她们……”

宣泽熙咬紧牙关,点点头,“我要让她们血债血偿!”

抱着我,转视吓傻的燕子,燕子依然坐在地上,一旦跟宣泽熙恶狠狠的目光交汇,她吓得一个冷战,马上骨碌一下爬了起来,踮着脚勉强站稳,挥舞着手,“我没有害她,是她自己想不开才投井的……我是你皇兄的侧王妃,你不能怎么样我……”

“哼!”宣泽熙危险地冷笑一声,“既然是铭湘自己投井的,你怕什么?你为什么害怕我怎么样你?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坏女人,你的心肠都被狗吃掉了!铭湘怎么你了,你竟然对她这样痛下杀手?你这种女人心如蛇蝎,歹毒可恶!莫不说你是老三的侧王妃,你就是正王妃,我也一样要为铭湘报仇!”宣泽熙轻轻放我坐在徽徽怀里,然后轻飘飘地向燕子飞过去,一掌重重拍了过去,燕子挥掌应对,没有想到宣泽熙这一掌花样翻飞,一个转向,躲过了燕子的防守,重重打在了她的胸-口,把她打出三米外,摔倒在地,吐出两口鲜血。然后在众人不解时,宣泽煕一脚踢了过去,把刚刚醒过来的王妃踢得向后一歪,又昏迷过去。

燕子踉踉跄跄爬了起来,宣泽熙眼光戾气四射,握拳,提气,不给燕子喘息的机会,重拳打了过去,边打边说,“这一拳是给铭湘报仇!”

又狠狠在燕子小腹上踢了一脚,把燕子踢飞到空中,然后重重摔倒在地,砸起一米多高的灰尘,咆哮,“这一脚是给铭湘压惊!”

噗!燕子扶着地,又吐出一口鲜血。惊怕地看着宣泽熙,嗫嚅道,“你、你不要过来了,我是你嫂子,你不能打我……”

“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杀了你!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宣泽煕在吕公公的惊呼中,飞速奔过去,啪啪甩了燕子四个巴掌,然后眼花缭乱的拳头都打在了燕子的身上。燕子站立不稳,摔倒在地,身上都是鲜血。

宣泽熙杀气重重,鹰钩爪一扣,朝着燕子喉咙而去,嗓子低吼着,“我要了你这个恶妇的狗命——!”

我垂危着脑袋,冷笑着自语,“杀了她,宣泽熙你要替我杀了她!”

燕子纤细的脖颈被宣泽煕狠狠锁扣着,五指锁紧,燕子脸色苍白无血,双手无力地挥舞着,眼睛翻白,舌头渐渐吐出,而宣泽熙仿佛听到了我的呼唤,眼里根本没有一点犹豫,他眼里的怒火排山倒海、声势浩大。

正在这时,一个意外的声音传来,“泽熙!住手!快住手!”一个锦衣身影飞了过去,一掌打落了宣泽煕的手,救下了将死的燕子,扶住燕子的身子,双眼喷火地怒斥宣泽熙,“泽熙!你疯了!你怎么对燕子下毒手?他是我的侧王妃!”

宣泽熙一愣,愤恨地咬着牙,冷笑着低吼,“什么混账王妃!我就要杀了她!老三,你不要阻拦我,今天不杀了这个婆娘,绝不罢休!”

严亭之眼神一凛,单手向前,护住燕子,“泽熙你真疯了?怎么找起燕子的麻烦来了?你不要逼我出手!”

我心里好痛好痛。严亭之竟然不关心我会怎么样,而先去保护他的小师妹。

“老三你再不让开,我连你一起打了!”宣泽熙怒火熊熊燃烧,语气里都是暴戾。

这样的宣泽熙,是我第一次见到。原来,宣泽熙也有发狂的那一面。

严亭之不理解地皱起眉头,“我真是不明白你,你在父皇跟前要了圣旨,给了铭湘自由身,你却跑到我王府里,找我王妃的麻烦做什么?你到底怎么想的啊?我正王妃也被你小子打了?你找事是吧?”

宣泽熙一拳头打在了严亭之的脸上,动作之快,令严亭之猝不及防,右脸立刻肿了起来,嘴有渗出一丝血迹。宣泽煕指着严亭之的鼻子大骂,“严亭之!你还算个男人吗?你连你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还有什么脸跟我大谈铭湘怎么怎么样?我原来一直让着你,是因为铭湘先认识的你,有先来后到之说,可是你呢,你给了铭湘什么?你口口声声多么在乎铭湘,可是你给过铭湘任何名分吗?没有!你没有!你只是在满足你个人的占有欲-望,你根本没有替铭湘想一想!你若是真的在乎铭湘,为什么在有了铭湘之后,再接收燕子这个心肠狠毒的坏女人?你既然在乎铭湘,为什么不把所有女人都休掉,单单去爱她一人?你既然在乎铭湘,为什么把她一个人留在王府,却没有一点保护她的措施?我以为老三你的本领,以你的强硬个性,是会带给铭湘幸福的,可是我没有想到,你会这样自私,只是单纯的占有她,却让她处于刀锋箭雨之下,差点要了她的性命!老三,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我心中膜拜的英雄了,我再也不会让着你了,我鄙视你!”

严亭之被宣泽熙这一番义愤填膺的话说愣了。他不敢置信地说,“你刚才说……什么?”

我戚然一笑,在徽徽怀里啪啪拍手,咳嗽着说,“咳咳!说得好!小熙熙,说得很好,姐姐赞你一个!”

严亭之这才循声望过来,看到我浑身是血,有气无力地倒在徽徽怀里,惊得眸子瞪大,手一哆嗦,他怀里的燕子就势倒在了地上,“铭湘!你怎么了铭湘!”

说着就朝我奔来,却被宣泽熙抢先挡住了路,双臂一拦,“老三,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可爱的几个王妃送给铭湘的礼物,要命的礼物!如果不是铭湘坚强聪明,你现在看到的,应该是一具冰凉的尸体!被投入井底冤死的尸体!”

“啊!”严亭之失声惊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让开!我去看看铭湘到底怎么样了!”

宣泽熙硬冷地挡着严亭之,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往后,铭湘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嘭!一个拳头打在了宣泽熙胸-口,宣泽熙向后踉跄两步,严亭之趁空跑到了我跟前,蹲下身子,心痛地闪动着双眸,咬紧薄嘴唇,颤抖着声音问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搞得浑身是伤?”宣泽熙握紧了拳头,站在后面,含着泪水看着远处。

我盯着严亭之鹰目看了两秒,惨淡地一笑,“拜你王妃和侧王妃所赐,要我到井里去见阎王……严亭之,你给我杀了燕子和你的正王妃,替我报仇。”

我定定地审视着他。

严亭之气得脸色一白,握紧了拳头,“这些醋坛子!铭湘,你别生气了,我会狠狠教训她们的。”

他大手抚摸到我的手,我滴下一颗泪珠,轻轻往后抽,他一惊,我淡淡地说,“你不舍得杀了她们,是不是?”

严亭之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解释着,“铭湘,你听我说,王妃是左丞相之女,为了朝廷的稳固我也不能……而燕子,是我当年的……”

不等他说完,我闭上眼睛不想再听,休息了两秒又睁开眸子,钉子一样盯着他,截住他的话,“呵呵,够了,严亭之!我喜欢你,还没有到把小命白白丧在你手里的地步,你以为你是谁?没有你,我照样是我叶铭湘,我照样精彩的活着,只不过,我请你不要再妄自尊大,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会巴巴的想要跟着你。我是一个例外!自此之后,你和我再无关联,擦肩而过,错过就是一辈子!这一辈子,我都不想要跟你有任何关联!不要跟我说你多么喜欢我,没有我你活不下去,滚你的吧!你这些骗人的鬼话,还是留给你可爱的师妹和你地位崇高的王妃那里说去吧!”

严亭之欲哭无泪地红了眼眶,“铭湘……”

我虚弱地看看宣泽熙,说,“宣泽熙,把我带走,从这个魔窟带走,我好累……”

“嗯。”宣泽熙声音里都是湿润的气息,往后一推呆怔的严亭之,一下子把严亭之推到在地,抱起了我,严亭之这才反应过来,爬起来,冲着我伸手高叫,“你不能带走我的铭湘!”

我坚定地剜了他一眼,严亭之中箭一样,骤然呆立,我说一字一句地,“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铭湘……”严亭之嗓子深处呼了一声。

宣泽熙抱着我梗直了脊背,快步向励王府外走。

而徽徽对着失神的严亭之说,“我恨你!你差点害死我二姐!你老婆把我姐姐坠入井底,还压上了大石头,后来,还要用石头往井底砸!你的老婆都是魔鬼变得!你还那么护着你的那几个老婆!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二姐说得不错,这里是魔窟!你们统统都是魔鬼!”

“啊!铭湘!”严亭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在宣泽熙温暖的怀抱里,眼前渐渐模糊,意识也模糊了。

我是属于我自己的!反反复复念叨着这句话,我度过了浑浑噩噩的半个月。

我现在住在了叶府,春熹园。这个府邸就是当初宣泽熙送给我的地方,自从那日我受了伤,从井里死里逃生后,便一直在这个府里居住、休养。

因为我当时是癸水在身时陷入冰冷井水里,寒气沁骨,病入骨髓,果真是大病了一场,在生死线上幽幽徘徊了一遭。

半个月过去了,我总算基本恢复了,谁让咱是那种见春风就疯长的草命呢?

“小姐,您今天穿哪件衣服啊?”兮兮照例捧着一群衣服来征求我的意见。

没法,即便身子不算很硬朗,我依然难以更改我臭美的本性。我瞅了瞅那堆衣服,花色鲜艳而华丽,都是上等的好料子,做工精细而秀美,宣泽熙这家伙给我准备的衣服就是上档次嘛。我乐呵呵地揉揉睡眼,指了指那件淡粉色的纱裙说,“这件吧,看上去能够显得我丰腴一点。”

兮兮撇撇嘴,“戚,人家小姐哪个不是害怕显胖啊,就您跟人家不一样,非要显得丰腴一点。”兮兮一边说着话,一边小心地给我穿戴着衣服。

“呵呵,她们懂什么?女人不是干杆瘦就吸引男人的,女人如果没有S形的曲线美,那还能叫女人吗?”我婀娜多姿地在大铜镜前欣赏自己的身材,不胖不瘦,有腰有胸也有腚,很好啊。

“小姐净是骇人听闻的歪理邪说。”兮兮虽然听惯了,但是仍旧红了下脸。

我坏坏地捏了捏兮兮的小胸脯,说,“你要是这里再鼓一点,你徽徽少爷铁定会爱死你的。呵呵。”

“小姐!”兮兮羞得跺脚,“小姐你又乱说。”

我瞟一眼她,吹着口哨解闷。

古代真够开放的,虽然名义上什么尊礼尚德,那也只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渲染美丽大环境罢了,罩我看,**糜烂着呢。瞧,像徽徽这样有点家世背景的少爷,从十三四就有了陪睡的大丫头,早就知道男女之事了。一直到了婚娶年龄,都不会少了女人。所以,最倒霉的还是女人。

话说,自从我那次从励王府捡回一条小命后,兮兮、徽徽都一同染了一样毛病,直接把我当作瓷器娃娃对侍,小心谨慎地过头。不过也怨不得他们这样,还不都是宣泽熙那个家伙吓唬的人家?整天神经兮兮地摔了这补药来,要不就是带着各处名医来给我诊治。尽管所有医生都异口同声的表示,我已经基本痊愈,没有大碍了,可是宣泽熙仍旧命令一日三餐两点都要提前一天经过他的过目,才可通过。

穿戴完毕,洗漱整齐,又是喝补汤,吃药膳。吃得我整个反胃。

“二姐,我下课了!”我刚在院子里打了两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远处就飞奔来一个矫健的身影。跑到我跟前,突然来了急刹车,笑嘻嘻地围着我转一圈,不敢抱我,于是就踮起脚,拱着猪鼻子在我脸上闻了闻,闭眼吸气,再贱呼呼地睁开圆目,感叹,“哎呀,二姐,你身上就是香,总是有一股与众不同的味道,香甜甜的,闻了就上瘾,还想闻。”

我戳戳徽徽的小脑袋瓜,“瞧你那小样,什么特殊的香味啊,我又没有涂花露。”

徽徽这小子嘴巴总是抹了蜜一样,喜欢围着我讨好,希翼着能够偷空赚个把亲亲。呃,这个偷空,当然是偷宣泽熙不在的空。

徽徽闪着桃花欣赏着我,“就是嘛,二姐身上就是香啊,否则,淳王爷为什么总是拉着你的手心放在嘴边闻?”

“死小子!一边玩去!”

我假装恼怒了。徽徽乐呵呵地跑回他院子换衣服去了。

宣泽熙把这里当成了他的王府,每天都是睡在这里,上朝从这里洗漱走掉,下朝第一个目的地还是这里。我那时候卧床不起时,他就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拉着我的手亲吻,所以……让徽徽碰见几次,都以为宣泽熙在闻我的手心呢。

“兮兮,陪着我出去逛逛。在府里闷坏了。”我望着墙外的树叶发愣。已经是春末了,树叶都繁茂幽绿,有了夏日的兆头。

“啊,那怎么行?小姐身子这才好了几天啊,再说了,奴才可不敢跟着你出去,免得淳王爷回来再凶。”兮兮很没有出息地缩了缩脖子。

“呵呵,今天咱们遮着面,带着侍卫去,转转就回来。”

“可是……”

我已经找了一块绣着白玉兰花的绢纱蒙在脸上,向外走着了。

身后跟来兮兮慌张的步伐,“等等我啊,小姐!”

这个府邸从外面看只是一般的富贵人家,不是多么招惹人,可是门口的高高的台阶,还有结实威严的大红门都让人敬而生畏。外人若是推门进来,就会吓死过去。一进来,就会发现有一支皇家侍卫巡逻在府里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