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恶因恶果
第二轮挑战赛的第二场,首先上台的是之前那个极为擅长身法的高个少年,而与之对战的是东峰旁系中一个看起来比较老成的白袍弟子。
有了之前宁恒和宁血图之间的生死血战,这一次两人这种战斗虽说也是蛮精彩,但是比起前者而言,无疑差了不少。
看了前面一小段的战斗,宁恒也觉得有些无趣,便在候战区中找了个位置,盘坐下来,调养生息,恢复体内的元气,之前的一战虽然并不是很艰难,但却耗费了宁恒不少元气,为了保障接下去的挑战,他现在可不能浪费一点一滴的时间。
时间流逝,战台上面的战斗一轮轮过去,等到最后一轮结束了,整个乙号候战区中便只剩下六个人!
第三场挑战开始后,无可争议的,宁恒第一个上台,乙号候战区的剩下的五名旁系弟子在一刻全部都紧张了起来,谁都不想被宁恒选上,可以说宁恒挑战谁,谁就必定会被淘汰!
白衣翩翩,宁恒立于战台之上,平静的目光从那五人中一一扫过,每当他目光落在那五人中其中一个时,那一人便瞬间心跳加速,双鬓冷汗直流,因为谁都知道,被宁恒选中的那名弟子必然就是炮灰!
旁系第一人,号称灵血境无敌的宁血图都惨死在了宁恒手中,更何况是比宁血图还要弱上一层的他们!
目光梭巡,最终宁恒的视线定格在了候战区最里面一个相貌俊逸的青袍少年身上,见此,那个少年的神色陡然变得复杂起来,而至于其他四人则是略微地松了一口气,宁恒没有选择他们,便意味他们四人中有两人能够获得挑战嫡系弟子的资格,有希望晋升嫡系弟子!
嫡系弟子那可不只是家族地位的提升,更能得到比旁系弟子更优厚十倍、百倍的修行资源!
“我挑战西峰宁铭!”
平静的声音从宁恒的口中传出,候战区的其余四人都不由同情地看向最里面那个相貌俊逸的青袍少年,被宁恒选上毫无疑问是不幸的,因为根本就没有胜的可能性!
听到宁恒的声音,那名叫宁铭的俊逸少年,脸上闪过犹豫之色,最后还是无奈地低下头去,微不可查地长长叹息,声音苦涩地说道:“我……西峰宁铭认输……”
那俊逸少年宁铭认输后,就自觉地走出了乙号候战区,一脸黯然往会场大门走去,自动认输,他可没有脸在继续留在这会场中。
往大门走去,感受到四周人群中投来的惋惜、同情的目光,俊逸少年宁铭嘴角勾起了一道淡淡的自嘲笑意,别人以为他是运气不好才被宁恒选中的,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宁恒是特意选择挑战他,并不是随机乱选的!
曾经在宁恒还是废物之时,他每次遇见宁恒都会冷嘲热讽几句,甚至是出言侮辱,所以之前,在宁恒做选择的时候,他的心中就已经有被选中的预感,而事实也正如他的预感一般,怪不得古人常言:善因善果,恶因恶果!
宁铭选择认输倒是在大多数人的预料之中,故而场间众人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如果他们是宁铭的话,也不一定能够比他做得更好。
“第三轮挑战,宁恒胜!”
随着宁青天低沉的声音回荡会场中时,这也就意味着宁恒已经拥有了挑战嫡系弟子的资格,一旦战胜他所要挑战的那名嫡系弟子之后,那么他就会取代那名战败弟子,成为新晋的嫡系弟子!
宁恒下台后,候战区四人中便有一个高个少年和一个锦袍少年非常自觉地上台,在宁青天喝了声开始后,那两人便激战开来,最后其中高个子仍旧凭借了各种身法游走于锦袍少年的身周,多种身法交替施展,最后那个锦袍男子竟被硬生生地耗光掉元气,最终被一掌打下了战台。
那两人战完后,没有任何停留,挑战赛第三轮的第三场也随之开始,这一场对战的是一个满脸斑点的少年和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少女。
在所有人都看好那个满脸斑点的少年时,可等到真正战斗开始时,那柔弱少女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变得凶悍无比,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那满脸斑点的少年竟然在和柔弱少女硬碰硬的正面碰撞中,被一掌轰下了战台,落败!
这样一来,第三轮挑战便也结束了,在二十八个旁系参战弟子中,最后能够获得挑战嫡系弟子资格的也仅有三人——宁恒,高个少年宁木森,柔弱少女宁细弱!
最终的晋升挑战之前,宁恒三人都有半柱香的调息时间,此刻他们三人皆都在候战区,其中那宁木森和宁细弱都在闭目修行,恢复元气,而宁恒则随意坐在靠近甲号候战区的左边位置和宁深蓝闲聊起来。
“那紫色本源对你父亲的伤势有用吗?”
聊了一些颇显无趣的话题后,两人似乎就有些找不到话说了,见此,宁恒这才突然问起她这个问题。对于宁深蓝的印象,他还是不错的, 毕竟这少女多次帮他说话,而且其为人很是善良乐观,这一点是在这残酷的武者世界极为少见的。
原本略显绯红的清秀脸蛋上还带着兴奋酒窝,但一听到宁恒此话,她的眼眸中就闪过一丝黯然之色,说道:“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宁恒神色一怔,她父亲的伤势她没有去关心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
似乎是看出了宁恒的想法,宁深蓝说道:“在我三岁的时候,父亲为了保护我们一家人,受到了重创,被家主、以及族中的诸位大长老带到某个秘地疗伤,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见过我的父亲了!”
“家主他们都说,我父亲疗伤之地,普通武者不能踏足,就连我也不能相见,但我父亲每个月都会寄出一块回音石给我,而我也会写一封信带他们带去给我父亲,直到现在我已经寄了一百五六封信给我父亲了,就是不知道他现在的伤势如何了?什么时候可以从那疗伤之地走出来?”
宁深蓝情绪变得极为低沉,抿了抿嘴,说道。
“恩,这,抱歉!”
触及到了宁深蓝的伤心事,宁恒心中有些尴尬,也不知说些什么。
“恩,没事,我已经习惯了!”宁深蓝右手抹了抹眼角淡淡的泪痕,勉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