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邪术怪谈

第113章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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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女人

那女的很瘦,头发没有绑,穿着单薄而暴露的内衣,光着脚站在地上,面容就是村里那些条件极为不好的在贫苦边缘上挣扎存活的女人,肯定好看不到哪里去,我第一印象是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怜。

可是我哪敢进去?

不对,单他那信是不是没有翻译对啊,我们来找的是女尸的场所,怎么里面是活人?

是老女人没听清呢,还是那个可恶的巫人把我们给骗了?给了他六七百块,直接告诉了我们一个普通的红灯场所?

剩下的几间房间我都不想看了,我跟单他那信又强调一遍:“问他们,有没有我们想要的那种。”

单他那信说:“刚才我已经说了,但是她就带我们来看房间。”

我纳闷,莫非剩余的其他三间房里面有女尸?

如果有女尸,那么这房间里的活女人,知不知晓呢?

我摇着头,表示不感兴趣。单他那信也重新跟老女人强调我的要求。但是老女人直接把我带到了最里面的一间房间,这间房间的门不像其他三间,是直接用门帘拉上的,这件房间的门是木门。老女人就指着那间房说什么。

单他那信道:“她说,就是这间呢!”

老女人用钥匙打开了门,里面居然下着白色的半透明蚊帐,隐约看到一个人躺在里面。而且透过蚊帐,我都能看到那人大半截白花花的大腿从一件薄纱的床单露出来。

我心咯噔一下,这房间的环境有些异样啊。

老女人就指着蚊帐里面的人反复强调地说。翻译信道:“她的意思是说,只给我二十分钟时间。”

什么就二十分钟。我还想说话,老女人居然就把我推了进去。然后关上木门。

看来我在里面做什么她是不管了。我大概环视了四周环境,房间有窗口,但是窗口的玻璃用报纸贴着,打不开,还用锁头锁住了。有一张凳子,床底下有垃圾篓,丢了好多恶心的纸巾。我想仔细看一下**的这个女人怎么回事。

我绕到了床头,那蚊帐虽然是半透明的,可是粘了不少灰尘,我屏住呼吸,稍稍后仰着脑袋,伸手将蚊帐撩开……

里面躺的确实是个女人。闭着眼睛,脸上涂着很厚的胭脂水粉。一看就是没有水准的化妆手法,眼影嘴唇腮红都涂抹得很不均匀,看起来很别扭。胸口以下盖着薄薄的床单,

难道,**躺着的,真是个死人?

我将纽扣镜头对准了**的女人,仔细把所有的情景都拍摄下来。

微型对话机里传来老拓的声音:“怎么样?里面什么情况?”

我低声道:“不知道,但是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好像真的死了。一动不动,你们等一下。”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去那女人的鼻孔下探了一下鼻息,咦?好像有十分微弱的呼吸?

我又抓了一下那个女人手,但是又冰凉冰凉的。我看了一下床头柜,柜头有抽屉,抽屉里有一些遗落的胶囊和药片的撕碎包装。药名全部是外文,看不出是什么药物。我又将手压在她的脖子一侧动脉,有脉搏跳动的声音!

“喂,喂……”我轻轻晃动了一下她的肩膀,女人像是昏睡过去一样,毫无知觉。

难道,这个女人是植物人?抑或那种被人灌了药水不省人事的人么?

我掰开了她的眼睑,瞳孔并未扩散,显而易见,这也不是一个死人。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如果这里真是嫖尸场所,那么他们仅仅是挂羊头卖狗肉罢了。看来老挝应该不会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事迹来。

于是,我坐在床头,开始有点矛盾,既然**是个活的女人,房门又被老女人关上了,我也把房间里的环境拍摄得差不多了,现在是直接拍门而出呢,还是暂时呆在这里等待差不多时间完事的样子再出去呢?

这种房间的环境让我很不舒服。我看着**那衣冠不整的女人,忍不住又帮她盖上了床单,稍稍整理了一下衣物。

我跟着微型对讲机的麦克风道:“老拓,我真受不了这里了,不如我……”

正说着,听得天花板上很大的撞击声,我抬头一看,这天花板是木板建成的,上面一层算是阁楼,刚开始我们还没有进来的时候,就听到呜呜呜的声音。现在我才注意到,那呜呜呜的声音,是来自楼上的。

而因为天花板是木板,这里就谈不上什么隔音效果了,只要阁楼上有任何动静,下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咕噜,柯卡!

又是一阵噪音。接着还听到了很有节奏的撞击声音,像是柜子或床脚抖动在木板上的声音。这个音源正在在我的头顶上方,我听得十分真切。换句话说,阁楼上是有人的,那上面的人又是在干什么呢?

笃笃笃……

一阵连贯的撞击声,我听得越发狐疑。天花板的木板衔接不是很好,在缝隙里还时不时有灰尘掉落下来。

我暗忖稍许,直接去拍房门。砰砰砰!

几秒钟,木门打开了,老女人一脸纳闷地看着我,分明是看到我这么个血气方刚风华正茂的大男人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是不是肾功能不行的感觉。她看到我后,又看了一眼里面的女人,然后拉我出来。

在客厅的破沙发上,老头子站了起来然后跟着单他那信说着什么话,翻译信听罢跟我说道:“他说让你付钱。八十万基普!”

我草!我几乎没爆粗口,八十万基普是什么概念呢,或许六七百块在我们国情来说不是很贵,但是在老挝,普通人的人均月收入一千以下,这就很贵了。我跟单他那信说道:“告诉他们,里面的女人我不感兴趣,还是个活的,而且我根本就没有怎么样她。

翻译完后,老男人和老女人商量着,又说不行,只要任何人进了房间,做不做都得给,这是这里的规矩。

我当然不妥了,粗着声让单他那信表达我十分不满的信息。并且说,他们这么做法,就是诈骗,是十分不诚信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