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众夫追爱

118新章节

字体:16+-

118新

且说我跟圣卓力的事情,他这人武功高强,曾有吐蕃第一武士称号,但并非没脑子。早在唐朝时期的松赞干布就特爱好汉文化,派遣贵族子弟到长安,入太学学习。又聘唐文士掌管与唐往来的文书。此后,吐蕃经常派子弟来长安求学,很多人取得成就。

这项风习一直延续到现在,圣卓力从幼年时期来到天楚,就学于太学,后来因为成绩成绩优异,进入国子监就读。

有一次他这样对我说:“天下读书人都崇拜娘娘才德,敬佩您的治国理念,很多人能把您的诗词一句不差的背诵出来,国子监的夫子们还把娘娘的政绩和诗词当做考核生员的必备课程。从那时我就在想天楚国皇后到底是怎样的人,我在街面见过您乘坐凤辇路过,见过一次后再也忘不了。”

我听了有些意动,证明他是爱我的,这就足够了。

具体是哪一天临幸了他,我不记得了。只记得是一个秋天的夜晚,我在享受老公们给的休假权利。淑宁宫除了我和一群太监之外,只有圣卓力一个男人。

他是贴身男仆,本来暖春也算是我的男仆,但我感念他一直以来的忠心,强行给了他一个侧夫身份。派在我淑宁宫不远处的一个宫殿里居住,这就是暖春不愿当我侧夫的原因,要守规矩,只有到日子才能接近我,否则对其他男人不公平。

那天夜里很暖和,我叫太监把烧火龙的火给停了。谁知到了下半夜气温下降,我被冻醒了,想叫太监弄火盆进来,又实在懒得动。没过多久响起了敲门声,门外有人说话:“娘娘,天气冷了,小人端来了火盆。”

“进来吧!”我听得出是圣卓力,他住在淑宁宫,知道火龙停烧的事情。

圣卓力手里端了火盆,走进卧室,室内很暗,只有火盆里的发出的光。

我借住火光把他的面容看清楚,发现他是个很英俊的男人,虽然皮肤颜色比天楚人黑了些,但很强壮,个头至少有一米八,是个身姿伟岸的男人,单凭这副长相就不比我的另外六个男人差。

“娘娘,火盆放在这吧!”圣卓力把火盆放在离床不远的地方。

“放在床底下,我有些冷了。”

我的床是一整块汉白玉雕凿的,这种床冬天睡有一个好处,可以把火盆放在下面起到取暖作用,不用担心引发火灾。前几天我才叫太监们从库房里搬来的,如果是夏季我还是喜欢檀木床。

圣卓力躬身把火盆推到床底下,我又叫他把蜡烛都点燃了。圣卓力照做了,他一抬头看到我露在锦被外面的雪肤,露出怔的愣眼神。

忘了说,我穿得是自己设计的情趣内衣,用很薄的蝉翼纱让宫中针线好手制成的,穿在身上能很清晰的看出玲珑体态。老公们喜欢我这样穿,我也愿意在他们面前展示完美的一面,久而久之所有的内衣都是这种类型。

我毫不在意圣卓力的炽热目光,从**起身,拿起一旁的披风披上,推开后面去恭房解手。等我回来,看见圣卓力垂着手,眼神有似乎有些茫然。

他走过来解去我的披风,犹豫了一下,抱起我放到**去。这双臂膀很强壮,上面传来的温度让我还在发冷的身体感到了丝丝暖意。我没有推拒他,甚至在享受。

我被他放到**,却没了睡意。

他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他这人的体质真很健壮,大冷天的皮肤还那么有温度。我想起刚才被他抱着,碰到了他胯间类似锁链的东西,忍不住抬手摸去,的确是锁链。好奇的问道:“吐蕃人也有穿贞操带的传统吗?”

圣卓力眼神带着期待的光,身子微微前挺:“小人自幼在天楚就学,有天楚人的习惯。”

我把他的裤带解开,看到腰上有一根打制的很精致的链子,前面镂刻精美花纹二指宽薄片从肚/脐延伸到下面,有个网,将他的他的根源牢牢的固定住。

我把手放在网上,这个网的形状不小,看得出里面的物件一定很粗大。我的指尖能抠到贞操带前端的小孔,里面的肉很嫩,碰触到我的指尖瑟缩了一下。

我实在闲得无聊,不如做点事打发漫漫长夜,命令他:“把贞操带摘了去,不必用钥匙,我知道你有这个能耐?”

圣卓力一声不响的两手抓着细细的链子,往两边拉抻,链子越拉越长,终于啪的断开,然后整条链子坠落到地面。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根男人的巨物。也许陷入情念当中不可自拔,那巨物越长越大。

我吃惊的看着,这根巨物竟然不比敏之的小!

我把手放在上面,感到它还在长大。用手指丈量了一下,二十几厘米吧?印象里欧洲男人才有这个长度。前世在网上看过关于俄罗斯博物馆的一项展品,是该国历史上一名修道士的长达二十八的器物,其人生前吸引了很多女子,包括皇室成员,性/生活长期靡/乱不堪。招来了很多男子的嫉恨,死后器物被切割下来,浸泡在一个装有防腐溶液的玻璃器皿中,供人参观。

圣卓力的下面非常粗大,充血似的,直竖起来,尖端的小孔滴出晶莹的**。我仰头看去,被我玩弄的男人喘着粗气,两眼赤红,紧盯着的手,臀部前挺,缓缓在我手里**。

“你是处子吗?”我声音清冷的问:“我不喜欢不洁净的男人。”

“回娘娘……小人是……是处子……”圣卓力抬手手臂给我看,上面有一点殷红,是守宫砂没错,我的另外几个男人都有过这样的证明。

我继续玩弄他的下面,感到自己的两肩覆盖了一双大手,是他的,那双手带着怯意和颤栗一点点的往我胸部移动,终于移到胸部位置,情趣内衣被剥离,用那双大手罩在上面。

哦,这人还算有些优点,至少对女人来讲。

圣卓力的**越来越急,可能是处子的缘故,首次不能持久,没多会儿就叫出来,发出一连串的几声快慰嘶吼,大股**爆发在我的双手里。

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神情陷入极度的兴奋当中,很不舍的从我手里抽离。转身拿起毛巾给我擦拭,又去浴室找来了清水在火盆上烧热了,为我洗了洗。

他仿佛从我身上得到最美妙的礼物,精神很愉快,一直为我忙着,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健壮体魄具有诱惑力。我瞅着他仍没有软下的部分,情意涌动,不知不觉起了想要他的心思。

“你去浴室沐浴一番,我需要你侍寝。”我被男人们爱怜了那么年,看待男女情爱很寻常,早没了穿来那年的青涩。

“好……好的……娘娘,小人这就去。”圣卓力顿时眉间飞出喜色,轻快的答应,朝浴室走去。

这么晚了,没我的吩咐不会有太监给他烧热水,反正洗冷水澡对他健壮的体质不会有影响。

“娘子,你在睡觉吗?”

门外传来云世一的声音,在淑宁宫没有太监敢拦阻他,事实上我的六个男人在淑宁宫都可以不用通报就能够进来。

我拽了件外套随意披上,走过去给他开门,见到他一霎那,情不自禁搂住他的脖子:“大表哥,我好想你。”他最近一直忙着生意上的事,弄得我想见他一面都难。

“娘子,怎么不穿衣服就下床了,这大冷天的……”即使我如今是皇后身份,他还是习惯从前对我的称谓。

云世一脸色露出一丝心疼的颜色,把我横抱起来,脱了鞋,踩着米色的长绒地毯,来到床头把我放下,拉过锦被盖我是身上,满含微笑:“我刚从楚州回来,就想进宫来瞅瞅你,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大表哥,到被窝里来,跟我一起躺着。”我拉他的手叫他上床,至于圣卓力我早忘了脑后勺。

云世一摇头:“我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很凉,你会受不了,等一会儿吧!”

我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去,四十二岁的大表哥一如从前那样,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体魄精壮,像山一样挺拔。我俯在他的身上亲吻,分开他的双腿,扶着坚硬的部分坐下去。

由于我每日坚持练习瑜伽的缘故,身体变得很柔韧,就算生了孩子,甬道也恢复的很紧致。每每做这事,都能带给我的六个男人巨大喜悦。

“宝贝,你永远这么美。”云世一抱着我翻个身,托起我的臀瓣,用力冲刺。

“大表哥……用力……啊……”我达到了奇妙的顶峰,全身又麻又酥的,舒服到极点。云世一退出我的身体,抱着我翻了个身,从我背后拥住……他的坚硬再次进入我体内……

我跪趴在**,享受我身后男人给予的爱怜,忽然前面感到一道灼热的视线,原来是圣卓力洗完澡回来了,赤身露体在站在前面。

我正情切难耐,云世一似乎了解我的感受,对圣卓力道:“你可以过来摸摸皇后的身体。”

我感到胸部一对椒软被圣卓力的托住,缓缓的揉搓着,从上面漫延开的一*的电流令我全身悸动不已。看到他身下那根竖立的柱子,忍不住张嘴含住,但实在太过巨大,我只能含住一小截。

忽然感到身后的云世一冲刺速度加快了,硬物在我体内掀起了的情潮足以将我推进天堂。“大表哥……啊……”我吐出嘴里的物件,大声喊出来。

“哦……娘子……宝贝……”云世一终于把身体里的那份火焰注入我的体内,抱着我亲了亲,退出我的身体,拿起巾帕给清理身子,瞥了眼满脸欲念的圣卓力,柔声问我:“娘子还想要吗?”

我知道他的意思,对圣卓力我既是鄙夷又觉得可怜,但在这种时刻赶他离开未免不近人情。我冲着世一点头:“可以的,大表哥,但你得帮我。”

我的男人们能对我死心塌地爱着,基本赖于我能满足他们生理需求。

“为夫帮你。”世一微笑把我抱起来,好像让我开心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他把我以抱小孩子方便的姿势抱着,呈现在圣卓力面前。

圣卓力呼吸急促了起来,直直的盯着我,用手指分开花瓣,另一只手扶着他的巨物进入我的身体。实在太大了,就像我第一次跟敏之做的感受,很不习惯。

我把两腿张得开开的,云世一看到我不好受,用手和唇在我身上撩起一*火焰。

大概二十多分钟,圣卓力才把他男人**注入我的体内,算是我的男人了。

“大表哥,我要睡会儿,待会叫小春子拿避孕药过来给我吃,可别忘了叫醒我。”想到现在是危险期,我不由得担心,我不会为圣卓力生孩子,他还不够资格。

“好了,我知道了,娘子快睡吧!”

我窝在云世一怀里睡了过去,这个怀抱一直如当初那样温暖。迷糊中听到云世一的说话声,大概是对圣卓力交代着什么:“你去药膳房找管事太监讨一份男人的避孕药吃了,今晚侍寝是皇后对你恩典,以后需得好好侍奉,不得有二心。”

“是,云大当家,小的这就去。”

“顺便把淑宁宫执事太监小喜子叫来,说我有事交代。”

我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似乎有人用嘴为我哺药,是云世一的味道。长久以来,我记住了这个气息,搂着他的脖颈,满是依恋的吞咽。

第二日起来,看到他充满温润的眸子,我心情无限舒朗,至于昨晚那个为我现出男人清白的圣卓力,我却不记得了。

很久以后,云世一不经意的提起,我才想起有过这码子事。做为补偿,我闲来无聊会招圣卓力侍寝,但机会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