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黑枪小三口

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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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等拿回家里,这一大家人别提多高兴了。林同学出身不低,认识美元,等她看清数量时,腿都软了下来。渔女和小女孩不知道这么多钱是什么概念,小女孩就问李秀这些钱到海外能买多少地?这事儿李秀也说不清,她大概知道在南洋买个大农场也就一两万美元,这些钱够买上一百个农场了。

晚上睡觉时李秀也没逼王南,只是趁王南高兴,让林同学陪着,王南没拒绝,这女同学就上了大床,可李秀还真就拿相机把全程拍了下来,不但如此,拍到一半还特别让二丫出去把渔女和小姑娘叫过来旁边看着。

王南还不习惯被这么多人围观,李秀却光明正大的说,内宅是她做正室夫人的权力。随后,又把渔女也塞进了被窝,这女人长年在水里游来游去,体形很好,李秀硬拉着二丫就给她摆姿势,这渔女哪受得了这两个女流氓,羞到第二天都捂着脸不敢见人。

小姑娘没长大,她也不敢再到大床边,天天主动的学着做饭做菜,躲着王南。

王南没在女色是耽误太多时间,他抢一次黄金就上了瘾,又去了两次,可日本人一点也不傻,这几吨黄金已经让东京那边暴跳如雷,肉痛的要命,哪还会给王南第二次机会?王南只能杀了些人,还差点被日本人堵在那里。

三个人就琢磨着再抢着银行,新来的女人就在家里待着,他们三个去踩点。

王南发现四川路上有很多日本人的机构,就在夜里潜入踩点,却发现里面关着中国妇女。王南大怒,就进了日本人的医院,一夜之间杀了上百个日本伤员和医生护士。

等他潜入对面日本人的军营时,却发现日本人在上海的金库就在这幢楼里。他最快的速度跑回到家里让两个女人配合他,在天亮前又潜进入了金库的楼里躲着等金库打开。

天亮了,军营里的日本人垂头丧气的到对面的医院里处理被杀的伤病人员。

金库只有几个日军士兵看守着,一辆车送来了东西要进入金库。王南正等这个机会,拿着刀子扑了过去,一连串的割喉再补刀让这些人连示警都来不及就倒在了地上,开始往车上装金库里的金银。

这金库里只有一吨多黄金,大洋倒是有几万个,还有很多日本人的银行券。王南套上银行的衣服开始往车上搬,日本人并没有注意到金库这里出了问题。

等他急急忙忙的把东西都搬上了车,也没有人过来查看,王南搬东西搬的身体都软了,休息了半天才缓过来开车。

把车开动时周边的日本人也没有留意,可车刚上到正街上,就有日本士兵发现了金库里的人被杀。

一时间,无数的日本士兵开始在街道上跑着追王南的汽车,这时路上还有很多行人,王南开车也快不起来。等拐了两个弯,日本士兵也追到车的时候,枪声响了起来,两个女人守在这里狙击着追到最前面的那些日本士兵,等王南的车经过时也跳上了车,三个人开着车按事先设计的路线向西行驶,一路上两个女人拿着枪清掉了几个路卡上的日本人,在火车站一带绕进小路开进一家无人的大院子里。

随后两个女人守着车,王南就到了花旗银行里找到那个经理,后面的事就由花旗银行的人接手这些黄金、大洋和银行券。

等傍晚的时候三人又返回了四川路,两个女人狙击着日本人的军营,王南解救了那些中国妇女。

这笔无本买卖做完之后,王南手里总共有200多万美元,10多万英磅和数万大洋。

这时日本人还在筹备占领区的新政府,正在拉拢大汉奸们入伙。见王南如此猖狂的抢劫黄金、抢劫银行,立刻把手上的事都停了下来,开始针对王南布局。

在众多日本军方、特务的专家设计下,一个堪称完美的伏击方案形成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飞天一跃

日本人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为这个方案做准备。

该出场的汉奸、特务、军队都躲起来一遍遍的演练着。

这些专家们采用的是德国的巷战战术,日军的枪械支持不了这次城市围剿作战,他们就调动了大量的冲锋枪、20响、掷弹筒、手雷,上海满足不了就从各地调枪支弹药往上海集中,等一切就位后,就开始了行动。

首先上场的是汉奸,他们白天在市区街头公然的设置路卡,随意的抓捕所谓与王南相似的中国人,还假装不小心让记者发到报纸上报道了出来。日本人的计划卡住了几个重点,一个是白天,一个是合适包围的地点。白天合适普通士兵作战,对王南的夜视眼影响非常大;几条街道的周围都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比如不远处的部队隐蔽点、车辆停放、弹药与沙包之类的这些。

果然王南不知不觉间进入了圈套。

王南没觉得杀汉奸需要太多火力,就把可以装载五百发子弹的弹药背心放在家里。上午出家门时只带了个皮夹包,里面放了一把20响和十几个弹匣,后腰掖了把大眼撸子,就跑到了那一带开始寻机杀这些帮日本人做事的汉奸。

王南先在那一带转了下,并没看到什么异常,就找到几个汉奸的位置开了枪。其他的汉奸自然一见枪响就跑,他们的任务只是把王南勾出来,余下的事情就没他们的事了。

几个汉奸刚倒在地上,日本人的第二个阶段开始了,一个庞大的车队,远远的就开了过来。象是有日本人高官专车路过的样子,也象是专门对付王南的,他们正对着王南行驶过来。

王南不知道这就是送给他咬住的那个诱饵,见几辆车的车队开的很快,中间有一辆车无论是新旧程度还是豪华程度都与前后的保镖护卫能露头出来的车辆形成很明显的对比,摆明了里面坐着高官或者有身份的人。

这就勾着王南有枣没枣打上一杆子,王南就拿20响直接扫射了过去,可出乎他的意料,一匣子子弹连车玻璃都没打碎。他连忙换了弹匣,就开始靠着胡口打两边下车的那些人。

可这车队里的人都是日本人挑出来的死士,他们的任务就是死也要粘住王南。这些不怕死的日本人,手里都是连发武器,不是冲锋枪,就是20响,火力又猛又足,并且很多人到了合适距离就开始甩起手雷,顶生生的把王南堵在胡同里无法露头。

说实话,王南从打日本人到现在,最怕的就是日本人的手雷、炮弹这些远远甩过来的东西,不好躲,让他心里一点数都没有。这一堆手雷丢过来,把王南赶的四处乱跳狼狈不堪。

说起来这些人有点象不怕死的日本人用上德国人的战术开始了美国人那样的浪费,王南很无奈的发现,每次几个手雷丢过来,不仅仅是炸他露出身影的地方,而是前后左右一起覆盖着炸,王南只能躲到民屋民宅的各种角落里,偶尔上一下房顶也最多开上一两枪又被冲锋枪压制下来,随后更多的手雷又丢了过来。炸的王南心里暗想这日本人怎么都成精了。

王南还在胡同房屋间与车队那些人周旋,全然不知日本士兵已经把周边的主要街道都堵死了。等王南跳来跳去,险而又险的打倒了冲在前面的几个人跳到房顶脱离接触的时候,这片街道的外围已经被日军三个联队用人堆满了四周的街道。轻重机枪和掷弹筒都准备好放预设的位置上,后面还有大队的汉奸开始运送沙袋做机枪阵地,同时也把大小胡同小巷封上。

那车队里伪装的人全是日本士兵和特务,他们已经针对王南在城市里的做战方式做了训练,王南上了房顶没跑出多远,就又被子弹压制着跳一家院子里。更多的日本人也围了上来,他们都知道王南的轻功厉害,怕王南快速的转移,远远的就把手雷往王南跳下去的那个院子和四周的院子里扔。

王南就在这些胡同小巷里一点一点的开路移动。他身上只带了两把枪,子弹也没装太多,哪怕围过来的日本人很多也不敢用连发去压制,只能一枪一枪的节省着使用着子弹。

等感觉这些人的手雷丢的差不多了,王南不得不跑出去引着这些人追他,然后打回头埋伏,抢追过来的人的枪和子弹。可惜日本人推进的很有条理,他打了几次回头,也只成功抢到枪支子弹一次,勉强补充了一下。

几次交手之后,王南靠近了日本人封堵的街道边上,日军的大部队早就根据枪声和手雷的爆炸声,把人和机枪、掷弹筒都布置在那一片。这些人只是远远的看到王南的人影闪了一下,轻重机枪的子弹,和掷弹筒打出手雷,还有日本士兵投出去的手雷,就向王南所在飞了过去。王南被这些粗暴的火力吓了一跳,还好他闪的够快,只被溅起来的砖头碎块砸了几下就躲到了一幢小楼的后面。

这个层面的重火力压制得王南根本没可能露头,可追兵又是成群的跟在他后面,他们的手雷似乎又补充了上来,四处都是手雷的爆炸声,王南只能在这些民宅中来回闪躲着开枪还击,靠枪法可以把追击的人压在了不远处,却挡不住他们丢过来的手雷和外面日本大部队打过来的手雷,只能东躲西藏。

现在王南已经完全被日本人堵住了,除非他能飞到天上去。

王南除了偶尔抓个机会回上几枪,其他的时候只能在这些房子间来回躲闪,随着时间慢慢流走,王南打死了不少人,可追进来的人越来越多。那些追击的人象没看见死人一样,用子弹和手雷继续压缩着他的活动空间。他也尝试了几次冲过外面的街道,可总是刚露出身影就被日本人的大部队压了回来,一时想不出如何冲出日军大部队设立的封锁线,只能在民宅民居里面杀了些近了身的追兵给自己一些腾挪的空间。

日本人怕王南发现而放在远处的山炮终于拉进离这片战场不远处一片空地里就位了,随着王南的位置越来越明显,电话线刚刚架好,日军也不管民居民宅里的无辜百姓,开始用山炮进行炮火覆盖。

王南已经知道了这是日本人的圈套,却也只能尽力周旋寻机突破。只是现在他的体力开始明显的下降,从上午开枪到现在都是下午了,还一直在被动的躲着,几乎没有主动出击一次。等山炮打过来时,他几次只躲闪开爆炸直接产生的弹片,却被炸飞的砖头瓦块砸在了身上,一时间头晕脑涨的倒在了地上,身体被周围炸的炮弹震了几次才清醒过来,这时耳朵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肺里火辣辣的剌痛着,世界又变成了黑白二色。

他想不能就被这样堵着炸死在这里,怎么也得拼出去,爬起来踉跄的向外面的街道方向走去。

轰的一声,他前面的一间房屋中了一发炮弹,他看到房屋剧烈的颤抖着几下就四处散开坍塌下来。王南被爆炸冲了个跟头。等灰尘散尽后,他看见这倒塌的房屋后面几间楼房的房顶形成了一条由低向高的线,他脑袋麻木的半天才想到最高的那幢楼应该在日本人死守的那条街道边上。

在这里每多一秒都有可能被山炮或掷弹筒发射的手雷打中,王南都来不及多想一下多准备一下,提起气,穿过那废墟,抓住屋檐一翻,站在最低的那间房顶上,向更高的房屋顶上飞蹿了过去,子弹突然从身边飞过,如同夏夜里的蝇虫般,在触手可得的距离滑过。这是远处的日本士兵看到了他,拼命的把子弹打了过来。

王南顾不上了,这也许是唯一的一条生路,不死就得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