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熏熏的越跃和余总一起倒在酒店的大**,混混沌沌的脑子里想到,这个舞会真奇怪。
那个什么国王游戏,他和余总纵使会被抽到,这群人都想看他们亲亲。他们就亲了得有十五次吧!他自个儿还害羞地躲来躲去,余总倒是特别坦**,又亲又舔的。
他们两被灌了太多酒,开房和进酒店,都是那群富二代帮的忙。
越跃后知后觉地感觉身上有点热,想脱衣服,想疏解……
两个人裤子刚脱完,余庆带着几个医生冲进来了。
“快给他们洗胃,他们吃了脏东西!或者打镇定剂,什么都行!”
后半夜是在医院度过的。问医生他们到底吃了什么脏东西,医生被余庆封了口,什么也不肯说。
越跃是宿醉后,还能回忆的那类人。回想起那国王游戏,好羞好羞!
他扭着屁股就去找余鱼负责。
可余鱼偏偏是那种,喝醉了就断片的人。
“我没有亲过你,你记错了。我更不可能舔你的唇峰。我是醉了,又不是失了智。我对接吻这种事情是很谨慎的,我的初吻可还在呢。”
……
要是能翻到舞会的监控视频,越跃一定要指着视频反复给余总看,他不仅初吻没了,前十五个吻也没了!他可不是什么双洁文男主了,是个脏男人了!
越跃正生气地瞪着余鱼,却突然被余鱼打了屁股。
余鱼突然开始直男癌发言:“不想再被陌生男的亲,那屁股就不要这样子扭!”
什么陌生男的!
越跃一肚子的委屈爆发了,边哭边骂:“我被臭男人亲,你不去怪骚扰我的臭男人,你要怪我!你要怪我扭屁股!你还不认账!你昨晚还舔我的嘴角,还咬我的唇珠了!就是这里,你看看啊!”
余鱼被越跃逼到墙角,无奈又无情地说道:“我不会亲你的,我是直男。”
没有意义了,逼他承认也没有意义。越跃心冷了,也放弃了。就当是酒后犯浑吧。自己真可笑,居然真的想找一个醉鬼负责。也许这家伙,喝醉后,对路边的红绿灯也会又亲又啃的。
原本以为,继续待在一起,这家伙就会慢慢爱上自己的……
结果动心的只有自己,最后越陷越深的也只会是自己……
人最好还是独立的个体,依附他人,只会让自己陷入讨宠的深渊……
越跃想离开了,这样爱一个不会回应的人,弥足深陷后,受伤流泪的只会是自己。
沉寂很久的系统突然上线:“劝你最好不要走掉哦!你走掉后,余总会黑化的!他会以为,你走掉是因为他拒绝了和你亲嘴。92(41{5#7%6+54(
他会恶狠狠地把你抓到地下室,囚禁强制爱,然后说‘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我满足你!’”
越跃可耻地心动了。但做出来的爱,真的是爱吗?即使算爱,也不是他想要的爱情。
他希望每一次的生命大和谐运动,都建立在双方喜欢且开心的状态下,而不是作为报复的惩戒工具。
所以他停下打包行李的手,当刚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一样,如往常一般钻回余鱼怀里看电视,他打算继续温水煮青蛙。
a pump at large
早上五点,天已经亮了,余鱼刚醒,就下意识去拍怀里人的屁股。
落了空,人不在。
披上睡袍,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在书房找到了。
本以为是在书房里熬夜打电脑游戏,走进才看清了。
越跃拍在一大堆高考试卷上睡着,手上握着笔芯,脑袋枕在答题纸上。答题纸和草稿纸上都答得密密麻麻,写的是前几年的理综高考试卷呢。
当余总好奇地,扯着越跃枕着的答题纸,仔细瞧来瞧去时,越跃醒来了。
他虽然眼下有熬夜写题的黑眼圈,但整个人开心又兴奋,举着理综、语文、英语、数学的答题纸。
第一缕金色的阳光照进了书房,他像一个志得意满的太阳。
对于自己的骄傲领域,越跃十分自信,他说:“手感还在,至少650分。我是一流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并不是高中肄业。希望余总重新考虑一下,给我一个入职的机会。”
余总打开了一份excel,里面有三万条产品经营数据。他问越跃:“会用excel?”
越跃鼻子一哼,说:“我熟练excel的各种高级公式,说吧,要考我什么?”
余总说:“那就用机器学习的方法,分析下这堆数据吧。”
……
这excel能完成的吗?这破电脑连python都没装,就想做机器学习?
就像是给越跃一把指甲刀,让他去用这刀杀牛……
但就像一场面试,即使遇到让人无语的难题,也要找机会展示出自己的能力,越跃冷静地给出了自己的任务排期和操作流程:“给我两天时间,我要装python环境,要分析数据,取特征项,研究合适的算法……”
余鱼原本只是逗一逗他,见他如此认真,心里一下又慌又空。
他很快就拒绝道:“你虽然有能力,但我们公司并不缺这个岗位的人。所以……”
越跃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在余总眼里,他最好丧失所有生存能力。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跑,余总才会有安全感。
越跃抱着余鱼,说:“我并不是要离开,我永远属于你。不过,我想多参与一点你的精神世界。不止是作为陪伴玩具,参与你的生活。我也想,也有这个能力,参与你的工作。”
余鱼没有太大反应,越跃继续加码道:“每次你在会议室开会,就让我一个人在办公室睡觉。如果让我当你的秘书,每次开会亦或是公司团建,你都能正大光明地带我去了。”
余鱼挑着眉,以审视的目光盯着越跃。一个被娇养的小猫咪,突然说要上班,真的很奇怪啊!即使他说得如何天花乱坠,余鱼也很难不怀疑他别有所图。
他抓着越跃的手,几乎是以一种压迫的姿势,审问道:“你是……想跑掉吗?”
窗外一阵风刮过,风铃响个不停,越跃的眼睛也慌张地眨个不停。
他摸了摸越跃头上戴的猫耳朵,说:“明明才只做了一个月,就已经厌倦了,想跑了?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怎么还是不满意呢?是钱给的不够多吗?”
越跃能感受到余总身上黑化的变态气息,害怕地摇摇头。
他又接着说:“你想要,我却没有给到的……是那个吗?”
越跃尚未听明白,“那个”代指的是什么。
就见余总捏着他的嘴,俯身而下。
得偿所愿的惊喜,亦或是大起大落的刺激,心脏越发不受控制。越跃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新概念英语第三册的狮子一样,逃逸出了心房。
可预想之中的吻,并没有落下。在距离还剩几厘米时,余总停住了,像是努力尝试了,可实在吻不下去。
越跃气死了,感觉余总下一句就是“对不起,我是直男。”,气得手脚乱蹬,嘴也一张一合地想骂脏话。
脑子里刚构思好一段国骂,嘴巴刚张开呢,余总却顺势亲住了。
这臭直男!就是喜欢这种是吧!刚刚不亲,非要现在亲。就是喜欢看自己的情绪,因为他大起大落!
明明刚刚气得要命,现在又被亲得这么舒服。真的很舒服啊,他原以为,余总这种占有欲很强的变态,会又亲又咬,像做标记那种。
可这一吻实在太温柔了,软软的、轻柔的、郑重的。是童话故事里的亲法,犹如坠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