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两名保镖发现情况有些异常,虽然这一切都是刹那间发生的,但在他们的视网膜中还是看见一个高尔夫球飞了过来,刚好垫在他们老板的脑勺之下,只是来不及反应而已。 他们三两步跨了过去,只看见东方荣双眼圆睁,但眼神茫然,一动不动,好像在思考什么似的,一个保镖叫道:“老板,你没事吧?”另一个保镖伸手想把东方荣拉起来。 可是,刚一移动身体,那名保镖就发现了东方荣脑勺触地的部位,溢出来一滩红白之物。
“快叫救护车——”那名保镖似乎非常忠心,一看东方荣不行了,立即朝服务员吼道。 只不过,在罗轹的特意安排下,他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
直到救护车到来,医生检查后直摇头,表示没有希望了,罗轹才收回自己的神念。 什么东方荣?纯粹是东方耻辱!罗轹恨恨地说道。 在决定动手之前,罗轹早已经把东方荣及其家族的背景调查得清清楚楚,这种社会渣滓,百死不足以解气!
……
“年轻人,你到是沉得住气呢!”突然,诸葛远华的声音在身边响了起来。
“呵呵,葛老,不好意思,我在回忆这几天的比赛细节,没有注意到你的到来!”罗轹客气地说道。 其实,罗轹是注意到了诸葛远华的,先前在门口处看了一眼,见罗轹似入定一样。 便没有打忧。 同时,罗轹正在做一种非常精细的活儿,也就没有主动打招呼,而这一次罗轹是故意装成不知道地。
“对于今晚挑战格杰※#8226;特朗普,你有什么想法没有?”诸葛远华问道。
“葛老,你知道我的情况,只有kao临场发挥了。 现在还说不准。 ”罗轹实话实说。
“这人确实是个人才。 他的水平比我全盛的年轻时期还要厉害,如果以我最高的水平对付他。 我最多只有三成取胜的把握,而你现在的情况是,动用异能对付我,仅仅是略胜半筹。 格杰※#8226;特朗普,不只是技术高明,而且似乎善于精神攻击!所以,你要特别注意。 ”葛老献计道。
“谢谢葛老。 我会注意地。 我一定会战胜他!”罗轹信心十足地说道。
在比赛的下半区,小山聪虽然战斗得非常艰难,但最终也迎来了半决赛。 他地对手是来自于拉斯维加斯的比尔※#8226;H※#8226;冯,一个被称为赌坛“少年天才”的后起之秀,他今年刚刚20岁,可比尔在职业赌场驰骋的历史已经有整整7年,在这7年之中,这位少年天才战胜过无数赌坛好手。 现在的财产早已过百亿美元,所以这次既能出名又能挣钱的比赛,比尔是势在必得。 而他的对手,日本地小山聪同样也势在必得。 因此,下半区的半决赛与上半区的半决赛同样有看头,甚至是更有看头。 因为。 比尔是历史上惟一战胜过格杰※#8226;特朗普的人,虽然那是一次友谊赛,格杰甚至有提点晚辈的意思,但比赛结果却大出格杰意料。 所以,人们最终会看好比尔和格杰,对于罗轹这位平常的中国人,大家只是觉得他的运气似乎有点好,但运气也有用完的时候。 而小山聪,除了日本人特别追捧他之外,赌界人士认为他虽然有实力。 但距赌王地称号还是有那么一段不大不小的距离。
按照比赛规则。 罗轹与格杰的比赛必须在8个小时内分出胜负,但双方可以约定缩短时间。 譬如大家都同意一小时内结束比赛,只要在比赛秘书处备案,那么一个小时的胜者就取得了最终胜利。
这次比赛,格杰根本没有认真研究过他面前的这名中国对手,他认为像中国这样的国家不可能出现什么赌界大神,所以他狂妄地提出希望在两个小时内与罗轹决出胜负。 当然,罗轹是不可能退让地,不论对手有什么想法或阴谋,这种条件都是必须答应的,表示有能力应付任何挑战。
两人坐定,罗轹才感觉到对方不愧为一代赌王,那股雄霸天下的气势就不是一般人所具有的,咄咄逼人的精神攻击随着格杰充满精芒的眼神早已展开,如果是一般的人,胆量上早就怯了三分。 只是,罗轹并不是一般的人,他的精神力和意念力不但强大无比,而且他的心态此时更是静若幽潭,一波不兴,什么七情六欲早就置之脑外,大脑一片空明,真是做到了万邪不侵。
说来还真是罗轹地幸运,他地这种临场心理,全kao诸葛远华手把手地教他才有今天的成就,否则以罗轹地性格来说,很可能做出另一些动作来或滋生出某种情绪来。 而真正的高手之间的较量,任何情绪都可能成为自己的负担进而成为对方获胜的筹码。
足足三分钟,罗轹都像一尊菩萨一样,面带浅淡的笑容,不惊不诧,不卑不亢,将对方发射过来的精神攻击波化解于无形!
“开牌吧!”罗轹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可以开始了。 格杰看到自己的进攻没有效果,不禁也大感奇怪,这位来自中国的年轻人,难道还真是一位高手?所以也就同意开始发牌。 他们两人决定以梭哈决出胜负。
“十亿!”格杰看到自己拿到一张草花A,推出一堆筹码。
“我跟!”罗轹也推出一堆筹码。 罗轹的牌面是张红桃10,而底牌正是对方特别想要的草花K,而罗轹已经发现对方的底牌是一张方块9。 所以,对方现在惟一取胜的可能就是多拿A或9,而罗轹却多了一种顺子的选择。
接下来罗轹拿到红桃K。 对方拿到红桃9,该罗轹说话罗轹推出了20亿,格杰也跟了。 如果按照正常发牌顺序地话,这一局罗轹可以拿到两个K三个10,而对方只能拿到三个9,第三张牌发完时,格杰却突然“咚”的一声站了起来。 然后去了洗手间。
“咳!”站在身后的葛老突然轻轻地咳了一声,按照约定的暗号。 是要罗轹想办法“监控”格杰,估计他要出手段。 罗轹迅速将神念罩住牌盒,以防有变。 可是,就在罗轹被对方“咚”的一声有所惊扰的时候,那牌盒中牌的顺序已经发生了变化。 罗轹可以拿到三个10,但格杰却可以拿到四个9了。
“厉害!厉害!”罗轹心中大声呼道。 说实话,罗轹就不具备这种熟练地换牌技能。 当然,如果有发牌师正在发牌,那罗轹也完全可以做到在最kao近出牌口的十张牌中,“操纵”发牌师发出任何一张牌来。 但如果要不动声色地将牌地顺序变动,罗轹自愧勿如了。
“我该怎么办?是给他换过来?还是……”罗轹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来,小罗,吸一支烟!”葛老把一支烟递到罗轹的手上,同时递上了已经打燃的打火机。
“谢谢葛老!”罗轹吐了一口烟圈。 看了看烟的牌子,说道。 这实际上也是暗号,意思是这一把可以让对方赢,而且要表现得比较幼稚才好。 葛老一包烟盒里有三种烟,同时揣了两个打火机,一盒火柴。 再加上是帮罗轹点燃或是把点火器交给罗轹,由罗轹自己点燃等,共有9种可能性。
“黑桃10说话。 ”在格杰坐回自己坐位时,裁判说道。 “30亿。 ”罗轹推了一推筹码过去。 “我跟,再加30亿。 ”看来格杰是势在必得。 此时,罗轹的牌面是K和10,而格杰是A和9,罗轹想了想才说道:“发牌!”意思是继续比赛下去了。
这一把,罗轹输了120亿美元出去,但格杰似乎也进入了罗轹一样的状态。 见精神力对罗轹没有作用。 便认真地玩起牌来。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罗轹输多赢少。 自己地筹码与对方的筹码最终差不多持平了,罗轹知道到了自己该发力的时候了。
第一张牌面,罗轹拿到的是一张黑桃K,而对方是一张红桃A,而罗轹的底牌却是一张草花A,对方的底牌是一张方块Q,这样,罗轹只有孤注一掷,必须拿到更多的K才能胜过对方。 在罗轹的神念中,早已查清,他最多只能拿到三张K,而格杰却可以拿到三张A。 怎么办?想赢下这一局,只有动用异能这惟一地途径了。
前面四张,一块都很顺利,罗轹牌面是三张K,而格杰是三张A,看起来,罗轹的牌要差一些,此时桌面上的筹码已经达到了400亿之多,“三张A说话。 ”裁判又发出了声音。
“100亿。 ”格杰又推出一堆筹码。 “我跟,全部。 ”罗轹顺手将所有的筹码推了出去。 这次,罗轹吸取了经验教训,神念全部早早地覆盖着桌面与牌面,谁也动不了手脚。 这时,格杰嘴角发出了不经意的微笑,因为他觉得他赢定了,而这个中国人需要的那张K,至少在三四张牌之外安全地放着呢。 最后一张,格杰运气不错,又拿到一张Q,但罗轹依然浅浅地微笑着,看不见任何地波澜。
轮到给罗轹发牌了,荷官伸手取牌,轻轻地取出一张牌来,然后用赌场中那种特有的小铲将牌铲给了罗轹,罗轹翻开牌面,砰地摊在桌上,大声说:“我赢了!”因为时间刚好是两个小时,格杰有任何意见都只有留待下一次赌王大赛时再表达了。
“这不可能!”格杰跳起来吼道,他明明“看见”最面上的那张牌是一张烂牌,可怎么会变成一张K呢,他又向牌盒看去,发现在几张之后的那张K已经不在了,“不过,我还是输了!”格杰降低声音说道。 听起来,前后两句也像是一口气说出来的。
因为,他既不能说荷官出千,更不能说罗轹出千,这叫死无对证。 也许格杰※#8226;特朗普一辈子都想不出为什么这最后一张牌会变成一张老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