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村人离村后,我不傻了

第62章 洛家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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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贵这段时间只能窝在别墅里苟延残喘,戏魂咒的后遗症像跗骨之蛆,怨气虽被我驱散,可他短时间内连下床都是奢望。

他斜靠在紫檀木雕花大**,脸色灰败如死人,眼眶深陷,嘴唇干裂地渗出暗红的血丝,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魂魄,只剩一具空壳。

我站在他身前,手里攥着一枚刻满符文的青铜钱,冷眼打量着他,低声道:“王富贵,你的命是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现在,该你报恩了。”

他喘息着,声音虚弱得像风中残丝:“您说,要我做什么?”

“查洛家。”

我一字一顿,手指松开,铜钱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叮”声,余音在房间里回**。

“洛氏集团的底细,生意、地产、势力分布,我要知道他们藏了什么。别给我耍花样,否则……”

王富贵瞳孔猛缩,喉头滚动,眼底闪过一丝惊惧,忙不迭点头:“好,我立刻安排。”

第二天,消息如潮水般涌来,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桌上摊开的是洛氏集团的产业分布图,我手里拿着一支朱笔,边看边圈。

头两天的情报平淡无奇——洛氏集团从一个小家族起家,靠地产发迹,不到十年间横跨矿业、能源、物流,成了一个庞然大物。

可到了第三天,我翻开最新送来的那份资料时,手指刚触到纸面,我心脏就猛地一缩。

洛家竟在一个超一线城市,有一个大厦。

这个大厦名为财富大厦。

然而这个大厦白天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到了晚上,当楼顶的红灯一亮,让人毛骨悚然,简直像个站起来的蟑螂。

因此被当地人称为‘蟑螂大厦。’

只是我一眼就看出,这个大厦分明是为了吸整个城市的气运,才建造出来。

不仅如此,在另外一个超一线城市。

也有一个类似的大厦,这个大厦通体是朱砂颜色,外形很像一根香烛。到了晚上,天台更会亮起红灯来,宛若着火一样。

除此之外,洛家还建造了很多车站,这些车站的外形和棺材一样。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头皮一阵阵发麻,汗水顺着额角淌下来,滴在桌上,落下一圈圈水渍。

我盯着这堆资料,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让人调查的洛家这不过是冰山一角,可光是这几页纸,就让我汗流浃背,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他们不是普通的豪门,这势力恐怖得超乎想象——风水布局暗藏杀机,产业背后藏着诡秘,连情报里提到的那几个地方,都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甚至不敢再往下想,这要是再查下去,会不会惊动他们?洛家要是反扑,我拿什么挡?

“不行……不能再查了。”

我低声喃喃,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手指攥得发白,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我咬紧牙关,头皮一阵发麻,手掌按在桌上,指节攥得发白。

洛家这不过是冰山一角,可光是这几页纸,就让我汗流浃背。

他们不是普通的豪门,背后藏着的秘密深不可测。我甚至不敢再往下想——这要是查得再深一点,会不会惊动他们?要是洛家知道有人在窥探,我这条命还能保得住吗?

“阿木!”

我猛地推开书房门,声音低得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带着几分颤抖:“叫王家的人停手,马上停!查到这儿够了!”

阿木站在门外,被我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愣了半秒才点头,转身跑去传话。

我踉跄着回到桌前,瘫坐下来,盯着这堆资料,脑子里乱成一团。

洛家的阴影像一团浓雾盘踞在我心头,我退缩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放弃了复仇。

洛家虽深不可测,可眼下我手头的资源太少,若想与之抗衡,我必须先握住一块足够硬的砝码。

王家,这个小县城的豪门,如今在我面前不过是一只病猫。

王富贵被戏魂咒折磨得半死不活,他的产业、势力、人脉,全都成了我眼中的猎物。我要夺过来,彻底掌控,用它作为我复仇的基石。

我从书房踱步而出,阿木站在门外,低着头,手里攥着一串檀木珠。

我停下脚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召集王家的人,开会。告诉他们,从今天起,王氏集团的账本、地产、矿山,我要亲自过目。”

阿木一愣,眼底闪过一丝犹豫,但见我眼神阴沉如水,他没敢多问,忙点头转身去办。

不出两个时辰,王家的核心人物陆陆续续到了别墅。

会议室里,紫檀木长桌上摆满了茶盏,可没人敢碰。

七八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坐在两侧,个个脸色铁青,低声交头接耳。

王富贵被搀扶着坐在主位,裹着一件厚厚的貂皮大衣,脸色灰败得像刚从棺材里爬出来。

他咳嗽了几声,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眼底藏着几分不甘,却又不敢发作。

我站在长桌尽头,手里拿着一枚刻满符文的铜钱,轻轻摩挲着,没急着开口。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味道。

终于,一个穿灰西装的中年人忍不住了,他叫王德山,是王富贵的堂弟,掌管着集团的矿业生意。

他猛地拍了下桌子,站起身,指着我喝道:“姓林的,你算什么东西?王氏集团是我们的心血,凭什么让你插手?”

我抬起眼,目光像刀子般扫过去,没说话,只是手指一弹,那枚铜钱“叮”的一声落在桌上,滚了几圈,稳稳停在他面前。

铜钱落地的一瞬,会议室里的灯光忽明忽暗,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了一下。

王德山愣了愣,刚要再开口,却猛地捂住胸口,脸色煞白地跌回椅子,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其他人见状,脸色也变了,窃窃私语声瞬间停了。

“王富贵的命是我救的。”

我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王富贵,你自己说,是不是?”

我看向主位,王富贵的嘴唇抖了抖,想反驳,可一想到戏魂咒的滋味,他只能咬牙点头。

我冷笑一声,继续道:“既然如此,王家的产业,我要一半。从今天起,账本交给我,矿山、地产的合同,我要亲自签字。谁有意见,可以站出来试试。”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炸开了锅。有人低声咒骂,有人拿眼神互相试探,可没人敢第一个跳出来。

王德山喘着粗气,瞪着我,眼底满是恨意,却不敢再吭声。

我心里清楚,这些人不过是墙头草,只要震住几个刺头,其他人自然会服。

可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嗓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几分戏谑:“小子,好大的口气啊。王家的东西,可不是你说拿就拿的。”

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身形高大,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敞开的领口露出一片狰狞的青蛇纹身,从胸口蜿蜒到脖颈,蛇头正好停在下巴,吐着猩红的信子。

他剃了个寸头,眼角一道刀疤横过,眼神阴鸷得像头饿狼。

这就是老蛇,王富贵的头马,也是王家最难啃的骨头。

他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他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径直走到我面前,停下脚步,低头俯视着我:“听说你会些风水把戏?来,给我瞧瞧。”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热闹似的盯着我们。

我眯起眼,打量着他。老蛇身上有股血腥气,像是刚从什么腥风血雨里走出来。

他是王富贵最信任的打手,手底下管着几十号亡命徒,矿山和物流的黑活全是他一手操办。要夺王家的控制权,他是绕不过的坎。

我冷笑一声看向了他:“你这是要和我作对了?”

老蛇冷笑道:“王富贵是我老大,别说我不给你机会,现在把你的钱全吐出来,我饶你一命。”

“否则我可不管你有多大把戏,信不信我把你活埋了!”

阿木勃然大怒,看向了他:“你试试看?敢动我师父,我叫你全家死光光!”

老蛇毫不在意地摊开手,眼神露出阴戾之色:“不好意思,我全家早就死光光了。”

“现在,你师父不给我一个交代,你俩一个都别想活!”

阿木脸色微变,刚要开口,却被我用眼神阻止。

他只能不甘的坐了下去。

窗外晨光透过脏兮兮的百叶窗,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落在老蛇那张满是戾气的脸上。

他刚落座,椅子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得吱吱作响,他粗糙的大手随意拍在桌沿,指关节上的硬茧龟裂,隐约可见几道陈年刀疤。

他点了根烟,火柴划燃时,火光跳跃,映在他右眉弓那道断裂的疤痕上,疤痕在光线下泛着青灰色,像一条蛰伏的毒蛇,透着股说不出的凶气。

我眯起眼,盯着那道疤,脑子里闪过一本书的注解——“刑刃破官”,杀伐果断,却命途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