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总裁夫人拿着剧本杀疯了!

第33章 哎呀,出门好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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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蝶悠哉悠哉地坐在花园里赏花。

当然,张叔怕她着凉,特意为她披了件衣服。

正午的太阳暖洋洋的,晒的人懒洋洋的。

陈蝶伸了个懒腰,顺手把留声机的指针放在磁盘上。

没了许梅吵吵嚷嚷的碍眼,她觉得整个家都大了不少,花儿开的更艳了,水喝的更甜了,空气更清新了。

就连这天气,都比昨天明媚了。

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惬意的氛围,却没有打破陈蝶久违的好心情。

“夫君怎的这个时辰找妾身?莫非,是想妾身了?”

嗯,不光没打破,甚至还有精力和他开玩笑。

电话那头,傅琛心尖一颤,耳尖微微发热。

从前的陈蝶可不会说这些俏皮话调情,永远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好似汇报工作一般。变换了风格,傅琛反倒不适应了。

说是吧,傅大总裁说不出口;说不是吧,可他确实在担心她。

思来想去,傅琛决定绕过这个问题。

“你感觉怎么样了?退烧了吗?”

“妾身就知道,夫君心里惦记着妾身。夫君不好意思讲,妾身心里明镜儿似的。”陈蝶忍不住逗他。

“夫君放心便可,妾身身体无恙,一夜安睡,精神饱满。今晚的晚宴,定然不能给我们傅家丢了面子。”

她顿了顿,“对了,那梁大夫医术高超,甚得我心,赏!”

傅琛微微一愣,哭笑不得。

一个小小的发烧感冒,搞得好像梁医生治好了什么绝症一样。

吐槽归吐槽,傅琛交代于秘书:“梁博延这个月奖金翻倍。”

于秘书眼睛发光,满眼希冀地看着他:“那我呢?”

他可帮着陈总核算了那么多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傅琛手中的笔都没停,“等陈总通知。”

于秘书的尾巴耷拉了下去。

他的眼里再也没有了光,他恨这个世界,先恨三分钟吧,五分钟后有个会。

……

陈蝶在躺椅上舒舒服服地眯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身上还有阳光的气味。

她揉揉眼睛往回走,路过客厅,看着紧闭房门的房间,忽的心生一计。

咚咚咚。

许梅眼皮都没抬:“老张,把茶放门口吧。”

真正的老张已经汗流浃背,端着花茶的手微微发抖。

虚假的老张准备借题发挥。

“不过不过几个时辰,奶娘竟然喝上茶了?”陈蝶歪头看了看壶里晶莹剔透的花茶,“咦,还是府上新到的玫瑰做茶底。”

一听这声音,许梅噌地一下坐直了身子,扣在脸上的书滑落。

“陈蝶?”

八个小时前的屈辱再次涌上心头,许梅又气又恨。

“你来干什么?你没用自己的卧室吗?”

“奶娘这是什么话?教妾身听了怪伤心的。”陈蝶嘴上说着伤心,脸上可依旧笑嘻嘻。

“被限制自由的又不是你,你伤心什么?”说起这事儿就火大,许梅捡起脚边的书,扔在桌子上。

真讨厌,被陈蝶这么一打岔,又忘了做书签了。

“奶娘若是想出门又有何难?大大方方和夫君讲便是了。”陈蝶用指尖绕着发尾的头发,幽幽道:“不像我,夫君刚刚传了讯息,叫我梳洗打扮,与他一道去参加今晚的晚宴。”

她叹了口气,“我呀,可没奶娘那般命好,清静悠闲,还能品一品刚到的花茶……”

“陈蝶!”许梅尖叫,“你有完没完了!能出门了不起啊!有能耐,你出去了就别回来!”

“噗。”陈蝶捂嘴轻笑。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仅凭着许梅的声音,她也能想象出许梅气的跳脚的画面。

“哎呀,奶娘,火气莫要那般大嘛,对身体不好的。”

“要你管!我这儿不用你假好心!”隔着屋门,许梅的声音硬邦邦的。

“奶娘,其实我也想在家休息,便和夫君提议,让你陪他。”

许梅竖起了耳朵。

陈蝶拿起养生壶,给自己倒了杯花茶,“奈何夫君他不同意,说此般重要场合,叫奶娘去成何体统?无法,我只能辛苦一点。”

许梅闭眼,抬手给自己一巴掌。

她也是贱,跟第一天认识陈蝶一样,非要听她说完。

陈蝶抿了一口,甜甜的花香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嗯,这茶不错。”她点点头,“哪家铺子送来的,赏。”

她拎着裙摆上楼,留张叔一人在原地思考到大脑冒烟。

这个“赏”,是什么意思?是要他多买点的意思吗?

手腕一沉,端着的茶水险些洒出来。

张叔方然初醒,敲了敲房门。

“滚!”许梅随手抄起旁边的枕头,扔了过去。

“许夫人,是我。”张叔面色泰然,处变不惊。

世上本没有淡定的管家,但大场面见的多了,便成了淡定的管家。

许梅:……

好尴尬,这个时候该怎么办呢?算了,她还是装死吧。

……

洗澡,护肤,更衣。

一套流程下来,陈蝶容光焕发,丝毫看不出昨日的病态。

乌黑的秀发自然下垂,发尾还有些潮潮的,桃子拿着木梳,一下又一下地梳着。

“夫人,今晚我会为您画一个简约大气的妆容,来搭配您这件衣服。”

“嗯。”陈蝶翻着书,淡淡地应了一声。

“那发型……”

“用簪子挽上。”

……

迈巴赫停在庄园门口,傅琛倚着车门,从车里摸出一颗烟。

陈蝶慢步走来,袅袅婷婷,“夫君,久等了。”

她披着一件纱织披肩,圆润的肩头若隐若现,发丝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一根黑檀发簪稳稳地插在其中。

微风吹过,拂起耳边的碎发,抹去了凌厉,平添了几分温柔。

傅琛把没来得及点燃的烟揣进兜里,替她理了理吹乱的头发:“你昨天不还嫌这件衣服漏太多吗?”

陈蝶不自觉拢紧了披肩,嗔了他一眼:“夫君昨儿个还说,这衣服好看好看,衬妾身。妾身又怎敢嫌弃夫君的眼光?”

隔着隔着薄薄的纱料,灼热的体温打在她的腰间。她的脸颊微微发烫,一扭身钻进了车里。

那红晕一晃而过,却被傅琛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泛起点点涟漪。

如今的陈蝶鲜活可爱,到有些曾经灵动的意味。恍惚间,还以为是曾经的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