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撩又宠,京圈太子爷沦陷了

第48章 她被欺负,梦里还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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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禧回到万家时,那辆艾奈斯已经停在了家门口,万澄和白倩湳看来是回来了。

秦晓茹如履薄冰地站在二楼楼梯口,听着上面在摔东西,万禧明知故问,

“白夫人,这次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秦晓茹做了个嘘的动作,小心翼翼,

“大夫人回来时,脸色黑得要死,不知道在寺庙里发生了什么事?”

“阿禧,你千万别去招惹。”

万禧呡唇浅笑,随随便便失去了几千万,任谁都会脾气不好。

回到房间,她躺在**聆听楼上的摔砸声响。

明天就是周末,她看着发给宋臻的微信界面没有任何动静,心里越来越凉,昨晚确实冲动,现在宋臻杳无音信,无法确信他是否能出现在万家的饭桌上。

不死心地又发了一条,“宋臻,是不是没有办法赶回来?”

依旧,石沉大海。

晚上,万禧回了剧组,关了手机打算明天装死。

锻祺一天没见她,蹦蹦跳跳来找她玩,丝毫没有表白被拒的沮丧,说不定昨晚断片了,根本不记得什么。

“阿禧,家里的事处理好了吗?”

“嗯。”昨天她随便编个家里有事的理由,先行离开。

锻祺虽然面色晴朗,眼底却还是透出强弩的犹豫。

“怎么了?”

“昨天你没过来,姜先生给沈小姐订了一个巨大的清盏蛋糕,巨好吃巨绵密。”

“你说沈小姐怎么就那么好命呢,长得好,家世好,男朋友这么好。”

“我好不容易喜欢个男生,人家眼里还没有…”

我!

本来泛着光芒的眼底隐隐布满了伤心,泪水不可控制滑落,显然昨晚的事记得一清二楚。

“禧姐,我好难受!”

万禧张开双臂,给女孩子一个大大的怀抱,

“好了好了!”

“你会遇到一个能爱你的男生,我们这么优秀,怎么会为一棵歪脖树而错过整天森林。”

“我们很优秀,对吧!”一整天,锻祺都笑着和人打招呼,可没人知道她心底的酸涩和苦楚,一旦压抑不住,就席卷整个胸腔,难受至极。

“当然!”

万禧是过来人,深知那种被釜底抽薪的痛。

“今晚,我可以跟你睡吗?”

缎祺不想自己面对黑暗里的孤独和痛苦,想要人来陪伴。

“好!”

酒店的床本来就很大,两个小姑娘报团取暖,也不是不可。

洗漱完,缎祺撑着小脸坐在床的左边,规矩可爱,

“万禧姐,我睡相很好的,你不用担心。”

“好”

两人早早躺下。

不久,身庞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缎祺应该是睡下了。

万禧翻来覆去,迷迷糊糊中进入无意识中。

梦里。

她和缎祺也是睡在一张**,房间的门从外面被刷开。

一道漆黑的身影走了进来。

高大挺括。

羊毛地毯吸附了男人的脚步声,他走到窗前,西装革履,浑身清冷矜贵,借着窗外的月光盯着**的二人。

目光,悲悯。

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机械轮转动,蓝色火光迸发而出,映在男人那张五官深邃的俊脸上。

熠熠生辉。

万禧眯着眸,想喊却喊不出声,只能透过微小的缝隙看个大概。

岁宴宁?

还是姜衾寒!

火光滋啦点燃,又倏地熄灭。

空气中,弥漫着香烟的气味,这是梦还是真实,一时让人分不清。

男人驱步而来,坐在床边。

带着轻茧的手抚摸她光滑温柔的轮廓,眼底迸发出柔情。

“哼…”

唇角发出不可控制的哼唧,万禧想躲避,却像是被一把无形的钉子死死地按在**,不得动弹一刻。

“你还真是铁石心肠。”

“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她似乎听到对方在喃喃自语,手中的烟被他深吸进去。

男人俯身,吻上她的唇。

干涸的唇瓣,一口白雾呛进口腔,她不敢吱声,只得忍着被逼出泪水。

“你醒了?”

男人反问,却看到女人那张紧闭的双眸,吻住她的唇。

“你都不想我?”

这声音,难不成是姜衾寒。

万禧抗拒又抵触,她不断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急得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唇,血液充斥着口腔,他吃痛地松开了她,舔舐鲜红的唇瓣,

“真是属狗的,这么爱咬人。”

万禧感觉身上一凉,被子被掀开又盖上,他到底想干什么,缎祺还睡在一旁,就不怕吵醒了她。

万禧感觉前所未有的紧张感,男人如强势又霸道,她稚嫩软弱的小舟,青涩不已。

“呃…”

“放开我!”

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全身放大,从脚下窜到头皮,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想要抗拒。

男人咬住她的唇,并未松手

“你果然还是离不开我…”

“你到底是谁?”

眼尾的红润渐深,她这只孤舟想要靠岸,却屡次被不断翻涌的海水冲向海洋中心。

漂泊又无助。

难受又无力。

“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

她的手腕被死死禁锢住,男人那张横征暴敛又布满情欲的脸赫然显现。

姜衾寒!

果然是他!

不!

她抗拒着推开,猛然从**惊醒,四周黑漆漆的,哪还有男人的身影,翻开纯白色的棉被。

褶皱不堪的睡裤七七歪歪,到底刚才是真实的,还是梦魇。

嗓子涩的发疼,她没有开灯,起身走到水吧处,倒了一杯水润喉。

她怎么会做了这么奇奇怪怪的梦。

连喝了几口水,套房的门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本就梦魇的万禧瞬间警惕起来,心铃大作。

难不成,真的闯进人了。

小心翼翼踱步走了过去,拿起一旁的雨伞防身,房门从外面一点点被推开。

一道背影慢慢从门外挤了进来。

高大,动作恣意。

探身进来时,她挥起手中的雨伞,重重地砸了下去。

伞还没有砸在男人的头顶,被他狠狠地接住,具有绝对力量上的压制,她被带入对方的怀里,掐住了纤细腰肢。

“救…”

命…还没有喊出口,嘴巴就被大掌捂住。

“是我!”

鼠尾草气味钻进鼻翼,这声音,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