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楼。
霍司南一身坚挺的军装,头发打理得干净整齐,他双手撑着窗台上,俯视楼下的身影。
今日的白秋兰截然不同。
深蓝色的挂脖裙,大大小小的珍珠点缀,雪颈戴着白色珍珠,裙摆是一堆孔雀羽毛。随着她的步伐,熠熠生辉。
白色狐狸毛披肩包裹着她的肩,也将她的肤色衬得更白了。唇红齿白,犹如谪仙。
霍司南深陷其中,连有人走近他都不知道。
“霍少帅?”秦鸿源喊他。
霍司南思绪回笼,目光再次投去楼下,那道靓丽的身影却不见了。
他失落地收回视线,看向秦鸿源,却在秦鸿源的身侧,看见他寻找的那道身影。
笑容慢慢勾起,“秦会长,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少帅。”秦鸿源回以笑容。
秦鸿源不知道,霍司南的目光越过了他。
还在问今天有什么事宴请了这么多人。
青州,能叫出来名字的名流都来了。
霍司南的目光又陷了进去。
“少帅?你怎么发呆了?”秦鸿源轻轻提醒。
“我在想一些事。”霍司南意有所指,“秦会长,今天怎么带女伴来了?”
秦鸿源总不能说,担心白秋兰被拦,所以带她进来的。
“我与白老板顺路,就一起来了。”秦鸿源解释。
白秋兰也说了“顺路。”
和霍司南有些距离,白秋兰看不到他眼神的酸意和夹杂着喜悦。
“白老板,好久不见。”霍司南脸色极淡。
果然,有了司徒小姐都开始疏远她了。
她不知道,她在霍司南心里是什么分量。
白秋兰点头回应,她不想多说话。
秦鸿源遇见熟人,他低头说,“我遇见了朋友,去打个招呼。”
“好。”白秋兰浅浅应了声,“我等你。”
霍司南平淡的面色有了波动,却没有发作。
秦鸿源没有离开太远,他时不时看向白秋兰。
白秋兰唇角轻勾,回应他的目光。
厅里传来丝丝入耳的音乐。
二楼的走廊里,安静了些许。
霍司南先开口,“你来了,秀秀会很高兴。”
“那你呢?”白秋兰直截了当问他。
霍司南脸色还是冷的,“还好。”
一句“还好,”让白秋兰的神色淡了许多。
霍司南的回答,她并无意外。
现在有了新的佳人,对她冷淡也正常。
那边,秦鸿源与朋友聊完了,正往回走。
白秋兰回了句,“我还有事,不打扰了。”
“当她转身的瞬间,却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男人从身后抱住她,轻轻用力,她的双脚离地,抱她去了旁边的空房。
没有旁人,霍司南的情绪再也按捺不住。
温热再次袭来,霍司南抵住她的腰在门板上,吻落在她的脸颊,唇上,以及更多的地方。
明明是想推开他的,白秋兰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为什么她会享受霍司南的亲热。眼眶有泪,却不是哭。
领口一凉,白色狐狸毛披肩被撩开。
裙摆也摆撩了起来,羽毛到了她腰下。
“阿兰,我的腰好了。你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霍司南的唇瓣碰到她的耳垂,轻轻地吐气。
有风吹起来,让白秋兰清醒了一些。
她用手挡住霍司南,冷声道,“我来督军府,不是因为你。”
“阿兰,你别骗自己了。你刚才明明动情了。”霍司南蛊惑着,大手肆意游走在羽毛之下。
“那司徒小姐呢?你还带她去烫发?应该去了不少地方吧?看电影?约会?”
白秋兰不知道自己失态,越问越多了。
“我不喜欢她。”霍司南抱着她,低头吻在她的额头,“阿兰,我只喜欢你。”
“霍老头非要撮合我和司徒嫣。”霍司南声音透着无奈。
谎话!霍司南是少帅,还能被督军控制住吗?
“他逼着你去见的司徒嫣,逼着的你去约会吗?”白秋兰怒问。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就这么大的火。
“阿兰,你吃醋了。”霍司南低头浅笑,“原来你吃醋是这个样子。”
“我没吃……”醋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的吻堵住了。
掠过她的下巴。
从下巴到雪颈,到肩头。
他的吻就像在标记。恨不得将每一处都落下他的吻。
霍司南的唇又往下了些,顺着背脊,缓慢而轻柔。
轻轻的,翻动她的身子。白秋兰背对着他。
大手解开她的裙子的拉链,狐狸毛披肩落在地上,光洁的背露了出来,霍司南一路吻了下去。
又吻着她的背脊,看似毫无章法,却是步步温柔。
指腹在她的腰间轻轻剐蹭。
白秋兰吸了一口凉气,她慢慢地闭上眼。她甚至就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每次见面,霍司南都是冲她的身体。
霍司南喜欢她的身体,这点毋庸置疑。
但霍司南应该不喜欢她的身份。
藏在小平楼,应该不想让人发现她。
她嫁过人,是个寡妇。
不像司徒家千金尊贵,可以给他事业助力。
还好,她离开了小平楼,没有彻底沦为他的私有物。
她心思胡乱飞绪。
身后的人倏然停了下来,和她慢慢拉开距离。
大手给她拉好的拉链。
捡起地上的狐狸毛披肩,轻轻给她披上。
霍司南脸上的潮红颓褪得干干净净。
就像刚才干坏事的人,不是他一样。
“阿兰,不管你信不信。我不会喜欢司徒嫣,也不会娶她。”
他想娶的,始终只有她。
男人在动情说的都是混账话,白秋兰一个字都不信。
霍司南只是在高兴时,会摆弄,会哄她,会说些好听的。
“和我没有关系。”白秋兰声音极冷。
她没有看到身后,霍司南的复杂表情。
“阿兰,你今天来了,我很高兴。”
霍司南在回答她之前的问题。
这个人真奇怪,这会说他很高兴。
在外面,还装作和她不太熟的样子。
以为他停下,是因为她的冷漠。
霍司南停下,是考虑到她的身体。
虽然已经过了前三个月危险期,但也不能过于折腾。
霍司南心里顾忌。
不然的话,他真想把她按到**去,三天三夜,直到她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