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楼内,有人认得霍司南。
几个伙计窃窃私语。
“没看错吧,那位是霍少帅?居然亲自来买菜品!”
“你没听见他说吗?是买给他太太的。”
“霍少帅成亲了吗?”
伙计一脸疑惑,不再说话。
霍司南提着食盒回来了,除了翡翠白玉,还买了几倒热茶和甜品。
“尝尝看。”霍司南把三层的食盒打开,分明摆好。
霍司南去了有快两个小时,白秋兰饿得不行,筷子伸向翡翠白玉,夹起略微尝了几口。
她还是没有什么胃口,但她知道,霍司南特意去买的。
她不想驳了他的好意,说道,“还不错。”
身侧的霍司南看见她又吃几口,心情愉悦。
但很快,白秋兰脸色不对,她起身冲到卫生间,吐得稀里哗啦。
“你怎么样?要不要我去叫医生来?”霍司南在外面问她,脸色焦虑。
等了几分钟,白秋兰才回,“不用叫医生,怀孕的正常反应而已。”
霍司南不放心,打电话问了军医。军医道,“少帅,确实是正常反应,少吃多餐,好好休息就是。”
“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军医交代一大堆的注意事情。
原来,怀孕是那么的辛苦。
除了生产当天,怀孕的十月都是难熬的。
霍司南连夜请了两个嬷嬷过来。
白秋兰看见霍司南又请人,她很不实在,“不用那么多人照顾我!”
“要的。”霍司南坚持道,“我都问过了医生,从你现在到生孩子坐月子都需要有人照顾。”
“明天我让人去买些小孩玩具和牛奶,还有孕妇喜欢吃的酸枣。”
她这才几个月啊!霍司南已经考虑到小孩的玩具。
面上写满了拒绝,又听见霍司南说,“阿兰,我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我怕我做得不够好,阿兰,你就当给我一个机会?”
男人语态真诚,白秋兰丝毫说不出来拒绝的理由。
“买可以,但你不能铺装浪费。”白秋兰妥协了。
霍司南喜笑颜开,他坐在椅子上,将白秋兰搂进怀里,柔软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他执起她的手背,唇瓣在她的手背碰了一下。
“这是西方的礼节,亲手礼。”霍司南笑容温和。
“还有脸颊吻。西方朋友或者见面就可以亲对方脸颊。”
说着,霍司南落在她的脸颊。
西方人好开放啊!
可她又想到一个问题,“你是少帅,平时经常接触西方人,是不是也了亲别的姑娘脸颊?”
问完,白秋兰垂眸,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吃醋。
“没有。礼节嘛,也可以不遵守的。”霍司南道。
“真的吗?”白秋兰缓缓抬头,眼里都是对他的询问和重视。
大手扣住她的雪颈,他的额头抵在她的额间,声音暧昧却延绵,“七年来,我只喜欢你,也只亲过你。”
七年?
白秋兰被她的话惊到了,七年前她并不是认识霍司南啊,她还想继续问问题,霍司南唇角往前,一口咬住莹莹发着光泽的红唇,在她唇边轻咬,齿间不停地辗压。
霍司南的吻,向来让她迷离。
她的双手去推他,无意间触碰他的上衣衬衫,隔着衣衫,能感受到他胸膛的结实。
霍司南眼眸闭上,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双手都被他扼住,压至她的身后。
手臂动弹不了,怀里的人果然安静了很多。
攻城略地,毫无保留。
男人的吻由浅到重,又由重到浅。
只剩衣服摩擦声,偶尔会有白光发出,连绵不绝。
椅子承受两个人的重量,椅角轻轻晃动。
橘黄的夜灯,映出两个的身影在墙上。
不知过了多久,霍司南的唇才离开。
白秋兰脸蛋有了潮红,她轻喘着,倒在了霍司南的怀里,霍司南继续搂住她,也明显有了呼吸变化。
明明只是吻啊!白秋兰在心里骂着自己,太没出息了!
白秋兰又用了餐,才回了卧室。她睡了一天一夜了,现在没有睡意。
男人去卫生间换上了深蓝色的绸面睡衣,衣摆到了他的大腿上,腰间由腰带系上,衣领口微微拢开,露出古铜色的肌肤。
在灯光下,男人的身姿更加高大耀眼,他生得好看,穿的睡衣比平时的大衣,显然多了几分柔和。
他走过来,到了床边。
捂着被子的白秋兰,立即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她闭上眼睛,身后的被子被人撩起,铁架床多了一道身影的重量。
但,男人并没有接触她。
白秋兰以为到此结束,霍司南的大手却伸了过来,放在她的腰上,只是没有搂,只是放着。
身子也没有靠近她,保持住距离。
身后传来浅浅呼吸声,白秋兰才知道霍司南睡着了。
白秋兰松开了一口气,她轻轻拿起男人的手臂,准备放回去,结果他的大手一动,反手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里。
“阿兰,我的定力有限。”霍司南轻轻开口,似调情似警告。
“你搂着,我不习惯。”白秋兰轻声抗议,她欲逃离,身后的感触到男人的肌肤。
他没有穿睡衣吗?
温热的肌肤相触,白秋兰很不自在,难怪他会说定力有限。
他的手臂勾出她的柔软之下,白秋兰担心温度再次上升,于是她开口问道。
“霍司南,你是不是七年前就认识我?”
“我当时还没有被寻回督军府。我私生子,我娘是从督军府赶出来的,没多久就病下了,是你送的我银子,才有钱送娘去医院医治。”
原来,他经历如此多的磨难。
“那娘后来如何?”
“如果你想见她,我明天带你去。”
“好。”
怀里的人应了一声,霍司南在她耳边落下了几个吻,这才睡去。
白秋兰直到早上才睡去,等她起床,霍司南已经换上了军衣。
“你这有旗袍吗?”白秋兰在衣柜里找过了没有旗袍,才问他。
想着第一次去见霍司南的母亲,她的重视。
“没有,你穿平时的衣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