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嗣少帅,娇软美人二嫁好孕降福

第75章 尾声 婚后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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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教堂。

从几天前起,成堆的玫瑰花被运了过来,教堂里铺满了玫瑰。

城里都在传,督军霍司南与旗袍行老板白秋兰的喜事将近。

霍司南穿了一身定制的黑西装,身形高括,头发梳得成大背头,上衣胸口别了一枚漂亮珠花,颇有一副画报上白面小生的模样。

此时的他,却无措得像一个小孩。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会叹气,一会对着镜子比画,他已经激动得三天没有睡好了。

“三哥,你冷静一下,谁家结婚像你这样的?”

“你怎么比我结婚的时候还要紧张呀?”

霍秀秀在劝他。

霍秀秀是伴娘之一,也是半个媒人,当初若没有她,霍司南还请不到白秋兰去督军府。

霍司南脸色泛出喜悦,“我当现在都觉得我是在做梦,我等了十年,终于要娶到她了!”

十年前,白秋兰是白家大小姐。

而他不过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十年后,他是青州督军。她是商业新贵。

白秋兰回到青州后,接受了贺家留下的棉纱厂,出任厂长。

刚开始,白秋兰被厂里的高层为难,好在白秋兰都一一解决,并且成功坐稳厂长的位子。

她的旗袍行也开了分店。

渐渐地,白秋兰在青州名声响亮,经常登上各大报社的头条。

“原本我订了天香楼的全部席面,想邀请全城人来吃喜酒的,阿兰却说,那样太高调了,对我仕途不好。她还说简单的西式婚礼就好。”

“其实,只要能和她结婚,已经是我十年来,最大的梦想。”

他们拍了婚纱照,照片放在了照相馆的橱窗,也登上了青州晚报。

西式教堂的门缓缓打开,教堂内坐满了前来观礼的宾客们,一袭白色婚纱进入众人的视线。

白秋兰身上的白纱一圈一圈波浪状,领口处是镂空珍珠,头发是时下流行的波浪,珍珠头纱别在脑后,肤白貌美,犹如画中谪仙。

在众人目光祝福下,白秋兰慢慢走入教堂,她身后跟着两个花童在撒花。

正是她的一双女儿,金宝和银宝。

婚礼办得有些晚了,但对白秋兰来说,却是刚好。

她现在事业有成,可以暂时歇下嫁人。

白秋兰看着心上人,脸上溢出了笑容。

霍司南看着红毯上的新娘,笑容逐渐浓郁。

牧师开始提问。

宣誓后,白秋兰和霍司南互换戒指。

“好了,新郎现在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霍司南捧起白秋兰的脸,漂亮的白皙的脸映入他的眼,除了喜悦,还有期盼和满足。

他发誓一定要和她白头到老。

白秋兰的下颚被抬起,霍司南贴近她,两道红唇慢慢相近。周围都是欢呼和笑声。

玫瑰花瓣雨落下,简单的婚礼却不失浪漫。

终于,他们相依在了一起。

很多年后,某个小院里。

白秋兰一头白发,年过七旬,摇着扇子,坐在摇摇椅上。

院中有鸡有鸭,有霍司南年轻时做的秋千。

还有一处小平楼。虽然是民国时期修建的,屋内的摆设却很崭新的。

有黑白电视,彩色瓷盆、缝纫机、铁炉子,墙上贴着年轻的电视明星,他和她几十年来的照片贴了满整面墙。

霍司南也是一头白发,他吃力挥出锄头,想要除草、却想些被使出的力道被绊倒。

“这么大的岁数了!还以为自己是二十岁吗?我都说了找个人来干活?”白秋兰对着霍司南念碎。

霍司南放下锄头,擦了擦脑门的汗,“你以为还是以前吗?这个院子就我们俩,我不干这些活,谁干?”

“你有这说话的功夫,不如把鸡鸭都喂了,还有把肉蒸上,我今晚要吃粉蒸肉。”白秋兰摇着扇子,继续说。

“你怎么不说吃山珍海味呢?”霍司南嘴上抱怨,却放下锄头,去厨房。

不一会,厨房传出生火的声音。

霍司南洗好了肉,调好味,放在蒸笼里,才拿出了饲料去喂鸡鸭。

白秋兰已经不在院里,她回了屋。

弯着腰,转动黑白电视的按钮,电视又出现了雪花,白秋兰拍了拍电视,才慢慢了有了画面。

“有了!有了!”白秋兰激动拿出老花镜戴上,回到座位上,收看着电影。

霍司南做好了饭,来喊她,“开饭了。”

“我要屋里吃,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白秋兰又提出了要求。

霍司南无奈叹气,“一把年纪了,跟小孩子似的。”

饭桌被搬到屋内。

电视上播放着彩电广告,彩电啊!

白秋兰心血**,“你明天到集市上,给我买彩电去。”

“好!好!”霍司南公鸡啄米似的点头。

没办法,自己娶的媳妇,自己宠呗。

白秋兰接到医院的电话,说上次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是肺癌。

“老太太,你这个年纪,得这个病是很常见了,以后的日子吃好喝好,开开心心的活。”

她的女儿和儿子,还有侄女,以及她的孙子孙女们,外孙女,外孙们,和以及侄女的孩子们都来了。

乌泱泱的一群人,都挤到了屋子里。

当然,她的老伴霍司南也在。

一听见白秋兰是肺癌,霍司南紧张得不行,差点没背过气去。

“你就说,我还有能过多久吧?”白秋兰语气神态都十分清楚。

医生想了想,说:“至少二十年。”

二十年呀!

她能活到下个世纪啊!

众孩子们,松了一口气。

霍司南开心地手舞足蹈,就差没有跳起来!

“奶奶,你就跟我们去城里住吧。”

“是呀,奶奶,城里有小汽车有电影有咖啡厅,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孩子们都要邀请白秋兰回去。

白秋兰摆了摆手,“我年轻时拼搏过、热烈过。赚过很多钱,也开过工厂,也破产过,见过了时代更迭。现在老了,想歇一歇。”

没办法,她答应了某人要过平常的日子。

她和他风风雨雨一起走过了几十年。

等到他们的,至少是二十多年的相伴的甜蜜时光。

就到了下一个世纪。

他还爱她,她也还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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