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宠弟夺功,重生嫡女掀翻侯府

第38章 处死养女,状告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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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冤枉,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姜南枝的哭喊带着浓重的哭腔,声音几近破音。

陆昭轻轻拍了拍手,几名衙役粗暴地拖着一个身影进来,那人头发凌乱地遮着脸,浑身血污与水渍交织,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当看清来者的瞬间,众人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竟然是个女子。

姜南枝脸色骤变,瞳孔剧烈收缩,那人正是喜儿。

只见喜儿半睁着浑浊的眼睛,嘴角还在不断涌出鲜血,四肢无力地耷拉着,被衙役像拖死狗一样扔在地上。

陆昭的声音如钢针,字字扎向喜儿的痛处。“你家中贫困,父亲好赌,将你卖到姜家做奴换钱,可他最近却得了一大笔银钱去赌,这是怎么回事?这样的人,你还要帮他?”

喜儿剧烈地颤抖着,身体蜷缩成一团,豆大的汗珠混着血水从脸上滑落。

她嘴唇颤抖,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全招,我不知道,我与那男人没有关系,是小姐让我顶罪的,我还看到……她给那男人一大笔银子。”

话音刚落,姜南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声音尖厉地喊道:“你……你胡说!”

喜儿已经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瘫倒在地,不再回应她。

陆昭将一叠染血的供词狠狠甩在地上:“胡不胡说,由不得你狡辩。同谋的那人全招了。”

她忽地抽出软鞭,鞭梢挑起姜南枝的下颌,“那泼皮在牢里熬刑不过,说你买凶刺杀朝廷命官之女,不成便行玷污之事,这桩桩件件,你打算咬着牙烂在肚子里?”

姜南枝的牙齿撞得咯咯作响,吞吞吐吐:“我、我是被……”

“证据确凿,认不认都得死!”陆昭突然对着门外大喊“来人!谋杀官眷,按律杖杀!”

衙役的锁链哗啦作响,姜南枝突然像疯了般扑向姜颂安,死死攥住她的衣摆:“姐姐!看在我们同为姐妹的份上,救我!真不是我……”

姜颂安嫌恶地扯回,指尖狠狠戳在她肩头:“你往我茶里下迷药时,往喜儿嘴里灌脏水时,可念过姐妹情深?”

她俯身时,低声道,“留你活到今日,不过是等这出好戏开场,去阴曹地府,再与那些冤魂辩个清楚!”

姜南枝想到了什么,心头一惊,已经有些癫狂:“是你,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看我害你,不揭发我,你装病,让他们治我的罪,你好歹毒的心肠。”

姜南枝不甘心:“我要见母亲,见侯爷,我可是侯府嫡女谁敢动我。”

不一会姜父带着人过来,求情道:“且慢,督主明察,他们不过是小孩子家小打小闹,我这女儿心软得不行,哪能真的去杀自己姐姐啊。”

陆昭是真的有些震怒:“你管谋杀叫小打小闹,若不是姜大姑娘有身手此刻早就没了命。”

“安儿,你快替你妹妹说说情啊,你要是不说她就要没命了,快啊。”

姜颂安红着眼,看着自己父亲,姜南枝的命是命,自己的命好像就不是命了,她哽咽开口:“对,小打小闹,她杀我,玷污我清白,辱我,这一桩桩一件件全是小打小闹。”

姜颂安失落一步一步走到门前,姜父以为她看开了,眼中透着兴奋,忙对着堂前人说道:“你看,我家女儿都说了,这不过是小打小闹。”

陆昭气得满脸涨红,脖颈青筋暴起,手中软鞭狠狠甩在地上,小声怒道:“真不知道这侯爷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自己女儿都被逼成这样了,还听不出那些话全是反话?”

随后,一阵鼓声传来。

众人出门只见姜颂安手持鼓槌,将登闻鼓敲得震天响:“民女姜颂安有冤,状告侯府满门,镇国将军姜玄虎包庇其养女谋害嫡女,其妾陈如意协助谋和。”

“你这是做什么?你要状告你的父亲?你这不孝子。”姜父红了脸,将其鼓棒夺下。

“父亲不义,怎能要求子女仁那?臣女状告,所言属实,我以苦主名义状告,并非侯府嫡女,想请督察司为我讨个公道。”

姜颂安进入督察司不仅是为了寺内的事,还有过往的一桩桩一件件她都要报复回来。

轮椅那人背过身沉思良久,甩出一枚木令,陆昭明白其意思,随即宣判:“姜家姜女姜南枝谋害朝臣家眷,判杖杀,念其有孕,生下子嗣后即可执行,镇国将军与其妾室包庇,上请陛下处置。”

姜南枝哭得更狠,脸色惨白,瘫坐在地。

“我……我。”

当姜南枝突然疯了般在地上翻滚,发髻上的点翠步摇刺入掌心也浑然不觉。

她像濒死的兽类般扭曲着爬向角落,指甲在地上抓出血痕,朝着缩在姜父声嘶力竭地哭喊:“父亲!救我!”

她重重撞柱上,额角绽开血花,仍手脚并用地往前蹭,绸缎裙摆早已沾满泥浆:“父亲!我是南枝啊!您不能眼睁睁看着我死......”

姜颂安冷眼看着,往事一桩桩在脑海闪现,她喂着自己喝下毒酒,挖眼囚禁,这些仇恨让她夜夜不能安稳。

轮椅声响渐渐远去,姜颂安望着暮色里那抹玄色身影,有些出神。

陆昭的软鞭随意搭在肩头,迈着大步追上来:“你这丫头运气是真拔尖,督主轻易不插手案子,今儿居然为你压阵。”

姜颂安转身回应:“若太后横插一手,裴督主还能秉公而断?”

陆昭嗤笑一声,掰着指节发出清脆声响:“三年前陛下宠信的宦官私吞赈灾银,满朝文武求情都没用,督主照样腰斩了人。从那以后,督察司的牌子才算真正立住了。”

她突然凑近,压低声音道:“不过,近年他有些变了。”

姜颂安攥紧了拳头:“所以,这事成与不成,全看督主一念之间?你觉得,他会为我得罪太后?”

陆昭仰头望着天空掠过的寒鸦,良久才叹了口气:“难。太后势力盘根错节,换作旁人早躲得远远的。但你若真想搏一搏......”

她突然压低声音,“今夜谢王府有夜宴,督主是谢王至交,定会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