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哥哥揭皇榜,我女扮男装救全族

第70章 臣一见到陛下,就忍不住心跳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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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照雪闻言,微微一笑,拱手道:“陛下谬赞,此乃群臣集思广益之果。臣忝居户部,理当以解国库之急为己任,若独揽功劳,岂不让天下人耻笑臣沽名钓誉?”

“再说了,若将功劳全揽在身上,荣亲王的暗箭怕是要射穿臣的官服了。”

萧珩挑眉,语气颇有几分不满:“姜卿何时学会说这些场面话了?先前你在朝堂上舌战群儒,字字切中要害,如今倒成了谦谦君子?”

“还是说,姜卿是对朕有所防备?”

最后这句,已然带着几分阴森的味道。

姜照雪忙背脊一挺,拱手道:“陛下明鉴,臣绝无此意啊。实在是这皇商竞价之法,不过是权宜之计,就像给漏水的屋顶临时加了一个补丁。”

萧珩挑眉,修长的手轻叩案几:“哦?那姜卿以为,该如何彻底修缮这‘屋顶’?”

姜照雪抬眸,看向萧珩,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一双狭长的眸子深沉似海。

姜照雪:???

不是,她怎么有种自己跳进坑里的感觉?

是这样的吧?

可他为何就笃定,自己一定有法子‘彻底修缮’房屋呢?

还是说?

这又是一轮试探?

姜照雪挠了挠脑袋,有些遗憾的说道:“陛下,臣才疏学浅,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是吗?”萧珩说着,忽然从御案的抽屉里取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随意把玩着,“朕本想着,若有人能解此困局,赐下一块免死金牌,也未尝不可。”

姜照雪的眼睛瞬间被点亮,犹如一只狡猾的狐狸终于发现了敌人的弱点。

“陛下,此话当真?”

好嘛,她正愁着该如何跟萧珩交易,眼下他主动拿出免死金牌来,岂不是正中下怀?

姜照雪在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才能解决萧珩提出的问题,还能不引起对方的怀疑。

萧珩唇角微扬:“朕乃天子,自当一言九鼎。”

他忽然起身,高大的身子逐渐朝着姜照雪逼近,“你能改造惊鸿弩,破解六部大臣都束手无策的军粮案,更能让潍县的水患彻底被根治,姜枫,你还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

萧珩带着探究的目光太过灼热,以至于姜照雪不得不后退几步,她的身影完全被帝王高大的身影所笼罩,后背抵在冰凉的金丝楠木柱上,退无可退。

“陛下,臣……”

“姜卿这般推三阻四,是要朕……亲自来请?”两人离的很近,说话间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

姜照雪微微一僵,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他近在咫尺的薄唇上。她强自镇定的别开脸,耳尖却微微泛红。

“陛下言重了,臣……不敢!”

“不敢?”萧珩突然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似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唇畔,“那你方才盯着朕的嘴看什么?”

姜照雪心头一跳,睁大眼睛看着他。

萧珩这是……这是两个男人该有的姿势吗?

这对吗?

萧珩目光一转,很快发现她微红的耳垂,狭长的眸子一眯,带着几分探究。

“你在紧张什么?”

说完,他欲伸手,抵在姜照雪的胸口上,想探一探她的心跳,不料手腕却被一只葱白般的柔夷给攥住。

“陛下!”姜照雪惊呼出声,试图将自己从案桌和萧珩高大的身躯之间解救出来。

她惊疑未定,一只手攥着萧珩,试图将两人拉开些许距离。

虽然有裹胸布缠着,可若这手真触碰上了,难免露馅儿。

而且,这会让她名节尽毁啊。

姜照雪在心里疯狂的吐槽,没想到表面看上去道貌岸然的萧珩,私下竟如此的狂浪。

就算她眼下是个男人,可男人的胸口,也不是说摸就能摸的吧?

然,萧珩的目光却不自觉地被手上的这只素手所吸引——

一个男人的手,怎么可以这么软,这么白嫩?

再看身高,姜枫的身形在一众男子中不算高的,但也不算矮,此番在萧珩面前,竟只到他耳朵坡的位置,还有‘他’的皮肤,似乎也较寻常男子要白上许多——

见到萧珩疑惑的目光,姜照雪心跳骤然加快,紧张的呼吸都要止住。

电光火石之间,她忽然想到先前被吕太后勾引的时候,曾对萧珩承认过,自己是个断袖。

喜欢的是男人。

难道萧珩他……

这个认知,让姜照雪心头狂跳不止!

如今萧珩已经起疑了,若像寻常女子那样,害羞,躲避,欲拒还迎,这能行吗?

答案肯定是不行。

所以,就只能反其道而行。

于是,下一秒,姜照雪索性也不躲了,而是主动靠近一步,身体几乎紧挨着萧珩,眼底适时的流露出痴迷和沉醉。

“陛下……臣、臣也不知为何,一见到陛下,就会忍不住心跳加速,胸闷气短。”

说完,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望着萧珩:“陛下,臣病了?太医说,这是相思病。”

说着,她主动踮起脚尖,两人的鼻尖几乎都要挨在一起。

这猝不及防的‘表白’,让萧珩微微一怔,紧接着,在看到那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面庞,不知为何,脑海里竟有了一种想要吻上去的想法。

这个念头一出,萧珩自己先是被惊了一跳!

该死!

自己一定是出现幻觉了,他怎么可能对一个男人……

萧珩俊脸一黑,猛地退开一步,手腕上被姜照雪握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一丝余温,像是要烙进自己的骨子里。

他看着姜照雪,目光复杂而深沉,“姜卿这是要以下犯上?”

姜照雪眼底的痴然还未褪去,猛地听见这话,眼底的光亮像是一下子就变得黯淡,眼下透着一片脆弱的阴影

“臣不敢。”她半低着头,声音像是透着无尽的委屈:“臣早知自己的这份心思……不容于世。

她声音很轻,像是怕惊碎了什么:“臣只盼着,若此生能遇一人,不嫌弃臣离经叛道,愿与臣……”她喉间哽咽,“执手看尽长安花,便足矣。”

萧珩的心底像是被一根刺轻轻扎了一下,有些疼,还有些痒。

“若不能……”她后退半步,脸上扬起一个故作轻松的笑容,“臣也绝不会让陛下为难,臣会把这不该有的心思,永远锁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