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回归,我登基你们哭什么?

第14章 收服林耀东和卢家,遭遇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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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永王府地牢

“林耀东,出生于扬州乡绅林家村,十三年前的乡试解元,春闱考试中因牵扯进科举舞弊案被废除举人身份。”

“被楚家所救,后为当朝皇后出谋划策,因身份原因,只能居于幕后。”

“皇后地位稳固,便将你派往江南,任命永王府师爷,成为楚家和永王的桥梁。”

“本宫说得可对?”萧云泽大马金刀地坐在太师椅上,手拿茶盏,饶有兴致地看着身前两米外跪在地上的林耀东。

“呵呵…明知故问,楚家于林某人有恩,想要从林某人口中探听消息,就是痴心妄想。”

“白费功夫罢了!”林耀东知道他就是活在阴沟里的老鼠,从被捉拿,结局就已注定。

他知道的太多了,楚家、皇后、三皇子、永王府余孽,乃至过半京都权贵都不会允许他活着。

“大胆!”林耀东话落,楚天阔的宝剑就已出鞘。

“太子殿下乃皇室正统,将来继承大统乃是天命所归!”

“也就是太子殿下愿意给你机会,如果换成我,早一剑斩之…”

“天阔!”萧云泽伸手打断楚天阔,笑眯眯地看向林耀东:

“如果本宫告诉你,所谓的科举舞弊案乃是楚家为扶持文臣搞出来的,不知林先生何想?”

“不可能!”林耀东猛地抬起头,他又岂会甘居幕后?

当年的科举舞弊案他查了何止数年,虽疑点重重,却没有楚家人的影子在里面。

要不然,他又岂会甘心为楚家卖命十三载?

“哪有那么多不可能,当初的你不过一届白丁,想要调查科举舞弊案只能依靠楚家势力。”

“用楚家势力调查楚家,你能查清才怪!”魏延吉眼里闪过一抹讥讽,话语更是无情。

“如果太子殿下想凭借三言两语就撬开林某人的嘴,那怕是痴心妄想。”

“林某人承认是我等小看了太子殿下。”

“初入江南道强势入驻刺史府,借宴会赠礼消除永王府戒心,以漕运使王承业和户部侍郎王明远的人头震慑江南众官员。”

“将礼物赠予永王从而洗脱衍帝猜忌,暗中调动军队以查案名义暗度陈仓突袭永王府。”

“通过“查案”名义清除异己,将江南两道的权力真空转化为太子势力范围,为掌控江南奠定基础。”

“环环相扣,我等输得不冤。”

“可惜,皇后于林某有恩,怕是让太子殿下失望了。”

“这样子的吗?”楚天阔和魏延吉同时看向萧云泽,眼里闪过惊疑。

萧云泽直接无视两人,将一封密信甩在林耀东身上:

“我承认你是聪明人,明知道皇后和三皇子在算计你,可没有证据下依然为其效命,愚忠!”

“既然你想要证据,本宫就给你证据!”

“这是当今兵部尚书楚辞修写给皇后的密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林耀东一边慌乱捡起,一边自我催眠。

可信被打开的瞬间,林耀东还是还是受不了打击,呆若木鸡。

“本宫南诏质子十年,归来后皇后一心扶持三皇子。”

“本宫早已将其视为敌人。”

“想要报仇,本宫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加入本宫阵营,本宫可以给你一个新身份,同谋大业。”

“待到来日,位居首辅,享从龙之功!”

“亦或者,本宫将你带入皇城,面见父皇,为尔讨一个公道。”

“选吧!”萧云泽看重林耀东的能力,所以他不急。

蠢如永王,林耀东都能扶持成江南无冕之王。

和他强强联合,必能成事!

“效忠太子,太子会给予林某人何权利?”

不知过了多久,林耀东终是开口,语气中没有恨意,也没有沙哑。

萧云泽看似给他一个选择,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他前往皇城,即使当众指认皇后楚乔伊,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衍帝就真的会处置当朝皇后?

衍帝是大衍皇帝,他要平衡朝堂势力,楚家代表武官集团,还要靠楚家开疆拓土。

怎么可能处置皇后?禁足三月怕就是极限!

至于这么多年来皇后和永王的书信来往,永王怎么可能交给他?

楚乔伊早留有后手!

也就是说,林耀东短期内根本拿皇后没有任何办法。

唯有投靠萧云泽一条路。

“绝对超乎你想象!”萧云泽嘴角扬起,知道事情成了!

“将江南两道官员的口供交给林先生。”林耀东缓缓起身,来到林耀东身前站定。

“作为投名状,本宫给你三天时间,将江南两道关系网梳理出来。”

“给你半年时间,将江南变成本宫的势力。”

“放心,本宫会给你一个江南监察副使的名头。”

“不要让本宫失望。”萧云泽轻轻拍拍林耀东的肩膀,笑着离去。

江南两道他不会放手,可衍帝不会给他机会。

所以只能假借他人之手。

而江南道观察使杜延钧和盐铁转运副使裴九韶都是宋相之人,宋相老奸巨猾,他用得不放心。

林耀东反而是个不错的选择。

即使林耀东背叛他,他也有足够的证据,让林耀东受制于他。

“下官领命,定不让太子失望!”林耀东抬手示意,眼里多少有些激动。

之前虽然权利也不小,可那是幕后,而现在是台前。

既能得权,又能报仇,何乐而不为?

“漕运一案的案发过程给我一份,本宫要回去交差。”

“还有,凡涉案官员包含九族在内,一律下狱,于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至于江南两道富商,凡参与者,抄家灭族!”

“脏银的三成,治理加固河道,本宫不想看到江南在发生任何水患。”

“除以之外,开仓放粮,稳固民心。”

“剩下的脏银,两成冲入府库,五成装船,运往京都。”

“卢氏不要动!”话落,萧云泽转身离去。

“这个太子殿下,还真与众不同…”

“杀伐果断,不顾后果,又爱民如子……”

“或是明主…”林耀东跪在地上看着萧云泽三人的背影,久久未动。

“殿下,两日内,共计查抄白银500万两,黄金80万两,珠宝古董数不胜数。”

“那么庞大的一笔财富,真的分出五成留在江南?”

“还有那个林耀东,心思深沉,怕不会甘心为殿下效命,不得不防啊。”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本宫有数!”萧云泽看了眼魏延吉,轻轻颔首。

500万两白银不过是给衍帝看的,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早已被他收入空间之中。

空间内,仅白银数量,不下800万两,黄金更是多达200万两。

钱财他是不缺的。

相比钱财,他更看重林耀东这种谋士。

他的底蕴终究还是太差了。

“天阔,现在给你一个任务!”想到空间,萧云泽不由顿住脚步。

“属下定万死不辞!”楚天阔当即就要跪地,却被萧云泽拦了下来。

“不需如此,给你三天时间,为本宫搜罗种子,不管是粮食种子,还是珍惜果树,来者不拒。”

空间内还有三块粮田,一直闲着终究不是事。

配合灵泉水浇灌,说实话,他都不知道会达到何种效果。

身在古代,银钱都是身外之物,唯有粮食才是立世之根本。

“种子?”楚天阔懵了,魏延吉也懵了…

“属下领命!”楚天阔很快反应过来,快步离去。

他管那么多干嘛,只要太子要,他给搜罗来就是。

“延吉,你配合林耀东执行任务。”

“是,殿下!”魏延吉点点头,也快步离去。

将碍眼的人全部打发走后,萧云泽背着手,踏着满地残阳,向江婉晴的住所走去。

暮色如纱,将永王府笼在一片朦胧之中。

转过一道回廊,远远地便望见江婉晴的院落。

院中的桃花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

萧云泽放缓脚步,静静地站在院外,望着院内那道纤瘦的身影。

江婉晴身着一袭淡青色的襦裙,正手持团扇,站在花树下,似是在追逐那翩跹的蝴蝶。

她的发丝被微风轻轻吹起,几缕调皮地垂落在脸颊旁,更添了几分柔美与灵动。

直到一阵清风拂过,带着桃花的香气扑在他的脸上,他才回过神来,轻轻咳嗽一声,缓步走进院中。

听到声响,江婉晴转过身来,见是萧云泽,脸上绽开的一抹笑容瞬间收敛,恭敬行礼:

“太子殿下,祖父已经等候多时。”

“带路!”萧云泽嘴角扬起,摸了摸江婉晴柔顺的后脑勺。

突然遭受袭击,江婉晴羞红了脸,似逃一般转过身,显然是想起这几晚的不堪画面。

“呵呵。”萧云泽笑意更浓,快步跟上江婉晴。

他手中虽有颇多银钱,总归要寻一个合理的油头才能拿出来。

江南第一富商卢家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卢家还是皇商。

待到将来,还可以通过卢家售卖一些物品。

属于强强联合。

踏入正厅,檀香混着沉香袅袅升腾。

卢老爷子身着月白杭绸长衫,鹤发童颜倚在紫檀雕花榻上,膝头摊着本泛黄账本,见江婉晴和萧云泽踏入,连忙起身行礼:

“老朽见过太子殿下!”

“外公!”江婉晴连忙上前搀扶,却被卢老避开,眼中满是警惕。

萧云泽淡淡一笑,于上首位坐下。

“老朽已经见过小女。”卢老说着,枯瘦如柴的手指摩挲着账本,忽然将账簿递给萧云泽:

“为报答殿下,卢家愿捐出三成商船船队!”

铜环相击的脆响惊飞檐下白鸽,江婉晴手中茶盏微晃,滚烫茶水溅在指尖,她慌忙咬住下唇。

“卢老这是何意?”萧云泽眉头蹙起,为了和他撇清关系,做到这种程度?

“太子雷霆手段**平永王余孽,如若配合拨银修堤赈灾,江南民心可收之。”卢老浑浊的眼珠突然亮起精光,他的目光也牢牢落在萧云泽脸上。

“卢老可能不知道,本宫不缺银钱。”

“而且,赈江南的灾为何要花本宫的银子?”

“查抄各府白银不下千万两,本宫已经命人拿出三成作为赈灾款。”

闻言,卢老愣住了,良久,他咬了咬牙:“再加卢家的漕运账本。”

他也是豁出去了。

如果这个账本落入衍帝手中,皇商的名头就到头了。

“永王师爷林耀东,现在是本宫的人,账本,本宫不缺。”

“这…”卢老傻眼了,合着他准备的底牌,萧云泽预判了他的预判?

“本宫再说一遍,本宫不缺银钱,而且,本宫也不想虚与委蛇,只要本宫想。”

“随时可以给卢家安插一个罪名,你们卢家的财富便是本太子的囊中之物。”

随着本太子三个字一出,卢老脸上也浮现苦笑。

既然太子找上他,就说明,太子不会放过卢家。

要么为己所用,要么消失。

而萧云泽有一点说的没错,现在的江南两道,真的由萧云泽说了算。

永王府都被拿下了,区区一个卢家,一句话的问题。

“当今乱世,唯有殿下这般雄主能保商贾安稳。”卢老颤巍巍起身,在江婉晴搀扶下走到萧云泽面前跪下:

“卢家愿意每年岁贡白银三十万两,另有二十艘满载海外奇珍的宝船专供殿下调配。”

“若殿下不嫌弃,卢家商铺亦可作殿下的……”

“暗桩!”

江婉晴猛地抬头,惊愕地看向祖父。

萧云泽放声大笑,伸手虚扶老人:“卢老果然快人快语!”

“既如此,本宫便赐卢家特许盐引,再准你们开设官办钱庄。”

萧云泽的目光扫过江婉晴绯红的脸颊,意有所指道:

“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卢老爷子眼神一亮,再次取出地契账册,颤着手推到萧云泽面前。

烛光摇曳中,萧云泽瞥见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眼中笑意更浓。

“卢老,本宫所言为真,本宫不缺银钱!”

有回溯秘境在,他要多少钱没有?

缺的不过是一个洗白的途径,而卢家,就是最好的选择。

当夜,在偏僻码头一艘装满银钱的船只启航,而萧云泽手中多了千万两白银银票。

…………

萧云泽踏入灵泉空间的瞬间,潮湿的泥土气息裹胁着草木清芬扑面而来。

粮田在微光中泛着油润的光泽,他将楚天阔搜罗来的稻种、麦种均匀撒下,指尖轻轻点过灵泉,澄澈的泉水便化作细密的雨丝,温柔地漫过田垄。

四色风铃紧随着发挥作用,春暖花开之时,泥土发出细微的“簌簌”声,宛如大地在欢愉的呼吸。

嫩绿的芽尖破土而出,肉眼可见地舒展着蜷曲的叶片,茎秆以惊人的速度拔高。

此刻的萧云泽仿佛已经看到,扁平的稻穗开始饱满,谷粒从青转黄不过眨眼功夫,沉甸甸地垂下,在无形的风中泛起金色波浪。

麦田更是壮观,麦芒如银针般挺立,麦穗相互摩挲着发出沙沙轻响,仿佛千万把竖琴同时奏响丰收的乐章。

另一边,果树苗栽下的刹那,枝干迅速木质化,抽枝散叶间开出满树繁花。

很快,整个灵泉空间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郁的香甜气息,萧云泽蹲下身,指尖抚过麦秆,感受着生命蓬勃的脉动。

田埂间的杂草刚冒头便被蓬勃生长的作物挤压得无处遁形,整个空间充盈着旺盛的生命力,仿佛时间在这里被无限压缩,四季在瞬息间更迭。

“如此下去……”他望着堆积如山的粮食和硕果累累的果树,嘴角勾起志得意满的弧度。

“天下粮仓,尽在掌中。”随着念头转动,又一股灵泉化作甘霖,新一轮的疯狂生长再次开启。

如此生长,怕是不需半月,便可收获。

观察一刻钟后,萧云泽满意的来到灵泉旁,原本想要饮用灵泉水,却被十二朵莲花吸引目光。

萧云泽凑近细看,十二朵莲花在灵泉中绽放,花瓣流转着月华般的光晕,竟在无风自动。

最中央的莲花突然缓缓舒展,露出一枚晶莹剔透的莲子,表面细密的纹路仿若星辰轨迹,隐隐有流光溢散。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触碰,指尖刚触及莲子,莲花便剧烈震颤。

下一刻,在萧云泽愕然中,刚刚还根茎幽绿生机勃勃的莲花,竟然快速枯萎。

萧云泽看着手中处的莲子,凝神观望,看样子这个莲子非平凡之物。

不过,在灵泉水中生长,定然不会有毒。

张嘴,吞下,入口即化作暖流涌入四肢百骸。

萧云泽想要察觉身体变化,却有感觉毫无变化。

大衍京都,沈青璃猛地睁开眼,吐出一口鲜血。

沈青璃手指不断掐动,看向江南道的方向,她的眼睛仿佛能够看破虚妄,是那样的惹眼。

“萧云泽发生了什么,联系怎么弱了那么多?”

如果是萧云泽受伤,她也会有所感应。

现在的问题却是明明萧云泽安然无恙,好得不能再好。

而双方联系却差点断开。

一旦断开,命运反噬下,她绝无生还的可能。

“噗…”沈青璃再次吐出一口鲜血,脸上浮现苦笑:

“算都不让算了吗?”

萧云泽突生变故,沈青璃再也坐不住了。

当即起身,赶往江南道。

…………

林耀东站在镇江府衙的断案堂前,望着满地狼藉的案卷,指尖轻轻摩挲着案几上未干的墨迹。

萧云泽离去时抛下的那句“梳理关系网”,此刻在他耳中化作千钧重担。

烛光摇曳间,他从袖中抽出一卷泛黄的舆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江南两道三百六十县的官员名录,在关键位置,几处猩红朱砂点如泣血般刺目。

“来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惊得堂外守卫急忙入内。

“传我命令,将江南道所有驿站马匹悉数征调,凡过往文书一律截留审查。”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舆图上“杭州”二字:

“另外,派人盯着盐铁转运副使裴九韶的船队,每艘船的出入港记录都要详细核对。”

下达指令后,林耀东独自走进一间密室。

密室四壁挂满江南官员的画像,每张画像旁都贴着或长或短的批注。

他取下挂在中央的永王画像,露出背后暗格里的一本黑皮账簿。

次日清晨,江南道各州县突然出现大批身着便服的密探。

这些人手持林耀东亲自签发的密令,以核查税赋为由,闯入各级衙门。

林耀东则坐镇扬州刺史府,将所有官员提出大牢,当着众官员的面,将收缴的供词和账本一一展示。

“赵德裕贪墨河道修缮款,证据确凿。”

“钱丰年私通海盗,纵容私盐贩卖……”他每念出一个名字,堂下官员便有人瘫倒在地。

“诸位莫慌。”林耀东放下供词,端起茶盏轻抿一口:

“如今江南两道的官员任免、税赋征收,皆在太子掌控之中。”

“永王豢养的三千死侍尽数被本宫掌控。”

“卢家的商船已开始为太子运送粮草,那些曾经与永王勾结的势力,要么归顺,要么……”

“只要配合本官拿到殿下想要的东西,本官会向太子为众同僚求情。”

闻言,绝望的众官员更加绝望,林耀东乃永王师爷,见过之人数不胜数,对他们所作所为也一清二楚。

加之永王府的三千死侍,他们结局早已注定。

无奈只能认命!

八日之期很快过去,萧云泽也踏上了回京的船只。

“殿下,这是漕运一案所有涉案官员名单。”

“另江南两道三千七百官员,有超过六成皆和京都有联系。”

“请太子示意,如何安排?”林耀东恭敬递上名单和证据。

“宁错杀不放过,江南道重要岗位必须是自己人。”

“江南道观察使杜延钧和盐铁转运副使裴九韶裴留着背锅,暂时不要动。”

“待半年后,本宫会找个油头将你调往京都。”

“不过,本宫的要求你是知道的。”萧云泽拍拍林耀东的肩膀,转身进入船舱。

“属下定将江南打造成铁板一块!”半年是有挑战,可他已经在江南多年,根基雄厚,又有永王府底蕴傍身,不是做不到。

“去吧!”

……………

船只行至长江天堑最险要的采石矶河段,暮色如血浸染江面。

原本平稳的水流突然翻涌,数十艘蒙着黑布的快船从芦苇**中如鬼魅般冲出,船头立着的汉子们头戴狰狞鬼面,腰间弯刀在残阳下泛着幽蓝寒光。

“太子船!截住!”为首的疤面人振臂高呼,声震四野。

霎时间,无数箭矢破空而来,叮叮当当钉在船舷上,惊得船舱内的萧云泽猛然起身。

五百神机营亲卫训练有素,瞬间组成铁盾防线,箭矢撞在精铁盾牌上迸出火星。

疤面人见强攻不成,冷笑一声,抬手示意。

两艘快船突然转向,船头赫然绑着装满桐油的陶罐,随着火把掷下,江面顿时燃起熊熊火海,火舌顺着风势直扑太子座船。

“保护太子殿下,准备迎战!”魏延吉拔出宝剑,对天大吼。

看着越来越近的船只,萧云泽眼神闪烁,三皇子这是多么想要他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