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妈咪爆了爹地

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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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

?“南泽,我们所处的环境,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嘴角浮现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范琳娜笑说:“若是你非要说成这样的话,那南泽,你就是属于我的空气,而我也会努力的去成为能让你接受的空气。这就是我们的命运,谁也不能改变的命运。”

“命运并不需要别人来未自己改变,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改变。”

“南泽,四年,不过是四年,我以为这四年只会让我们更为的成熟。”

“有时候做个幼稚的人,也并非是件坏事。”

“我看,我需要为你请位心理医生,你现在真的很不正常。”

“琳娜,活了这么久,只有现在的我,才是最为正常的。”陆南泽拥了拥陶朱朱的肩头,“这是以前我所不知道的。”

“你在玩火自焚。”范琳娜望着被陆南泽搂在怀中的陶朱朱,“这个女人只会毁了你。”

“重生的感觉并不坏。”陆南泽扯了扯嘴角。

陶朱朱略略歪着脑袋,看着陆南泽那飞扬的神色,哇,师父现在的样子好帅,当然也好邪,不过这样的师父真的太迷人了。

完了,她又被电到了。

“师父,我们回家好不好?”

陆南泽乐了,他的小徒弟又开始发出诱人的邀请了。

“嗯。”

陶朱朱开心的抱着陆南泽。

“南泽!”范琳娜红了眼。

陆南泽抬头,对范琳娜,微笑:“琳娜,事情就是这样,我会找时间去范叔叔说明一切的。”

“你真的是疯了!”范琳娜的镇定从容正在消失。

“再见。”

陆南泽扔下两个字,拥着陶朱朱转身,走出了包厢离开。

范琳娜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双腿倏然一软,整个人再也无法站立的跌坐在了沙发上。

陶朱朱挽着陆南泽的手臂,脸上扬着大大的笑容,她现在的心情那真叫一个春光灿烂啊。

“笨徒弟,又在傻笑什么?”陆南泽低头,看到的是咧嘴一脸傻笑的陶朱朱。

“师父,我真的好开心呢。”陶朱朱毫不在意自己现在是不是真的很傻气。

“是吗?”陆南泽皱眉,“我可一点都不觉得开心,我还在考虑要不要给你的屁股上来上那么几下。”

“我都说了,我现在很坚强。”陶朱朱嘟着嘴巴,为自己申辩。

“那你哭什么?”陆南泽质问道。

“我哪有哭?”陶朱朱心虚的低下头。

“还说没有?”陆南泽捏着她的下巴。

陶朱朱被逼无奈只能抬起了头,“没有就是没有。”不能泄了底气啊。

“这是什么?”陆南泽手指抹着她的眼角。

“那是开心的泪水好不好?”陶朱朱强硬道。

“真是不知死活的笨蛋。”

“我就说师父是个大坏蛋,那个姓范的还不相信,真该让她亲眼看看现在的你。”陶朱朱哼气。

“下午没课?”

“呃”陆南泽突然转开的话题,陶朱朱一下子呆了。

“回家?”

陶朱朱吞咽着口水,随即很没骨气的点了点头。

“走吧。”陆南泽眼睛微微细眯了下,嘴角扬起笑意,伸手牵起了她的手。“猪猪,今天你的表现真的很出乎我的意外。”

“我都说了,我可以应付的。”

“嗯。”手不禁紧了紧,“不过下不为例。”

“师父”哀怨,说来说去,还是不相信她嘛。

“我想你陪我。”

“师父?”陶朱朱猛地抬头。

“你现在很坚强,所以我要你陪我。”幽黑的眼瞳,静静的望着近在眼前的人儿。

师父的眼睛好深,好黑,似乎望不到底,那里面到底承载着,她不知道,也没有本事去解答,可她希望能够融入。

“我知道了。”

“嗯。”陆南泽笑了笑。

“猪猪喜欢师父,猪猪想要跟师父在一起,一辈子。”陶朱朱紧挨着他,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要是可以她真希望能化为真正的空气。

“傻徒弟。”陆南泽伸手揉了揉她那头俏皮的短发。

命运不能依靠任何人去改变,除了自己以外谁也帮不了。

六月的天气,已经嗅到了盛夏正悄悄的靠近。

风静静的吹着,陶朱朱抬起头,望着不远处的高楼,她看向一旁的陆南泽,心跳仍是掩不住那份紧张,跳动的好快好快!

她没想到师父今天居然会带她来见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那个人物对师父,对花蝴蝶来说,都是不可缺少的存在。

师父说,要是没有那个人,他跟花蝴蝶不可能会有如今的生活。

师父说,他跟花蝴蝶想要保护那个人。

师父还说,他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待他们,只要那个人接受,那就可以了,他只想那人能为他们的结合送上祝福。

是的,那个人就是师父与花蝴蝶的姨妈,是养育他们长大的母亲。

师父并没有说过多过去的事,但即便是这样,她也能感受到,姨妈对师父来说,就是母亲。

今天,她就要见姨妈了。

“很紧张?”

“有点,谁让你都不告诉我一下,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姨妈人很好,不用担心。”

“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紧张”

要见如此重要的人,她不紧张才会显得不正常吧?

近了,师父拉着她走进了电梯。

姨妈所居住的小区距离市区并不远,交通很方便,而且设施也是全市最好的,师父说,这是姨妈自己购买的房子。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师父提起姨妈,就会变得很温柔,这份温柔让陶朱朱觉得,连带着她心中的那部分阴暗面也被感化了。

她很紧张,可更多的是一份期盼。

能让师父如此敬重与在乎的那个女人,到底会是怎样一个人呢?

电梯门打开了,陶朱朱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心都在颤抖。

“姨妈。”

“啊,来了啊。”

陆南泽牵着陶朱朱步入了客厅。

陶朱朱一开始以为这全市最为豪华的住宅区域,房子一定都是很豪华才对。

可当踏足的那一刻,她却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的天真了。

原来在这看似华丽的外表下,也有如此平常的存在。

三室一厅,极为普通的住宅公寓。

装潢也很简单,以白色为主,加入了一些北欧的现代格局,整体看上去有种拥挤的感觉,可陶朱朱却发现自己放松了。

这里让她有家的感觉,这份拥挤,这份简单!

“啊,是猪猪吧。”

声音来自厨房。

陶朱朱转过身,看到的是一位四十多岁,长相普通,却又格外朴实的中年妇女。

在她的脸上有着和蔼的笑容,虽然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可也平添了一份亲切感,那是一种让人一见就有妈妈的感觉。

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满溢在眼眶里面,姨妈脸上的笑容太过的温暖。

那是妈妈的笑容。

“怎么了?”冯美艳看着陶朱朱那无端端落下的眼泪,有些惊讶,她脸色一变,看向陆南泽,质问道:“是不是你欺负猪猪了?”

“这冤枉啊姨妈。”陆南泽也是百思不解。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陶朱朱摇着头,她真的很不应该让姨妈怀疑师父,可她真的很想哭。

妈妈

妈妈如果还活着,她一定也会以这样的笑容来迎接她回家吧。

怎么办,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她好想妈妈,好想再见一次妈妈。

好想能再听妈妈叫一声‘小猪,你回家了啊。’

“对不起对不起”陶朱朱拼命的忍着泪水,向着冯美艳道歉。

“猪猪”

“这个交给你,去厨房帮忙,南星已经来了。”冯美艳把围裙一脱,塞给了陆南泽。

陆南泽本想要在说什么,但还是听话的离开了。

“姨妈”陶朱朱很想跟冯美艳道歉。

“没关系。”冯美艳拉着陶朱朱走向沙发。

陶朱朱看着被冯美艳握住的手,她的心在颤抖,体内一声声呐喊的是‘妈妈’。

“想妈妈了吧。”

冯美艳的一句话,奇迹般的阻止了泪水的流淌,陶朱朱怔然的看着她。

“我听南泽说,你妈妈在你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姨妈”陶朱朱看着冯美艳脸上那掩不住的心疼,再也管不住自己心中的悲痛,扑入在冯美艳的怀中。

她很丢脸,不过是第一次见到冯美艳,就这样的不像话。

她不想的,可

冯美艳的身上很温暖,没有任何的香水味,有的只有油盐糖醋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可正是这股味道,更为勾起了她的伤心。

“妈妈要是在活着,一定也是这样的味道。”靠在冯美艳的怀中,陶朱朱说。

冯美艳轻抚着陶朱朱的后背,“猪猪,不管妈妈是否活着,都会永远守护着你,妈妈是不会留自己的孩子一人。”

“妈妈说,即便她去了天上,仍是会跟以前一样守在猪猪的身边,妈妈说,妈妈并非是离开猪猪,只是用另一种方式保护猪猪。”陶朱朱想着当年在妈妈即将离开人世时对她说的话。

“是啊。”冯美艳应着。

“姨妈,我真的可以吗?”陶朱朱抬起头看着冯美艳。

她想要得到这个女人的认可,她希望能从这个女人口中得到祝福。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师父会说那番话。

“如果你连自己都质疑自己,那问姨妈答案同样不会让你满意。”冯美艳抽出纸巾,为陶朱朱擦拭着脸上的泪水,“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才是那个可以给南泽最好的人,也只有自己才能做到。”

“相信自己”陶朱朱呢喃着冯美艳的话。

“南泽从小个性就很强,也很孤僻,他不习惯与人相处,可就是这样的他,才能不被随波逐流,才能保有自我的意识。南泽这孩子一向都不需要我担心,他一直都很会照顾自己,也从不让我操心,可正是这份坚强,却让我更为的心疼。人都需要依靠,没有人能真正的仅凭一己之力存活于世。”

冯美艳让陶朱朱似懂非懂,可又觉得很有道理。

没有人是不需要依靠,可以说,我一个人就可以活下去。

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话。

脱离了人群,脱离了正常人生活的空间,那留下的还有什么?

无止境的孤独,会把一下人逼疯吧?

“姨妈,请你把师父交给我吧,我现在还无法跟你保证是不是可以给师父最好的,但是我会努力的。”陶朱朱端坐起身子,目光炯亮的望着冯美艳。

暖暖的笑容,如春风般浮现在冯美艳的脸上,她握住陶朱朱的手,“南泽很脆弱,可姨妈相信,你有的他是最为坚强的。”

“姨妈”陶朱朱深受鼓励。

‘小猪,爸爸就交给你了。你要代替妈妈’

‘爸爸需要小猪吗?’

‘小猪,也许妈妈现在说这些你还不懂,但是等到你长大了,你一定会懂妈妈今天说的。’

妈妈,现在小猪是不是已经明白,你当年所说的那番话呢?

要是当年小猪能代替妈妈,爸爸现在又是否会变成这样呢?

师父很坚强,人人都说他是神一般的存在,可姨妈却说师父很脆弱

妈妈,现在的小猪,是否有资格成为当年那个你,那样守护爸爸般守护师父?

陶朱朱想着,目光不禁移向厨房

“喂大哥,你有没有搞错,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陆南星望着油锅里面焦了得的鸡蛋,只拍额头。

姨妈也真是的,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厨房白痴一样的大哥。

“我并不觉得有缺少了什么步骤。”陆南泽望着焦黑的鸡蛋,纳闷。

“你没放油啊。”白痴大哥,陆南星在心里头暗补了一句。

“需要吗?”陆南泽皱眉。

陆南星暗自申吟,“算了,这里还是交给我吧,你去洗菜就好。”

陆南泽黑了黑脸,不过还是十分合作的走向了水槽。

“大哥,我明天回去。”

“明天吗?”陆南泽望着漂浮在水槽里面的青菜,有片刻的恍惚。

“嗯。”陆南星叹了口气,“这次我可是豁了性命帮你。”

“我知道。”

“大哥,我已经想得很清楚。”

“什么?”

“我喜欢他,我要跟他在一起。”

“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也许这是我一时的冲动,可我现在就是这样想的。”

“南星,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很多事不需要来过问我是不是同意。”

“我是不是很不正常?”陆南星苦笑道。

“我只是有些意外,你居然会真的喜欢上珩奕。”

“我也不知道,就是那样了。”陆南星想到这些日子来与北珩奕的点点滴滴,他就有种想要把那个人栓在身边一辈子的想法。“对了,新游戏的设计草图,我已经看过了,非常不错。只是没想到这次你居然会想要开发这样的游戏。”

“我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设计这样的游戏,不过我想猪猪应该会喜欢吧。”

“肯定的啊,现在的女生不都喜欢这样的游戏吗?这可算是我们繁星首次开发的少女游戏啊。而且我在看了人物原型图后,都忍不住笑了。真TM太可爱了吧?那个锅盖头也太像那头笨猪了吧?”

“南星,我下个星期就回去,确定了时间会通知你。”

“嗯。”

“在前,我会离开几天。”

“怎么?”

“去德国。”

“你终于想通了?”

“猪猪非要我去。”

“大哥,你真的被那头笨猪给吃死了哦。”

“我离开的几天,猪猪就交给你了,尽量不要让她发现。”

“我知道了,我会安排的。”

“嗯。”

去德国,他也是考虑了许久后坐下的决定,确实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不能总是只考虑自己。

他还需要这双手,去创造属于他与猪猪的未来。

夜幕下的城市,总是透着无尽的魅力,让人向往又觉得不现实。

陶朱朱看着被霓虹灯所包裹的城市,不由呼出了一口气。

她往边上的陆南泽身上靠去,她真想跟师父这样在城市的每个角落里都留下属于他们的脚印。

“我姨妈不会吃人吧?”

“嗯,姨妈真的是个很可爱的人,我喜欢姨妈。”陶朱朱笑眯着双眼,透过从上而下投射下来的灯光,看着被阴影所笼罩住的他。

师父的眼睛好亮,即便是在这阴影下,仍是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那就好。”陆南泽笑着,把她更为搂紧在自己的怀中。

“师父,我会成为你最为坚强的依靠,所以请你客气。”陶朱朱很有觉悟的说。

“是吗?”陆南泽嘴角笑意更为深邃。“那师父可就不客气了。”

“嗯。”陶朱朱重重的点头,“我会努力的。”

“猪猪,后天我会出门一趟,大概两天后回来。”

“要出差哦?”陶朱朱意外的看向他。

“算是吧。”暂时他不想告诉她,他去德国的事。

“你去吧师父。”

“你就没有半点不舍得?”陆南泽对于她这样直接干脆的回答,有些不满。

“怎么会没有呢。我想到要两天见不到师父,我就好难受。不过没关系的,我会等师父回来,就算再难受我也可以,我要做师父最为坚强的依靠,这点是必须的。”

感动吗?

陆南泽真的感动极了,这样的小徒弟他能不爱吗?

停下脚步,他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脸颊埋在她的发丝间,“为什么你要这么可爱”

“师父?”陶朱朱木木的靠在陆南泽的怀中。

“真不想把你一个人留下”

“没关系的啦师父,猪猪很坚强的哦。何况我还要上课呢。”

“是啊”陆南泽笑了。

“师父,不过你要快点回来哦,两天猪猪是可以接受啦。”陶朱朱抬起头,说着。

“嗯,两天,两天后我一定回来。”要是可以他真想一天内就赶回来,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他必须要等待检查结果,最快也需要一整天的时间,说两天已经是极限了。

“我们回家吧。”陆南泽在她的耳边低喃,“今天我要好好的犒劳我最可爱的小徒弟”

红晕在陶朱朱的脸上扩散,这话真的好诱人哦,可又相当之危险。

她都开始担心,自己明天真的能无恙的去学校吗?

不管了,明天的事就等到明天再说吧。

笑望着他,陶朱朱点着头。

她真是越来越放纵自己了,不过这样没有烦恼,自由的生活,不正是她所想要的吗?

似乎跟师父在一起,什么都变得是那么的色彩斑斓。

逃离了房间的陆南星,坐在酒吧最顶层的空中花园中,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他竟然就这样逃走了,无法忍受过于安静的房间。他双手捂住脸颊,发出轻笑声:“呵呵哈哈”他也不过是个胆小鬼。

“南星一个人在这里发痴?”揶揄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月色下一头金色的长发显得异常的耀眼。

“我想一个人静静!”对于来人,陆南星并不感到吃惊,这里本来就是属于这个人的——漂流酒吧的老板,也是他陆南星的死党之一——韬上任。

“静静?你倒是挺清闲。”韬上任在陆南星的身旁坐下,掏出烟盒,递向他。

陆南星抽出一根烟,点燃,侧目挑眉,说:“我现在是忙不完的工作。”

“你大哥也是的,怎么就把繁星交给你一个人了呢?不是都回来了吗?”韬上任双手敞开,靠在椅子上,深深地吐出了一口烟圈。

“原因太多了,也不能怪他!”现在在陆南泽身边所发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让人闹心啊。

“既然你都能接受了,那何必还这么闷闷不乐。要不回来吧南星。”韬上任幽幽叹息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们都很需要你。”

“上任兄,你就饶了我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下的决心,何况都一件过去那么多年了。我怎么可能再回去呢?我想就算是没有我在,你跟风骸他们也应该没有问题的。”他绝对不会收回打定的主意,以前要说有一丝的眷恋,现在则是已经彻底的抛弃了。

“你知道吗,JOJO还是单身,至于原因,就不用说了吧。”韬上任扯动了一下嘴角,对于JOJO爱慕陆南星这件事,在他们这帮兄弟间,并不是什么秘密。

“我对JOJO以前没有感情,现在就更不可能了。”陆南星当然知道那个宛如芭比娃娃一样可爱的女孩,只可惜他对JOJO没有来电的感觉,也许当年会离开这帮兄弟,到南泽的公司上班,也是为了躲避JOJO吧。毕竟大家都是朋友,真的把事情做绝了也不好。

“你啊,还真是一点都没变。”韬上任低下头,扔掉手中还有半截的烟蒂。

“上任,没事就滚出我的视线,暂时不要出现在我面前。”陆南星瞥了眼韬上任,冷漠的将话扔下,站立起身。

“等等,南星再陪我喝一杯吧!”韬上任站起,走向陆南星,“至少在这里,你不应该拒绝我吧?”

“怎么?你莫非还想要给我安排房间?”陆南星有些意外,韬上任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心不禁软却了下来。

“完全可以啊。”韬上任眨动了下眼睛,他可不在意这些,房间多得是。

“你”陆南星无语,韬上任说他几年来都没有变,要他看真正没有改变的人是韬上任吧。做事还是这么随性,好像没有什么可以束缚到他一样。

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好了,是兄弟的就不要拒绝,就算你要离开,总不能连我这个兄弟也不要吧!”韬上任手搭上陆南星的肩膀,半拖半拉的向着前方走去。“你是不是把我的话都当成空气了?”他刚才说的相当清楚,“我不是说了,暂时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好啦!你说那是你的是,我可没答应,别婆婆妈妈了,走!”毫无理会陆南星的咆哮,韬上任拖着他踏出了花园。

“韬上任!!”陆南星万般无奈的暗暗叹息!

“走啦!”韬上任仍是一脸微笑,搭住陆南星肩膀的手,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震耳欲聋的音乐贯穿了整个舞场,韬上任摆动着腰肢,一头金色的长发飞舞在身侧,碧波荡漾的眸子中尽显妖娆。手抚摸着衣衫敞开的胸口,舌头舔舐着嘴唇,向着朝他走来的陆南星舞去。

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一手游走在他的身侧,俯身靠近在陆南星的耳垂边,低语道:“南星,你真过分!”韬上任语毕,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韬上任!”耳朵突遭袭击,本就一肚子火气的陆南星瞬间爆发。他没想到韬上任会带他来迪厅,要不是顾念他是自己的好友,他早就掉头就走了。

“南星这不过是对你的惩罚。”韬上任眉毛挑动了一下,坐在陆南星身侧的高脚椅上,敲击了一下吧台,“给我一杯Ray。”

“上任我好像没招惹你吧?惩罚?”陆南星蹙眉,他一直都坐在这吧台边,可没有找过韬上任的麻烦。

“南星你就是招惹我了,怎么着。”韬上任挺了挺胸,一肚子的憋气,没处发泄。

“上任,事出都有因,你这是在无理取闹!”陆南星手拿过放置在吧台上的小酒杯,一口仰尽。

“南星,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为什么不能跟我说说呢?一个人自寻烦恼可不是你的作风啊。”韬上任接过少爷递过来的酒杯,伸出舌头,舔了舔酒液,又道:“你陆南星什么时候也变得郁郁寡欢了?”

“上任我真的很累了,你就不要烦我了。”陆南星以为从公寓里逃离,就能冷静下来,谁知,韬上任竟带他来迪厅,嘈杂的音乐让他烦上加烦,闹心!

韬上任望着陆南星,脸色倏然一变,问道:“南星我们是不是兄弟!”“怎么?”陆南星眨眨眼,不解为何韬上任会突然变得一脸凝重,“上任,别忘了,你跟我还有风骸可是被称呼三刹。当然那个刹字不适合你。”

“既然知道,为什么要丢下我跟风骸!”韬上任沉声问道。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来问我这个问题,真是不知道死心的男人啊!”陆南星侧转脸,直勾勾地注视着韬上任,接道:“再说你也知道我的性格,失去了兴趣,缺少了那份**,我就完全提不起劲道了。”

“说来说去,还不是想要我死心了,我告诉你啊,陆南星,当年你够狠的,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的就离开了我们,抛弃我跟风骸!”韬上任将脸颊凑近到陆南星的身前。

“上任你醉了。”

韬上任不胜酒力,几乎一杯啤酒就能将他放到,放开他竟然点了一杯最烈的Ray,一口就能让他大醉一天一夜了。

“我没醉!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清醒。”韬上任挥动着手,“南星,我跟风骸真的不能没有你!”

“我知道你跟风骸都是我的兄弟,就算我没有跟你一起打拼,这些年来,你们不是同样做得很好吗?”

“是我的错吧?是我当年太不懂你跟风骸的心了,是我”韬上任紧抓住陆南星的衣袖,神情激动。

“上任我带你回房间去,你真的醉了。”陆南星上前扶住随时都会倒地的韬上任。

“不——我不想要回去,要是你不答应我回来,我就不回去。”韬上任耍赖的蹲在地上,手抓住陆南星的裤管,“南星回来吧我知道风骸一直都心有疙瘩,一直都认为当年是我逼走的你所以南星回来好不好?”

“上任不要这样,你快点起来!”韬上任孩子气的举动,令陆南星惊诧万分,总是将自己打理的有条不理的韬上任,总是将笑脸面对他人的韬上任,总是将内心深藏的韬上任,竟然会在他的面前流露这样可怜的神情,他几乎是哀求着。

“南星,我现在都已经拉下脸来恳请你回来了,算是我这个做兄弟求你了,回来吧!!”韬上任死抓着陆南星的裤脚,他不能放弃。

“上任快点起来,我们有什么事回去再说。”陆南星不想再看到韬上任的不堪,上前,扶起他。

“我不要离开这里,南星除非你答应我!韬上任”一手抓住一旁的凳脚,一手攥着陆南星的裤脚,放声大叫。

要不是有音乐声的掩盖,要不是现在全场的热情都在热舞中陆南星眉宇紧锁,一把揪起韬上任的手臂,强硬地扯离迪厅。

到底是谁啊?到底是那个需要安慰的人啊?

这该死的韬上任,把位置跟他完全对调了吧!

“我不要离开放开我陆南星!!你好卑鄙,知道我现在使不上力气!”酒精的作祟,身体虚浮无力,韬上任细声尖叫。

“闹够了没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发酒疯的韬上任拖出迪厅,进入电梯,陆南星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呃呕”恶心感冲上喉咙,韬上任扑倒在一角,呕吐连连。直到再无任何东西可吐,才虚脱的翻身,靠在旁边,指着陆南星,含糊道:“南星南星只有你可以帮助我为什么就连你也要放弃我!!难道我真的就不能不能”韬上任泪水压抑不住的流下,他已经知道错了,已经知道错了啊!

“上任!”陆南星望着韬上任,他动摇了。

“南星不要放弃我回来吧”韬上任眼皮越来越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

陆南星蹲下身子,扶起意志模糊的韬上任,幽幽吐出一口气,走出了电梯,他抬眼,望着夜空中闪烁熠熠的星辰

若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可他却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陆南泽用他高大的身躯帮她遮去绝大部分的金黄色阳光,她其实早醒了,只是很不愿意起来。

她不过是纵容自己窝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嘻嘻。”陶朱朱脸上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活脱脱就像是一只偷吃了腥的猫一样调皮、可爱。

她还真以为没人发现她闭上眼睛、却不断傻笑呢。

陆南泽不想戳破她,因为他也跟她一样,正享受着一大清晨,有人窝在自己身边的亲呢感。

他放任淘气小猫在自己怀里造成的略略**,她似乎静不下来。

陶朱朱先是双手屈放在他胸前,而后又不安分的伸到他背后。

接着是另一只手绕过他颈后、再来是一只腿跨上。

“嗯”看见她吐出来、又缩进去的粉红色小舌。

让他没有办法听进对方说了些什么。“嗯”

陶朱朱跟捆在自己腰上的铁臂挣扎,她、她想起来啊。

陆南泽俐落的将她翻身面对自己,“你在诱惑我。”

“我哪有?”她什么时候诱惑他?

“你刚刚像这样。”陆南泽伸出他的舌头,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瓣。

陶朱朱着迷的看着突然放大的俊脸,她已经习惯他动不动就靠过来的迷人脸庞。

在他灵活舌尖描绘她细嫩双唇的同时,她的小嘴也不自觉的微微开启,好像要迎他入门似的勾引着他。

她沉醉的脑子让他弄得有点儿头昏,“师父”他缓缓将手伸进她衣服下摆,沿着她的腰侧慢慢往上。

温热的大掌紧贴住她衣服底下的每一寸光裸肌肤,再缓缓往上移动

校园的钟声响起不多久,三三两两的学生肩并肩的朝着食堂而去。

陶朱朱正在整理书本,脑海里想着早上陆南泽离开时对她说的话,就忍不住笑了。

‘小徒弟,给你两天时间养精蓄锐。’

她一开始还不懂什么意思,可回味一下就明白了。

这个大色狼,慾望似乎没有尽头一样。

什么给她两天时间养精蓄锐嘛。

真是可恶!

“猪猪,你还没去食堂啊。”秦菲菲那万年不变的大嗓门从教室门口传来。

“就去。”

“对了,你到底想好了没有?”

秦菲菲走近,挨着陶朱朱问道。

“想好什么啊?”陶朱朱迷茫的看着她。

“拜托,我说的是今天晚上的联谊啦。”秦菲菲猛拍额头。

“联谊?”陶朱朱拼命的回忆,好像确实秦菲菲有跟她提过。不过她早就忘了。

“是啊。是跟S大的联谊,你不会真的忘记了吧?”秦菲菲不敢置信的看着陶朱朱,“S大啊,你大小姐难道真的不感兴趣?”

“我不想去。”她才不管什么S大还是F大呢。

“猪猪啊别这样嘛。”秦菲菲没想到陶朱朱居然这么干脆的拒绝了,不由垮下脸来,恳求道:“就算你在怎么不感兴趣,也不要这么干脆的拒绝我啊。好歹我们也算是姐妹吧?你就当陪我不成吗?”

“菲菲我跟你,联谊什么的已经不适合我了。我已经从那个年纪过度了。”陶朱朱抬起头,拍着秦菲菲的肩头。

秦菲菲翻白眼,“你才多大啊,搞得自己好像已经七老八十一样。”

“这跟年纪没关系啦。”她的师父大人可是霸道跟占有欲超强的人,要是让他知道她去联谊,不宰了她才怪。

“不要啦猪猪,陪陪我啦,要是没有你陪我去,我会害怕嘛。”秦菲菲可怜兮兮的瞅着陶朱朱,“你也知道我一直都暗恋一个男生吧?”

“不要告诉我,那个你的暗恋对象,就是这次联谊对象的其中一人。”

“你实在是太聪明了猪猪。”

陶朱朱抚额,这种狗血剧情,秦菲菲居然也能想得出来。

“好不好嘛,猪猪算是我求你了,就一次,你就陪陪我嘛。”秦菲菲双掌合起,向着陶朱朱恳求。

陶朱朱看着秦菲菲,暗自申吟,这实在是太为难她了。

“猪猪啊拜托你了”秦菲菲不放弃的继续求着。

“喂,你们两个,当道了。”从头顶传来的沉冷声,将秦菲菲跟陶朱朱都吓了一跳。

两个女生齐齐抬头看向那站在桌旁的高大身影。

“呀,司徒天乐?”秦菲菲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高高大大,一脸白净却偏偏要黑着脸的英俊男生。

“还不让开。”司徒天乐皱着眉,目光狠色浮现。

陶朱朱暗呼一声不好,站起身,就扑向司徒天乐。

秦菲菲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陶朱朱捂着脸蹲了下来,她一下子脸色都白了,尖叫道:“混蛋,你都做了什么啊!”

司徒天乐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陶朱朱,那双带上了点蓝色的眼瞳中,似拂过一道疑惑。

“猪猪啊,你怎么这么笨啊,干吗站起来帮我挡一拳头?”秦菲菲扶起陶朱朱,当她看到陶朱朱发红的右颊时,就差没哭了。她愤怒的转身,就要向那走在前头的男生扑过去。

“没事,我没事菲菲。”陶朱朱及时的拉住了秦菲菲。

“为什么不让我揍那个混蛋?”秦菲菲恼怒道。“不行,我一定要为你报仇。”

秦菲菲那一脸不打司徒天乐一拳头死不罢休的样子,让陶朱朱无奈,“我答应你。”

“呃”秦菲菲怔然。

“我答应陪你去参加跟S大的联谊,所以现在跟我去食堂。”陶朱朱命令般的向着秦菲菲说。

秦菲菲挣扎极了,最终还是妥协了,“你大概是这个世上最怪的人了。”

“那不是很好嘛。独一无二。”陶朱朱扯着嘴角笑了,可也同时带起脸颊上的疼痛,笑容变得扭曲。

秦菲菲看着居然还能笑的陶朱朱,呼出了一口气,“我投降了,我们走吧。”

“嗯。”陶朱朱点头,弯身那饭盒的时候,她眼角瞥到那正在后座上的司徒天乐,好像看了她一眼。

错觉吧?

算了,她可不想再去回想什么了,就当自己被狗咬了。

嗯,就这样吧。

司徒天乐看着陶朱朱与秦菲菲离开教室,本是伸长的双腿,忽然往前重重的一踢,低咒道:“MD!”

喧嚣的声音,让陶朱朱只觉得脑袋正在遭受轰炸,她后悔了。

现在真的是后悔肠子都要打结了,要是知道秦菲菲口中联谊地点,会是迪厅,打死她都不会来的。

她好像自己那张可爱的大床啊,好像睡觉!

该死的!

“菲菲啊,我想回家了。”

“别这样嘛猪猪,我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跟他在一起,你就忍心?”

秦菲菲哀求的望着陶朱朱,同时看向不远处正在与别的女生跳舞的某个男生。

陶朱朱真是受不了秦菲菲,“菲菲不是我泼你冷水,那种男生还是算了。”

“我知道,他看不上我的。”秦菲菲低下头。

“那是那人眼瞎。”陶朱朱拍着秦菲菲的肩头,秦菲菲其实长相不难看,脸蛋白净秀气,也算得上是清秀佳人一枚。不过嘛,某些睁眼瞎当然是不会发现的了。

“所以我说只是暗恋,要我去告白是不可能的。只要这样远远的看着他我就很满足了。”

陶朱朱看着秦菲菲望着那男生的目光,她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无可救药了。就算明知道对方不会对她产生任何情感,还是陷了进去。

“算了,我懒得理你,我去洗手间。”陶朱朱咕哝了一声,站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

对于秦菲菲的感情世界,她这个外人是无法插手的,只希望菲菲能有一天想通吧。

“喂小子,你是哪个道上的,居然敢在飞爷的地盘上闹事,是不想活了么?”

从洗手间那边传来的喝声,让陶朱朱上前的脚步猛的一停。

她就说不该来这里啊!

实在是太过的复杂了。

呜呜

“滚!”

那往后退的双腿,却被从前头传来的声音给生生的扯住了。

不会吧?

她一定是听错了吧?

不可能的啦!一定是她听错了。

陶朱朱不断地否定心里头所想的。

“臭小子,找死!”

随后传来的是一阵打斗声。

陶朱朱吓得汗流浃背,双腿都软了,别说是上前就连后退都成了问题。

“垃圾,就这点本事么?”

诶?

第一次也许是听错了,可这第二次

不会错!

果然是司徒天乐!

陶朱朱肯定了心中所想,只是为什么司徒天乐会跟这里的小混混打起来?

回想起那个司徒天乐,确实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之气,那感觉确实更像是混混,可也不过是想想罢了,她可没有真的希望司徒天乐是混混啊。

“拿家伙,里头出事了。”

从旁传来的声音,让陶朱朱心惊肉跳,‘拿家伙’?什么家伙,脑海里面不由浮上那些仅限于电影里面出现的暴力血腥场面,吓得她手足顿时冰冷。

当一道刺眼的银光从她的眼底划过的那一刻,陶朱朱就像是脑壳被击打了一下,就连那唐突激发出的正义感,也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杀人啦——救命啊——”

高叫声的响起,让原本喧闹的迪厅,出现了诡异的寂静。

似乎在场的人都被这叫声给震慑住了,只有一人留着那一丝的清醒,快速的奔跑到了洗手间。

没有去注意四周的环境,陶朱朱一跑过去就抓起了那个同样呆住的高大男生,没命的就跑向了后门。

至于这一连串的事情,陶朱朱已经无暇去考虑发生的原因跟结果了。

跑的太急了,连带着呼吸都变得困难。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缺氧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吧。像是被人勒着脖子。

“够了吧!”从旁传来的沉冷声,加上大幅度的甩手。

陶朱朱总算是彻底的被震醒了,她靠在墙壁上,没命似的喘息着,眼泪都出来了。

她真的是脑壳被门卡了,才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事!

“喂,没死吧?”

“没死”陶朱朱拍着自己的胸口,缓慢的转过身,心跳还是很快,双腿还是很软,不过呼吸已经顺畅。

“我说你怎么这么喜欢多管闲事,难道你喜欢被人揍?”司徒天乐低头,看着靠着墙壁不断喘气的陶朱朱,明明吓得半死,居然还敢跑出来当英雄。

“你以为我喜欢啊。怎么说你也是我同学,总不能见死不救吧?”陶朱朱不满的咕哝着,好歹她也救了他好不好?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需要被救了?”

“他们都拿家伙过来了。”

“拿家伙又怎么样?”

“算了,当我无聊好了。”陶朱朱不想再跟司徒天乐争论下去,她肯定是犯了太岁了今天,要不然怎么一整天都这么倒霉呢?

“喂,你要去哪里?”

“要你管。”陶朱朱扶着墙壁站起身,朝着前走去。

“呼——”

“哇——”

陶朱朱被司徒天乐的举动惊到了,大叫出声。

“你发什么疯啊。别动我就丢你下去。”司徒天乐恶狠狠的冲着怀中乱吼的女人发出了命令。

陶朱朱一把捂住了嘴巴,睇着司徒天乐,大气也不敢喘息一下。

这世上居然有跟师父一样霸道的人耶!

莫非是她太过习惯师父的霸道,所以才会这么配合司徒天乐?

陶朱朱顿时窘迫的只能低下头去,不想被司徒天乐发现她这怪异的想法。

“你吃什么了,这么重!”

“什么吃什么了,我很重吗?”陶朱朱瞪着司徒天乐,她不过才45公斤好不好,师父整天把她抱来抱去也没说过重啊。

“你果然是头猪,真的很重!”司徒天乐一板一眼的说。

“那你放我下来好了,谁要你抱啊。”混蛋啊!真是个大混蛋!

“陆南泽难道没说过?”

“诶?”司徒天乐的一句话,惊得陶朱朱忘了要用什么话接上去。

“我还以为能迷住陆南泽的女人会是怎么个惊世美女”司徒天乐低头,看着陶朱朱,眼中满是不屑,“不过是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啊。”

“你你你”陶朱朱重重的喘着大气。

“不过你这里倒是蛮有料的。”

“咦?”陶朱朱错愕的看向司徒天乐,随即就感到了异样,她往自己的胸口看,猛的尖叫了起来:“混蛋把你的手拿开”

司徒天乐的一只大掌结实的包裹着她的一团柔软。

胸口涌上怒火,差点没让陶朱朱有杀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

“怎么了?你对这个应该习以为常才是啊。像你这种女人,不就是靠这个勾引男人吗?——喂,陶朱朱,你**的功夫一定很好吧?”司徒天乐凑近在陶朱朱的面前。

陶朱朱承袭着从前而来的热气,她对上的是一双如玻璃珠般漂亮的蓝眼睛

“放开我司徒天乐!”片刻的恍惚过后,陶朱朱挣扎着吼道。

“跟我上床吧。”司徒天乐却毫不理会的更为挨近陶朱朱。

“神经病,你滚开!”陶朱朱伸手抵住司徒天乐不断靠近的脸颊。

“其实不用演戏了,陆南泽不会知道的。”司徒天乐大臂一展,没花多大的力气,就把陶朱朱推向了墙壁。

本以为可以获得自由的陶朱朱,结果却是陷入了更为窘迫的境地。

“司徒天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陶朱朱咬牙说道。这个男生的力气好大,她根本没办法挣脱。

“我的功夫也很不错哦。你知道吗”司徒天乐凑近在陶朱朱的耳边。

陶朱朱用力的扭动着身体,“我师父很厉害的,我劝你还是马上放了我。”

“嘿嘿”司徒天乐却毫不在意的笑了,脸颊贴上她光洁白皙的脖子,手顺着薄薄的短袖,往上摸去。

陶朱朱背脊瞬间僵直,脖子上传来的痒意,让她很难受,加之那只正揉捏着柔软的手

恐惧一下子占据了每根血管,连带着神智都岌岌可危,似乎再稍稍一拉扯就会断裂了。

“这里看来被陆南泽开发的很不错嘛,不过是捏了下,就有感觉了。”司徒天乐扯着嘴角,讪笑道。

“混混蛋”陶朱朱喘着气,她真是恨铁不成钢,自己这身体也未免敏感过了头吧。这样也有感觉?

一头撞死算了!呜呜

“很舒服吧?”

“舒服你个头嗯快放开我唔”陶朱朱咬着牙,拼命的忍住不让那些不堪的声音跑出嘴巴。

“嘴巴再硬也没用啊你的身体可是相当的诚实呢。”

“为什么”

司徒天乐那正往下探去的手,在从前而来的三个字中略略的停顿了下去,声色沙哑的低喃道:“是啊为什么呢”

“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陶朱朱不懂,司徒天乐为什么要对她做出这样的事?“你跟南泽有仇吗?”

“噗——哈哈哈”陶朱朱的话,让司徒天乐压抑不住的笑了。

“喂!你笑什么!”陶朱朱只觉得自己正面对着一个疯子,可恨自己刚才居然还傻傻的跑去救这个疯子。

“告诉你吧,我第一次跟女人上床,可是跟陆南泽一起的哦。”

“呃”陶朱朱呆了。虽然她很不想去探寻师父过去的生活,可司徒天乐的话,让她不得不开始想要探寻。

司徒天乐居然说他第一次跟女人上床跟师父在一起?

两男一女3P?师父那个大混蛋,居然玩3P!太无耻了!她可就他一个啊!

“像这样弄,就能挑起女人的慾望”司徒天乐说着,指尖往陶朱朱坚挺的汝头上按了下。

陶朱朱猛的颤抖起身体来,师父也会经常这样对她

“还有这样这样也可以”司徒天乐边说边示范。

陶朱朱身子不断地颤抖着,她害怕再被司徒天乐这样肆无忌惮的折磨下去,可他所做的一切举动,都跟师父的如出一辙,甚至力道都拿捏的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人对我跟陆南泽来说,不过是消闲罢了。”

“师父才没下流!”

“你非要这么想,那就这么想吧。”

“以前师父以前怎么样我并不想要知道”

“真会说漂亮话,你真的一点不在意?”

“我”陶朱朱蠕唇,“我确实有点好奇,不过师父不想说,我不会勉强,而且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真是不知道死心的女人。”司徒天乐冷哼,旋即阴阴的笑道:“你知道陆南泽这次为什么离开?”

“师父出差!”

“出差?”司徒天乐笑了,“真的是出差?”

“你到底想说什么?”

“难道你不会去怀疑?”

“不怀疑!”

“屁话!”

“就是不怀疑,我跟师父说过,彼此要坦诚,要信任对方!”

“为了方便我啊真是个蠢女人——”

“你说什么?——”身体的颤抖一下子就停止了,陶朱朱双手抵住墙壁,沉声问道:“你的意思说,是师父让你对我做这些的?”

“不然你以为呢?”司徒天乐勾唇道。

“司徒天乐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你跟师父之间到底存在怎么样的恩怨,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师父是绝不容许别的男人碰我一根手指头的,更别说是这样!”

司徒天乐实在是太不了解师父了啊,这悲催的孩子,真是的,要找个谎话,也得找个切实际点的啊!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司徒天乐脸色一沉。

“懒得跟你废话!”陶朱朱哼气。

司徒天乐眯了眯眼,旋即收回了手,从陶朱朱的身后走开了。

陶朱朱有些意外,她转身看向坐在一旁,靠着墙壁已经点上烟的司徒天乐。

“干吗不继续了?”

“怎么,你不会真的想要我继续吧?”司徒天乐抬眼,瞟向陶朱朱。

陶朱朱呲牙,在司徒天乐一臂之隔处坐下,靠着墙壁喘息,“我知道你不会。”

“那你刚才还反抗那么激烈。”司徒天乐哼道。

“换你不会害怕啊。”陶朱朱转过脸,冲着他做了个鬼脸。“不过,说实话,我真的好奇了。好奇师父以前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他的过去又是怎么度过的。我想要知道师父的一切。”

“你不会去问你师父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问。”陶朱朱慢慢的抱住双膝,下巴枕在膝盖上,小声道。

“那就算了,知道了未必就是好事。”

陶朱朱歪着脑袋,看向司徒天乐,“我们是不是很奇怪呢?要说熟悉嘛也仅是同班同学而已,在今天以前也没说过话。加上你对我所做的事,应该说,不可能这么和平的说话才是。”

“那个秦菲菲有句话说对了,你是世上最怪的人。”司徒天乐道。

“原来你真的有听我们说话啊,我以为看错了呢。”陶朱朱想起在教室里,眼角接受司徒天乐那投射过来的目光那时候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呢。

“你真的要跟陆南泽在一起?”司徒天乐吹吐出一口烟圈,侧过脸来,望着身旁的她。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呢?

“嗯。”陶朱朱点头,脸上幽幽浮上了一抹笑容,一双大眼睛就像是被点亮的明灯,闪着耀眼的光点,“我喜欢师父,我要跟他在一起。”

“喜欢啊”司徒天乐茫然的望着陶朱朱,她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好幸福,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喜欢他,所以要跟他在一起。听起来很简单,可也很朴实。

“对了,说了半天,你还告诉我呢。你跟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哦?”陶朱朱想起了最为想知道的事。

司徒天乐张了张嘴,似要说什么的时候,从阴暗的小巷子口传来了脚步声。

陶朱朱被凌乱的脚步一惊,转过头去。

“吧嗒,吧嗒。”几声按钮传来的同时,本是阴暗的小巷子瞬时被照得通亮。

过于刺眼的亮光,让陶朱朱眼睛极为的不舒服,看东西也是一片白茫茫的。

朦胧中,她似乎看到司徒天乐出现在前方。

“少爷。”

“切!”司徒天乐咂舌。

“车正在外头等着。”

“知道了。”

陶朱朱听着前头传来的对话,‘少爷’?应该是叫司徒天乐吧?

看来这个问题学生也是个富家子弟啊。

不过这排场有必要弄得这么隆重吗?

“我走了。”

“喂,等等,我还有话要问你。”陶朱朱跌跌撞撞的站起身,试图去追。

“想知道,就去问你的师父吧。”

陶朱朱揉着眼睛,亮光实在是太强烈了,她想要睁眼根本就不可能,这样的状态别说是去追司徒天乐问个清楚,就是方向感都很难控制。

不一会儿,凌乱的脚步声又再次响起,随后远去,到消失。

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陶朱朱才慢慢的睁开了眼,亮光早已恢复到了原先的昏暗,当然刚才还坐在墙角抽咽的司徒天乐也已经不见了。

陶朱朱怔怔地看着四周,她只觉得今天绝对是她的一个倒霉日!

发生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同时也勾起了她无数的好奇心。

师父。

是不是想一个人时候,同时也会把这份思念透过空间传达给再远方的那人呢?

陶朱朱并没有这么想,可电话的响起,让她却滋生出了这样的想法,看着上头的显示,她只觉得心得到了安抚。

接通了电话,她靠在墙壁上,仰望着夜空的星辰,原来这样狭小的巷子里看星星,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糟糕。

“小徒弟,想为师了没?”那头传来了陆南泽颇为愉悦的声音。

“想,很想。”是不是就是天上的星星为她传递了这份思念,师父接受到了,才会在这个时候打了这个电话呢?

“猪猪?”

“师父,后天你就回来了是吧?”

“嗯。”陆南泽停顿了下后,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确实出了点事,不过师父放心吧,并不是什么大事。”陶朱朱紧握着话筒,好想师父现在就在自己的身旁,那么她就可以靠着他了。

“要是有什么事就给南星电话,我后天就回来,记得要乖乖的等着我。”

“我知道,我会等着师父回来,师父回来时想要吃什么?”

“想吃你。”

“……”陶朱朱笑了,一对秀气的眉毛如天上的月亮般弯着。“会把自己料理好,等着师父回来品尝。”

“真想现在马上就回去。”

“师父,等你回来,我有些事要问你。”

“哦?”

“嗯。”

“好吧,时间也不早了,乖乖上床睡觉。”

“我知道。”

“那先挂了。”

“师父”

“怎么?”

“师父忘了亲我。”

“呵呵”陆南泽那边传来了轻快的笑声,他对着话筒,给了他小徒弟一个响亮的吻。

陶朱朱听着从彼端传来的亲吻声,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深邃了,“BO师父我等你回来,拜拜!”

“拜拜!”

陶朱朱合上了手机盖,头高高的抬起着,看着星空,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她是幸运的!

“叮咚叮咚”

吵杂的门铃传来,陶朱朱揉着惺忪,仍是倦意很重的眼睛,从**爬起,她晃动了脑袋,有些步履不稳的朝着大门口走去。

打开门口,眯着眼睛朝着来人看去

“猪猪?你没事吧?”陆南星看着站在身前,摇摇晃晃的陶朱朱,就一阵急问。

陶朱朱摸着头发,含糊道:“啊,是你啊,花蝴蝶。”说着,摇晃着身子,朝着大厅走去。

陆南星关上大门,跟在陶朱朱的身后,看着她那一身夸大的睡衣,这丫头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猪猪啊,我问你,你真的没事吗?”

陶朱朱坐在沙发上,用力敲了敲脑袋,让自己更为的清醒些,“我像是有什么事吗?”

陆南星上下打量着陶朱朱片刻后,他像是放了心,坐在沙发上,大力的呼吸了一口气。

“倒是你,怎么这么早过来?”陶朱朱瞄着墙上的挂钟,天啊,才不过是七点,难怪她还这么困。

昨晚上回来可都快凌晨了。

昨天晚上她刚跟师父打电话没多久,秦菲菲的声音就从小巷子口传来了,那女人可是边走边哭,看到她就差没有扑上来把她给吞了。

陶朱朱看着哭得泣不成声的秦菲菲,也只能叹气了。

在安抚完秦菲菲后,她才跟秦菲菲分开,回到家。

“我这不是接到消息,说是昨晚上你出了事。”陆南星一想到早上打开手机接到的那则消息时,自己那颗心就差没有当场停止了。

真该死,他昨晚上喝的太多了,都没有注意到手机的电已经没了。

还好现在看到陶朱朱安然无恙,他才放了心,要是猪猪有什么事,别说是南泽会无法原谅他,就算是他自己恐怕也不能原谅自己吧。

“你的消息好灵通啊。”陶朱朱盯着陆南星,有些生气。这家伙该不会是在监视她吧?

陆南星察觉到陶朱朱那份怒意,憨憨一笑,“这不是担心你会出事吗?”

“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肯定是师父让你这么做的吧?”陶朱朱鼓着腮帮说。

“大哥也是为了确保你的安全。”

“算了,等师父回来,我自己问他。”陶朱朱咕哝了一句,从沙发上站起,朝着房间走去。

陆南星瞧着陶朱朱问道:“住的还习惯吧。”

“嗯。”陶朱朱停了脚步,转身,看向陆南星,眼睛略略了眯起了些。

陆南星被陶朱朱那过分专注的目光弄的有些不自在,问道:“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花蝴蝶,你是不是瘦了哦?”

“我?瘦了?”陆南星摸着自己的脸颊,一脸迷茫。

“是啊,我看着瘦了,好像还有些憔悴呢。”

“错觉吧,我一直都没觉得自己瘦了啊。”陆南星心有些被看穿般的紧抽了下。

“你要多保重呢。你要是跨了,师父就会更辛苦了。”陶朱朱说。

陆南星脸色一僵,哀怨道:“你这是心疼你师父呢?我还以为你真关心我呢。”

“我当然关心你啦,你可是我最最帅气的花蝴蝶呢。”陶朱朱笑着看向陆南星,“花蝴蝶是永远阳光而潇洒的。”

“真是三日不见刮目相看啊。”陆南星皮笑肉不笑的说。

“要是你不急着上班,就送我去学校吧。”

“也好,不过我还没吃早餐呢。”

“我换了衣服就给你做。”

“还真是好久都没有吃你亲手做的东西了。”

“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陶朱朱说完,走入了房间。

陆南星环顾着四周,他来这里也不过是两次,加上这次是第三次。

第一次来是为南泽看房子,第二次来是把钥匙交给南泽,而这一次来,则是现在。

不是他不想来,而是有太多的原因,没有机会前来。

这是属于南泽与猪猪的家,看着四周。

他的心微微的抽痛了一下,什么时候他也可以有只属于他与他的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