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邂逅槟榔女(上卷)
嘭、嘭、嘭,有敲门声,我老记开门一看,着实惊出一身热汗。
你!?我老记没有问出声来,双眼一黑,模糊了……慢慢地缓过神,认准了门外敲门的女人。
赶快进房间里面来。这不是我老记说的话,是这样想,在心里这样提醒,示意门外的这个不速之客,我老记便把门轻轻关上。不然,可能会被隔壁的同事发现,这深更半夜里搞来一个同事们从没见过的女人。
尽管是一个黑不溜秋的,干瘦的,颧骨有点双凸的女人,典型的一个黎家女,胳膊弯上挎着一尖尖的斗笠,另一只手里拧着一筐槟榔。不因为她一个村妇的模样,不因为和那些鸡女不一样,人家会不猜疑我老记?深更半夜有陌生女人进来了,你一个单身男人,老婆不在身边的男人,这不是偷偷摸摸的“那个”是什么呢。所以,我老记大气不敢出一声地把房门紧闭,这样避嫌一些,否者,人家同事明天一定会背后指指点点:玩女人,好冇得品位……
“您看,给您带来生石灰,拌合着槟榔吃,这样就不会感觉涩口。”槟榔女认真地告诉我老记,这槟榔是她家里刚采摘的,特意送来了。
你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来?我老记发现不对,好像和槟榔女事先有预约似的,纠正自己的用语,你为什么夜里来?还是不对,“你为什么到我这儿来呢!”
“我,我……”槟榔女不知道怎样说好似的。
谁叫你来这儿的!其实,我老记根本不是在问她,并没有指望槟榔女怎样回答才算满意。
昨天傍晚,是的。我老记想起来了,在亚龙湾的椰树林里,和远道而来的朋友一起在亚龙湾潜水之后,到椰树林喝茶散步,有朋友好奇海南女人吃槟榔为什么沾着生石灰一起吃,大家想试试什么滋味,看见吃槟榔的人,满地吐血似的,我老记没有这个勇气吃,真的,甚至认为是一种落后的恶习。可我老记的几个朋友还说喜欢,蛮有意思。卖槟榔的女人对我们说,女人吃了槟榔好看哦,你们看,不用像城里女人那样,用化工口红来化学自己的樱桃小口,您们都知道化工的东西有毒的耶。
这话我老记感兴趣,别看一个卖槟榔的,环保健康意识挺强呀。
于是和槟榔女聊起来,她今年才十八岁,通什(za)黎族人,有一个3岁的女孩,老公大她20岁,这倒没关系,因为老公嗜赌,爱酒,每天就窝在大街小巷的人堆里,猜彩票号码,又是抽签又是拜佛,梦想一天就是千万富翁,赌私彩成了很多海岛小市民的专业,有人差债把老婆都给人家换钱来买卖六合彩。槟榔女不例外,就是因为躲避她老公把她典当给别人做临时老婆的机会溜到了天涯市,为了生存,就靠买卖槟榔糊口为生。
我老记出于职业,提出给她拍一张照片,明天或者哪天有机会再来亚龙湾,如果槟榔女还在这里,就把照片带来送给她。槟榔女说,她肯定在这里不会回通什(za)去了,问我老记不会骗她吧。
我老记的朋友也是认真的人,顺手把手里的报纸给她一份,你识字吗,这上面就是他的名字。朋友指点着报纸上一篇消息说,他不给你照片你就到报社找他去。
临走时,朋友说买点槟榔回去接小孩子,于是我们把槟榔女没有卖完的槟榔统统买了,而且多给了10块钱,因为她没有钱找零。
“就是这样,今天把没有卖完的槟
榔给您送来了,可能不够10元钱。怪我不熟悉天涯市,从下午到现在,找了好几个小时,您们报社说您不在,才打听到您住在这里,人家都认识您,您是有名的记者吧?”
槟榔女蛮高兴地对我老记说:“多亏楼上的一个女的,说这是您的房间,说您可能回得很晚,我哪里敢在您们大楼外等着,远远的一直等,还是没有看见您,这就又上来敲门,我高兴死啦。心里想着,今晚您不回来我就在这里等到明天再说,您可能会到亚龙湾去的吧。”
糟糕!看来没有谁不知道今天有一个卖槟榔的女人来找我老记,在等我老记,一直等到现在深夜转钟,而且现在就在我老记房里。
只有一男一女,门紧闭着,一声不响,一点动静也没有,好像只有两个人紧张的呼吸……
我老记下意识地把灯关掉,这样可能好些,以免人家发现我们在里面。
大家看看,灯熄了,刚才还在说话,现在听不见说话,肯定上床了,孤男寡女的这个时候不做那事才怪呢!
不成,绝对不能这样,还是把灯开开,否者,隔壁左右的一准以为我老记把槟榔女摁在**XX。
我老记立马把灯打开了。
嘿,看看这老记干完了,把灯开了,肯定在穿衣服什么的,那女的好像说什么“我愿意送给您的,我不能再要钱了,您昨天已经给过多的钱了。”
呵呵,这家伙昨天已经……
我老记准备送槟榔女出门,但是,不能就这么莽撞地把门打开,门外有几个好事的家伙正等在门外逮我一个现膀,还是干脆叫槟榔女躺在**藏一会儿,我再开门出去视探一下,确定没有人的时候再叫槟榔女乘机遛出门。
左顾右盼环视一番,确定安全了,真没有人注视着我们,我老记立马返回房里。没想到槟榔女竟然呼啦啦进入梦乡。
轻轻推了一下槟榔女,又轻轻地拽了一下她的肩角,她好像在朦朦胧胧地说“好困噢……”
也许下午就没有吃晚饭呢,甚至一天只吃过一餐饭,因为槟榔女那谈谈的槟榔口红就知道,她一定还没有吃过晚饭,她刚才说她一下午在这等。
看见**睡得正香的槟榔女,我老记忽然想到,自己的宝贝孩子比槟榔女还大几个月,却在妈妈怀里撒娇,动不动在老爸身上缠着脖子发嗲呢。
真不忍心把槟榔女一把从**拽起来撵出门。
一不做二不休,让她在这里过夜。
已经凌晨2点多,我老记在房间里徘徊,是到隔壁同事寝室去搭铺借床,还是……
我老记历来正人君子,从不干那偷鸡摸狗的事,何况这槟榔女属于弱者,假如对她有非分之举,一来是有点乘人之危,二来似乎有点失身份,好歹是一个具有正义事业的老记者,再说,和自己闺女一样大小的孩子,仅管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如果占了人家槟榔女的便宜的话……
干脆这样吧,不要去同事寝室了。否则,人家本来不知道我老记房里今夜藏着个陌生女人,反而被弄得满城风雨都知道了。
干脆写点稿子把今天夜里熬过去。当然,趁天未亮就把她送出门,以免节外生枝,搞得影响不好。
刚刚动笔,停电了,真他妈的,谁干的……
怎办?
有了,到外面去找个宾馆开房,假如继续这么黑灯瞎火的在房里呆着不是上策,否则真
说不清白的。
我老记摸黑在纸上写下:我去宾馆开房去了,你早上起来看见此条后不用等我,去做你的事情吧,以后没有我的容许请不要找我,因为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朋友关系,对不起。
我老记急急忙忙出门了。
我老记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11点。
糟糕!
赶紧给报社打电话,因为昨天突发高烧,昏睡到现在,正在去医院回宿舍的路上,下午来单位上班。
老记说谎了。
领导还说有病先休息,上班的事情没有急事不要紧,叮嘱老记多保重,注意身体。
当我老记把门开开时,妈呀:你还没有走!
槟榔女还在房间里呆坐着呢。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什么意思你,小姐?
“您说呢?”槟榔女生气地有点企盼地神态说:“这是您留下的纸条?”
“是啊。”
“在我眼里您是一个了不起的好人,没有想到您这样。”
“我怎样啦?”
“您说清楚!”
“我说什么呀,你还发脾气?”
“明人不做暗事,您看来也是一个伪君子。”槟榔女哭了。
“你哭什么,你这女的怎么这样啊,唉,这人怎么啦,你想怎样,有话直说!”
“您为什么这样写纸条?”!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写?!”
“当然不能这样。”
“那我应该怎样?”
“您起码应该道歉。”
“你这女的不是无赖吗,我为什么给你道歉,好心收留你住一宿,反而耍赖起来,哪有这样不讲廉耻的女人。”
“什么?我不讲廉耻…呜呜…”槟榔女扑在**哭。“你把人家x了还说我无赖不讲廉耻,我难道这么贱呀…呜呜…还写个条子装着没x一样,说到外面宾馆睡觉去了,天下有你这样的记者呀。”
“什么什么?!”
我老记惊吓不已,什么我把她x了,莫名其妙的,我老记十分紧张起来。我老记工作这么多年,经过风雨见过一些世面,真还没有碰到过这等事情。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没有任何地位的女人,可以说,我老记把人家这样一个村姑x了,而且不是两相情愿的x,偷偷摸摸悄悄地把一个数不相知的女人x了,真的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是一个丢脸的事情.世上坐牢的男人最被人瞧不起的就是因为男女花案子进去的家伙。
我老记有过美女,比如巴迪雅,我们接吻的时候,比真正的xx有意思多了,至于上床x不x那是随时随地可以的,巴迪雅在我老记吻她时,她常常不自觉的呻吟:你把我干掉算啦!而我老记没有那么贪婪,没有那么自私,一定要做到最后一步——上床x。我难道会悄悄地把槟榔女x了之后装着自己没有和她发生任何关系,好卑鄙,如果是这样,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一个男人能够xx一个愿意心甘情愿被你xx的女人,那才叫有脸面。
槟榔女还扑在我老记**伤心,必须要搞清楚怎么回事。
(第三章待续您喨喜欢就拿砖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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