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情人

正文_第三章 昨夜云雨(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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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昨夜云雨(上卷)

我老记和巴迪雅接吻的时候,比真正的xx有意思,至于上床xx那是随时随地可以的,巴迪雅在我吻她时,她常常不自觉的呻吟:你把我干掉算啦!而我老记没有那么贪婪,没有那么自私。

我老记难道会悄悄地把槟榔女x了之后装着自己没有和她发生任何关系,如果是这样,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我老记坚持一个原则:一个愿意心甘情愿被你xx的女人,那才叫有脸面的男人。

槟榔女还扑在我老记**伤心,必须要搞清楚怎么回事。

我老记心情很乱,又很急。

看槟榔女的表情不像在骗我老记,一定是昨夜有人上了我的床,不,是上了槟榔女的床,也就是说,有一个人和槟榔女睡觉并那个,以我老记的名义,也就是槟榔女以为是在和我老记快活呢。

槟榔女有点害羞的低着头说:“您们城里文化人真的好可爱,XX的时候,不像我那乡下男人,还没等你反应过来就泻啦……”

“你乱说什么?什么可爱?!”

槟榔女说:“就是呀,真的,我喜欢您,我愿意,我不会怪您,就是您以后不跟我XX,我也不胡来的,真的,我没有这么幸福过!”

嗨,这哪里话呀,我老记什么时候悄悄地泡了槟榔女?压根没有回到自己的宿舍来,走的时候把房门关上了。如果我老记不回来,任何其他人到我老记的**泡槟榔女,起码必须通过槟榔女开门呀,槟榔女开门了,进来的任何人,除了我老记,槟榔女应该不会弄错任何一个陌生人是我老记吧,尽管我们见面只有一次。假如怀疑有人冒充我老记把槟榔女泡了的话,揭开这个疑问我老记没有办法说服我自己。槟榔女绝不会和别的男人泡过之后坚持说是我老记昨天夜里和她睡觉吧。

问题看来好复杂,不能在这个无头案上纠缠下去,要紧的第一步是如何把槟榔女安顿下来,否则,在我老记宿舍里这样扯不清的下去,将可能在我的同事周围满城风雨。

这时候来了电话,是市委宣传部来的,有采访任务,怎么办?槟榔女还没有处理完。

对,槟榔女刚才不是说了“您别不好意思,我不会怪您,我也不胡来的”。真的这样的话,叫槟榔女先回她住的地方,我老记回头办完公事一定给她打电话,看她怎么说。槟榔女哪有电话呢。

我老记的电话不能告诉她。

槟榔女低着头不吭声。

情急之下,我老记对槟榔女说,我的车到鹿回头去,带她一步,然后,采访完了就到她住的地方去。槟榔女说她卖槟榔的地方是不固定的,临时和一个同乡姐妹挤在一起,就在亚龙湾椰树林卖槟榔的地方。

槟榔女下车后,向我老记招呼一声:“您会来吗?”好像眼睛珠子在发红呢。

我老记加大油门呼啸一声朝市委方向飞驰……

谁,在昨天夜里悄悄潜入我老记的房间,把槟榔女泡了?如果槟榔女没有说假话。

一路上,我老记在琢磨这里面是否有漏洞,是否有诈。

突然在一个急转弯路口有人飞跑横穿马路,我老记的车在急刹时感觉副驾驶车门松动,没有关紧似的,停车查看,果然是。看来是槟榔女下车后没有把车门关紧。但是,这车门如果没有关到位的话一定有报警声显示,可是,事实真的就没有报警显示,看来什么事情都有不可预见的,违反常规甚至违反机械原理的。

重新启动后我减速前行,不明白,为什么车门没有关紧却不报警呢?

为什么会这样?车门没有关紧是一非常危险的大事故,幸亏没有发生。想到这里,我老记不由自主地又是惊出一身汗。告诫以后要注意检查车子的各个部位,千万别出大事故,老婆几乎在每次电话里都要再三叮嘱注意开车安全。

这时候,老婆突然打手机,说早晨到菜市场去,钥匙忘了带,返回家里时才发现家里门并没有锁上,幸亏这个时候没有小偷光顾……

有门了,这就对啦!我老记激动的一拍脑袋,加快车速。

槟榔女说过,昨夜里,老记什么时候上了槟榔女的床,槟榔女不清楚,当老记用舌尖和牙齿轻轻咬着槟榔女肥硕的胸脯时,槟榔女咯

咯笑出声来,说老记真像个孩子样,老记还用一只手捂住槟榔女的嘴耳语:“别做声,当心人家听见。”

槟榔女说怪痒痒的难受死啦。于是,老记换了个部位和姿势。槟榔女说,城里文化人这样,怪脏的东西不怕……

呸,胡说八道什么呀,我老记会这样?就是没有生过孩子的芭提雅,在处女的时候我都没有吻过她那儿。倒是我老记的老婆,第一次,她用厚厚的嘴唇吧嗒吧嗒我老记的**。因为这一点,我始终不会忘记和老婆恩恩爱爱纠缠的兴趣。

真他妈的见鬼,不知是哪个家伙冒充我老记干掉了这个槟榔女,反而使槟榔女以为我老记这家伙这么的贪婪和下流,而且虚伪。因为,在乡下女人看来,这样的行式是一种下贱,男上女下,这才是老规矩,这是传统,换了姿势,不畜生似的吗。

真他妈的见鬼,在槟榔女心底深处,我老记肯定流氓秃顶。无论如何,就是退一万步我老记和槟榔女这样一个村妇玩归玩,用不着玩那些城里文明人的套路,压根儿一动物似的。

好像什么人曾经和自己说过,男女**功夫最过瘾的是用舌尖去亲吻女人,女人会服服帖帖的归顺自己。谁呢?

我老记一时还没有想起这人是谁。

说不准是这家伙昨天夜里冒充我老记就这样把槟榔女玩了。

我老记从老婆来电话说忘了锁家门的事情,还有自己的车门没有关紧竟然没有报警声响提示。从这两个事例可以十分有把握的判断:昨天夜里我老记害怕有人知道自己房里金屋藏娇,拿定主意自己悄悄离开宿舍去下榻宾馆,临出门,可能因为怕关门声响惊动左邻右舍,于是轻轻合拢房门,却没有关紧到位,造成房门没有真正地锁上;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老记的门锁压根儿事先就被保险栓锁住,关门前不打开保险栓的话,锁门只能是相当于把们带上而已。这时,我老记看见槟榔女已经呼啦啦睡死啦,不忍心惊动她,自己贼样地匆匆离开。

这以后,甚至就在我老记轻手轻脚这样做的时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早有一家伙,而且一定比较熟悉的家伙趁机而入。

槟榔女和老记本来就萍水相逢,刚刚在亚龙湾买槟榔认识那丁点儿时间,黑灯瞎火的谁也不认识谁。

我老记今天不得不相信有这等张冠李戴的事情,怪不得乡下老家牛蛙兄弟的老婆曾经在深更半夜被隔壁的牛木匠睡了,还以为是自己的男人呢。我老记一直为这事情帮牛蛙兄弟抱不平,分析过,肯定是他牛蛙的婆娘装傻。现在比较槟榔女这事来看,对于牛蛙兄弟的婆娘来说,刚结婚不久的男人和自己做那个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个性。差点错怪牛蛙兄弟媳妇故意红杏出墙呢。

老记采访完毕直接开车去找槟榔女,本来老记不打算去主动找槟榔女的,躲都躲不及还去找她槟榔女不是找麻烦吗。此时,老记以为发现了“破案线索”,希望立马和槟榔女说说清白,证明自己昨天夜里的确没有和她睡觉。

老记把前前后后的分析细节一一说给槟榔女听:“你看不会是我老记吧?”

槟榔女低着头,半天不吭气。

老记急呀。“你回答我呀,干嘛不说话呀。”

“我凭什么知道是不是您呢。”槟榔女终于开口了。

“我没有那么肮脏的行为,请相信我的个性。”

“我怎会知道您的个性呢?”槟榔女睁着一对无助的大眼睛,“以前又没有和您……”

是呀,我老记又不曾和槟榔女有过性关系,人家怎样分辨是否昨夜里不是我老记呢。

既然你老记说不是自己干的,谁提出,谁举证嘛。除非你老记把推理变成铁的事实,能够使槟榔女无话可说。人家虽然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大家闺秀,毕竟还是一良家妇女,被这样不明不白的男人睡了,而且得不到承认,况且槟榔女说了,她真的以为被老记这样的城里文化人睡了好幸福的事情,一点也不会后悔,而且表示对老记的行为愿意,心甘情愿,哪怕只有昨夜一次,甚至不会有以后都认了。可怜,连这一点都没能满足这个乡下来的才刚满18岁的村妇。

老记从槟榔女眼神里看出来了,就相信你老记说的,房门没有真正锁上,有他人趁机而入,但是,这人是谁

呢?你老记告诉人家呀。就算不是你老记,是否是你老记串通别人,教别人那样去做了呢。

是呀,人家槟榔女没有表达能力,自己仅仅希望昨夜里是我老记干的,这一点都没有能够满足,换了城里女人那一定不饶你呢。

想到这里,老记十分同情这个乡下女人,在两人尴尬的情形下,老记看时间不早了,对槟榔女说:“请你去吃饭再说吧。”

刚刚开始点好几道菜,老记的手机在震动。

“喂,老记在哪里呀?”

“在外面有点事情。”老记听出来是昨天从外地来的朋友,“你在哪?”

“我在崖城呀。”

“你不是说昨天就要回去的,怎么还没走呢!”

“嗨,我改变主意啦,还想呆两天再走不迟嘛。”

“你这家伙,不会是看上什么美女不想走了吧,哈哈。”

“啥事情瞒不过你老记的眼睛,算你说对了,你在哪,我请你吃饭?”

“算了,我有客人,不便,改日再说吧。”

老记和槟榔女没有什么话好多说,自己喝着干红,陪槟榔女吃饭。槟榔女从来没有在这么高级的酒店吃饭,只是在豪华的酒店外面转悠卖槟榔,此时坐在这里手脚不知往哪里搁好。老记不断地为槟榔女夹菜,说:“没事,放开吃。”眼睛不自然的四处转悠。

吃完饭,结账时槟榔女看见老记拿出1000块钱给服务小姐,然后叮嘱小姐说,“剩下的就算你小费了。”

槟榔女傻眼了,结结巴巴问老记:“就一顿饭我要两个月卖不回来哟!太贵了!”

老记说:“你知道吗,那一只大龙虾1000多元,不是因为我在酒店有贵宾特别优惠,还得加500。”

听说这么多钱,槟榔女吞吞吐吐地细声细气问:“这么多都没有吃完,能不能让我带回去我的小姐妹也尝尝鲜?”

老记犹豫片刻,招过来酒店小姐:“请小姐打个包,送到我车里,这位女士家小狗还没吃呢。”

老记分明碍着面子,到底也是因为记者这个职业,在那个没有人会在酒店把剩下的菜肴打包的时代却打了包给槟榔女,这一点不难看出老记的务实和朴实,同时有些知识分子的虚荣。

饭后,老记心情看来不错,提议槟榔女和自己一起去海边游泳,槟榔女说不会游泳。老记说不会就在浅滩上躺着。

泳场就在酒店边上。老记为槟榔女买了一套紫色泳衣换上。

槟榔女第一次穿这种比基尼,深深地乳沟,高耸的小山和蜂腰肥臀,虽然皮肤黝黑,仔细欣赏倒还看得过去,要是在城里人身上,好好调教之后也算是一个美人坯,遗憾文化内涵差点,倒是不乏自然美体。老记心里这样想着。

突然,槟榔女惊讶一声:“您这怎么啦?!”指着老记胸部,同时不自觉地双手捂住自己。

老记被槟榔女突然的惊讶搞懵了。

“好可怕。”槟榔女连声说“不是您。”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老记说,“不就是胸毛吗,男人的美呀,真是乡下女人,没见识,欧洲哪个男人不是这样的。”

“我明白了。”槟榔女说,“让我想想再跟您说。”话没说完就跑上岸去更衣室了,说她先回去了。

这女人怎么回事呀,真是乡下村妇,一点情调都没有,真要和这样的女人上床还不难受死了。

是谁昨夜竟然那样当个宝?

老记的手机又在震动:“谁呀?”

“我呀,明天请你老记喝酒,晚上可说好了。”

“明天再说,不一定有时间呢。”老记并非推辞。

“我有重要事情要你帮忙。”对方恳切地说。

“那就在电话里说吧。”

“不行,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白,就这么定了,明天见。”

什么鬼事情这么神秘兮兮。

(第四章待续您喨喜欢不喜欢就拿砖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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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