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情人

正文_第五十五章 女人斗气(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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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女人斗气

老记哈哈哈大笑,笑得使郝波有点发懵。然后,付了茶钱,起身给郝波说声有事情失陪,提起手提电脑,左手插进裤口袋离开茶楼。

郝波第一次,真的是从没有哪个像老记这样对她。郝波狠狠地把茶杯噔的一下搁在茶几上,压抑自己心中的怒火,坐在那里闭上眼,靠在沙发上,并非同一般女人那样撒泼。

良久,郝波站起身,似乎有点上重下轻,振作了一下自己,拎着考究的小皮包匆匆下楼。直接开车去了梅靓的别墅。

老记回到家里,巴迪雅早已经把饭菜做好,自己肚子饿了也没有先吃,非要等着老记回来。老记回到家,看见巴迪雅做好饭菜,十分高兴,却立马心疼地责怪巴迪雅。

“你这不是害自己吗,干嘛做饭菜呢,身子骨还没有恢复呢。”老记赶紧坐下来跟巴迪雅添饭,“饿了吧,快吃吧。”这是老记第一次在椰岛自己家里享受家庭的温馨,把刚才和郝波在茶楼的不愉快忘得干干净净。

梅靓见郝波突然出现在自家门口,而且是老记离开不久。不速之客的到来使梅靓的确不得不防范是否来者不善。

开了门,请郝波里面沙发上坐,征求郝波的意见喝点什么好。然后,去冰箱里拿出一听可乐给郝波。

郝波啪的一声打开,却没有喝,放下可乐,哪乐得起来呀。

好像在质问梅靓,好像在向梅靓倒苦水,好像在要梅靓评理,说:“你说,老记这人咋搞的,为啥,就一篇汇报材料,那么不配合不说,却怒火万丈,至于吗。”

梅靓心里明白,却不得不有点城府,尤其面对的是郝波。于是问:“郝姐你说什么呀?”梅靓特别注意称呼郝波为“姐”,没有用工作上同志之间的职务相称。

郝波连续喝了几口可乐之后,长叹一声“嗨……”然后把事情的原委跟梅靓讲了一遍。问梅靓:“靓妹评评看,这老记啥意思?”

不管谁面对这样一道解题可不是一件好事。作为郝波同僚的梅靓,更是要特别谨慎。处于郝波和老记中间,梅靓既不能偏向郝波,更不能倒向老记。但是,问题恰恰是老记占理,而郝波虽不能说她理亏,至少是私心作祟。在这样的矛盾双方对阵之战,恰恰是郝波来请梅靓评判。假若这叫做恶人先告状的话,梅靓能评说郝波的不是吗。常人虚伪的做法,只会背后道人之短。可是,梅靓绝不会这么学小市民样,当郝波的面去指责老记,却又不愿意为郝波帮腔。因此,梅靓选择了王顾左右而言他。

劝导郝波说:“郝姐呀,你大部长何苦为这些事情烦心呢,来,我们聊聊别的好吗?”

郝波还在憋气,没吭气。停了会儿,说:“老记作为总编不说,一个老同志怎么能那么负气呢。”

梅靓见郝波还这么不开心,计较老记,甚至从郝波眼角的余光里放射出一缕阴沉沉的光。于是,梅靓提出一个郝波感兴趣的话题,问:“听说市长班子最近可能有调整,也许还有领导调任省里去,这事儿郝姐是一定晓得。”

郝波说自己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不知道,郝波没有说,却紧追梅靓的消息来源。更关注的是希望从梅靓嘴里知道到任领导是谁,调整什么人,这对郝波来说比关心调走的人重要一百倍。可是梅靓不知是不肯说呢,还是真不知道。反而丢给郝波一个迷,这就看郝波自己如何对待这事儿。说:“原本以为郝姐知道呢,所以才想到问问你嘢。”

郝波听梅靓这么一说,很快没有心事纠缠和老记之间的矛盾这事,告辞了梅靓。

梅靓把郝波送走之后,高兴地倒在**。如释重负,拿起手机躺在**给老记打电话,对方占线。等了一会再打,老记手机始终忙音。本想把刚才和郝波一起的事情告诉老记,让老记也开心一下,也好表表功,略施小计就引开郝波的注意力。既然打不通手机就干脆洗浴去,明早还有下乡的调研活动和接待部里来天涯考察的事情。

老记知道离开郝波以后会有电话找,所以,将手机在不关机的状态下直接卸掉电池,这样,手机始终处于忙音状态,任何人打手机,不会提示什么“关机”“正在通话之中”的回音。但是,对方可以选择发短信。

郝波离开梅靓的别墅,回到家里,点燃一支摩尔香烟,在屋

子里来回走动。努力搜索大脑储存的各种信息,首先当然是人脉系统。柳副市长…省人大的……把好多关系过了一道电影,感觉不妥,这事情还不一定要打听到省里。不妨给老牛那个老东西打打电话。

没想到老东西卖关子不说,反而不甘心那天没有得逞的*。狗东西老不退火,害得老娘差点……

郝波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一点信息,像热锅上的蚂蚁,掐掉刚刚吸了两口的烟。然后又换了一种烟。看着烟缸的屁股头塞满了,还没有一点头绪。“妈的,一个个怎么啦,老娘在组织部时一个个小李子太监样。”

躺在浴缸里开心的梅靓估计这时候的郝波心烦意乱,只要是这样就足以。为什么呀,因为梅靓不喜欢郝波那种德行,得势时以为自己武则天,失意时还是不忘算计谁谁谁。而且还臭美,特喜欢在男人面前臭美,有意无意地就怕对面的男人、甚至女人没有盯住她的大波。梅靓突然想到不妨拨打郝波的电话,关心她到家没有。梅靓转而一想,躲她都来不及,何苦又主动去沾她。

嘿,这事儿就这样,不是由谁自己控制的那样。就像开车一样,你不撞人家人家撞你。郝波的电话打进梅靓的座机,电话铃响老半天,转移到梅靓的手机:“郝姐,还没有休息呀,干吗?”

“你在干啥,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郝波还是那么急燥的口气。

“呵呵,泡着呢。”梅靓在浴缸里伸出手拿过手机没看就知道是郝波打来的。

“泡?泡啥!”郝波没会过来啥意思。

“泡澡嘢,还泡啥子嘢。”梅靓笑得开心,嗲声嗲气,让郝波听起来又舒服又气。在心里骂她妖精,恨不得打她两瓜子耳光,哼,难道说不是一样寂寞寒窗空守寡。

郝波故意挑逗:“一个人泡。”试探梅靓咋反应。

“郝姐,你啥子意思,你陪我泡呀。”

“行啊,不过,岂不成了同性恋啊。”郝波勉强哈哈。接着说:“还不打算找一个。”

“哈哈哈…”梅靓很少这样的哈哈声,平时笑的时候非常矜持。“姐还没嫁呢。”特意强调了“还”的重音,不知道郝波听出来没有。意思就是郝波哪里守得住空房呢,和男友厮混了五六年,明不明的暗不暗的,说夫妻没有结婚证,说朋友却在一起睡觉,每当男友从国外回来,或是郝波出国,他们都在一起睡,上次和老牛的那事,这知道的红杏出墙,还有没知道的有多少呀。

郝波虽然是个有点水性杨花的女子,但不是没有节制嘛,这个时候她还是感兴趣梅靓说的那事。把梅靓的话当没听见,说:“梅靓,你不会是蒙我吧。”

梅靓真没听懂,正儿八经地说:“啥子蒙你?”

“政府班子的调整。”

“郝姐知道了?”

“你说的嘛。”

“哦,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知道什么了?”梅靓把话给了郝波。

“好像他们都不太清楚,一个个神秘兮兮。”郝波在抱怨。

“唉哟咧郝姐别管他了,咱*那心干什么呀。”

这话一说,郝波自知没有结果,说声拜拜就挂了手机。

梅靓知道郝波还是去解难题去了。从浴缸里站起来把自己打理得俊俏美丽,然后上床休息。想不过给老记发一短信:有人烦郝波,略施雕虫计,今夜难得过。红杏出墙谢,风流不如意,辛苦皆自作。为兄岀恶气,一道无解题,足够瞎琢磨。莫怪靓妹作弄人,非讨老兄来谢我,得过且过事更多。

老记收到梅靓这首打油诗短信,看出梅靓今天非常有雅兴,细细品来读来还没有完全明白其意。但是,已经猜度梅靓此时心中愉悦。

老记准备打开手机和梅靓聊聊,却没有。考虑今天是巴迪雅第一次在自己家里过夜,虽然两人之间已经不再是第一次在一起,但毕竟不曾在自己家里一起度过不眠之夜。

此时本来不打算和巴迪雅同床共枕,因为巴迪雅大病初愈。却担忧巴迪雅刚刚失去宝贝而忧郁。听说现在很多女人新婚后、生产后等等,容易产生忧郁症。故而陪巴迪雅,希望巴迪雅获得温暖,不能叫她心感失落。

巴迪雅知道老记的心事,更明白老记的良苦用心。可是,一个失心于男人的女人,她会为这个男人牺牲,她会

为这样的男人不顾一切忘我。所以,巴迪雅光洁着美丽的酮体,希望给老记献上最美丽的回忆。

而这个时候,老记除了一边抚慰巴迪雅乖乖的睡眠,一边却在琢磨梅靓那篇短信。

当巴迪雅熟睡之后,老记悄悄地起床,装作去卫生间方便,想给梅靓回短信,坐在卫生间马桶上,还是不知道怎样回答为满意。老记想去想来,想起大词人才女李清照曾经有一绝联。即守节深闺的李清照是天下唯一的才女不说,那美貌呀,却是集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之美于一身,有才无才的官宦贵族,富家弟子那是想疯了她。没有她李清照正眼的。但是,那骚扰她的人却是无法干预呀,身为女人,不管怎样,人家想她追她总不犯法吧。为了避免干扰和骚扰,李清照出一上联求对下联,凡对上者,李清照便许配给谁。当然,下联自在李清照心里。

此上联是:“寂寞寒窗空守寡”七个字。老记把这上联发给梅靓。说明下联一直没有谁对出,至今成了千古绝唱,无人知晓。所以,此刻看见靓妹发来短信,虽不明其意,但却知其一二。故用此联回答靓妹是否了解郝波。

老记立马收到梅靓的短信,十二万分的惊讶!

老记见过女才人,没有见过梅靓这样的,一时间老记自叹不如。

回到巴迪雅**的老记,不知怎么啦,在想,预感梅靓这辈子注定是嫁不出去的女孩子吗。女人啊,不能太美,不能美得才华过人,超过男人。否则,哪个男人敢配对她呢。老记有些杞人忧天,好像梅靓就是自己的女儿或者妹妹什么的,将来能嫁给谁。

幸亏辛芙蓉给巴迪雅打电话,老记看见巴迪雅睡的正香,悄悄把巴迪雅的手机拿到卫生间和老婆讲话。告诉老婆说巴迪雅已经睡着了,她的手机是振铃没有响声,所以,替巴迪雅接电话了。希望老婆别误会呀。辛芙蓉绝没有老记说的“误会”,因此,使老记自感惭愧。对老婆辛芙蓉说:“老婆,真对不起你!”

辛芙蓉本来没什么的,见老记这么说,反而感到惊讶:“老记,你干嘛这么说呀,有什么对不起,人家有难,理当帮帮,这是咱做人的本色,否则那还要朋友干吗。”

老记说:“老婆,谢谢你能这么理解,真对不起你,让你一个人孤单。”

“像外人样的干吗,别这么讲,好啦好啦,好好照顾人家,使人家早些恢复健康好回江城上班,是吧。”辛芙蓉说声再见就挂了电话。

巴迪雅被老记悄悄的讲话声惊醒,一看人不在**。去卫生间才知道老记在替她接辛大姐的电话。知道辛大姐这么晚了还给她来电关心病情,不管什说什么,巴迪雅已经非常难过,红着眼珠,说:“老记大哥,我以后好没脸见大姐!我该怎么办好呢!”

老记此时不知如何是好,是继续和巴迪雅睡在一起?还是分床?分床睡今晚是不可能了。因为只有一张床。对,睡在沙发上。那么,今后怎样打算处理二人之间的关系,是名义上的兄妹,实际上的情人……

看来,辛芙蓉这时的来电触动了老记,触动了巴迪雅。辛芙蓉当然什么也不知道。

巴迪雅硬是拿起手机,不容老记劝说,还是拨通辛芙蓉的电话。

“大姐,刚才你打电话来我睡着了。”巴迪雅几乎梗咽地:“好对不起你,大姐。”

巴迪雅差点说,如果有那么一天,大姐有啥风云不测去了,我巴迪雅愿意继任你大姐的位置。呸呸呸,巴迪雅自己喷自己的涎。怎能这么跟辛大姐讲啊,这不是赌咒大姐吗!

辛芙蓉说:“小妹没事就好,不必自责,我都知道,女人嘛,这种时候最需要什么,小妹放心养着,吖。”辛芙蓉像母亲样安慰巴迪雅。

“谢谢大姐真好。”巴迪雅后面的话哽住,意思就是让老记大哥和自己在一起。这怎能说呢。改说:“本来大哥回家一趟不易,该好好照顾大姐的,却来照顾我了,请大姐原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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