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金屋藏娇
巴迪雅差点在电话里对辛芙蓉说,如果有那么一天,大姐有啥风云不测去了,我巴迪雅愿意继任你大姐的位置。呸呸呸,巴迪雅自己喷自己的涎。怎能这么跟辛大姐讲啊,这不是赌咒大姐吗!
辛芙蓉说:“小妹没事就好,不必自责,我都知道,女人只身在外不容易,这种时候最需要帮助,小妹放心养着,吖。”辛芙蓉像母亲样安慰巴迪雅。
巴迪雅梗咽地说:“本来大哥回家一趟不易,该好好照顾大姐的,却来照顾我了,请大姐原谅!”
巴迪雅不知怎样感激辛大姐这么好的女人。于是,把老记紧紧抱在怀里,像母亲抱着自己光屁股的孩子,恐怕老记被狼叼走。
梅靓的很多调研工作离不开老记的协助,这是由政府部门早已安排的,任何其他部门的事情不能随意拉老记的差事,除非梅靓不需要,除非老记本人有自己的安排。即使梅靓的工作中不需要老记一同前往,老记可以自己决定。因此,梅靓今天考虑让老记处理自己手头的工作。但是,现在有变化,老记被提任为总编和全市新闻审读官,和原来仅负责新闻部门的工作量大有区别。恰恰改变老记工作的幕后人是郝波。这样,问题就比较复杂起来。
比方说,梅靓今天调研,认为不把老记拖上是因为考虑老记的事情需要处理。可是,人家宣传部直接领导老记,尤其是郝波,如果指示老记做什么怎么办。还有,即使今天梅靓和郝波两方都不必要老记参加的事情,但是,因为两个女人之间那么点点意思:你需要老记,我也需要,你不需要我也不需要,非要拧着来。这样的情况下,表面看上去老记是跛子的屁股“翘了”,实际呀,用老记的话说:像U盘一样,用就插,用了就拔。
老记正高兴梅靓没有拉上他去调研,坐在家里处理一些业务,以免浪费时间,顺便也好陪陪巴迪雅。巴迪雅也借机会跟老记学学看老记怎样工作,也帮老记做个临时“秘书”。
老记的门铃在响,老记叫巴迪雅去开门。
哟,“这金屋藏娇呢”。郝波只差说出声。
“请问您找…?”巴迪雅不认识。
“哦,这是老记的家没错吧?”郝波以为找错门。
“噢噢是,请进,您贵姓?”巴迪雅很客气地手势请。
郝波不用仔细端详巴迪雅,看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一听标准的南方普通话,很有素养,挺朴实的外表,性感的身材很有曲线美。
巴迪雅以为来客没有听清楚问她姓氏名谁,接着问:“请问您是……”头稍稍一偏,微笑一下。
“哦,我姓郝,郝波,老记在吗?”郝波装马虎,才听清楚的表情。但是,人已经走到客厅中央,准备自己坐下。
巴迪雅给郝波拿出一瓶矿泉水,说:“请坐会儿。”进书房去叫老记。
老记知道郝波来了,心里咯噔一下,反正没有舒服的感觉。但是,立马停下手头的事情出来。
“还以为今天梅博士不要咱去,清闲一天呢,郝大部长肯定有什么事情才来。”老记直言。同时给郝波冲咖啡,知道郝波不喝矿泉水。
“还在生我的气?”郝波那种笑随便老记怎样解读,“那不会是……小保姆?”郝波故意省略是什么。却又自己回答省略号,狡猾。
“然道不是金屋藏娇,是吧。”老记也不是那小家子气,直截了当回复郝波想说的意思。
“哈哈,我可没有这么说,谁知道,反正咱管不着,但也能管呢,知道吗,你现在身份不一样,总编辑、审读官!”后面的话是在敲老记的警钟。
郝波还没有知道巴迪雅是谁,不想说其他事情,反正被老记的私秘吸引着。
“哥,你的手机在震动,有电话呢。”巴迪雅大声说着,从书房把手机拿来递到老记手上。
老记一看知道是老婆辛芙蓉从单位办公室打来的电话。
“老婆你好,有事情吗?”
“没什么重要事情,还不是巴迪雅呀,你尽量把她照顾
好点,早点让她康复回汉呀。”
“哦,我晓得,你放心,让她跟你说话吧,我这有领导在谈话呢。”老记把电话给巴迪雅,“嫂子跟你讲话,你到那边书房去。”巴迪雅接过手机,“大姐,你好……”去了书房。
郝波再也不关注了。
老记对郝波说:“有什么指示请讲。”
“你这大总编一口一个指示,怕是咱一个请求你会干吗?”郝波坤着脸。
“我老记新闻人喜欢直言,领导这样说来,那就是你还在生咱的气吗。”给郝波咖啡里加上一块白糖,“甜一点吧,也许这苦味温和一点。”
“我苦吗,什么意思。”郝波强笑。
“我告诉你,食辛、苦、咸者,肝脾火旺,喜甜、淡者性温,阴阳平衡,而且美容,知道吧。”老记故意神秘,拿准了郝波会上套。
“我这样的还吃甜食,岂不更加。”自己不愿意说出不利于自己的词。“总比搓衣板好点,是吧。”这女人呀,老记没的说。
“我来就是帮你消气,没别的,看来你家这么漂亮的小妹在这里,那还不早消气了,用不着咱。”郝波自己找话说。
老记把话题自动拉到正题上,说:“大部长来了,早有事情想给宣传部提呢。”
老记接到一份新闻材料,说海螺村五个男人中就有一个“光棍”汉,那地方落后贫穷,姑娘长到十二三岁就外出谋生去了,能在外谋生谁愿意回去找那些穷男人呢。没得办法的办法,张家有姑娘就跟李家换姑娘。郝波说换姑娘有啥用?换回来的做儿子的媳妇呀,没有换的只能打光棍。有的一家两三个儿子的,谁要找到一个女人,几个兄弟合用。
“这成何体统,要制止。”郝波很严肃的说。
老记心想,怎样制止,你说了人家听你的,谁不想一人一个媳妇。说得轻巧,做到难啊。有钱的男人会这样吗,租用一个临时媳妇不比这强嘛,可是,哪来的钱。关键问题还是一个“穷”字。
郝波听了老记的回报,皱着眉头,想听听老记有什么想法和建议。
老记说:“这是一个复杂的工程,并非一朝一夕。”.老记建议郝波和梅靓两套班子联手共同策划。郝波心里老不高兴,又是梅靓梅靓,美人能够像孙悟空一样拔一根毛变一个女人差不多。但是有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暂时应付老记,说:“那你和梅靓扯一扯吧,最好拿出一个方案。”
老记赶紧说了:“哎,我可不拿方案啊,我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你提出来的,你不拿谁拿得出来呀。”
“快别这样说,莫把我老记抬到天上往下一甩。”老记把手只摇。
“谁甩你啦!”
“不是吗,我越来越感觉就像U盘,你们用的时候就插进去,不用的时候就拔出来,我是人啊,不是机器。”老记一肚子火哦。
郝波突然想到什么,笑得真有些开心,幸灾乐祸似地。
“嘿老记,我郝波可只有一次啊,一次你还不耐烦呢,到现在那报告还是咱找人整理交上去。说什么U盘似地要用就插,谁这样啊,只有梅靓,人家这样我看你不会嫌烦。”说着就起身,“你这个提议不错,我等着你的报告就是,我还忙呢。”拎起手包就出了老记的家门。
当我老记回到书房时,巴迪雅把桌上的资料文件收拾的井井有条,而且还加上书签,以便查找,真没有想到巴迪雅这么能干,一高兴把巴迪雅抱得紧紧的吻一个。
“我老记没想到你把资料整理得这么好。”
“你忘了我是老师,学生的作业本什么的,如果像你这样那算找不到谁是谁的东西。”巴迪雅骄傲地笑着,搂在我老记的脖子上,说:“那女的一看就是一当官的是吧。”
我老记问巴迪雅何以见得。
巴迪亚说:“肥、壮的身子,居高临下的傲慢像,还有,找我大哥来的不是当官的怎么会来呢。”
“真聪明,呵呵,明天来一个美的,瘦的,平易近人的,你看是什么。”
“我听见你说什么金屋藏娇,为什么呀。”巴迪雅撒娇地望着我老记的眼睛。
“人家什么人,一看你这人妖怎么不朝这想。”
“那当然呗。”巴迪雅看着门那边说:“这人会不会再来呀,好烦她哦。”
“不会来了,把她给气跑啦。”
巴迪雅听我老记这样说,巴迪雅非要给我老记那个。我老记不是不想,昨夜里就好长时间没有睡着,只能克制自己,不能和巴迪雅那个。因为巴迪雅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医生悄悄叮嘱过我老记。此刻,巴迪雅认为比昨天完全变了一个人,感觉身上的血液十分流畅。而且巴迪雅说看出我老记心里特别想她,但又不能。所以不能亏了我老记,她才这样。
我老记知道自己最怕女人示弱、最怕女人心疼自己,只要是这样的女人在面前,我老记就服服帖帖。反之,那女人就在我老记这里讨不到好话不说,一准叫女人不气死也气疯。
因此,我老记有句名言:欺负弱女人的男人是最懦弱的男人;依靠强悍女人的男人不叫男人。
我老记从内心被巴迪雅俘虏了,十分感激,也十分欣慰,人生在世有巴迪雅这样的女人,死而无憾。我老记坦言,此时此刻比任何时候都想巴迪雅,但不能为了满足自己而可能损伤巴迪雅的身体。所以,我老记不得不谎称有其他人要来这儿说事。
为了不让巴迪雅在小产之后受了凉,更不能下凉水,尽管天涯这地方比起江城一年四季都是夏天,但是,凉水还是很凉,所以,中医不主张冷食,凉水之类的接触身体。否则,将会落下风湿病症。因此,这一个月内不能叫巴迪雅做饭,洗衣等等。为了节约,巴迪雅不和我老记去酒店,要人家送快卖就得啦。这样哪行呢,女人在这个时候要营养,不能太节约。我老记硬是把巴迪雅拽到酒店去,其实吃不了多少。
给巴迪雅点了一碗鲍鱼翅补补身子。巴迪雅看见我老记没有,硬是舍不得一个人吃,要分给我老记。使我老记想起有一次碰到一个女同学,那可是海吃海喝,不是高级的不用,使人想起来这样的女人呀,报的儿子不心疼,吃野男人的嘛,不吃白不吃,真没意思。
使我老记明白一个理:女人花男人的钱呀,要花得男人愿意,这样,女人才真正开心有价值。根据这个道理,男人要得到女人的心,必须是女人心甘情愿。否则,男人得到的是女人的一个躯壳。
和巴迪雅吃完饭回到家,刚刚想躺一会,我老记想起一件重要事情没有完成。人家杂志社等着交稿,即:“爱情”在都市人心目中的位置。我老记不得不赶紧收尾这篇约稿,不能误了人家的信誉。我老记想起望夫岛的渔家唱晚。
男人好比船上桅杆/女人好比桅杆上的帆/杆,竖不起来,帆,依挂在哪里?!
因此,有人说女人“干得好不如嫁得好”。
再来一次现实的思考:找工作还是找男人?
最近一项对都市女性的调查显示/在健康、家庭等13个价值指标中/“爱情”在都市人心目中的位置/从1999年的第5位下滑到2007年的第11位/爱情真的贬值于金钱与事业之后了吗?
“嫁得好”之后,你还需不需要再“干得好”呢?
大家看看这个例子,世界级跳水大霞那么有钱有名气/却嫁给老爹般的丈夫/翁帆更加是了/找个爸爸的爸爸当老公。
这是为什么呢。女人们,尤其小女人们/我们从新思考吧/时代没有爱情变得更快更实惠。
懂吗。
巴迪雅拿过我老记的给人家的约稿,良久没有说话,走到外面楼台上,再回来。
提笔写了一首小诗给我老记。
题目叫做:《请告诉我》
我渴望爱情/但是,我又害怕爱人/我需要爱情/但是,我找不到爱人/深夜的梦/请告诉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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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