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小眼女人
巴迪雅扎心的滋味，只有巴迪雅自己感受，老记、梅靓、沙丘杨，还有像巴迪雅自家奶奶沙老她们没有巴迪雅子切身的体会。
虽然老记发现巴迪雅越来越聪明，但了解不深。仅仅闻到对女记者方怡那几句话的味道，稍稍流露出巴迪雅的犀利。老记因此而思想，说不准巴迪雅兴许是个人物。这个想法在老记第一次送巴迪雅去银行上班就有了——巴迪雅的路在哪里。
“小巴，来，去那里找一把扫帚来。”年长一点的银行职工，没有什么表情的黄脸婆。
噢，马上，就去；“那个，哎，就是你，过来一下。”喊话的在用一只手指向身体内勾引势的动作叫。
哦，以为唤什么呢，巴迪雅当是在叫那来银行存取款的老百姓；“小姐，这里存款吗？”来存款开户的爹爹问呢。
巴迪雅笑着对不起，那边去问问；“巴师傅，谢谢把这里用拖把拖拖呢，这地下有水印。”看来是刚来不久的窗口财会人员，客气地叫巴迪雅师傅。
还以为又是叫别人呢。一声师傅，和工人师傅接近了，说明人家尊重。
前没几天，还是巴老师，巴迪雅老师，被人家家长、学生，还有自己的同行，喊了上十年，这一瞬间，巴迪雅老师是“哎”、“小姐”的，即使“师傅”的被叫也感觉不是滋味，学校里被叫做师傅的是扫地打杂的工人。就是，现在自己就是勤杂工，不是师傅是什么。自己明白呢。
做账的刘小姐看得清清楚楚，呵呵，以为不是清洁扫地的，像你这样长得人魔人样做勤杂工，谁叫你没文化哦，叫你师傅还怎么啦。
门口大厅里的晃晃保安看见巴迪雅在向地上洒水和木屑拖地，走到跟前，“水多了，少点。”这都不懂，撒这么多水，不和稀泥了吗。侧面定眼瞄着巴迪雅，模样靓噢。嘿嘿，糟蹋了，去夜总会比这强百倍，傻，要是自己的妹子是你这样，哼，早不干了。晃开的时候还不死心，扭着头，还是没有在巴迪雅身上发现什么漏洞视察里头。
大堂里的卫生做了一半多，主任办公室的助手，也可以算文秘，那边叫喊巴迪雅去，指示：看来得提前一个小时来做。不然，半个小时到开门上班的时间了还没做完。
银行大厅开门前，大卫生要打扫完毕，否者，上班的会计出纳坐上柜台就影响，尤其怕打扫卫生时钱出差错。
大卫生做完，再做小卫生。
小卫生是什么？巴迪雅还高不清楚。一旁的办公室文秘看着呢，小卫生就是办公室的桌椅和卫生间里面玻璃镜等等，见地方就得做，知道吧。
巴迪雅知道，想说声，大厅里应该是两个勤杂工，小卫生的地方应该是一个，现在只有自己一个，还包括大和小……
不能说，没准一说，表明才来一天就不听叫。
当我文秘什么人，一嗅就能知道你巴迪雅有想法，可要减员增效，中央都这样指示，何况企业银行。大厅卫生粗放，可以马虎点点，只能安排一个勤杂工。
不说了，赶紧表现去，像学校自己的学生一样，快点做。
巴迪雅一头细汗，要是在学校，学生娃早就帮老师搞完了。巴迪雅笑意的表情在慌忙赶工。
那头刘小姐又看见了。嘿嘢，她叫巴什么呀，好乐呢，干得痛快嘛，就是做事情不像，杨柳细腰拖着一个笆篓样的屁股，像山里人一溜一溜爬山，爬山就爬山呗，还那么做情，抬胳膊肘擦汗，有点摆姿色，再好的pousi这又没有老板欣赏。
刘小姐一爽叫了巴迪雅：“唉，巴~你以前干什么的！？”
“学校的……”巴迪雅的话还没讲完。
“哦那是，学校没有银行的卫生这么要求严，好做。”刘小姐在看着小圆镜子里头鸡*一样的嘴唇擦。巴迪雅觉得刘小姐无聊，干嘛上班还涂脂抹粉，俗！一甩拖把呼哧呼哧地赶工去，不然，影响银行的市容。
“幸亏有空调，不然，巴小姐更是大汗淋漓。”办公室主任还挺人性，“来歇会，喝点
凉水，再去老总的办公室帮帮，做干净点。”到底是拿粉笔的，做扫地抹桌子有点累。主任摇摇头。
空调好凉的大银行，身上有点汗水的滋味不好受，凉飕飕。巴迪雅一个喷嚏接着又是一个。赶紧跑到卫生间，人少的地方，尽量避免飞沫传播，自己要注意环境卫生。不然，人家害怕流感传播。
看看女卫生间几格当没人，这才放心好好的喷几下，然后用手纸把内身的汗汁擦干，赶紧活动几下踢腿弯腰，遛遛臀部，使身子活活发热，不要一来就感冒着凉可麻烦。出去在饮水机上放杯热水抽进肚子扩大热量，接着赶快去老总办公室帮忙。
老总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说明有人可以进出，还是敲敲。没人应声。巴迪雅懂得这样的礼貌，并非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女人。进门说自己是做卫生的来了。没有人说啥。巴迪雅自己好笑自己。
别说没有人，还笑？
里间出来人说：“你干嘛来这里呢？”哦，这不是小朵噢，昨天下班等骑摩托车的老公来接的小朵，也是做勤杂卫生。巴迪雅回答自己。
“嗯，主任说要我来帮帮，快点把老总的办公室卫生做了。”巴迪雅热情地，“我以为这儿没人。”
两个人在各自做自己的，没有分工，却是合作。巴迪雅首先从老板桌上开始。
桌子已经擦过。小朵在说了：“我做了的，你去做卫生间还没做。”小朵成了领导，分派巴迪雅。
这桌子上明显有水珠子印迹，巴迪雅以为还是昨天留下的，看来今天就没做干净，也没想说什么，还是嚓嚓几个来回，看不得眼。不然，老板来一看，可能首先发现桌子干嘛都这脏。
这巴迪雅真逞能，说抹过，硬是偏要嚓嚓几下，讨厌。小朵又在桌子上加补几个来回，留下自己的手迹。
看见巴迪雅准备进老板办公室卫生间，小朵说道“你那里做完了吗，这里是归我管的卫生。”小朵这话里意思，巴迪雅当老师的还能不明白。以为抢你饭碗不成，巴迪雅轻松地笑脸，本想奚落一句。都是打工的底层，不计较。
看着小朵跟在后头，明白小朵的意思，干嘛不回答。
“啊主任要。”意思是不听主任分派哪行，自己哪里好愿意来不成。
小朵有点怀疑。难道说假话，还是主任喜欢她，还是有意把她安排到老板的办公室来做，不能叫这骚妹抢了上风。在巴迪雅做卫生间的时候去找主任。“主任，您看这老总的办公室，我一人做得来，派两个人做反而做不干净，还不知道是谁做坏做好呢，您说。”讨好主任的脸嘴。
主任说，因为怕一个人做耽搁时间，老总回来不好。
小朵知道了，果然是主任叫巴迪雅来帮忙。是说哦，前天三八妇女节还给主任送过礼品，尽管主任是一个男的。
这下小朵放心的回到老总办公室，这里捞几下，那儿捞几下。反正老总办公室十天半月不做卫生比自己家里干净，地上羊毛绒地毯，窗户上纱帘、布帘、绒布帘好几层，灰尘哪进的来。要不，昨天被老板压在地毯上岂不满身粉尘。
巴迪雅做完了老总办公室的卫生间，没有问小朵就出去，到其他办公室，看看那些地方有纸屑需要处理。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如果巴迪雅从老总办公室出去时，向小朵打招呼，意思是自己做完了该走了，你看那小朵的，非说两句不可。做完了不走呆这儿干啥，这里规我小朵负责。
巴迪雅扬长而去后，小朵什么反应没有，像这办公室的主人，呆在那，不知在想什么没有。
办公室主任从老总办公室旁边过，看见小朵在那站不是，坐不是。“哦主任进来坐坐吗？”
这反了吧，小朵把办公室主任当客招呼起来。“老总回来了？”主任问小朵。
小朵摇摇头。办公室主任搞不明白，已经进了办公室。“老总不在，你还在这里干啥。”办公室主任没有话讲。瞟眼小朵两个下垂的瘦肉包子。小朵低下眼睛自己看自己那里。主任叫小朵做完了卫生还不把老总的门关上。
小朵听话地关上门，把自己和办公室主任关在里头。怎搞滴，谁是这个意思。小朵理解不是你主任的意思嚒，男女在一块避嫌点好，所以关上门。羞答答的玫瑰脸色，在这里是不是不大好，要是碰上老板回来真尴尬。想什么不来，就来什么。
门孔有插钥匙的声音，老总进来了。“*”一愣。
小朵想解释门不是自己关的。办公室主任想埋怨小朵锁上门啥意思。老总已经开口骂了：“搞这事不看地方，还不走！”
办公室主任骂一声：“老总说你卫生做完了还不快滚！”冲着小朵一阵臭骂。向老板扯着脸皮，说：“您看，就她这样蔫不拉几，我咋会呢。”办公室主任真冤，“捡破烂的也不会要是吧，老总，您手下要她不掉老板您的架呀，是吧。”
“掉我啥价，去去去。”老板不耐烦，正好在家里和老婆纠骂半天才来。这老板气冲冲到办公室的目的就是找小朵身上撒撒气的，唓！
办公室主任撵着小朵屁股遛了。
小朵夺路而逃，跑出去躲在女卫生间，拍着自己突突直跳的心口，完了，完了，被老板撞上，老板昨天还在问这肉包子打过几个狗。小朵胸口像开锅的饺子，乱七八糟。
出纳柜上的刘小姐以为谁在卫生间里噗嗤噗嗤的喘气，洒完尿一直悄悄守候在门口等。当小朵出来后，刘小姐还特地进去瞄一眼。“干嘛做贼样的。”
一路上刘小姐都在跟其他人讲什么还比划呢。小朵听不见，但可以估计不是好话。
过了没有一会，小朵碰到巴迪雅，问巴迪雅：“巴师傅，刘小姐好像在说你什么。”心想，巴迪雅听这样说的话会去打听。“不会吧。”巴迪雅说：“我有什么她们说，好像说什么躲~，在卫生间干什么~”巴迪雅以为小朵没有什么意思，不在意，继续在大厅发现下一个垃圾去。
刘小姐还在这个柜台前，那个柜台边比划什么，两片鸡*嘴巴红得发紫。小朵差点冲过去问问，然后一耳光，二耳光，三耳光，左右开拍。可是，这口气吞了。跑到银行隔壁商店提回来一盒子高级奶油冰棍，挨个儿分发给会计出纳，还有保安，只要是在大厅里见人一份，最后一只留给自己，没有巴迪雅的。但是，巴迪雅说了，自己不爱吃冷食。
小朵把大家的臭嘴堵上，哼，看还能说话不，自己感觉心里平静好多，大家都在谢谢，说“小朵今天肯定有喜事，不然干嘛发冰棍呀”。
大家说笑着，办公室主任传话下来，要小朵上楼，去老总那里。
刘小姐猜对啦，看，这不，老总找她呢，这不是喜事是啥。
嘿，看不出来，这清洁工难道比出纳会计受宠吧。刘小姐一眼瞅准了巴迪雅，要说呀，这一个才是，怎么也轮不到小朵，土包子一个。假若小朵都能这么被老板看好，那要是老板发现巴迪雅这块新大陆那还了得。
几个挨得近的柜台出纳使眼色，翘嘴，挤眼弄眉。
窗口外排着队伍等，心急的女人叫起来：“里面干什么，这么多人等着还在那瞎话！”
顾客说的不错，尽瞎话，看来银行职工手册白搭，太不像话，真该给老板建议。巴迪雅在窗口外一边打扫卫生，跟排队的人说：“谢谢大家别急，既来之则安之，别上火，我们的会计是在交流工作上的意见。谢谢大家配合。”
顾客们看见巴迪雅在赔礼一样，不管咋地，虽然是个扫地的，反正代表银行就是。大家心里气火小了一些，“银行都像这扫地的还差不多。”
刚刚前面顾客们那意思，把她拿来代表银行说话，巴迪雅感觉挺舒服欣慰。却来个“银行都像这扫地的还差不多”。为什么就加上一“扫地的”。
这些人！
气得巴迪雅被刘小姐在窗台里头小眯眼：“谁叫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时，小朵涨红了脸嘭嘭嘭从楼梯上跑下来。
尊敬的看官：请看第八十五章~高~潮~等着您
谁不想弄清................继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