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小朵遭遇
银行正厅中央的步行楼梯台阶好高，小朵涨红了脸，嘭~嘭~嘭从楼梯上蹭下来。
回头的保安从低处往高处看小朵的双峰一翘一翘，左右晃悠，胸沟下头还有一个纽扣没扣，像自己无事可干的晃悠在大厅里。看见小朵的裙子刚过身一笑时前还透明整洁，这时已经压得皱皱巴巴，小朵一扭小屁股背过身去，裙子上还有水印................
很多人都和保安一样看见，但不知道为啥。
巴迪雅回家，吃饭的时候还把这镜头回放给我老记，估计不应该是好事，看见小朵没有笑。希望我老记从中分析一点有价值的教训，这是巴迪雅的希望。因为，好事情巴迪雅认为没必要了解。其实，我老记明白巴迪雅了解的意思不是像包打听的岔嘴婆，而是学习和吸取人家的长处和教训。
我老记看着认真的巴迪雅，心中一阵自责的寒颤，我老记没有使巴迪雅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也许都是我老记才使巴迪雅来椰岛受罪。量这么一丁点芝麻点的事情还拿回家请我老记解题。显然，巴迪雅很无助，以为我老记是兄长，是学者，是老师水平。却不然，我老记真的不能如心里期望的那样帮助巴迪雅。
巴迪雅吃晚饭收拾碗筷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掉身上白天一天的污秽，其实巴迪雅身上就是出过一点点微汗，和写字楼里普通卫生清洁工人一样，并非她认为的一身污垢。然后，*着我老记也一样，这样，换下的衣服她就一起洗了。还有一点，巴迪雅不同于我老记，她洗衣服要将衣服分类，硬质料的像牛仔布一类，先用手工刷子洗刷要点，然后放入洗衣机完成，轻纱一类可以放进洗衣机洗涤，但是一定和牛仔不混合一次完成。还有就是不能用洗衣机的用手，连毛刷也不能用。哦，还有，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人都这样：女人的内衣内裤，分开洗不说，连盆子都是固定分开。有次，我老记拿错盆子洗脸，把巴迪雅洗内裤内衣的盆子给一个来家里的朋友洗脸，巴迪雅后来硬是把那盆子扔到凉台上当了花盆。
我老记摇头，真没有必要。巴迪雅却说：“摇什么头呀，内裤和外衣在一起容易细菌浑传，洗皮肤更是不行。”我老记愕然，难道有毒不成。巴迪雅理会到我老记的意思。说道：“不是。吖，我不是指你，是因为在外面这里那里凳子呀什么的都可能脏。”说着啵我老记一个，表示安慰，好像怕我老记生气。其实，我老记怎么会呢。
巴迪雅这个方面和老婆辛芙蓉同娘所生。算是比老婆好一点，我老记进门时可以把外面的衣服穿到家里才脱下。当然，老婆如果在天涯这地方也许会改变，不然，这么热的地方，男人要在进门前脱掉外衣就只有三角裤了，外人看见岂不当神经病。
睡在**，巴迪雅还在翻来覆去，像昨天方怡安排的油煎石斑鱼。问她为什么？却说“小朵为什么，小朵也是势利小女人。”还在考虑小朵。看来巴迪雅这份工作对她来说，有点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的苗头。我老记真心想怎么帮帮解决她的心理障碍。
说巴迪雅有心理障碍肯定不忍，她是当老师认真习惯了，尤其是中小学老师，不像大学老师根本就不管学生。
我老记这时候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把巴迪雅当孩子一样搂在怀里，轻轻抚摸。
早晨起床，巴迪雅总是在先，起来以后我老记还在睡。打算让巴迪雅自己开我老记的车上班。巴迪雅说不，要不就自己打的或者走路去。做好早餐之后，巴迪雅说她先吃了就上班，要我老记睡会儿。
巴迪雅肯定不打的，只有两站路远，又没有方便的公汽，走起路来还有点累，做卫生还是蛮费体力的事情。于是，我老记就快速起床。其实，我老记可以不要车上班，有小车接送，也可以换一辆高档的小车，这辆破车还是当记者时人家送的。前几天郝波就说了，老总不能还开着自己的破车到处颠。我老记也想过，如果
换一辆新车，旧车就给巴迪雅上下班，可是怕巴迪雅反而有心理障碍。哦，不要的东西给她。其实，我老记为什么不换公家的新车，第一因为我老记这人有个怪癖，恋旧，特恋旧。从开始上市的BB机~板砖一样的大哥大~小弟小，到现在还搁在家里不丢。有朋友笑：老婆旧了不丢可说得过去，这些破玩意还留他干嘛。
说起这辆“破马”，我老记真还舍不得，不是给巴迪雅开的话给谁用都不会舍得呢。记得刚上岛不久，去海马采访，我老记借了一辆自行车，接待采访的老板看着我老记一身汗湿的T恤，知道我老记骑车来滴。开个玩笑：“大记者行啊，坐奔驰两零零，精神可嘉。”我老记还没有脸红，仗着自己资深老鸽子，在哪里不丢脸，咱靠的是功夫。
次日，老板拿着整整两版的中篇报告文学——驰骋天涯的海马。读着读着，一拍大腿，当我老记的面爽快一回：“咱海马拍一回老记的马屁！归你了老记。”指着一辆刚刚试车进厂的新车，叫司机把钥匙给我老记。拿着新车钥匙刚刚开出厂门，想起头天采访忘在厂门外的自行车，转去拉自行车，没了。老板哈哈玩笑：“喜新不忘旧啊，那破自行车该丢了。”老板使劲握握我老记的手，“看来我这海马找对人了，开着给我们好好做做广告噢。”
这车真的就像我老记天涯的情人，没有她也许没有今天我老记，身份啊，当时有这海马。
第二就是我老记讲面子，但不喜欢张扬，有车代步就行。谁都知道我老记既然是老总，坐什么车并不影响谈事，不像刚刚当记者的年轻时没有权利的记者，生怕人家小看自己。有意见不合的人背后说我老记作秀。我老记才不，我老记怕用新东西，好麻烦，不爱惜可惜。包括衣服，只要没破绝不扔掉。巴迪雅说她就是从这些细节看出我老记不会对她喜新厌旧。
既然巴迪雅宁可走路也不肯自己开这车，我老记能够理解。于是来个军事化行动起床，拿着巴迪雅做好的早餐吃着下楼。
巴迪雅提前一个小时进银行做清洁，想赶在上班的人之前做完卫生，不影响银行工作人员的正常工作。大厅里的所有柜台窗口，出纳、会计柜台的电脑，计算器，座椅，以及无关紧要的一些本本纸张，圆珠笔，铅笔，沾水海绵，甚至女人丢在桌上的头巾，橡皮筋，还有个别的笑脸镜，等等，巴迪雅尽量归位，显露桌面收拾一新，又不会使桌子的主人来上班找不到自己乱丢的东西。
最后清扫大厅地面，巴迪雅想象着自己以前逛商场看见清洁工做地面卫生的办法，在地面撒上一层细细的木屑，稍稍喷洒水雾在木屑上，然后用七八十公分宽的大拖把推，一条一条看着大理石地线一顺走，这样做起来不会像小朵那样，东一下，西一下，重复劳动不说，还没有效果。
别看这说来容易，做起来，没有从事过体力劳动的女人，尤其巴迪雅这样的文秀的女人，说不累不可能，早已经汗水湿了胸前、腋下、脖子、额头等……巴迪雅拿出身上的湿巾，只能试试脖子和脸颊、额头的汗。
这时候，整个大厅的保洁基本完成。相继来上班的是保卫部门的保安，保安进门，守夜班的人就可以退场下班，再才是姗姗来迟的柜台人员等，办公室的人员又比前台大厅的工作人员特权一些，晚一步。做清洁的巴迪雅，不管是谁，只要做清洁的人，这个时候还不能停。干什么呢，等着进门上班的人留下的脚印，随即打理。遇到像刘小姐故意不讲文明的似地，鞋子不干净不说，还随手把吃东西捏在手心的卫生纸扔在地上。
哼，看你巴迪雅还没有来多久，碰上雨天，拖泥带水，保洁，保准累死你杨柳腰。刘小姐小鸡*嘴巴嘴嚼着，望着柜台外大厅的巴迪雅好看。
“嗨，我小镜呢？”刘小姐好大声，早晨还没正式开门营业，好安静，都能听见。
“没谁动了？”对面坐的一个附和。
巴迪雅赶过去柜台边，笑着说道：“刚做保洁的时
候还在桌上，搁在台式笔架上吧。”
“咳，谁叫你动哦。”刘小姐已经拿起来照着自己的樱桃小口美美。做清洁的时候肯定拿镜子照了自己，臭美。
“对不起嘢小姐，我是做了桌面的保洁才动，对不起。”巴迪雅迁赔笑。
大家有的看着巴迪雅，这刘有点那个，人家好心。
“谁是小姐，你有没有搞错哦！”刘小姐对巴迪雅的称呼不满，立刻教训了，“以后叫我会计。”
哇塞，里头一低头整理票据的女士抬头，把舌头伸出老长，下意识地摇摇头，没有说。一个自修中专财会毕业的，竟厚脸不怕丑，会计，不是老子当官，嗲什么嗲。
这时候离开们营业只有一刻钟，小朵才慌慌忙忙冲进来，拿起拖地扫把在大厅拖着。
办公室主任进门，走到巴迪雅跟前，像蚊子样大点的声音说道：“你上去做办公室，下面的事情叫她做。”指着小朵。
巴迪雅没听错吧，坐办公室，还是做办公室的保洁。“主任说让我去办公室打扫？”
就是，没错。主任的意思就是这个，怎么，不对？
真是，刚刚做完了大堂的保洁，小朵才来，应该小朵做的事情却要我巴迪雅上去做，这倒好，两份事情一个人做了，天天这样那还受得了，而且太不公平。咱又不是奴隶，还是得说清楚：“主任，上面办公室的保洁应该归她做的哟。”本来还想说说。
“是。以后你管上头办公室，她做下面大厅。”主任说得清清楚楚，一旁不远处的小朵听的清楚，她昨天就知道。
小朵妒忌的眼睛金花四溅，都是狗娘养的主任，三八还送礼品给他，白拿肉包子打狗。
知道这样，昨天就不该那样下贱。没想到会这样，老板也是狗娘养的不是好东西。既然这样罚我，为什么这样？小朵在心里还在问自己。昨天为什么要我上去？一进老总的办公室，脱了鞋子，老规矩放在进门的地毯上，赤足进到里面。老总那阴沉沉的西瓜脸好怕，我已经跪地，表白没有和主任干什么，不信问问主任。
那关门干什么？
主任要关的，我本来没有想关。老总想想我小朵哪看得上他呢，她哪能和您比呀？
他狗娘养的会承认吗，我的女人他也敢动，怎么会承认。
就是呀老总，我向您发誓，这一个星期，我老公都没让动，人家留着等您来呢。
嘿，知道你小朵的老公可伶兮兮，累滴龟儿子样，哪有精力开炮。
“你看看，这，这是你做的保洁，一天就搞成这样，搞什么名堂在？！”老总突然一吼，指着办公桌上的水印。
小朵站起，颤颤巍巍，想说不是自己做的桌面。立马打住。
不能说是巴迪雅干的，要是这样一讲，把问题推在巴迪雅身上，老板一定叫巴迪雅上来。要是巴迪雅和老板一见面，那就彻底完蛋，自己哪能和巴迪雅这个妖精媲美，老板一见巴迪雅，自己的好日子就完蛋了。
小朵慌乱之下准备拿袖子去擦桌面，发现穿的是银行统一发的半头袖子保洁衬衣。小朵脱下衬衣就在桌子上擦。
看着小朵突然脱去衬衣，老板笑得前仰后合，有点意思。用手拍着小朵的小胸衣，这也脱了嘛。
狗娘养的，见不得这个，骂了半天不就是想这个东西，还不明说。小娘正好一星期养着，没让老公干这事。今天看你长什么本事没有，第一次连搞三次，差点整死老子，今天难道能三十次不成，谁PK谁呢。
狗娘养的真还行，怕是和老婆闹得没开荤，渴着呢。
看着巴迪雅跟着主任的背影，小朵，愤怒的眼睛一直在发火。把老子整了不说，说什么以观后效，罚做大厅的保洁。
哼，巴迪雅你也别高兴太早。
尊敬的看官：请看第八十六章~高~潮~别急精彩无比，欲知后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