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章
第二把火
紫砂壶地震使天涯党报第一次历史开天窗是巴迪雅的第一把火，烧得天涯海角海天一色，至今余震未消，古玩市场的紫砂壶成了走俏的主流。使厅局委办这些部门的大小头头至今一个个捧着把玩自己手上的紫砂壶有没有文化历史。银行的股票发行预期进行，银行上下没有不对巴迪雅这位初来咋到的小女子瞠目。
几个老资格的会计出纳在正面的微笑，很友善的情景。“巴总助巴总助……”的招呼。
当初保安指点巴迪雅拖地的那个，老远看见巴总助的影子，本来已经躲开到厕所门前的身子连忙屁颠到巴总助跟前，一个土匪的军礼，巴总助您好！没有防备还以为是坏人。
小朵已经不敢见到巴总助的影子。但是，不得不在大厅里来回转悠检查发现生怕有垃圾没及时处理，有人会告到巴总助办公室。小朵暂停手里的扫把，“巴总，您早！”这都啥时间了还早。旁边的不远柜台那边的刘小姐出纳在心里骂小朵。巴总助一抬眉，刘小姐在柜台窗口里往大厅秀美地招呼：“请巴总助视察。”后台的老会计好笑，小人精。
这么一看，巴迪雅的第二把火会烧吗。
巴总助根本没有看见也没听见“巴总助视察”的人和事，径直出门往车库去。
巴迪雅心里惦记着如何把可行性运作方案拿出来，约好了梅靓，还有梅靓的秘书，不打算惊动他人，直接选择几家中等规模的国有企业，由梅靓的秘书先和企业通了电话，就亲自下到企业了解一些情况，有什么看什么，碰到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事前的导演。这样，可能有利于取得第一手资料。
第一家就是食品企业，以土特产深加工为主打，最为有名的是椰奶和椰子糕。
正逢该厂职工大会，讨论今年生产计划中的第二季度如何打好节后开门红这一关键的一仗，第二季度的生产销售上去了，或者基本保证收支平衡，那么第三季度才能推向*。*一上来，第四季度，也就是年底最后收官之战才可能有望。
台上厂长兼书记大声咬着麦克风，问全体职工有没有信心。台下本来叽叽喳喳闹欢欢的场面反而鸦雀无声。厂长书记发火了：“不要你们讲话，你们是比我台上讲话声音大一百倍，这问你们屁也不放。”
台下还是了无声响，厂长还在那里发火呢。台下开始闹腾不安。一个小伙子嘻嘻的流氓神态，反问：“群众说了放狗屁是白放屁。”
谁在说放狗屁是白放屁？我们什么时候放屁不算屁，你懂不懂，人放屁还是狗放屁！
那个小伙子却回答，狗放屁很自然，天经地义，就怕人放狗屁。
什么意思，我们啥时候人放狗屁你？
听说厂子里流动资金是零，原材料还在人家银行里。
你小子知道其一不知其二，我们现在正在发动全体职工，你大概没有被发动，大家集资，集得多的，年底分红多，不集资的，即使厂子赚了钱也没有你的份，顶多发你百分之八十工资，如果全厂搞不上来，等着回家睡大觉吧。
那你们为什么不找银行贷款，靠几个穷老百姓干得了大事吗？
说的不错，找银行，可是人家银行嫌贫爱富，愿意景上天花，不愿意雪中送炭懂不懂？
照你这样说，我们穷的永远穷呀。
那是的不错。但是，我们只有自己先救自己，这就像发生地震一样，大批解放军没有来得急救咱们，难道你等死呀你狗儿地。
厂部的意思就是现在大家就登记，自己能拿多少存款来，再不抓紧时间，生产销售旺季一过，有钱也没有*用。
狗儿地小子看你流氓样还挺有脑子，就是，就是这道理。
巴迪雅和梅靓等看见闹哄哄的职工纷纷登记，大部分的职工还是有信心的。两三百号人口的厂子，登记完毕，汇总宣布，只有二三十万元。厂长又想出一招，这个月的工资大家就不领，放在厂里，加起来就有五六十万，这五六十万花十万元外出打销路，剩下的四五十万购材料，至少对付半季度的生产没问题，一旦
产品卖出去，下个季度就有米下锅。
职工们一听心又凉了半截，吃了上顿愁下顿。
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几个小记者，有报社的，有广电部门的。冲去台上抓住厂长采访。厂长苦笑……“我们穷厂，有什么宣传价值，你们还谈什么拿钱打广告，我吃饭的钱都是借。”
有记者问：你们的职工积极性还蛮高嘛，为什么厂家不赚钱？
一句话：没有钱，就没有好机器，没有好机器，就没有好产品，没有好东西你拿什么赚钱？嗯。
你们为什么不向银行伸贷？
你们问得轻巧，我除非是市长银行就会贷款，你帮我去贷呀，我们有奖。
不知是谁突然发现了梅靓。“嘿，那不是市长吗，在你们这里为什么不找，好像那位还是银行里总助理，紫砂壶活动见过。”
顿时热闹起来，开始四散的职工都围上来，像打架看热闹一般。幸亏有一群记者和厂部不责任都在，叫大家遵守次序不要乱。厂长命令职工们让出条道，把梅靓和巴迪雅还有秘书请到台上。
有职工在电视里头见过梅靓，大多数人不熟悉面孔，在底下议论纷纷，这漂亮的市长，这么年轻，不会吧，那是银行的老总，根本不像，银行的老板一个个挺着大肚皮。
“嘿嘿，搞没搞错哦，说是演员明星我信。”
“你他妈不看新闻的家伙，我见过，在电视里。”
本打算暗访，这下突然被连拖带啦绑架一样把梅靓和巴迪雅搞上台。厂长宣布：“欢迎~~~”什么姓啊？旁边记者指点说梅市长。“哦，梅市长讲话。”
搞笑哦，弄半天没市长讲什么话……底下好乱。
“大家好，我不是市长，我是天涯的挂职市长。”梅靓实事求是解释介绍自己。
我说吧不是市长吧，哪有这么美美的市长哦。听听听，人家在讲呢。
“我们今天把银行的同志请来，目的就是来考察，看看我们厂的基础怎样。”梅靓热情地笑着讲到：“刚才咱们看见大家的生产热情蛮高，有比较强烈的改变落后面貌的欲望。我仅代表个人，希望咱银行的同志能够为企业着想。”梅靓蛮有号召性，试试群众的情绪怎样，问道：“大家说好不好？”这样问谁不希望呢。厂长带头鼓掌，大声高喊：欢迎银行的领导讲话。职工还是训练有素，比较响亮整齐。
巴迪雅没有想到这个场面，要不是以前当老师在全校一搞就是几千名学生家长面前讲过话，恐怕此时怯场了，再说，毕竟巴迪雅还是一名业余的舞蹈演员，登台几乎家常便饭。所以，一上来，就是九十度的鞠躬，还是老习惯，保持三秒。台下的职工不是粉丝型的观众，没有掌声，只有一张张脸上刻着希望的眼睛。
“不好意思，我不是领导，我们的梅市长才是我们天涯市的领导之一，也是银企联手领导小组的主要领导之一。”巴迪雅示意边上的梅靓给群众，“我仅作为XX银行的负责人之一，我在此表示：本市即将展开的银企联手帮助有一定希望的企业摆脱困境，走上正常经营之路，仅就我们刚刚看见的贵单位，我想我会努力为大家争取银行支持应该没问题。谢谢大家！”
全场听众哗啦哗啦雨点般的掌声，而且还有人在底下大声说着，希望说话算话，有很多时候，当官的只说不做。
记者们硬是要梅靓和巴迪雅对记者们讲话。被梅靓的秘书谢绝了，因为，这次是下基层了解事情的实情，还有计划中的企业今天非要抓紧时间跑完，希望记者们原谅。于是，记者们提出，跟随市长走访，不做声张采访之类，这才没有办法一同前往其他预订的几个单位。
梅靓一行离开厂家之后，厂长领导班子立马组织小会。有人说今天咱厂长碰上美人走桃花运了，以来就是三美人，还有记者。看来是个好兆头。
有人在怀疑，这好像是美女经济。有人在反驳，放屁，人家在你这里还美人经济，你穷得叮当响的一个厂，人家拿美人来骗你钱呀，不自量。
厂长爷，你要是把这么美的别说市长，就是把那银行的总助理搞到
手，你还像今天这样要饭一样说好话，嘿嘿嘿……把你们的臭嘴都闭上。老子眼前火烧眉毛，没你们这么穷开心，说点正经，拿出好点子，一鼓作气真的能把银行的钱搞到自己荷包来懂不懂！
这才一个个正斤八两讨论……
…………
…………….梅靓和巴迪雅一直到天黑才到家，勉强把计划中的五六家企业走完，很有收获。一路上一再叮嘱记者们切勿做任何报道。因为这还是一个草案计划，还未正式形成正式文案，等待成熟之后再做报道，以免新闻失实。
小记者口里答应是是是，却为了抢头功，在路上就把稿子写好，最快的是广播，其次是电视，报纸当然必须等到次日见报。
疲乏一天的梅靓回家顾不得吃饭，食堂的公餐已经收了，只能到外面吃点什么。于是，干脆先洗浴完毕一心一意去吃饭。
巴迪雅到家之后，看见老记还没回来，赶紧收拾锅碗准备做饭。这时，想起来梅靓一个人这时候没有地方吃饭，于是打电话梅靓，等会来这边一起对付一餐。
梅靓说好的，抓紧洗罢澡马上到。
………………
我老记打电话巴迪雅家里有菜吗。巴迪雅说她刚刚进门呢，还是昨天买的没用完的不多，说梅靓也过来吃饭。于是，我老记也十分高兴，说那就在菜市场带点什么回来。巴迪雅拿我老记开涮说：“老记烧黄鱼，知道吧。”
干脆卖点菜场做好的海鲜丸子，回去烧一锅海鲜汤，还有其他菜，三个人足够。
正在买菜，手机响了，一看是报社新闻部夜班。“谁呀？”
老总，有篇急件小消息，准备晚上发稿，值班编辑主任说让您过目。
好吧，发到我邮箱就是，回家看看再说。
进门，梅靓已经来到家。看见我老记手里拎着菜，惊讶得不得了。
“老记兄，当刮目相看，你会买菜呀！”梅靓像发现新大陆，跑到厨房问巴迪雅，“姐，你什么时候知道他会这个呀？”
巴迪雅哈哈笑着：“阿靓妹不晓得吧，本小姐训练的呀，是吧哥。”
嗨，没有办法呀，端人的碗服人家管呀，要吃她做的饭怎么办，不学会不行啊。换了你们的嫂子来啦，她会心疼死呢。
为什么呀！？梅靓和巴迪雅不约而同的奇怪。
你大姐一定心疼她老公在这里受虐待嘛，几十年都没有让我老记这么辛苦呀。
梅靓过来扬起软绵绵的拳头打在我老记的肩上，说道：“巴迪雅姐，我帮你打他嘢，大男人主义，不知道心疼女人的人，哪天见了嫂子非告你黑状。”梅靓只顾下手，没想到自己手打疼了。
“靓妹心还真狠哦，手打疼没有，哈哈。”
梅靓悄悄跟巴迪雅说，你哥才坏呢，好好整整他。说：“老记兄，来学学呀，巴迪雅姐今天和我出去好累。”
巴迪雅说已经完工，收拾桌子，摆上碗筷吧，拿酒出来，庆贺庆贺今天企业走访收获不小，可以说是开门红。如果没有今天的探访，下一步真还不好做计划，更不敢说有没有把握使着计划成功。
“喝酒的时候叫阿靓妹没讲给你听。保证叫你也为我们高兴。”巴迪雅非常高兴，一脸灿烂的笑容，脸上红润更美。
摆上酒杯，倒上干红，我老记首先敬巴迪雅做饭菜辛苦。第二杯敬梅靓作为临时领导小组的执行。第三杯我们共同干。
剩下来等着梅靓把今天的好消息讲给我老记听听。
巴迪雅插话，说今天呀，可沾光呢，和梅靓市长平起平坐，站在一家企业的台上，过了一把政府官员的瘾，知道吧，哥。下面等梅市长向你介绍。
……………………..…………………….梅靓的手机在响铃，一看，梅靓示意等会，嘘…………嘘………….意思是不做声。
看来不是一般的电话。
梅靓打开手机首先就恭敬的说：“白书记您请讲。”
尊敬的看官：请看第一百零一章~高~潮~等着您
精彩继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