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苗宛柔没让夏诗诗失望,脑袋里装满了带色的联想,怒不可遏地打断她的话:“我答应你。说吧,怎么个合作法?”
钟北辰与杜郎希的酒量比拼终究被一个贸然闯入的男人打断,来人鬼鬼祟祟地走到杜郎希身边耳语一番,杜郎希顿时面露得色,挥手让那人退下,然后奸诈地看着钟北辰:“钟总,今天还要继续吗?”
钟北辰看出杜郎希神色有异,却装作不解其意:“当然要继续,不过杜总要是现在肯认输的话,就没有拼下去的必要了。”
“这样子啊,我手上现在有很重要的东西,关于小白的,估计钟总也没什么兴趣看,那就先放着吧。”杜郎希故意轻描淡写的又拿起酒杯。
钟北辰摇晃了一下杯中的**,似笑非笑地看着杜郎希:“杜总知不知道什么叫胜之不武?”
“钟总此言差矣,不管用何种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这方面,钟总应该很有心得才对。”杜郎希眉飞色舞地举起酒杯:“不说了,钟总请了。”说着,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杜总,你赢了”,钟北辰放下酒杯,脸上的表情却俨然是:杜郎希,你不厚道,跟你玩下去有失哥的身份!
“钟总,承让了。”杜郎希一副当仁不让的样子,看了看钟北辰的,觉得他也挺憋屈地:“为了安抚你受伤的心灵,我给你准备了这个。”说着,打开了房间的电脑播放器,马上有两个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答应你,说吧,怎么个合作法?”
“很简单,你只要叫来警察,一口咬定那碗汤是白羽依端去给你,想毒死你,要求对她严惩。做完证词后你就装植物人,我会帮你买通医生,你自己也是学医的,要怎么样做到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夏诗诗小姐,你很清楚我的底细?”
“那是自然,苗小姐怎么说也是W市的风云人物了,清楚你底细的人可不止我一个哦。”
“好,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听完录音,钟北辰嘴角微翘:“杜总,我输得心服口服。”
杜郎希一点都不意外钟北辰的反应,宠辱不惊地:“谢钟总肯定。”
钟北辰迅速起身:“下次有机会再拼。”说着往外走。
“随时奉陪!”杜郎希一副全然不惧挑战的样子,跟上钟北辰的脚步,直到目送钟北辰进了停车场,才返回,上了车,钟北辰迅速对手下的保镖做好了“战略部署”,这两个贱人真的是活腻了,连他的女人都敢动,还一动再动,他就成全她们,让她们早死早投胎!
想到白羽依很快就恢复清白之身了,钟北辰的心情顿时飞扬起来。
但雀跃的心情在快到家时却变得有几分沉重,因为想到白羽依现在对他的态度,脑海里蓦地闪过杜郎希那句话:“我觉得你现在需要跟她道歉。”道歉?真的要道歉吗?可是,那多没面子!不过,换做酒话,应该可以另当别论。
想到这,他特别闻了下自己身上的味道,貌似酒味不够浓郁,看来需要加把料:“老刘,停车!”
老刘傻眼了:钟总该不会是今天醉得太厉害家在哪都分不清了吧?试探着问道:“钟总,还没到家,等会。”
钟北辰的声调一下提高了几分:“停车,立刻。”
老刘不敢再质疑,马上来了个急刹,后面的林肯车也跟着停了下来。
“去拿两瓶酒过来。”钟北辰吩咐道。
老刘愣愣地看了他一眼,敢情还没喝够啊:“好,马上,钟总稍等。”说着立马下车,屁颠屁颠地跑去林肯车上拿酒。
“钟总,你要的酒。”老刘很快就提了两瓶低度的红酒过来。
“好。”钟北辰面无表情地接过酒,看老刘还发着呆,神神秘秘地:“开车!记住,眼睛不要到处乱看。”
老刘赶紧发动了车,心里疑云顿生,钟总这是演哪出啊?还不让看?他这是要干嘛?如果车上有女人,他一定会想歪。他发觉钟北辰一直淡定的脸上闪过貌似羞射的表情,他想,这一定是自己老眼昏花导致的错觉。
他的头一点都不敢动,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专心开着车。但他眼睛的余光还是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地扫到钟北辰把两瓶酒浇到自己身上,没错,确实是浇,他有点坐不住了:钟总该不会是喝了假酒把脑子喝坏了吧?
有了这个念头后,老刘开始变得有点战战兢兢,却大气都不敢出。
钟北辰把酒浇完,紧接着就连打了两个喷嚏,虽然是夏天,这凉凉的酒浇到身上还是挺刺激皮肤的,并且好好的一件衬衣就这样糟蹋了,但闻闻身上的酒气,他很满意,开始强烈认同杜郎希那句“不管用何种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老刘暗自挪了挪身子,车上酒味这么重,等下被交警逮到会不会误会他醉驾?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多虑了,那些人脑袋都灵活得很,看到车和车牌,哪里还会追。
车在皇庭香榭七号别墅楼前停下的时候,钟北辰才意识到一个要紧的问题,他抬手看了下时间,都快凌晨了,白羽依肯定早睡了。想到就要前功尽弃,他内心有些沮丧。
因为酒喝多了,有点内急,钟北辰迅速上楼,直奔卫生间,却发现门关得紧紧的,扭不开。他顿觉奇怪,这个时候谁会在里面,并且这是他一个人专用的,平时没人擅入。
疑惑着,他试着敲了下门。
门好一会才被打开了,随之出现的是白羽依羞红的脸,有点紧张地解释:“另外一个厕所的马桶坏掉了,然后,我?”
钟北辰心说,真是天助我也:“你用吧,我在这里等。”说着就斜倚在门口,脸上的表情俨然是“朕赐你无罪。”
白羽依越发尴尬:“我已经好了。”她想出来给钟北辰腾地方,却发现他不偏不倚地堵住门,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麻烦你让一下。”他该不会又生邪念了吧?
钟北辰却趁机发酒疯:“我看不到路,你扶我。”说着故意打了个酒嗝。
白羽依皱了皱眉,闻到钟北辰嘴里和身上浓重的酒气,挥手嫌弃地扇了扇,料想他醉得不轻,自己走过去肯定会摔,可是,这是厕所耶,难道她要看他入厕!
见白羽依犹豫的样子,钟北辰知道她还是心软了,得趁胜追击:“快点,急。”
白羽依哭笑不得,硬着头皮扶住钟北辰的身体,往里面带,想着弄到那就闪人。
钟北辰的嘴角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顺势跟着白羽依往里面走。
到了那,白羽依正要闪人走,手却被钟北辰死死拽住:“帮我解皮带,我解不开。”
白羽依恨恨地看了那张俊脸,想从他眼睛里发现一点真相,但他的眼睛似乎迷离得很,应该是真醉,可是,她怎么能做这种事,她突然想起,张娇娇应该对他很感兴趣,要不,叫她来,她一定很乐意:“你忍忍,我去叫人帮你。”
钟北辰不乐了,她要找谁帮了,家里又没男人:“不行,我等不及,就你。”
白羽依凌乱了,要怎么脱身才好?她急中生智,挠了下钟北辰的胳肢窝,钟北辰措不及防,一下松开了手,她于是趁机逃出了卫生间。
钟北辰无语,这个女人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不按常理出牌!他侧耳倾听,她的脚步声好像是往楼下去了,有必要逃那么远吗,如果他要强迫她,跑多远都没用。
钟北辰只好自力更生,解决完,整理好衣服,刚走到门口,被一个突然跑来的娇小身影撞了个满怀。白羽依回来了?他眯起双眼,装作醉眼朦胧地往怀里看。
张娇娇同时也抬起头:“钟少,听说你需要帮忙?”说话的时候,又钟北辰怀里蹭了蹭。
钟北辰正反感地想要推开她,却发现白羽依正在走廊上看好戏似的盯着这边,如果反应大了,就露马脚了,马上改变了主意:“扶我进房间。”
张娇娇满脸笑容地扶住钟北辰往他卧室的方向走,他却强势扭转身体,指着相反方向:“错了,是那边。”他故意指向白羽依卧室的方向。
张娇娇的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钟少,你醉了,你的房间在这边,我扶你,别乱动,小心摔了。”说着抱住钟北辰的手臂,把他往另一边拽,尽量让他贴上她的身体。
白羽依有些看不下去了,扭头进了自己房间,关门上床,看来今晚钟兽兽有美餐享用了。想完觉得自己有些邪恶,更搞不懂为什么会对他们的亲密接触那么看不顺眼,但她不愿想下去,闭眼睡觉。
敲门声很快响起,白羽依疑惑地听了听,确认是自己房间的门,起身,打开门,发现酒气熏天的钟北辰和脸难看得像苦瓜的张娇娇站在门口,她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看着张娇娇:“怎么了?要帮忙吗?”
张娇娇的眼睛瞟了一下钟北辰:“钟少硬要往这里来,他说这间是他的卧室,我?”
话还没说完,钟北辰已经挤进了房间,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随之躺了上去。
白羽依一脸愕然,这男的醉得实在离谱。
张娇娇则用异样的眼神看着白羽依。
白羽依差点内牛满面,见张娇娇还舍不得走:“要不你留在这照顾他,我去你房间住一晚?”
“好啊,你去吧,我留在这就可以了。”张娇娇欣然应允,脸上带了点可疑的娇羞。
钟北辰觉得自己再不发话就晚了,继续装着醉态:“白羽依,过来给我脱衣服。”
“?”白羽依有点Hold不住,他醉了吗?他醉了吗?脑袋快速转了转,递给脸色不太好的张娇娇一个“你去”的眼神。
直到眼睛都快抽筋了,张娇娇才会意过来,笑逐颜开地向钟北辰走去:“钟少,来,我帮你脱衣服。”
钟北辰偷瞄到白羽依和张娇娇的互动,心脏狠狠抽搐了一下,这丫怎么就这么擅长见招拆招,以为他醉了就想瞒天过海,找个人糊弄他,没门:“这里没你的事,叫白羽依过来。”
“钟少,你醉了,人都不认识,我就是白羽依啊。来,我们脱衣服。”张娇娇并不肯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说着话手就往钟北辰的衣服扣子伸去。
“你不是,走开。”钟北辰察觉白羽依快要走出门去,急得想发飙。
张娇娇继续笑意盈盈:“钟少,你不是醉了吗,怎么能认出人?我真的就是白羽依啊,你看看我。”说着还像模像样地拿手在钟北辰面前晃了晃,吸引他的注意。
钟北辰差点气急攻心,大手将张娇娇一挥:“你不是,走!”
张娇娇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钟少,你怎么就认定我不是白羽依?”
听到这句话,白羽依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奇他既然醉了怎么还能认人。
钟北辰有些气岔,自己就醉一下,就有人想骗他,他这么好欺负吗:“你身上的气味不一样。”
听到这个答案,两个女人脸上的神色各异,张娇娇的脸上是气恼、嫉妒和不甘,而白羽依因为刚好背对这边,钟北辰看不到,心中有些遗憾,但他决定继续争取自己的福利:“滚开,叫白羽依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