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总裁的拜金宠儿

正文_第65章解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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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扬急切地往里面看了看,却被门阻挡,什么都没看到:“微姨,听说苗?宛柔醒了,我特意过来看看她。”说话的时候,多少有点心虚。

李美微依然纹丝不动地堵在门口:“她刚醒,没精神说话,你明天再过来看吧,宛柔有我在照顾,你放心。我知道你事忙,赶紧忙你的去吧。”说到后来,语带讽刺。这几天,霍天扬为了白羽依奔波,他们早有察觉,只是隐忍未发,特别是看到霍天扬在看守所接受记者采访的报道,他对白羽依的维护姿态,让他们特别来气,这会便想借题发挥。

霍天扬心里急躁,但有求于人,而且面前是自己未来的岳母,不能发作,只好按住性子:“有件事宛柔可能有误会,我要当面跟她解释一下,麻烦微姨让我进去见见她,我说几句话就走,不会影响她休息的。”

李美微却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没了:“我说了明天再来。有什么事会比我女儿养好身体重要!看望病人也该有看望病人的样子。”说话时,扫了眼霍天扬空着的手。

霍天扬顿时尴尬不已:“抱歉,我今天来得急,没顾上给宛柔买东西,失礼了,作为她的未婚夫,我既然来了,还是希望可以见上她一面。”他怕今天不把事情解决日后生变。

“你还知道她是你未婚妻!你想想宛柔住院的几天你都做了些什么事,哪一件对得起她?她在医院躺着受罪,你却还在帮害她的凶手!我现在已经后悔同意你们订婚了,我回头会说服宛柔,取消婚约。”李美微再不掩饰自己的态度。

说到取消婚约,霍天扬心里正求之不得,既然他低声下气说了这么多李美微态度还这么强硬,而她的态度代表的就是苗云清可能还包括他苗宛柔的态度,再留下去也只会自取其辱,还是想别的办法吧:“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不过,请你们不要称白羽依为凶手,她是无辜的。”

“你还在包庇这个女人!你有什么脸见宛柔!”李美微的脸上添了激愤。

“是天扬在外面吗?让他进来吧,宛柔有话跟他说。”霍天扬正要发作,苗云清的声音却在此刻传来。

李美微的脸色不好看,不情不愿,却让开了路。

霍天扬不再迟疑,推开门往病房里面走去。

苗云清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出了房间。

苗宛柔穿了病号服斜靠在**,看霍天扬的眼神有些复杂:“你要解释什么?”

“订婚那天那碗银耳汤跟我没关系,当时我根本不知情,有人故意借我的名义送去那碗汤,目的就是挑起你们之间的矛盾。”霍天扬直奔主题。

苗宛柔带着质问的语气:“我想听的不是这个。你不觉得还有别的事更需要跟我解释清楚吗?”虽然听苗云清讲了霍天扬这几天的表现她心中嫉恨,仍幻想着霍天扬见面的第一句话是对她的关心和问候,但这点虚情假意他都吝于给。

“其他的事我们可以以后慢慢解释,当务之急是把那天的事情弄清楚。”霍天扬丝毫没打算迁就。

苗宛柔一脸无邪地:“你不是想知道那天的事吗,好,我告诉你,听清楚了,当时的经过就是:白羽依端了一碗下了剧毒的银耳汤来害我,结果被我识破,打翻了,只是我没想到她在碗外面也涂上了毒药,所以还是遭了她的毒手。”

霍天扬愤怒地看着苗宛柔,恨不得一把将她那张美丽的画皮撕碎,她怎么可以把谎话讲得那么自然,连表情都配合得如此惟妙惟肖,看来,得对她重新认识了。

苗宛柔似乎很陶醉于给霍天扬造成的刺激,惬意地嫣然一笑,那样子像极了一条吐着信子的勾魂毒蛇:“不爱听啊,可我这就是还原真相,论心

狠手辣,论厚颜无耻,我只能对白羽依说自愧不如,大概你也跟她一样希望我毒发身亡吧?很遗憾,我命不该绝,让你们失望了。”

“你要么脑子被毒怀了,要么就是解毒不全留下的后遗症!”霍天扬的嘴角浮现一抹讽刺的笑容:“既然话不投机,就没必要说下去了,保重!”说完,面色一凝,转身往外走。

“站住,你去哪?”苗宛柔急切的声音自背后传来,隐隐含着几分恼羞成怒。

霍天扬收住脚步,却没回过头,冷冷地:“苗大小姐,我要去哪似乎不用跟你报备。”

“你不留下来陪陪我吗,你该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都是因为你,我才会遭遇这样的不幸。”苗宛柔讲得理所当然。

霍天扬一脸嘲弄地看了苗宛柔:“苗小姐如果需要人伺候还是找其他人吧,我怕我留在这里时间长了会被冠上一个下毒的罪名。”

苗婉柔的脸顿时有点扭曲:“你就不怕走出去了我马上让我Dady中止和霍氏的一切合作关系?”

霍天扬的脸色变了变,他清楚这句话的分量,也清楚霍氏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如果她真那样做了,霍威一定会废了他,但气势不能输:“合作是互利共赢的事,我想要不要继续苗伯会冷静思考,我们还是不要干涉的好,说点有营养的吧。”

“除了白羽依你就无话可说了吗!我这次不会放过她的。”苗宛柔马上表达了立场,想到白羽依活得那么精神,她就恨得牙痒痒的。

“既然如此,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了,再见!”霍天扬也不含糊,说着又往外走。

苗宛柔的语气立马软了下去,带着浓浓的哀怨:“你对我真的没话说了吗?我现在是个病人,你在谈其他事以前,至少该对我表达一点基本的关心吧?难道我在离眼里除了利用之外就毫无价值?未婚夫!”

霍天扬闻言,身子僵了僵,不可否认,他对她确实存了利用之心,而且,他的讲话方式也不太对,没有设身处地地考虑苗宛柔的感受。想到这,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换了温和的语气:“不好意思,我是个粗心的人,天生不会关心别人,可能以后会让你更失望,发生那样的变故,大概就是老天有心提醒我们订婚其实就是一个错误,我们不如就这样结束吧。”

苗宛柔难以置信地看着霍天扬,他终于说实话了,为了白羽依,他跟她摊牌,心中的妒恨益深,白羽依难道比霍氏还重要!可是,她不能发作,因为看出装可怜的效果更好,便用凄婉的语气:“天扬,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难道都没有挽回的余地吗?”

“也许有,依?白羽依是被冤枉的,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只要你到警局说明当时的情况,证明她是无辜的,她就没事了。”霍天扬直白地说道。

苗宛柔没说话,幽幽地看了霍天扬一眼,干脆装虚弱,躺下了。

霍天扬感觉出苗宛柔的心理有松动,决定乘胜追击:“只要你肯作证,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苗宛柔的脑袋动了动,思考着这笔交易是否划算,要怎么样善加利用。

“两个要求。”霍天扬继续加筹码。

苗宛柔还是不为所动,继续作沉思状。

“任何要求!”霍天扬狠狠心,豁出去了。

“让我先想想,我现在脑子有点乱,我需要时间回忆当时的情况。”苗宛柔终于给了霍天扬一点曙光。

“好。你先想想,别想太久,我等你的好消息。”霍天扬说完,满含深意地看了苗宛柔一眼,不等她说话,径直出了病房。

苗宛柔看着霍天扬头也不回地出门,只觉得悲愤交加,张了口想要大声叫他回来,但冷

静了一下,终究选择隐忍,谁叫他爱上了这个男人呢。刚才已经失态了,以后一定得注意,在得到霍天扬之前,她不能原形毕露,不然会把他吓跑。

苗宛柔正在考虑要不要对霍天扬妥协的时候,一个护士走了进来,她没留意,继续想着自己的事,直到发现护士进来后什么也没做,就堂而皇之地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就像观赏动物园的一个动物。

苗宛柔顿时觉得她形迹可疑,尤其反感她脸上的表情:“看什么看,没礼貌的东西!滚出去,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病房,告诉你们院长,我要求换护士!”她正好一肚子火没地发,一个小小的护士料想也没什么背景,正好充当她的出气筒。

“苗小姐的脾气太臭了,难怪你的未婚夫宁愿跟一个没背景的穷丫头滚床单也不愿在你这里多留一会。”护士不但没走,反而从容不迫地讥笑道。

“你在胡说什么!不是叫你滚吗!”苗宛柔被说中痛处,气急败坏:“你这态度实在太恶劣了,你们都是这样对待VIP病房的病人的吗?你叫什么名字,我现在就要投诉你!”

护士不但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轻笑起来起来:“我不能走,走了谁给你治病。”

苗宛柔觉得这笑显得格外阴森,下意识地看了护士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转而轻蔑地说道:“你要是能看病,现在怎么会只是个护士!要骗骗外行去,别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护士敛住笑容,胸有成竹地看着苗宛柔:“我别的病治不了,但你得的是心病,我恰恰可以治,白羽依就是你的心病,我没说错吧?”

苗宛柔的脸色稍变,警惕地看着护士:“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护士嫣然一笑:“不用紧张,我没有恶意,我跟你是同一条战线的,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情敌—白羽依。其实我们几天前有过一面之缘,在帝尧大酒店,你全忘了?”

苗宛柔茫然地看着护士,摇摇头,那天那么多人,她哪里记得她是谁。

“提醒你一下,我就是你昏迷前最后见到的两个人之一,记得当时你很激动,眼里大概就只有白羽依吧,根本没有留意到我。”护士耐心地提醒。

“你就是送银耳汤来的那个服务员!难道是你下的毒?你故意假借霍天扬的名义,是什么居心?”苗宛柔霍然想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记起这张面孔,语气显得很激动:“你不会又想来害我吧?”

“苗小姐,淡定,我今天找你,是诚心诚意想帮你的,老实说,帮你就是帮我自己。您听我慢慢说,我不是这里的护士,那天也只是客串了一下服务员而已,并且我的目标绝不是你,我本来是准备对白羽依下毒的,却碰巧遇到你,害你替她挡了。我的本名叫夏诗诗。”夏诗诗不紧不慢地说着,惋惜之情溢于言表,但她介意地不是地府多一个冤魂,而是那毒药可是她费了好大功夫才弄到手的,却没能物尽其用,毒死白羽依。

苗宛柔差不多已经理清了整件事,原来自己差点成了替死鬼。突然,她想到一个问题:“等等,你说白羽依是你的情敌,你不会也喜欢?”

“苗小姐放心,我喜欢的人可不是霍天扬,而是另有其人,至于这个人是谁,我暂时保密,你只需知道我对白羽依的恨意一点都不比你少,希望你能跟我合作,一起把她逼上绝路。”夏诗诗赶紧解释着,并循循善诱。

苗宛柔狐疑地看着她,觉得她阴阳怪气的,心里疑虑重重,好一会没说话。

见状,夏诗诗当即抛出一剂猛药:“不知道苗小姐有没听说白羽依已经被保释出了看守所,并且一出去就跟你的未婚夫约会,两个人在荒郊野外,孤男寡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