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刀客传奇

80 淳于复兄妹游乐 李铁杆主仆祸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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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淳于复把马车赶回村中,却寻不见小莲的人影。他把腰刀放进车厢夹层里放着,正要去寻找。只见一片耀眼晨光之下,一个小女孩肩背小竹篓,从旱菜地里拾捡菜叶回来。

淳于复招手微笑:“小莲,哥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莲快步走近来,笑问:“哥哥,你从杭州回来啦!”

淳于复指天笑说:“你看今天风和日丽,天气晴朗,哥哥现在就带你去乘船看海。”

小莲愁眉努嘴:“可我已经答应了婆婆,不能去看大海了。”淳于复挥手轻笑:“没事,我已经与婆婆说了,她已经允许了。”

小莲惊讶:“这是真的?”淳于复笑着点头。

小莲欢喜鼓掌,一连叫好,开心地跑回大堂,放下竹篓,抱着婆婆亲昵感激,嘴里夸赞:“婆婆真是一位大善人,比观音菩萨还要善良温柔。”

刘艳君轻笑:“你这玲珑巧嘴,都把婆婆夸上天了。既然执意要去,那就要听从哥哥的话,不能任性违逆,明不明白?”

小莲点头:“我一定会听话。”刘艳君笑说:“你去准备一下,跟着阿复哥哥去吧!”

小莲即刻前去洗浴尘土,收拾行李。不到一刻,换穿一身衣裳,背个包裹,从大堂走出来,欢笑着说:“我还从来都没有坐过马车,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淳于复说:“有点小小颠簸,只要坐稳了,就不用担心。”刘艳君笑着挥手:“你们早去早回,路上注意安全。”小莲欢喜挥手辞别。

淳于复拱手拜辞后,把小莲照顾上车厢坐着,牵转过马头,坐车驾驶而去。

小莲欢笑:“我还以为婆婆不会答应,真是太意外了。哥哥,海边会有危险吗?”淳于复笑说:“你放宽心,哥哥自会打理一切。”

小莲点头:“有哥哥带我去玩,肯定会玩得很开心。”淳于复欢笑:“那是自然。”

兄妹闲聊着话,小莲肚腹突然一阵咕嘟声起,苦着脸说:“哥哥,我们走得匆忙,都还没来得及吃早饭,肚子有点饿了。”

淳于复笑说:“不要着急,前面有个水湾镇,咱们去那吃个汤面。”小莲询问:“哥哥带钱了吗?”

淳于复指说:“包裹就在车厢里,你打开瞧瞧。”小莲打开包裹惊叹:“好多大小金银,又有几张银票。哥哥,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淳于复笑说:“这是朋友借给我的。”小莲问:“那哥哥需要还钱吗?”淳于复欢笑:“有钱就还咯。”

小莲笑呵呵说:“我还从来都没有摸过金元宝,今天还是第一回。”即刻把金子抓在手上,又亲又吻,舍不得放手。

淳于复看得满面欢笑,心中只是疼爱小莲这份少女纯真,任由她去玩个开心。

不到一时,车马走在水湾镇上,停栓在了一处水柳边岸。两人走进一家面馆,点来两碗肉面汤。

小莲忍不住心中喜悦,就在桌上打开那个金银包裹,拿出那锭十两元宝在手掂量观看。桌边一个吃面小厮,瞬间看得谗眼,眼睛寻思一番后,悄悄起身退走。

小莲询问:“哥哥,这铜钱、白银与黄金,都有什么不同的等价?”淳于复解说:“一千个铜钱,等同一两银子。十两银子,等换一两黄金。就拿这锭十两金元宝来说,可以兑换一百两纹银。假如换成铜钱,那哥哥估计也提不动了。”

小莲惊问:“那这十两黄金,能让一个人生活多久呢!”淳于复指说:“这两碗肉面汤,值三十个铜钱。如同我刚才所言,那你认为十两黄金,能让一个人生活多久呢!”

小莲不太懂得算术,胡乱盘算一会后,询问:“一年够吗?”淳于复扑哧欢笑,把手指说:“你就是养十头猪,一年也吃不了一百多两银子。”小莲听得苦脸发笑。

淳于复等她玩弄尽兴过后,方才低声劝说:“小莲,出门在外,凡是属于贵重财物,都不可轻易外露招摇。否则就会招惹无妄之灾。”

小莲听得脸色惊变,连忙把钱袋子紧紧收拢,吓得东张西望,唯恐被人抢走了。淳于复看得欢笑。

兄妹吃罢汤面,走出馆来。刚要上车时,却听小莲低着声说:“那李铁杆来了。”就走去车厢身后躲藏。

淳于复回头打量,只见前方走来一个泼皮壮汉,浑身形象邋遢。约有三十七八年纪,敞着胸口,露个肚皮。背后跟着一个小厮。

淳于复也没留意这事,见小莲久久不动,就问:“你怎么了?”小莲轻声地说:“我怕那人。”

淳于复便又回头看那位李铁杆几眼,见他不过只是一个乡俗壮汉罢了,便劝慰了几句。小莲低头闭眼,紧紧拽着哥哥上臂上车。

那李铁杆见了小莲,嘴里打个口哨,笑嘻嘻指说:“丫头,过来说话。”那小厮也招手说:“丫头,李爷叫你过来。”

李铁杆满面得意,走近车厢来看了几眼,笑嘻嘻走了。小莲连忙走上车厢躲着,放下帘布遮掩。沉默片刻后,脸色逐渐变得委屈难受,突然低声抽泣。

淳于复掀起帘布,惊讶询问:“小莲,你怎么哭了?”小莲只是流泪哽声,把衣袖抹着泪儿。

淳于复又问:“那人是不是欺负过你?”小莲听到这话,捂嘴哭声更甚。

淳于复见她不方便说,就走上车厢坐着,用泪巾给她擦净眼泪,柔言细语地说:“小莲,哥哥是你的亲人,有话尽管说出来,哥哥一定替你做主。”

小莲止住哽咽,伤心地说:“我怕你会生气。”淳于复轻笑:“不管你说什么,哥哥都不会生气。现在就说,不必害怕。”

小莲为难之下,便说出一件难以启齿之事。

原来去年七月,小莲与一个同龄玩伴,在后山一处草坡放牛。坡下有个潭溪,两个女孩一时贪玩,便脱了衣裳在水中洗澡。不料那李铁杆闲走去那,故意把衣裳藏着,却来岸边胁迫猥亵。两人胆小怕事,受不得这个惊吓,只能从他**威。自此小莲心中留下了噩梦阴影。一见此人,心中便怕,唯恐躲避不及。

淳于复是个好汉,听说这件事后,顿时睁着虎眼,倒竖彪须,试问心头那把怒火如何按耐得了?依他从前那等暴烈脾气,只恨不能即刻拔刀上前,把这鸟人立地斩杀。此时他却今非昔比,早已参透过了许多世情道理,也不再那般意气用事。

小莲见哥哥浑身僵硬住了,嘴里咬着牙关,就摇晃他手臂问:“哥哥,你怎么了?”

淳于复回神过来,心头定个主意后,面色挤出一丝微笑,摇着头说:“以后遇上这种坏人,就躲避他,别招惹他便是。”小莲默默点头。

淳于复劝慰小莲几句暖言,跳下车厢,牵转马头,往东而行。

马车还没走出一里多地,淳于复肚中突然一阵滚动,连忙停下车来,捧着肚腹皱眉,嘴里叫起苦来。

小莲惊问:“哥哥是怎么了?”淳于复苦笑:“内急如焚,肚子里翻江倒海,要去一趟茅厕出气。”小莲捂嘴而笑。

淳于复左右张望一番,就趁机说:“小莲,你坐在车里等着,不要下来。哥哥去茅厕方便一下,很快就会回来。”

小莲年幼无知,点头应允。淳于复捂着肚子,低腰走去镇上。小莲看得扑哧发笑。

淳于复借此由头,敷衍过小莲后,快步赶去镇上。来到原地后,远远窥见那李铁杆身影走动。

淳于复把衣服反穿过了,蓬头乱发,用污泥抹着脸面,转弯快步奔去前头,与他迎面走来。

李铁杆大晒步伐,昂首挺胸,东张西望。淳于复假装低头走路,与他迎面撞个踉跄。淳于复要赚他先来动手找茬,便故作害怕,一连打拱赔话,给他恭维告罪。

原来世上的恶人,不过都是欺软怕硬之徒,专找那种软柿子捏。不吃大亏,怎会知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那李铁杆开始也忌惮面前这个壮汉,本想给他赔话。却还来不及说,反而见他先来点头哈腰,恭敬自己,肚中便有了三分胆气。就把话呵斥:“你这个呆汉子,走路不长眼睛吗?”

淳于复装出一脸傻夫憨相,作揖告求:“是小人错了,望请大爷饶恕一回。”

李铁杆越发气盛起来,见他要走,便伸手拦住他,指问:“看你这人有些面熟,好像刚才在哪见过。”淳于复胡乱指说:“小人是东头下村那个放牛郎张小乙,李爷不记得啦!”

李铁杆也不管真假,把话撩问:“张小乙,你来镇上干什么?”淳于复说:“老父心疼病又犯了,小人来镇上抓几副草药回去熬汤。”李铁杆说:“既是这样,那你身上带钱了?”

淳于复就从怀里掏出一份碎银子与他看,笑呵呵说:“小人东拼西凑,借来五两银子。”

李铁杆见有银子,心头顿起贪占之念,又问:“你拿药方来了么?”淳于复摇头:“小人认不得字,只去药店说明因由,全凭店掌柜做主抓药。”

李铁杆假意训斥:“你不识字,不写药方,店掌柜怎么抓药?一旦错了,闹出人命来,别人如何承担责任?”

淳于复面色为难,搔头苦苦寻思,模样与那乡下憨夫并无两样。

李铁杆已经认定了这个傻夫可欺,早有谋财之心,见左右没几个过路人来,便假意说:“既然都是十里八乡的熟人,我来帮你无妨。你把银子给我,我帮你去写个药方子,如此也好救你老父的性命。”

若是正常人,如何肯轻易把钱交到他人手里?淳于复有心算计于他,故意装成这样,让他以为自己可以欺辱。就毫不犹豫,把五两银子交与他,却还作揖道谢。

李铁杆轻而易举便诈来五两银子,不觉得意洋洋。淳于复嘴角也在暗暗冷笑,只顾跟着他走。

三人来到一处废旧宅巷里,左右空空无人。那李铁杆突然止步,扼着手腕,白眼张望左右。

淳于复疑问:“你们不是说,要带我去药店的?”李铁杆早变了脸色,手指前方说:“就在那里,自己走过去就看到了。”

淳于复就伸手讨钱:“既然如此,你把银子还给我,我自己去抓药便是。”李铁杆瞪眼呵斥:“什么银子,你想讹诈人吗?”

淳于复说:“若不还我银子,便去里正处告你吃官司。”李铁杆哈哈大笑,指说:“这里墙角偏僻,没有过路人,你也没有证据,如何能告我?”

淳于复左右看顾一遍,果然如他所言。就变回了原来的脸色,活络一番筋骨后,冷笑着说:“你说这里没人看见,那我就好办多了。”李铁杆喝问:“你什么意思?”

淳于复指着那个小厮说:“你听好了,这个人很快就要变成盲公。等会路都看不见了,你还想跟他摸黑瞎混?”

那小厮哪里知道话意?喝骂一声后,左右撩着衣袖,上前把手来推。

淳于复冷笑一声,就往他脸面挥了一拳,打得他鼻血四射,神智不清,摸着墙壁倒下身去。

那李铁杆不知利害,也来扑身撕打。淳于复毫不留情,即刻一顿拳脚照顾,揍得他满脸鲜血,浑身是伤,杀猪一样嚎叫起来。此人本欲仗势行凶,不想反遭一顿暴捶。满腹祸水,变成一地鲜血。图谋害人,反而自取其祸。

淳于复听闻小莲说出那件事来,知道此贼阴损下作,本想取他性命。此时出了恶气后,心也逐渐放平了。便从怀里抽出一把短刀,迎面一刀抹去,把他双眼割瞎。那李铁杆捧着血眼惨叫,痛得晕死在地。

淳于复见他一个不入流的地痞货色,也敢欺乡霸邻,歹毒**威。今日若不弄废了他,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小女孩要遭殃。弄瞎他一双贼眼后,教他今后再也不能恶意害人。

小莲只以为哥哥是去镇上入厕,便坐在车厢里等候。久等不来,心中正慌乱着。淳于复快步赶来车前。

小莲吐口冷气,拍着胸脯问:“哥哥,你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一个人走了,把我丢下不管。”淳于复微笑:“怎么会呢!是你太紧张了。”小莲笑说:“我从没出过远门,害怕一个人孤零零的。”

淳于复劝慰一番后,依旧驾车去往海边。

兄妹一路说说笑笑,路过一片松树林中。一条小路直通前方,林子里空寂无人。

淳于复赶着车马前行,两边大石背后突然钻出十个泼皮,肩扛棍棒,拦在前面,把眼睛紧紧盯看。淳于复打量一番后,嘴角发一声笑。

原来在面馆时,有个小厮坐在边桌吃面,看着小莲玩耍手中那个袋子,窥见里面许多金银,因此赶着回去通风报信,纠集一伙大泼皮等候在此抢劫。

小莲虽然见识寡陋,却也知道面前这伙人不怀好意,嘴里不敢发出丁点声响。淳于复乃是艺高胆大之人,江湖经验丰富。这点小小场面,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就跳下马车,也不去后车厢里拔刀,就扼腕看着他们。

小莲捂嘴惊问:“哥哥,这些人想干什么?”淳于复摆手劝慰:“不要紧张,他们是想捞点什么过路费。”

小莲说:“那就给他们一点算了,只要平安无事就好。”淳于复笑说:“若是好说讨要,给点也无妨。如果他们胆敢贪心不足,那就得教训一顿。”

小莲惊讶:“哥哥,你打得过这么多人吗?”淳于复说:“别说这么几个小毛贼,就是再来一百个,我也能全身而退。”

小莲惊笑:“我差点忘了。哥哥是个骑兵,连猛虎都能斗杀,是有真本事的。”淳于复轻笑:“你就放心好了。”

小莲也不再有任何担忧,蹲在车厢上看着这场热闹。

为首一个壮汉,约有四旬年纪,是附近村里一伙无赖头目。就带人持棍围拢上前,嘴里还未说出只言片语,淳于复先开口问:“你们想干什么?”

那头目舞着棍子,狠狠指说:“我们想要钱财。识趣的,赶紧拿出买路钱来。”淳于复笑说:“这话直爽痛快。那我给你十两银子,放我们过去怎么样?”

那头目哂笑:“才给十两?你当我们是要饭的?”淳于复说:“软的不吃,要吃硬的?”

那头目指说:“你听好了。别怪老哥不讲道义,我有九个弟兄,每人请上十两银子茶钱,就放你们过去。”

淳于复唏嘘着说:“我算一算。十个人,一人十两,那就是一百两银子。这可不算少了。”

那头目把手自指:“我是老大,喝茶费起码也要五十两。”淳于复扑哧一声,点着头说:“那就是一百五十两银子咯!”

那头目说:“你会不会算数,明明是一百四十两。”淳于复摊着手说:“可我没这么多钱啊!”

那个小厮走来指说:“你别装糊涂了,我都看见了。你那包裹里,至少也有几百两银子。如今只拿一百四十两出来当过路费,已经是很划算了。”

淳于复冷笑:“你们这样拦路抢劫,形同盗匪,难道不怕我去报官?”那头目挥手呵斥:“少来这套唬人的把戏。痛快一点,你给不给?”

淳于复说:“我想知道,要是不给,那我们会有什么下场?”那头目瞪眼恫吓:“你敢不给,老子就来动手硬抢。到时你会一文不剩,我连车马都要抢走。”

淳于复有意调戏这货劫道新贼,便笑说:“那你总得让我盘算盘算吧!”那头目哂笑:“敢情我说了半天,口水都说干了,你还没算清帐本?”

淳于复嘴里嘀咕:“交出一百四十两银子,就买个人身平安。假如不交,就连车马都要抢走。那如果我把你们都放倒了,那不就可以省下这笔钱了吗?”

那头目持棍指说:“你在胡说什么?”那小厮疑惑:“童大哥,我觉得不对劲。他这是在故意消遣我们。”

淳于复指笑:“小鬼聪明,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在故意消遣你们。”

那头目听得大怒,举着棍子吆喝,带人前来硬抢。众泼皮持棍围拢过来,被淳于复劈手抢来一根棍子,施展一通棍棒武艺,把这十个劫贼全部打翻在地,个个哀嚎遍野。小莲看得瞪眼惊奇。

淳于复走上前去,一脚踏着那头目的胸口,笑问:“你是老大,现在却变成了缩头乌龟。那你说说,要请我多少喝茶费?”

那头目抱拳告饶:“好汉武功了得,小人们瞎了眼睛,在太岁头上动了真土,下次再也不敢了。”淳于复问:“你叫什么名字?”那头目回答:“小人名叫童大毛。”

淳于复揪起他来,笑说:“念你只是为了生活所困,本性还不算坏,知道给人留条活路。若不然,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饶你。”

那童大毛见财起意,第一次学人劫道,却遇上这等英雄好汉,心头真个悔恨莫及。

淳于复把话训斥他一番后,从怀里摸个银子出来,递与他说:“我这给你二十两银子做本钱,带着你的弟兄们去谋份正业,吃碗干净的饭。”童大毛看得目瞪口呆,嘴里说不出话。

淳于复指说:“你听好了,拿这银子去创份家业。打劫这碗饭,不适合你们去做。我就住在这附近的,要是再让我听到你们拦路抢劫,祸害他人,那我可就要替天行道了。”

童大毛惊喜作揖:“好汉如此侠客仗义,真是闻所未闻。恳请好汉留下姓名,我等弟兄也好在十里八乡,传颂您的恩德。”

淳于复挥挥手,教散众人后,上车挥鞭而去。童大毛等人皆被这场威徳给震服了心,看着马车愣神。

小莲偷看他们几眼,乐得捂嘴发笑,拍着手说:“哥哥太厉害了,智勇双全,把人训得心悦诚服,他们都在背后给咱们作揖送行呢!”

淳于复说:“我看那个头目本性不坏,所以我才手下留情。若是他敢动刀动枪,那我就不会客气了。”

小莲笑问:“哥哥轻而易举,就能打翻十个汉子。那二十个人又怎么样呢!”淳于复笑说:“对付这种小流氓,二十个也不在话下。不过要是遇上高手,那可就难说了。”

小莲鼓掌称赞:“哥哥就像一位天将下凡,浑身英雄气概。有你在我身边看管,不论什么魑魅魍魉,我都不怕。”

淳于复欢笑几声,慢悠悠驱车赶往海边而去。毕竟兄妹二人后续之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